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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让以云脑海里的系统也火了:“穿越局居然会选这么变态的男主,以云你别选,我们强制退出这个世界,我会和穿越局那边报备一下这个世界出现的异常情况,责任不会落到我们身上的。”只是强制脱离后,会有很多后遗症,最坏的情况,可能会逼得一个世界被永久封锁,造成无法估量的损失。假如真的封锁世界,以云在乎的不是对穿越局总系统的损失,而是在这个世界生活的所有人都会被一笔抹去。她是穿梭在世界间的穿越者,但对世界来说,它们有自己运行的体系,千人千面,每个人都是鲜活地活着的。察觉到以云的想法,系统说:“达成最坏情况的概率微乎其微,你不用担心。”微乎其微,也是会发生的,正如他们以为最开始能躺着完成这个任务一样,意外还是发生了。以云目光沉沉,她冷静地回系统:“不用强制退出。”系统:“为什么啊,你又想做什么啊,你要是真死了我很难办的!”以云没有和系统解释,而是用双手搭在栏杆上,撑起自己的身体,下一瞬翻过栏杆,直接朝水面扑过去。谢以云确实惜命,但她活得磊落,若是有人因她而死,她却获得自由,只会根本无法正视自己的心,与其活在后半辈子的悔恨内疚中,不如坦然面对自己内心。耳畔风声肃肃,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一脚踩到水里。“咕咚”一声,清凉的湖水猛地灌进她的鼻腔、耳朵、嘴巴里,水下的世界十分死寂,好像有能吞噬一切的力量。她靠本能将双手往上一挣,好让自己浮出水面,赶紧吸一口空气,但很快,似乎有无数双手在水下拉着她,她又要沉下去了。不说她本身不会水性,她从到紫烟宫后一直趴跪着,也让手脚短时间无法灵活摆动,轻易被水桎梏住。朱琰本来淡然地倚靠在栏杆上,直到她落水,他才缓缓眯起眼睛,内心又怀疑又好笑,竟然真的有傻子想用一命换一命。完全脱离他的计算。看着谢以云双手在水面扑棱扑棱地拍着,朱琰皱起眉头,挥挥手叫下人:“让那个大宫女可以出水了。”很快,绿柳就被人搀扶着站到岸上,一个宫女心有不忍,心想绿柳既然能上来,说明公主心情还算不错,便问到:“殿下,那另一个人……”朱琰挑起眼睛:“你担心他?那你下去替代他。”那宫女吓得脸色尽失:“奴婢不敢。”谢以云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湖面上的水波渐渐地不见,那个孱弱的影子被湖水淹没,在水面留下一串泡泡,响起细小的咕噜咕噜声。不忍心亲眼看着别人在水中溺亡,几个宫人侧了侧头。朱琰哂笑,目光只盯着湖面。他用牙尖轻轻咬着自己唇下的软rou,一下又一下的,很快,嘴里就有一股淡淡地血腥味,这个味道能让他清醒一点。刚好,离贵妃和他要人也有一段时间过去,这时候让小阉人死于一场落水而亡的“意外”,都不用他再安排了。不过,明明知道让小阉人死在湖里是最好的,唯一拿捏他把柄的人早就该死了,他脑海里却骤然想起那头被他一箭射穿脑袋的幼鹿。幼鹿死了,即使取出它的眼珠子,也没有任何光彩,不像这个小阉人,脸上身上没有一处优点,倒是一双圆眼,尤其是含着泪花不肯哭的时候,那种意味,数不尽、道不清。如果阉人死了,就会和幼鹿一样,都没了。朱琰喉头动了动,使劲抓着木质栏杆上的曲折的雕花,突然掰断一块,他猛然回过神来,朝宫女们呵斥:“傻愣着做什么,把他捞起来!”其余宫人心里叫苦不迭,长公主真是阴晴不定,一会儿一个想法,这会儿,又不想弄死小太监。水性好的几个宫女纷纷跳入水中。以云直到看到几个人影朝她游过来,才吐出最后一口气,闭上眼睛。接下来的事就没了记忆,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她在紫烟宫偏殿耳房的床上,动一下就有种酥酥麻麻的恶寒爬满浑身,额上的温度异常的烫。她生病了。她转动眼珠子,一个模糊的人影在不远处拧手帕,人影看到她醒来,赶忙走来,仔细将手帕盖在她额上,声音不掩惊喜:“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醒了就能继续熬了……”以云看清女人的容貌,一时半会儿没想起她是谁,只能有气无力问系统:“我这是到下一个世界了吗?”系统:“看给娃烧糊涂了,照顾你的是绿柳。”以云比出剪刀手:“我没糊涂,我现在手感很好,感觉剪鸡鸡能快准狠。”系统只能咳咳两声:“自身难保呢,别乱来,不然我就强制退出世界了。”以云好像笑了一下,她裹紧被子,绿柳已经端来热腾腾的药,这位大jiejie眼眶有些红:“我全听说了,你说你怎么那么傻!唉,而且我从不知道,你竟然是女儿身……”以云蓦地睁大眼睛。绿柳压低声音:“你放心,你衣服都是我换的,除我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以云被朱琰针对,紫烟宫虽有人同情,但除了绿柳外,所有人都不敢再靠近谢以云,深怕像绿柳那样被牵累。“谢、谢谢……”以云的喉咙很干涩,声音就像被砂砾磨过,说完几个字,又觉得嘴里一股子腥气。绿柳笑了笑:“咱都是过命的交情,谈什么谢不谢呢。”她一边喂谢以云药,一边说她和小林子还有他们师父的计划:“今日九月八号,我们错过一次出宫的机会,目前暂时没有别的机会,虽说宫里每日都会运输泔水,但那里查得太严,无法通融,根本不可能……”拿着另一条手帕给谢以云擦擦嘴角,绿柳声音极低:“但小林子说他会想办法的,你千万要忍住。”以云目中闪烁,她抬手按住绿柳的手,示意门外来人。绿柳意会,突然改变语气,尖锐地说:“喂你药,算尽我最后一点情,以后,我们没有恩怨,你若不服从长公主,出了什么事,我不会再帮你!”她“嗒”的一声放下碗,匆匆回过头,刚走出耳房,就看到长公主站在门口,俊美的少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绿柳心里突突跳,直道好险,她跪下行礼:“奴婢给公主请安。”朱琰随手一摆,越过她走进小小的耳房。朱琰不是一时起兴来看谢以云的,因为仅仅两天,他就三次对着空气说:“过来。”最后一次时,他还在和淑妃说话,手上拿着贵妃那一派系贪污赈灾粮的证据,正思考怎么把这玩意摆到朝堂上,狠狠挫朱珉一次时,忽然的,他想揉一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