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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你若是再装,那我可要忍不住对你出手了!”秦早儿说着,伸出手指了,佯装生气,威胁陈望书道。陈望书笑了出声,双手举起,“不敢不敢。啊!那可怎么是好?”秦早儿恼了,伸手挠了过来,这一闹,觉察出不对来。“你怎么丰满了这么多!”她说着,低头看了看自己,悄悄的红了脸。陈望书清了清嗓子,凑到了秦早儿耳边嘀嘀咕咕了几句。秦早儿的脸越发的红,眼睛一会儿眯着,一会儿鼓得圆圆的,“塞……塞……那不是弄虚作假么!不过我要了,就当是我送你小弩的回礼了!”陈望书点了点头,左右日后被蒙骗,发现货不对板的是秦早儿的未来夫君,又不是她!说话间,前院的闹腾声越来越近,屋子里的人也走得差不离,都去前院观礼去了。陈望书不紧不慢的站起了身,对着秦早儿说道,“你自去看热闹吧。我之前同七皇子有婚约,怕高小娘子瞧见我膈应,这大好的日子,就不去惹她不快了。”“一会儿等你回来,咱们还坐一桌儿。”秦早儿点了点头,“那我去瞧了,回来同你说!不是我说,就高沐澄那急吼吼的样子,我怕拜堂的时候,她就能把七皇子给吃了。”待她一走,陈望书看了一眼木槿,领着她悄然的出了门,拐了个弯儿,朝着园子走去。说来也是巧了,这七皇子府的一角,同她在闺中时的院子一样,种了好些杏树,在那一角,还架着一个秋千。此时人都去前头看热闹了,这里空荡荡的,只偶尔有几个同陈望书一般,懒得去观礼的人路过。陈望书晃着秋千,笑眯眯的点头示意,转头压低声音对木槿到,“以秋千为点,先往东走五步,再往南走三步,瞧见了一块大石头吗?”木槿点了点头,“姑娘,有呢!好大一块,瞧着像是猴儿屁股似的,红彤彤的。”陈望书继续晃动着秋千,“没错,按照我们说好的,这会儿没有人。”木槿观望了一眼,快速的掀起了那大石头,将里头的一个荷包抽了出来,将其中的东西抽了出去,又将陈望书一早准备好的东西塞了进去,复将大石头盖好了。拍了拍手上的灰,若无其事的将那东西塞进了自己的袖袋里,走了过来帮陈望书推秋千。陈望书摆了摆手,“行了,也没有趣。我瞧着那边还有小孩儿呢,怪不好意思占着这秋千的。”陈望书说着,领着木槿走了过去,同那夫人打了个招呼,“姚大娘子,这位便是景娘吧,生得可真好,跟年画上的娃娃似的,那头有秋千,倒是适合小孩子玩儿。”姚大娘子笑了笑,“县主客气了,小孩子坐不住,非要来园子里玩儿,好在这里人不少,也不独是我们。”陈望书同她寒暄了几句,瞧着姚景娘的欢呼声,引了好些小姑娘过来坐秋千,方才勾了勾嘴角,朝着设宴的大厅行去。“得手了么?”木槿点了点头,“没问题。那石头下头还有两块石头,东西放在裂缝里。撩起来再放回去,连个灰都不会落。”陈望书摸了摸下巴,满意地走了进去。今儿个天不亮,她便久违的听到了系统的提示:东五南三杏花石,七郎智取新人心。”她有理由相信,等高沐澄瞧见了她送的新婚礼,别说什么失了芳心了,她只想对七皇子来个黑虎掏心!第一百零五章分头行动陈望书领着木槿,一眼就瞧见了人潮中鹤立鸡群的颜玦。他身边围着一团的人,八皇子搂着他的肩膀,迈着八字步儿,咋咋呼呼的说着话,“刘朝阳那个狗东西,不光坑了你,也坑了小爷我。我一得了信,就冲去你家,结果叫你那新官家拦了……”“我还想着,同你一块儿,将他揍个半死!被临安府的狗头铡铡了,那都是便宜那龟孙子了!老子恨不得将他刨出来鞭尸!”八皇子说着,显然是愤慨到了极点,“龟孙子平日里瞧着人模狗样的,咱哥儿几个去喝点小酒听个小曲儿,他都叽叽歪歪的半日,还当他是个什么正人君子!啊呸,不一样同咱们一样,是烂泥扶不上墙的二世祖么!”陈望书听着,颇为无语,你们烂成一团,还值得骄傲放纵了是咋回事?平日里同他们一道儿玩的公子哥儿们,都愤慨的声讨了起来,“可不是么?咱们玩儿,那也没有那么禽兽不如的癖好啊!”颜玦没有搭话,只是透过人潮同陈望书对视了一眼。陈望书微微颔首,表示她这边事情已经办妥,颜玦便收回了视线,皱了皱眉头,“今儿个人大婚,不说这个。”一众纨绔显然是以他同八皇子为首的,见他如今气势骇人,竟是一下子安静了起来,八皇子张嘴还要说,被人拽着袖子道,“走了走了,闹洞房去了!”“你七哥平日里不合群,总做你三哥的跟屁虫,这不闹洞房的人都没有,咱们哥几个,给撑撑场子去!”于是乎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朝着新房走去。陈望书不动声色的融入了进去,新房里挤满了人。因为穿了内增高,不用踮脚,陈望书都能瞧见高沐澄红扑扑的小脸,当真是格外的娇俏。她想着,勾了勾嘴角,朝后看去,果不其然在院子一角的桃树,看到了挺着大肚子的柳缨。她站在那里,手中端着一个大盘,里头放了好些糖,一群闹腾的孩子围着她,叽叽喳喳的要着喜糖吃。陈望书走了过去,从那托盘里拿了一颗糖,柔声劝道,“柳小娘这么大的肚子,怎么站在这里。腹中胎儿要紧,这里人多得很。我适才进去瞧了,里头正在结发呢。”不用看,陈望书都知晓,柳缨的心绝对是鲜血淋漓的。她眼眸一动,却是有意无意的看了她手腕上戴着的那个玉镯子好几眼。待到柳缨发觉了,她又赶忙收回了视线。“县主,可是我这镯子有何不妥当?”陈望书掩饰的摇了摇头,“没什么不妥当的,我就是瞧着,色泽颇为艳丽。”她说着,扭头看向了木槿,“一会儿该开席了,秦姑娘怕不是在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