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新闻(二)束缚、假阳具、跳蛋、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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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大卫?巴德度过的最混沌的夜晚。 他被轻哄着用束缚带绑起来,戴上口枷和眼罩,并不娴熟地替代“礼物”的位置跪在床上。他的视线被剥夺,于是所有的触感都放大了。 大卫能感受到她的指尖在自己的yinjing上打转,她柔软的指腹摩擦着包皮,让他感到下腹有火灼的快感。他想说点什么,却忘了嘴里的口枷让自己说不出话,最后拼凑成破碎的呜咽,连带着止不住往下流的涎液。 “Dave,”他耳边响起她的声音,含了块糖般甜滋滋,“好孩子,把腿分开。” 他并非没有羞耻心,可当她一边黏腻地吮吸自己的rutou,发出“啧啧”的水声,一边把他平摊在床上,扶住他的绷紧的大腿,他变得头昏脑胀,意识游离又回来。 大卫能感受到她长而细的手指在他的屁股里打转,她往手指上涂了太多的润滑剂,以至于他可以听见那些细碎的、噗哧作响的声音,就好像液体是他自己流出来的。 她的手指,塞进他以前从未设想过的地方,比成剪刀模样在他体内打开。他想没那么怯懦地配合她——他充满美感的、紧致的双腿微微张开。 他试图转移注意力,但很难——他什么都看不见。她的手指是异物,也是一把试探的钥匙,在他的体内轻扣,一点一点地寻找那个“锁眼”。 大卫没有意识到是他自己在来回摆动,他在不自觉地蹭你的手指。 你口干舌燥,你给了他一些嘟哝、安慰,然后用另外一只手突然抓住他的扭动的臀部,手指狠狠地按下那个你找到的小小凸起。 他的腰部一下子弹起,比搁浅的鱼还要激烈——他止不尽的口水把他胸口的绒毛打湿得一塌糊涂;更糟糕的是,他射精了,那些白浊溅射到你们的身上。他的力气太大,你原先伸进去的手指滑出来——这使你稍微有点不开心。 “ma,am……”他的呻吟声,里面蕴含了更深层次的欲望。他希望你能帮助他,因为前列腺的刺激让他已经经历过一次高潮,在这余韵里他无所适从。你猜他眼罩掩盖下的漂亮眼睛一定被他的泪水给濡湿了,毕竟他看起来就很爱哭泣。 你假装失望地大叹气,对他的行径很不满意一样。他显然停下了呻吟,把脸朝向你声音的方向,颤抖着嘴唇,想发问却又毫无办法。他被口枷堵得严严实实,其实他完全可以用他的舌尖顶开。 真可怜。你想着,那么相信你,那么服从你。 “Dave?”你摆出宽容的姿态,为他先摘去了口枷,然后是眼罩,“你可以睁眼了,亲爱的。” 大卫半眯起眼,一时间没适应眼前重获的光亮。口枷被拿掉了,但他的嘴唇尚未合拢,红艳艳的。 你捧起他的脸颊,一点一点亲去他眼睫上晶莹的泪珠,不住地夸赞他:“Well done,Dave……”你唇瓣落在他的眼角、颧骨、鼻尖,他因为流泪而湿漉漉的脸蛋,多可怜——他仰起头巴巴地向你索吻,可你坏心眼地避开。 你拿过床边的一个粗大的假阳具,瞥见大卫的瞳孔在接触到它时微微收缩。 “不要怕,亲爱的。”你安抚地用另外的手抓挠他的头发,在他的发旋打圈,“还记得我们约定的安全词吗?‘BOMB(炸弹)’,如果你承受不住的话,就说出它,我会立刻停下来的。好吗?” 他抿起唇,抬起那双在灯光下玻璃珠般剔透的、你总是为之着迷的眼眸,信赖地望着你,点了点头。 “我不会说的,ma,am。”他的尾音有颤抖的痕迹,可他的话又是那么笃定。 多可爱啊。你一想到他为超过6英寸长的的假阳具而颤抖畏缩,却又不得不屈颈承受——军人的服从性使然么。 你掰开他的腿心,把假阳具的头捅进去。你的润滑做得很好,“噗哧”一声,guitou就被贪心的xue口吞咽下去。 他断断续续的呻吟给了你很大的信心,因为那里面听起来不是痛苦而是愉悦。你继续推进。 大卫觉得自己前所未有地yin乱,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如何容纳那个玩具,尽管他对这一方面完全地缺乏经验,但他也能从本能来感知——大概不会有人像他一样,能从xue道(那个本来用来排泄、现在却被插入的地方),一张一翕地咬住假阳具的时候获得快感——它是那么地巨大,压迫着他身体的每一寸,他要为那些刺激的电流负责。 他羞耻地抬起胳膊遮住脸。他不应该,至少不能够。 这种试图遏制瘙痒、不肯直面的行为显然不太成功。当他把注意力放在身体的感官上时,他就会发现,自己反射性的挺胯出卖了他。 她的吐息会震动他们间的空气,这使他更加焦虑。 “不要走神。”她的命令,她高高在上地骑住自己,她毫不留情地抽插起那玩具。所有的一切都让大卫陷入一种融化的压力,太阳爆炸也不为过的热量在侵蚀他。 然后她突然刹住,像是等待什么。 不可名状的空虚攥住了他的心脏。 于是他微微直起肩膀,舌头上滚过犹豫的词汇—— “……cao我……请……” 他看清她满意地扬起嘴角。 然后她快速地,甚至可以说是狂风骤雨般地抽动玩具,一次次碾过他体内的前列腺。他大口大口地呼气,浑身痉挛;他的手,盲目地寻找她。 她玩味地欣赏他的表情,用手指堵住了马眼,堵住了他想射精的冲动。 “不!”大卫情不自禁地惊呼,他饱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求求你……”他无助地摇摇头,如是说。 即便如此,她依旧不依不饶,剩下的那只手娴熟地拔出假阳具——它被他的屁股吸得太紧了,以至于拔出的摩擦也让狠狠地一激灵——往里面塞进去了好几个嗡嗡作响的跳蛋。 他一瞬间头皮发麻。 接着她重重地挤压了下他的yinjing(它已经涨到让他疼痛的地步),再仁慈地松开了她的手指。 一股电流,像一张大网笼罩了他的身体,拉扯着、撕碎着;他陷入了短暂的耳鸣、幻觉,他的眼前一片空白。 等他晃过神来,跟搁浅的鱼般翕张自己的腮帮,贪婪地呼吸空气;他从空气中闻到不应当存在的,尿腥味混杂着麝香味。这意味着—— 他失禁了。 他猛地觉察到自己像小狗一样做了可耻的圈地运动。尽管她衣衫完好,但被他弄脏了。 他呆愣地不知看向何方,疲软的yinjing上还在滴落下尿液。 “天赋异禀。”这时候你的声音响起。 你简直要为自己鼓掌了。大卫面色潮红地躺在床上,他的眼周起了层雾,迷茫地、无法聚焦地看向天花板;他不需要口枷也能流出那么多的水,怎么都合不上的嘴唇里流淌出的涎液,亮晶晶地黏在他淡色的胸毛,好像刷了一层糖浆;他结实的肌rou被自己的jingye和尿液粘粘;最后那些液体汇聚到他的腿心,把那块的床单染成褐色。 杰作。 你由衷地感慨道:“天赋异禀。” 他委屈地撇起嘴(一个不自觉的习惯),好像你把他什么给打碎了、重塑了。 他的眼睛瞪得那么大,眼睑下泛起涟漪。他眼皮快速地眨了一下,然后又一下,再一下,就像落入蛛网后挣扎地扑扇翅膀的蝴蝶。你知道那里面到底含了多少盈盈的泪珠,你也知道他在尽力地遏制它们落下。 你的恶意昭然若揭。你恨不得让他整夜整夜地高潮、流泪,你要从那张吐露出含糊话语的嘴巴里听到他无助的呻吟。 其实你原本不想做那么“极端”或者说“过火”,随便什么形容词,然而他太好了,好到让你情绪高涨,澎湃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