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撅屁股晾屁眼罚sao水晾干、陆总掰xue勾引、肛口磨jiba当rou套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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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缩的褶皱含缩吞吐,软烂湿rou外翻堆叠,又泌出许多湿滑yin液来。 凛优的心思瞬息万变,刚刚还让人叫得sao一点,现在又觉得这口yinxue实在是sao过了头。 颇有些不知节制。 “啪——!” 戒尺抽上去,炸开一片四溅的水花,肛口瞬间急促收缩,紧紧咬成一个点状。 “啊……”凛冬压抑着痛呼喘出来,低哑的嗓音带着青涩的少年气。 凛优按紧了他不断扭动的腰胯,手腕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 啪啪的击打声在房间内回荡着,xue眼周围的一圈红肿嫩rou充血肿胀,像是盈着汁水的红果,一戳就要破掉。 本能地察觉到凛优似乎有些不太高兴,凛冬乖乖抿紧了唇,将喉腔处溢出的痛呼尽数咽下去,听起来有些可怜巴巴的。 心脏沉沉往下坠,凛冬像是掉进冰潭里,外表的皮rou明明又热又烫,可内里却冰凉一片,悄然下坠的情绪让他眼底覆了一层猩红。 被讨厌了吗? 他攥了攥掌心,摸不清凛优的想法,这几日的亲近打破了界限,让他忍不住有些得寸进尺。 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又多僭越。 凛冬垂着头不再出声,只偶尔漏出一声闷喘,脸侧是女孩的柔软小腹,他小心翼翼地贴上去。 看到没有被拒绝才松了心底沉着的一口气。 可下一秒又被吊起来。 “去墙边跪好,把屁股翘高了,什么时候晾干屁眼里的sao水什么时候再起来。”凛优用被体温焐热的板面贴上屁眼roudong摩挲着。 肿亮肛口骤然收缩一下,嘬住戒尺往外拔时发出啵的一声yin靡声响。 凛冬凝起眉,没有说讨饶的话,jiejie应该喜欢听话一点的。 他面对着墙跪到墙角,塌腰耸臀的姿势格外标准,屁股因为上翘的姿势往两边分开,不用刻意再掰也能把yin汁满满的屁眼露在外面晾着。 他乖乖跪着晾xue,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过了几分钟,依旧是凛冬先忍不住,悄悄回头看了眼。 却没想正对上凛优的目光,他慌乱垂眸,风吹在腿间湿痕上带起一片凉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yin液失了水分紧紧黏在屁眼口,像是糊了一层紧绷的膜。 半晌,沉不住气的小狗还是委委屈屈问道:“为什么罚我跪?” 凛优纠正他,“不是罚跪,只是罚你晾晾xue,水太多了。” 凛冬声音失落地低下头,“只是喜欢jiejie。” 凛优轻轻叹了口气,走到他身后摸了摸有些颤的脊背,“没有说不喜欢你,只是……” 凛优一时卡壳,还是如实告诉他,“和你没有关系,只是我喜欢这样。”手指从尾骨滑进臀缝间,又打着圈擦过屁眼口,“不管罚什么,都不是因为你犯错,这是个游戏,我们都很舒服,不是吗?” 凛冬似乎被说服,这是场满足双方的情爱游戏,他忍不住想,只要让jiejie一直舒服,应该就不会分开吧。 sao水彻底被晾干,凝成一层半透的膜干在屁眼口,存在感十足,缩一下xue都又涩又酸。 最终凛优给有些委屈的小狗装点了任他缩含的肛塞,还有坠在奶尖带着铃铛的乳夹。 …… 陆谕出差回来已经是几天后了,他拿出手机。 【LY:要来约会吗?】 陆谕的邀请向来直白,不过几日没见,这具身体就已经叫嚣着痒意。 他皱了皱眉,凛优竟也忍得住这么多天一下也不玩他。 那边回得很快。 【凛优:猫猫问号.jpg】 他走出机场,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轻笑了声。 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也许是嫌闷,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解开来,典型的斯文败类打扮。 凛优前一晚就收到陆谕忙完的消息,她忍不住打开游戏,看了眼商城有没有上新。 正扫货的时候收到一条定位短信。 【卢博斯尔酒店。】 凛优眨巴眨巴眼睛,这是家中德合资的五星级,以情人港做宣传语,最出名的宴会厅名叫夜会,陆谕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凛优到的时候陆谕已经洗完澡了,腰间围着浴巾,宽肩窄腰散发出十足的荷尔蒙。 他看起来禁欲又矜贵,深邃眉眼在暧昧灯光下投出一片阴影,男人姿态挺拔,倚靠在门边看着凛优。 先是弯下腰将下颌搭在小姑娘肩膀上,而后叹了声,“好累。” 凛优被他整个圈住,一时有些怔。 她想要说些什么,被被俯面而来的唇瓣贴上嘴角,随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湿吻声交缠在空气中,说不清是谁更占据主动权,总归最后是陆谕被压着仰倒在床上。 “有没有想我?” 凛优觉得有哪里不对。 可耳廓里喷进的热气熏得她迷迷糊糊,一时间除了点头什么也不会了。 浴巾在动作间早已散开,失去唯一的遮挡,陆谕躺在床上一丝不挂,却没有半点躲闪的意思。 “一回来就找cao吗?” 凛优歪了歪头,语气正经地询问。 陆谕闭了闭眼,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嗯,随后牵过她的手往臀缝间滑动,“每天都想主人cao。” 没有人能抗拒上位者的主动,矛盾的气质结合在陆谕身上,凛优被刺激得浑身发热。 她半坐起身,垂眸看着陆谕,“会舔吗?” 陆谕愣了一下,似乎是触及到了知识盲区,他微微皱了下眉,随即又舒展开,“可以学。” 一切都进展的太过顺利,凛优总有种不真实感,直到体感落到实处,她掰着陆谕轮廓分明的下巴在嘴xue里抽送,紧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roubang。 带着浴液香味的腥膻腺液溢进嘴里,被舌尖卷着吃进肚子里,陆谕是男人,最知道哪里能让人爽,舌头勾着guitou下方的缝隙打着圈地舔舐。 凌厉立体的五官被撑到有些变形,却并不难看,他跪伏在凛优的双腿之间,反倒在原本的禁欲气息上添了满满的色情。 他到底是第一次,牙齿总会磕到柱身让凛优痛得一吸气,可无伤大雅,到时候找补在陆总身下的yin洞里就可以了。 凛优抓着他的头发,粗长jiba将喉口撑出弧度,大股口水吞咽不及,沿着唇角淌出来。 凛优抽出roubang,柔嫩指腹揩了把他被撑到泛红的唇,薄红的情潮蕴在眼尾,无端勾勒出一抹欲。 “好香。”陆谕舔了舔唇,喉结上下动了动,他走了多久就被锁了多久,加上之前算下来整整半个月没射过,前端锁上贞cao锁的roubang蠢蠢欲动。 凛优摸了一把略微干涩的屁眼口,随即往上扇了一掌,“没湿就来找cao。” 凛优靠坐在床上,扯过被角遮住隐秘处。 陆谕手往后撑着,双腿大大张开,roubang贴在小腹上被看不见的锁扣紧紧缚住,中间的臀眼半绽着,xue口沾着几缕水痕,显然是提前清洗过了。 他仰起脖颈,深邃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眼睫颤了颤,急促的喘息在安静的空间里极为明显。 “主人……” “解开好不好?”他望着身下的roubang,两枚囊袋涨得沉甸甸的,分量十足地往下坠。 凛优没有拒绝,给他取下道具,却没有说准许他射精。 她觉得自己有些坏,但还是说道:“只准被cao射。” 陆谕闭了闭眼,那根如玉一样的白嫩roubang看起来实在不太凶,连环绕的青筋都是浅淡的颜色,可他xue里一阵痉挛,竟自发想着cao进去会是什么滋味。 “好。” 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嗓音应着,对面的小姑娘这才满意了。 她唇角上扬着笑了笑,随后又有些嗔,像是被惯坏了,“可我不cao不会流水的xue。” 陆谕几不可查地颤了下,闷喘声溢出来,“会的、会流水……” “只是需要主人看一看。” 说着,他腾出一只手掰开一边臀瓣,圆润洞眼被扯成不规则的形状。 肛口用力推挤出一缕鲜红肠rou,xue腔吃进空气,受到远低于体温的刺激,微微有些战栗起来。 空荡荡的腿间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变得湿润,涩嫩紧闭的xue口在凛优如有实质的目光下,缓慢地流淌出黏腻湿滑的yin液,将腿根的部分染得湿漉发亮。 仅仅是被这样看着,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肛口的毛发湿成一缕一缕,紧紧贴在臀缝上。 成功被勾引到的凛优往前倾身,手指揉进他腿间吐着汁水的嫩rou中,陆谕被她摸得浑身发软,低磁的嗓音透出几分哑意。 撑在身后的手臂浮起青筋,浑身匀称的肌rou紧紧绷起,腿根不停打着颤。 “别、哈……插进去……嗯……” 他本能地想要拒绝,可门户大开的姿势分明是求cao,那一抹柔软温热的触感流连在屁眼口,深处xue心叫嚣着痒意,无比渴望被狠狠插松干烂。 凛优收回手,让他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她格外钟爱后入的姿势,对两瓣柔韧屁股爱不释手。 “自己撅屁眼磨,什么时候把xue磨松了再套上来。” roubang被扶着抵上xue口,用了些力将雏菊屁眼戳得凹陷下去,屁眼口却还是紧闭的,凛优没有给他做扩张,全凭这具rou屁股打着圈的来回晃,用硕硬guitou把xue磨松。 陆谕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颈后一片通红。 他被羞辱地紧紧闭着眼,明明是第一次,却连开苞时都将他当作jiba套子,要这口下贱的yin洞主动裹上去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