第162章
此刻大多都聚在舞池,鲜有人还留在卡座独自喝酒,有人上完厕所慢了些,回来的时候拐回卡座拿手机,路过隔着走道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灯光太暗,他有些看不清,只能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很亲密的样子。 坐在沙发的男人嘴唇贴着怀里人儿的发丝亲吻,而怀里的那个人则是脑袋歪在对方的肩膀上,一动不动,安静的像是睡着了一样。 不过…… 不过这怎么看,趴着的那个也是男的啊! 突然的惊愕让小年轻脚步踉跄,没看路直接撞在了旁边的桌子上,顿时疼的哀嚎。 男人听到动静,抬起眼眸,暗沉的神色划过,令人发怵。 小年轻心中一震,这无异于偷窥被人现场抓包,怎么说都太尴尬了,连忙忍着疼跑开,手机也不拿了,直接回了舞池。 等人走了,薄言才敛了阴沉,坚毅的轮廓浮上深情,轻声问:“心肝儿,睡啦?” “不想搭理你。”琛柏书的声音还带着沙哑,就好像是刚哭过一样,肩膀和脖子疼得厉害,余疼未了,阵阵酥麻。 男人果然不是好人,啃完脖子啃肩膀,兴许是顾虑脖子留下痕迹不好说辞,所以在肩膀上一点儿都没留情,咬的极凶,眼泪都给他疼的呛出来了。 这种时候他根本不敢反抗的太过激烈,男人在情欲中格外粗暴,他但凡不顺男人的意,遭罪的还是他自己,所以也只敢小心地抵着男人。 薄言轻笑,柔声哄着,“生气啦?” 他也知道自己刚才有多过分,但一听到对方软弱无力的细语,暴虐的心思就越发狂躁,根本压不住这滔天的欲望。 那么乖的人,本就该被人狠狠弄坏! 琛柏书埋在他肩膀闷声低骂,“你他妈和个狗一样,你说生不生气!”每次总喜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还总是那么粗暴。 “那让你咬回来好不好?” 薄言被骂了心情也甚好,说白了这无异于狗撒尿做标记划分所有物一样,他的心肝儿,他自然也想彻底标记,让所有人都知道琛柏书是属于他的,休想惦记。 琛柏书攥着他的衣摆,抽了抽鼻子,身体扭动了一下,似乎有点这意思。 薄言危险地舔着唇角,“那咬完可就不能再生气了啊,不然我可就真的不顾忌你明天那些行程了,直接就让你下不了床。” 琛柏书真相信男人会这么做,以男人的能力,把他玩死都有数不尽的法子,哪里还有他喘息休息的机会。 男人的威胁粗哑直接,琛柏书胆战心惊地吞了口唾沫,瞬间就丁点儿报复的小九九都没有了。 他这时候要是咬男人一口,他敢肯定,就算今晚逃了一命,那后天肯定也要被男人连本带利地报复回来。 他本来就吃不消怕的慌,这要男人再记恨上了,那他就真的离死不远了。 见他半响没有回应,男人肆意地轻轻颠着他,凑在他耳边低语:“心肝儿,不咬我就当你原谅老公了啊。” 男人说话的时候一直带笑,温润的气势似水柔情,给人妥妥的舒心感,可细细听了那笑,却又莫名让人惊慌。 因为那笑声不像是哄诱,倒像是恶魔的恐吓。 琛柏书忍不住缩着脑袋,身体也呈现出一个畏缩的状态,男人的气息缭绕,将他包裹,随着起伏的喘息声,他也有种被男人同化的错觉。 恍惚,迷惘,只能被男人彻底掌控。 薄言颠着他晃了一会儿,见没等到凶狠的啃咬,还有点小失落。 不过琛柏书这种束手无措,只能乖乖听他话的样子更能激发出他的占有欲,这让他有种对方只能依靠着他的兴奋感。 第一百四十五章 止不住地恶心 他忍不住吻在对方的耳侧,顺心如意地低语,“心肝儿,你真乖。” 琛柏书撇着嘴,闷闷地回应,“不乖早就被你弄死了。” 薄言本身自言自语,也没等到会等到回应,更没想到琛柏书这么说,语气幽怨沉闷,掺杂着忌惮,小心又谨慎,勾的人心窝酥痒难耐,情不自禁地将人搂的更紧。 “那不能。”男人心情大好,忍不住哈哈大笑,狠狠揉了两把,“不过心肝儿,这点觉悟很好,以后要继续保持,知道嘛?” 琛柏书憋屈死了,不想再搭理他,将头埋得更深了。 俩人温存了一会儿,琛柏书塞在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两下,他摸出来一看,是付睿哲的消息。 “琛哥,我有点不舒服,先和林木回去了。” 琛柏书有点疑惑,刚才这小子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不舒服了? 他往不远处的卡座一看,果然已经没了两人的身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但想来是真的难受了,也等不及再回来叫他们一起。 薄言此刻就像个大爷一样的翘着二郎腿,左手酒杯,右手美人儿,将琛柏书搂在怀里,无不美哉。 他眉眼微俯就能看到消息,于是将剩下的果酒喝尽,搂着他坐起来。 “他俩走了那我们也走吧,反正也没什么意思。”他本来就不想让琛柏书出入这种场合,又吵又杂的,现在他俩一走,也正好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 “酒还剩那么多呢。”琛柏书扫了一眼剩下还没开的酒水,本来就没喝多少,现在还剩了五六瓶,虽然不是他买单,但还是有点心疼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