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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和两个丐帮长老还在山上。”花荞一把抓住小高的胳膊,急切的说:“我们也去,我们去官台山找他!就算是把整座山给搬开,我也要找到他!”小高看着那张美丽的脸,没有他熟悉的笑容,但有他欣赏的坚毅:她比任何人都坚信,她的师兄还活着。小高忽然有了一丝笑意,他点点头说:“好,天涯海角我都陪你去。”第250章始入宫长女身侍疾说走就走。花荞回西院去换男装,简单收拾两件衣服。小高说坐船去,漕河全程通航了,坐船没有坐马车那么辛苦。小七和蕊儿一听,也要跟着去。“你们真是胡闹!姑娘不懂事,你们不劝着,还跟着起哄,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春喜不知从谁口里听说,姑娘正在换男装、收拾行李。“春喜姑姑,平时我敬你是太子妃娘娘跟前的人,对您有三分客气。如今我有急事要出门,谁也拦不住,就是皇太孙来了,我也不会听。”花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管往腰包里塞银票。“姑娘,您可不能这样,娘娘让咱们看着您、教导您,您要是……”“让开,别挡着我收东西。”春喜一跺脚,急急忙忙进了宫。“这还得了?她一定是去官台山找呼延锦去了!”太孙刚好在太子跟前谈事,见春喜进来报告,也急了起来:“父王,儿子去把她追回来。”“哎哟,姑娘口气大了去,她说,就是太孙您去了,也拦不住她。恐怕还要太子您给一句话。”春喜暗戳戳的想顺便告花荞一状。哪知太子拿这个没什么交情的女儿也没办法,他坚决的说:“孤总不能下令把她抓回来吧?那孤不是招她怨恨,那不行。”朱瞻基笑了,他认识的花荞从来就是这样,他说:“父皇,儿子倒有个主意。您这两天不是身子不爽利吗?她是您的长女,您就把她召进宫来侍疾,她不就哪都去不了?”“侍疾……也不是不可以……”“那儿子亲自去!”朱瞻基活没说完,人已经到了殿外,叫人备马去了。花荞带着蕊儿坐在马车里,小高赶着车,府里的小厮坐在旁边,他们要去码头,距离不算近。眼看已经能看见人头攒动的码头了,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叫:“呼延府上的,停车!”小高转脸一看,拦车的是太孙的侍卫萧炎。“萧大人?您怎么来了?”花荞其实一点不奇怪,一定是春喜回宫去找太孙哥哥了。她口气强硬的说:“您回去告诉太孙殿下,说花荞恕难从命!师兄是我在意的人,我必须去找他。”“你就只在意你师兄,你父王就不在意了?”朱瞻基也追了上来,他就知道,来个侍卫解决不了问题。“父……父王?”花荞还不习惯这个称呼。“父王身体有恙,一心就记挂着你。担心你在宫外没人照顾、别人欺负,担心到药也不肯吃……今天非要我将你接进宫,谁知你却要离开京师。”“他……生病了为何不肯吃药?再说我又不是大夫……”花荞中气没那么足了。“人年纪大了就像小孩子嘛……父王已经让宗人府去增了你的名字,宗人府也着手核验了,这两天修改完宗册,你就正式恢复父王长女的身份了。”“长女?”花荞心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对啊,本来嘉兴是长女,可你比嘉兴还大一岁,你不就成了长女?”萧炎:殿下,您是不是想墨迹到船开?花荞有些蔫了,大明重孝,就算是民间,父母生病,长子、长女都要床前跪守的,这她知道,可是……“你放心,我会派人去官台山继续找他。”“那……我现在要怎么做?”朱瞻基笑了:“跟我回宫,给父王侍疾呗。”小高心里忐忑不安,回去的路上问花荞:“姑娘……您是一直都待在宫里吗?”“不会不会,就是我父王病了这段时间,等他病好了,我还要回来的,到时我们在一起去。”花荞肯定的说。很快,春喜得意洋洋的在宫门外给花荞行礼:看吧,想跑?花荞进宫侍疾,太子妃也知道了,尽管太子没说是不是正式进宫,她还是要给她安排住处。她犹豫着问了一声:“殿下,花荞是让她到原来兰才人住的碧春宫吗?”“那是她母妃住过的地方,不住那住哪?”太子半躺在床上舒坦着呢,就等着花荞来了。太子妃暗暗松了口气,还好没说把花荞挂在自己名下。一个宫外回来的民间女儿,总不能让她越到自己嫡亲的女儿前面。在大明,纵是皇上、皇子的女儿也不都是尊贵无比。只有长女略有些身份地位,会有赐名,出生不久就会加封公主、郡主。最重要的是她们婚姻。长女的婚姻会考虑得精细些,陪嫁也丰厚。其他的女儿,按照太祖皇帝的祖训,那都是要往小门小户里嫁,有时嫁了谁,皇上、皇子们都不一定记得。让太子妃恼火的是,偏偏这个庶女是长女,若是再让她寄了自己的名,嘉兴就一点优势都没有了。“儿臣见过父王、母妃。”花荞跟着朱瞻基站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不是她没被教过,只不过她一时不习惯,还开不了这个口。朱高炽见没声音,装了两声咳嗽,问道:“咳咳……宗册都给你上了,你还不开口叫人吗?”花荞上前跪下,给他们行了个大礼,说到:“女儿见过父王、母……母妃。”她多希望此刻坐在父皇身边的母妃,是她自己的亲娘兰才人啊。朱高炽这才仔细看了花荞,她的眉眼间确实很像李兰,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就是李兰的翻版。父女两人此刻都想到了同一个人,花荞眼里起了雾气,朱高炽也一阵胸闷,真的咳起嗽来。太子妃赶紧去给他抚背。花荞看着心里焦急:哎,看来父亲的病还真是不轻。以前没机会在母亲膝下尽孝,如今还有父亲,能让我尽尽做女儿的孝道。太子妃见花荞还穿着男子的衣服,便说到:“春喜、秋悦,伺候花荞去碧春宫更衣,让她熟悉熟悉,晚膳前在过来吧。”看着花荞退出去,朱瞻基笑道:“母妃,她也只是个小姑娘,又没学过几天规矩,您别对她太严厉了。”“这是你做为长兄应该说的话吗?”太子妃没打算和儿子嬉皮笑脸,这是后宫的事,轮不到他说话。“她宫里空荡荡的,给她多派两个人,省得她一个人住里面害怕。缺什么、短什么,也给她添上。”朱高炽想着碧春宫的样子,心里还有些酸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