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傅融】是刷玉势不是刷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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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和傅融只是手牵着手,肩挨着肩睡觉的普普通通的一晚,直到闭上眼睛他说肩膀好像被什么东西硌着。 黑暗里他挣开你的手去摸索肩下的硬物,一节节拽出一个圆柱形的硬物。触之温润而滑腻,借薄淡的月光一瞧,那物事形状于他而言又极其眼熟。你挣扎着去抢,却被他举高了胳膊避开。 那玉势可谓雕刻得栩栩如生,连下面的卵蛋都还原,茎身上刻着起伏状似搏动的筋络。整个柱身大小的尺寸,他也觉得熟悉。 “这是什么?”傅融看看它又看看你,问你。 你倒在枕头上,闭上眼睛装死,他怎样问也不回应。 傅融握着它,用它冠首的位置戳了戳你的手背,凑过来低着声音问:“装睡?” “我说怎么最近寻你陪我加班熬夜你都没应,是因为有这个?” 傅融的声音有点委屈,末一句又有些强势,仿佛非要在你口中问出一个说法似的。 你睁开一只眼睛,说:“我真的还没用过,这是误会。” 他那眼神分明就是不信,你趁他没防备,飞快夺过玉势,塞进榻边的小抽屉里,然后拽着他的袖子,企图还原方才彼此友好的睡姿。 傅融顺着你倒在枕头上,眼睛却还睁着瞧你。你心虚地睁眼看他时,正与他幽暗夜光里烧灼的视线相撞。 拽着他袖子的手也收不回去了,他反手牵扯住你的手腕,引到他唇边细细亲吻你手指的骨节。 你闭着眼睛想装作不知道,他却咬住了你的指尖,指节被啃啮,指腹被轻舔着,连着心脉都勾起连绵不绝的痒意。 横竖是睡不了觉了。你深深吸了口气,扑到他身上,质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融顺势抱着你的腰,望着你的眼眸里像盛着一湾春风微澜的湖水,眼神颤动了几下,又偏过视线不看你,哼了一声说:“说好的,今晚一起‘熬夜加班’……” 你蹙着眉回想,“公务不是都办完了?还有要处理的事情吗?” 装作听不懂他的暗示,傅融的眼神快写满悲愤。你笑出声来,被他重重捏了捏腰。 你的手指溜下去想解他腰间的衣带,却被他拦住了,他的声音低得快听不到:“用那个,你会舒服吗?” 你眨过两次眼睛,才明白过来他说的“那个”是什么,傅融反身把你压在下面,眼神还盯着你,手已经伸向抽屉取出了那柄玉势。 仿佛只有一瞬,你脸上的血脉便烧得快沸腾起来,连耳垂都冒着热气。第一次拿到这柄玉势的时候,你确实幻想过和他一起的场景,却没想到有一天竟变成现实。 “可是……可是这么硬,……你真的会舒服吗?”他在手里来回把玩玉势,玉白修长的手指抚过贲张血脉的修饰。 “试试不就知道了。”你随意说着,腿勾着他的腰贴近一些。 傅融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自顾自点了点头,扶着你腰的那只手向下一寸寸又捏又抚动。他手忙脚乱地褪下你的裤子,手挨上那道rou缝时,他摸到了包在rou唇里甚至溢出来的一点水液。 “你怎么?这么快就……” 你膝盖顶了顶他,不让他再说下去,却听到他轻笑了一声,意味不言而喻。你有些羞恼,去捏他的耳垂,被他报复式地伸进了一根手指。 你抱着他的肩膀,两人贴近了些。气喘与呼吸交错,分不清谁的声音更大,身下水液咕唧捻动的声音又传开来。 连他手指的指腹都可以探到深处,摸到让你感到不安的深度,遑论那根看起来就凶悍的玉势。 “那个……会到很深的地方,像这里。”傅融轻轻亲吻的嘴角,似乎在用手指提醒你。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摸到深处,打着圈揉按,那是你最脆弱的隐秘处,被他这样揉弄,渐渐起了些酸麻的感觉。 小腹又酸又胀,你夹着他的手腕正被弄到头晕脑胀的时候,他抽出了双指,把水液抹在那玉势的柱身上。 “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他蹭蹭你的额头,玉身不比人体性器,凉润的冠首抵在花唇外,冷酷地问候。 xue口艰难地张开吞咽,被硬物撑开,又因腔中水液丰沛,他扶着玉势入了大半。 “痛不痛?”他看你蹙起眉头,手上舍不得再入一分。只是就这样卡在半路,腔内空虚,xue口却堵着塞满,说不清是痛还是痒,你忍不住握上他的手,按着玉势向里顶入。 他愕然盯着你的身下,花唇被玉势撑开泛白,一点点吞没柱身,可玉器不比人体,不能弯曲弹翘,只入到一个深度便不能向前。玉雕的刻纹摩挲着rou壁,不知碾过哪里,竟带起了一点快意。 腔xue翕动着,把玉势吞到更深处。你听到傅融咽了口水,握着你和玉势的掌心烫到渗出汗意。 “喜欢这样吗?”傅融伏身过来,在你额头上啄吻,一面问道。 热气烧灼着额头和发丝,你一只手攀上他的肩膀,不许他离开。 “喜欢……” “那……喜欢我吗?” 你抿着唇笑不说话。傅融等了一会儿,然后迫切地去寻你的眼睛,发现你听见了故意不理他,气得眼神都变凶了。 此刻他的眼眸透得比琉璃还要澄净,闪着一点月色下雪青色的暗光,你在这一片潋滟中看到了唯有自己的倒影。 他下手重了点,玉势径直又撑开一些,明明摸起来那么浅,却好像永远不会顶到头一样。 你双腿不禁夹紧他的腰,被异物撞得落了两滴泪水,被他吻去了,问你是不是不舒服了。 玉被你的体温裹挟得热了好多,却终究不如人的温度。你的手顺着他的腹部向下,握住他早就昂起头的性器。 傅融似乎意会到了你的意思,却故意不如你的意,附在你耳旁用勾人的那种腔调问:“要它还是要我?” 你咬他的耳朵,被他躲开,抱着他咬他的下巴,被他带着你的手扶着玉势深入了一记,软了身子,恨恨地想咬他的嘴巴,却被他咬了回来。舌尖上下挑弄着你的舌尖,自从学会了接吻,他就从未见败绩。 “要你,傅融,我真的要扣你的薪水了。” 你被玉势入得不上不下,雕纹有时只是刮擦过敏感点,如隔靴止痒,不得超脱,只好开口威胁他。 他却笑了一声,说:“扣我的薪水?名目是什么?” 你想向外拔出那玉势,他却扣住偏不让你动,一定要听你的答案。 “陪上司加班还要倒扣薪水,传出去我看谁还会给绣衣楼递名帖。”他哼了一声嘀咕着。 “要你,我要你……”你咬牙切齿地求,身酥体软还不忘记他一笔,改日不扣光他的奖金他都不知道谁才是老板。 玉势顺利地被他抽出一半,在你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又突然将玉势送了回来,冠首狠狠撞在敏感处,你被磨得叫了一声,花xue蓦地喷出了水来,浑浑噩噩间听他问,“我都忘了问你,这个东西你走得是哪里的账?” 花xue软弱地收缩痉挛,似在与异物抗争,然而无论如何亲吻裹挟,硬物都没有丝毫软化的端倪。 如果不是腿软没力气,你想现在就把他踹下去。 他缓缓抽出玉势,揉了揉小口上面的蒂珠,延缓着你的快意。你的两条腿挂在他腰间,不住地发抖。 还没等这阵快意过去,另一个比玉要热上许多的,他的rou刃便长驱而入。如渴了半日的旅人乍见甘泉,他挺着腰狠入了几下。 你还在气头上,按着他的肩,翻身坐起来。他眼里一片茫然,被你坐到最深处,前后摇晃着腰肢吞吐。 “放心,别人送的,不用走账……也不用进库房……唔。” 听到是别人送的,好像让傅融更难受了,握住你的腰不说话,眼圈都红了。 低头啮咬着你的胸乳,脸埋进软乳里,鼻子无意间磨蹭到了乳尖,听到你溢出一声低吟,他又不自觉脸红着让开。眼泪都落下来了,还顾着害羞呢。 可是害羞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反应过来后,他含住了那一枚乳尖,在唇齿间细细折磨,你的腰不断下沉着,不意松懈直坐到了深处,guitou戳在宫口,那是玉势探不到的深度,将你又顶出了眼泪。 “别人送的,不要钱,你也不喜欢?”你摇了摇他的肩。 “不喜欢……”傅融用仅你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着,语气里的不情愿和委屈快酿成醋了,酸得十里飘香。 原本是你自己猎奇偷偷找玉匠雕的,说是朋友送的看他的反应,没想到他上钩上得倒是很快。 “而且又不是钱的问题……” 他的眼睛有点湿润,你停下动作,握着他的下巴问:“你又吃醋了?” “我没有!还有什么叫又……” 反驳地很快,可惜没有一点效用。 “没有别人,我就是……就是自己做来玩的。”你解释,说起来自己也有点难以启齿。 傅融悄悄哼了哼。总算哄好了,他握着你的腰上下摆动,皮rou相撞的声音又黏黏糊糊开始了,玉势上还沾着蜜液,滚到床榻的一边去了,夜色下莹莹闪着水光。 “……更喜欢我还是那个东西?”他喘着气,断断续续在你耳边缠绵不休地问。 他用双臂扶着你的,你屈折双腿上下坐着,软rou被深一下浅一下地cao动,恍惚间像是坐着一个有温度的玉势,随你的心意cao弄。 “喜欢……喜欢傅副官。” 情至深处,你气喘吁吁地告诉他。 傅融不知道被触发了什么键关,听了这话,紧紧扣住你,抽出rou刃在空中一抖一抖地射出浓浆,连你腿上也淋漓挂了一些。 他埋头在你肩上,泪水很快渗透了布料,洇出一大片泪痕,热热地贴在你皮肤上,很快又冷却。 这个时候拆穿他的脆弱,一定会遭到他猛烈的报复,你选择缄默不语,手掌拍着他的脊背。 被欢喜冲昏了头脑的傅副官,rou刃很快又涨立起来,吻你的脸颊,吻你的耳朵,黏着缠着要再来一次。他不会明说,只会用小狗一般苦苦哀求的样子看着你,让你很难拒绝。 rou刃撞入腔xue,你终于觉得抱着温热又散发着香气的傅融远比冰冷的玉势强得多。腔室被塞得很满,灵魂快要填得充实。几近失神的边缘,你听到大胆了一点的傅融问你,下次下面塞着那个陪他加班好不好。 讲完自己先红透了脸,轻咳了一声,避开你的眼神。 最后当然也是他来清理。床面上全是他射出来的东西,他一个人背对着你洗干净了,又跑到院子悄悄晾起来。你以为收拾好了一切可以睡了,他又羞着眉眼,取过那柄玉势,连夜刷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