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小周是什么品种的小狗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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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被自己包养的小模特给甩了?”对面的老友乐不可支,“哈哈哈哈哈!老叶啊老叶,你也有今天!” “怎么说话呢?我们那关系都是建立在平等、自由的基础上。按月给点零花,又不是买卖奴隶呢,人不想玩了,跑路了不是很正常?”说归说,苦主还是颇为郁闷地点了根烟。 “确实,但你这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啊!”另一位略知此事详情的小开朋友促狭笑道,“你倒是把后半截说完啊,比如我们叶总苦苦追寻了一个月落跑小情人的下落之后,惊闻那其实是周家的公子……” “我艹,是我想的那个‘周’吗?不是,那从没露过面的周泽楷,就是你包养了好几月的外围?!”哥们儿想喝口酒压惊,好悬没把自己呛死,“咳、咳咳……这也太刺激了,那我换个词儿,敢情你从头到尾都让那小周公子给耍了?” “……”叶修这次没否认,因为他也认为这个说法很能概括自己的遭遇,遂沉痛点头:“差不多吧。” 酒桌上的众人也意思意思静默了一秒,随即爆发出经久不息的爆笑—— “哈哈哈哈哈就说你每月给人打的那点钱,够小周总的一顿饭钱吗?” “看开点啊叶总,几万块就能玩好几个月,也算赚到了嘛。哎哟……可别是动真情了吧?” “诶诶,有小周公子的照片不?到底长什么样啊,这么多年都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 “既然能冒充小男模,那肯定漂亮着呢。啧啧啧,怪不得久经情场的叶总都差点陷进去了——别藏了,就给大伙看一眼嘛!” “别想了,有是有,但不是能给你们看的那种。”作为一个有素质的S,哪怕人跑了,叶修也恪守着保护小M隐私的原则。 他们这些二代小开圈子的乐事颇多,哄过、笑过了,也没人会揪着这一件轶事不放。觥筹交错间,不胜酒力的叶总也难得给面子,小酌了一两杯——随即火速脱离前线,被人架到雅座里歇着去了。 不过让狐朋狗友这么一起哄,叶修也有些想回味回味“漂亮小男模”的照片了。虽说不用翻开手机相册,他现在这转不太动的脑子里也都能随意播放出周泽楷各式赤身裸体的限制级影像,但此时此刻,他很想看看那双眼睛——近乎虔诚地仰视着自己的黑白分明的眼睛,无数依恋都欲说还休地深深藏在眼窝。 不怪经验丰富的叶总也栽了跟头。但凡见过那双眼睛的人,又有谁会认为周泽楷是个小骗子呢? 不过这私密相册如果从头翻起,倒是看不到那双眼睛的——那张过分漂亮的男模脸都让眼罩和口枷档上了大半,肌rou线条优美的男性人体被固定的姿势也犹如一尊后现代艺术风的塑像——正常的跪坐姿势中透露着诡异的细节。 不过叶修是记得很清楚的,记得自己展现绳艺的时候,那双眼睛就以一种近乎纯真的好奇眼神望着他的手。 “看什么?我可没随身带着罐头。”他笑着打趣了一句。 “……”周泽楷哑然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对方是什么意思,不太服气地反驳道:“不是小狗。” “那是什么?我这儿只养小狗。”叶总看似随口说的话居然还“上了价值”,这意思分明是不乐意当小狗的,也就没资格给他做小情儿。 “……”周泽楷再次哑然,似乎品出了这话里暗藏的威胁,眼睛也暗了暗——得,这回更像没吃到罐头的小狗了。 叶修让他这德行逗得想笑,索性也就笑出了声——这似乎有些专业S失格,但他也是想着第一次别吓着人,玩点轻度的得了。 在会所的时候,他就和周泽楷聊了两句,知道人也没和别人玩过这个——胆子倒是够大,明知道他有祸害人的恶癖,还要削尖了脑袋往他床上爬,甚至还暗示想和他玩长期的——不是很懂,长这么漂亮的小男孩也需要这么拼吗?现在的外围圈都这么卷了? “那就是。”隔了好半天,周泽楷忽然蹦了仨字儿出来。 “……?”叶修咂摸了一下才明白他这是说自己愿意当小狗的意思,顿时乐不可支地拍了拍小狗脑瓜——他倒是不会和别的M搞这么“温情”的互动,“嗯,真听话。” 得了夸奖的周泽楷又开心了,甚至还腼腆地笑了一下。这一笑不要紧,立马勾起了叶总的恶趣味——小狗果然就是这么容易满足,那小狗被打疼了也会哭吗? 他的绳艺也秀得差不多了,借助高级情趣酒店一应俱全的吊环做了个简单的悬吊,目前他的小狗是上半身被吊起,两腿朝后分开,屁股被迫撅高的状态。前可虐乳,后可SP,便捷又美观。 要不是小男模疯狂白给,非要和他一夜情,叶修今儿个本来没这雅兴,也没带自己的工具。他从酒店提供的工具里随意挑了一支小马术鞭,挑着人下巴端详了一番,又照着那张漂亮脸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周公子哪里受过这种近乎耳光的待遇,哪怕谈不上疼,就是拍了个响,也既惊又羞地闭上了眼。 ——更响亮的一声“啪”很快炸响在他另一边脸颊,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浮现了一小片红印——这一次可真有些疼了。 “看着我,没我允许不准闭眼,也不可以移开视线。”叶修打量他的眼神并不冷酷,但偏偏就好像他真的是个什么没有人类智慧的低等生物,面对这样的“轻视”,周泽楷难免有些受伤,下意识就垂下了眼—— 这一次疼痛炸响在柔嫩的rutou,他那处颜色本来很浅,挨了一下竟是立刻变成了诱人的粉红,小小的果实不知是被打肿了还是起了反应,明显比另一侧鼓胀起一圈。周泽楷忍不住低哼了一声,有些惊恐地强迫自己直视对方—— “还是要点教训才能学乖了——十下。”叶修再次把冰凉的小马术鞭贴在了他胸前,“看着我,报数。” 叶修方才往脸上打的时候,多少还是怜惜他那张漂亮脸蛋的,打在身上可就没什么顾虑了,下了命令后,他抬手就又是一鞭,直抽得人猛一阵战栗,酒店不大经用的吊环发出了“吱呀”一声怪叫。 周泽楷的身体反应颇为激烈,思维却似乎还沉浸在“小小一块皮制品竟可以造成如此惊人的疼痛”的震惊之中。“报数”两个字是听进了耳朵,脑子则无暇处理这一信息,直到不满的又一鞭落下来,他也没能憋出个数来,好在总算还记住了一句“看着我”,没把忌讳犯个遍。 叶修正纳闷这报数又不是让他报斐波那契数列,怎么还给人憋住了,看他这德行也不像是会用那些惯会故意惹怒S的抖M花招的——不确定,再看看——于是下一秒就让小笨狗的惊恐表情给逗乐了。 这一次落下的马术鞭只是慢悠悠地在人乳晕上打了个圈。叶修对这不知天高地厚就敢往自己床上爬的小男模很是宽容,甚至额外给了他一次选择的机会:“我其实挺喜欢话少的,能忍也是好事,但真哑巴了就没意思了——报数都不会的话,不然今晚还是放过你吧?” 谁知这话居然比鞭子更好用,周泽楷如梦初醒一般活动起浑身上下唯一能动弹的颈部,用力点头道:“我会、会的!” “嗯,听话就好,结束之后不会亏待你的。”说归说,叶修直觉上并不认为周泽楷是很缺钱的类型——那种小男孩他也见过不少,他们的眼睛更像是被驯服的狼。他不理解对方很急于和自己玩这一夜的原因,也只能先信了那套像是现编的说辞——不然呢?不为了钱,还真想和他谈感情不成? 莫名动了如此荒唐的念头,叶修不禁再次深深看进周泽楷眼里——哪怕睁大了,那双眼睛也是锋利的形状,和圆润的狗狗眼并不沾边,但只要看过一次这样的眼神,就会明白他为什么会说自己捡到了只惹人疼的小狗—— “呃嗯……一!” 有了一次顺利的报数,这场调教游戏才算正式开了头。这十下挨完,周泽楷也稍微摸到了一些门道——虽然很痛,而且是敏感区域从未遭受过的痛,但并不是不能忍;诚实地展露痛苦并努力表现服从,就能得到先生的嘉奖——叶修之前说了不收长期M奴,因此不能叫“主人”,在游戏中只能称呼他“先生”——这也不难。 他偷偷瞄了一眼胸前,原本小巧的rutou在完全挺立的同时又被鞭打得红肿,如同一颗红透了的茱萸,娇嫩又凄艳,和另一侧对比鲜明。 “好看吗?”而漆黑的马术鞭很快转向了他另一侧胸前,这边的小rutou虽然没受到鞭打,但显然受到的刺激也不小,已经微微挺立起来了,“这边怎么也有反应了,是也想要吗?” 小周公子听得红了耳根,却也十分上道地点头即答:“想要的。” 于是叶修从善如流地揉捏起那颗小rou粒来,手法和温柔毫不沾边,但没两下就让这一侧的rutou高高挺立了起来——小狗的身体还对他挺敏感的,“自己想要的话,该说什么?” “……”周泽楷能领会到对方是想让自己说一些直白而羞耻的词,但他实在是没这个天赋,憋了好几秒才憋出一句:“请先生……惩罚我。” 叶修也没对这圈外小男孩怀有什么高期望,他宽容地笑了笑,同时不大宽容道:“想求我还说得不清不楚的,二十下,不用报数了。” 听小狗一五一十地报数固然颇有乐趣,而清脆的鞭挞声与痛呼、喘息交织在一起的“纯享版”也很令人满足。没想到数量加倍带来的痛楚却是指数级增长的,周泽楷疼得冒了一身冷汗,又没忍住悄悄打量了一下自己胸前——挨了二十下的这边明显比另一侧肿得更厉害,颜色也更鲜艳欲滴一些,有好几次他都觉得rutou要被抽烂了,但这么看着还真的没多严重。 叶修也看出他在打量两边的区别了,以冰凉的鞭梢挑起了那颗只挨了十下的小小果实:“这里也想要更漂亮点,是吗?” “……”周泽楷很想说自己没有非要两边对称的强迫症,但他很清楚自己在这场服从游戏里没有拒绝的选项,便只是瘪了瘪嘴,轻声道:“是的,先生。” 熟悉的疼痛再次复苏,周泽楷没忍住用力闭了下眼,随即就被几乎要把rutou抽飞的重重一鞭上了一课—— “啊——!对不起……”虽然被叶修要求了要看着他,但周泽楷发现不一定是要看着眼睛——他本来也不太敢看对方冷静凌虐自己的表情——观赏那只修长好看、动作利落的手也是被允许的。 但他很快就会明白,原来目能视物也是一种“优待”。 品尝过开胃前菜,叶修取来了一只纯黑的眼罩,在小狗明晃晃祈求着“不要”的目光下,为他戴好了眼罩,还大发慈悲摸了摸小狗脑瓜聊作安抚。 手头这根小马术鞭还挺趁手的,他就懒得换了——不过周泽楷已经看不到了,直到浑身上下都挨了个遍,最终又打回rutou上,他才敢确认和之前挨的就是同一根鞭子。 被剥夺视觉后,人对痛觉的感知会明显比之前更加敏感,打在不算很痛的部位也会引发近乎惊叫的痛呼。而每一次他走动的脚步声,抬起胳膊的光影变化,乃至挥起这么一根小鞭子造成的细微空气流动,都能引起小狗的阵阵瑟缩,这之后稍加爱抚,轻易就能让小小周抬起头来——甜口的恐惧作为主菜前的副菜再合适不过。 方才全身“巡回式”的鞭挞,对资深S来说,其实是了解不同部位皮肤耐受度的必要环节,而作为调教的开胃菜,也初见成效—— 叶修冷不丁停住了脚步,除了揉弄了人rutou一番,半天都没再扬鞭子,周泽楷却逐渐不安起来。他发觉自己的感知变得有些紊乱,单纯的快感竟然会引发焦躁的情绪,糖果后面会跟着鞭子吗?自己究竟在害怕……抑或是在期待什么? “之前和人做过吗?”叶修没想让小菜鸟纠结太久,冰凉的触觉在微微抬头的性器上打了个圈。 能用点头和摇头回应的问题,周泽楷通常不会选择开口。眼睛被遮住后,脑子好像也转得慢了,他艰难地试图思考了一下叶修这一提问的用意,才慢慢地点了点头。 “做过?用的哪边啊?”这回鞭梢又在人臀缝里掠过了一个来回。 他在爬上叶总的床之前,还是做足了功课的,送分题总不会答错:“后……面。” 这回叶修可听乐了,他将鞭子掉了个个儿,以不足指头粗的鞭柄,不大温柔地戳了戳人紧闭的xue心——根本没有任何能容纳外物的迹象,“怎么,当我没见过雏儿啊?” ……这是可以靠rou眼辨认出来的吗?不实际试试看……又怎么知道呢?周泽楷难得腹诽了个长句,却只是抿了抿嘴,没吭声。 叶修难得产生了一瞬的迷惑:别人为了能卖上价,棉花套子恨不得都要往雏儿上拐,这怎么还有反其道而行之的? ——哦,敢情还是他太过“经验丰富”了,小屁孩怕被嫌弃? 这可真是……小狗屁股自己撞到他鞭子上了,生怕他打轻了。 周泽楷眼前并非一片漆黑,隐约还能看到点光影变化,加上他已经逐渐能够通过脚步声远近来判断叶修的动向了,很快就察觉到叶修是去拿什么新玩意儿了,一时喉咙不禁紧了紧。 还不待他亲自感受一下新道具的用途,束缚他的绳子陡然收紧了许多。他上半身被迫进一步后仰,脑底都不得不扬起了些许;同时屁股也撅得更高,原本藏在臀缝当中的xiaoxue暴露无遗。与马术鞭触感略有不同的工具轻掠过臀面,带来一阵麻痒与战栗——主要是接触面明显大了不少,似乎是什么有韧性的条状工具,不难想象接下来哪里要遭殃了……所以是皮带吗?不对,好像还要更宽一些? 叶修默默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这么标致的小模特还真是少见,看起来也不像是差钱的……又是个雏儿,那没准是家道中落或是与家里闹掰的小少爷没什么门路,只能试试下海赚点快钱。但这种他也见得多了,如果本身不是好这一口的,多半没什么服从性可言,性子可远不如他眼前这只小狗温驯。 不过小狗到底有多乖,还要过了这一关再说。 周泽楷都差不多要做好挨打的心里建设了,却发觉叶修又走回了他身前,顺着收紧的绳子抚弄了一番他的侧腰、腹部,当然还少不了被反复“疼爱”过的rutou,“你说,撒谎的小狗是不是该被狠狠打一顿屁股?” 这话甚至听不出有什么刻意羞辱人的意思,语气分外寻常,没有任何一个关键词上加了重音。周泽楷看不到叶修的表情,但简直能想象出他就像是目睹了一只真正的小狗拆家后,皱了下眉,又无奈地撇了撇嘴,和自己商量该怎么惩罚这个犯错的小家伙。 ——但这个“犯错的小家伙”分明就是他自己!周泽楷臊得耳根彻底红透了,大脑停转了好半天才想起答话:“……是的,先生。” 于是周公子这一巴掌都没挨过的金贵屁股,在一夜间几乎挨足了平民小男孩童年时期屁股挨揍的总和。悬吊着的身体被抽到微微荡起来,再一次次迎上双层牛皮拍的痛击——这是正儿八经的spanking专业用具,适合“星空紫”程度的中重度爱好者——他根本数不清自己挨了几百下……或者上千了?打到后来,痛哭流涕与胡言乱语的求饶自然是免不了的了,屁股和脑子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以至于挨过打之后的记忆一直有些模糊。 叶修是毫不客气地享用了他的初夜,但反而没有什么痛苦的记忆,身体一直被吊着荡来荡去的,整个人像是浮到了半空,还晕晕乎乎的有点舒服……也可能是屁股太疼,连开苞的痛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相对比较清晰的记忆是叶修给他松绑的时候,还要拔rou无情地表示:“你根本没有做这行的天赋,还是省省吧,糊弄我一次不错了,甭想着能糊弄那些不好伺候的了。” 小雏儿的活确实不怎么样,也就占了长得够漂亮的便宜,对叶修来说,尝个鲜也就够了,没必要玩长期的。 不过说归说,想做的既然都做了,叶总本该大方结款,了结这段露水姻缘,但他总隐隐觉得这小模特有些与身份不符的违和点,既不像图新鲜的,也不太像图钱的。为了验证这一点,他也就多留了个心眼,故意给了低于市场价的嫖资,想看看小朋友如何应对。 性格腼腆的自然不好意思开口抬价,但风月场上钱不给足可是大忌,当场就能给他换个人设也未可知,当然这反而正合他意——图财的总比害命的强。 结果完全出乎叶修想象,周泽楷甚至都没给这笔嫖资一个眼神,在他忍不住开口提示“给你放这儿了”之后,人家也只是敷衍地稍微转了下头,又迟缓地点了点头。 ……这怎么看都更可疑了吧?叶修临走前想把这笔钱给足了,免得留麻烦,也都没再得着机会。如此一来,原本会成为一次性玩具的漂亮小狗,阴差阳错地赢得了第二次“约会”的入场券。 不过周公子显然是真的不懂行情,彼时脑子也还混浆一片,也就没在意叶修甩给他多少钱。印象中还挺多——指纸币的张数。 现下除了特殊行业需要避免留下电子记录,也没有哪里还用现金支付了。周泽楷都有好久没见过一沓现金了,看着确实不少,过后他还好奇地点了点数目,这才发现实在不够看——还不够他和朋友吃一顿饭的。 但他完全不在乎,还觉得叶修给他的钱挺有纪念意义,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开开心心收进包包夹层里了。 后面的故事有点俗套,大约就是玩过的小男孩论包厢数的叶总这般人物,也终究被小狗的纯真眼神迷惑,陷进纯爱陷阱了。 此时此刻说是“纯爱”也不为过,毕竟他给的那点零花钱,周公子确实看不上,人失联也有一阵了。 如果是商业间谍,集团唯一继承人亲自出卖rou体多少有点太拼了不说,怎么也该有所行动了。目前看来,周泽楷并没有想做什么对他不利的事,只是玩够之后回归了自己身份罢了。 整件事总结起来,可以说是周氏太子爷微服私访,只为和他欢愉一场。 ——也不亏不是?潇洒几个月,成就名利场最离谱传说,风月场最纯情童话。 叶修究竟动了几分情,在酒桌上自然不会说真话,但凡有一分,都会进一步沦为狐朋狗友的笑柄。但真要问,叶修自己也说不好,他既没有因为放不下而感到痛苦,也没有因为被耍了而感到愤恨,就是时常会闪回一些和周泽楷相处的场景而已。 酒在这种时候着实是个好东西,很适合增加剧情沉浸感。 手机突然震了下,脑内电影被迫暂停的叶总皱了下眉,但还是掏出来看了一眼—— “哥,我一直欠你一个道歉,对不起。你应该不会原谅我了,可我还是很想你,还能再见你一面吗?” 起猛了,现在诈骗信息都这么量身定制、精准狙击了? 叶修走出会所后,酒已醒了大半。 给他发信息的确实是个小骗子,但要细究起来,也谈不上真骗了他什么。如果说第一次他故意给少了,是为了试探对方虚实,那后面变成“白嫖”,周泽楷也没有任何异议,不就变成普通约会加约调了? 不说他们这圈子了,普通人突然ghost掉约会对象跑路的也不少见。叶修认为这样结束不失为一种无疾而终,但如果对方主动提出要个说法,他也乐意奉陪。 遥遥看到异形的车灯,叶修不禁眯了眯眼。他还以为周公子会派司机来接自己,没想到人家亲自来了,还大摇大摆开着限量版超跑来的,看来这回是彻底不演了。 周泽楷平时显然并不爱这么招摇,车也是家里的收藏品。见叶修上下打量他这高达似的酷炫飞翼车门,还要额外解释一句:“急着见你,这个比较快。” 叶修不冷不热地笑了一声,慢悠悠地上了车:“你这车很容易查出姓甚名谁的,被拍了可不好办。我是无所谓,你也不怕就行——上哪去?” 周泽楷此时正巴不得哪家娱乐媒体登个头条,让他们俩的关系进一步纠缠不清。但他向来没有把心里边的小九九付之于口的习惯,只低声报了个他们常去的酒店名。 “周公子这么有仪式感,还要故地重游打分手炮啊?”叶修这回真听乐了。一提这个,他忽然想起这家酒店是周家前两年入了股的,“哦,怪不得,总订这家是我贻笑大方了。不过服务确实到位,私密性也做得好,你们挺有投资眼光的。” 周泽楷不接话,趁着深夜路上没车,是一路超速也不怕扣分,反正他基本不需要自己开车。 叶修皱了皱眉,自觉目前没立场训人,只微微一哂道:“你开三十迈我也不敢跳车,急什么?” 让人这么一说,周泽楷乖乖降了点车速,但不多。之前让人等了太久,他现在只想争分夺秒地抢回来。 不多时,两人抵达了目的地。 叶修在套房里踱了一圈,很是新鲜道:“不是你现买的吧?原来房间里就能提供这么多工具,股东的特殊待遇真不一般啊。” “……”周泽楷沉默着打开了一整套真皮sp工具的外箱,又挪到了叶修跟前的桌上。 叶修倒是习惯了他这锯嘴葫芦的做派,自己说单口相声也不觉得尴尬。他索性落了座,边摆弄工具边打趣道:“想反过来嫖我一回?也不是不行,圈里的小M想和我玩,确实是要付高价的。” 周泽楷顺势在人脚边半跪下来,游移而焦急的神色活像是只找不到家的小狗,他酝酿了好半天才开口道:“我撒了谎……要罚的。” 叶修手里正把玩着一柄小马术鞭——和两人共度的第一夜时用的那柄挺像的,重量上要更实诚些。 鞭梢在人下巴上逡巡了一圈,忽然“啪”地一声打在人面颊上。这情景看似恰如初见,力道可比“初夜”时重了不少,叶修抖手腕时用的是巧劲,看着动作幅度不大,竟抽得周泽楷身子一歪,面上也立刻浮起了鲜红的印子。 挨了打的小狗眼睛却亮了起来——叶修愿意动手就是好的征兆,今晚有戏!他立刻双膝落了地,准备迎接之后的惩罚,然而叶修的下一句话就浇灭了他希望的小火苗。 “罚完了,这样总可以放心了吧?”叶修好整以暇地往椅背上一靠,“隐瞒身份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凡我脑子没搭错弦,就不会因为这点事就和你们周氏过不去。” “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周泽楷确实不善言辞,有一肚子话想说的时候,更是不知该从何说起,此时只能力求把最想说的先说出来:“哥,我不想和你了断。你不原谅我也没关系,我只想留在你身边,什么身份都可以。” “‘什么身份都可以’?”叶修品读了一番周公子的原话,还挺耐人寻味,“你觉得自己之前是个什么身份呢?” ……好像也什么身份都不是。周泽楷感觉心里泛苦,但也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我一开始……就没想要什么身份,但后来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所以才……耽误了这么久。” 叶修原本只当是小屁孩玩够了又在良心上有些过不去,公子哥也都是凡人心,玩久了哪能一点感情没有呢?藕断丝连也无可厚非。但听周泽楷这意思,好像还不是这么一回事,他很是不可思议道:“你干嘛去了?和家里出柜去了?” 周泽楷轻轻点了点头:“没说具体的,但现在不会有人让我结婚了。” “……”叶修一时语塞,手上换了只皮拍玩——行吧,好消息是他没有被耍,坏消息是他养的小狗很欠教育,未经允许就离家出走一个多月,有点太没规矩了。 周泽楷悄悄打量着对方的神色,适时递好台阶:“先生愿意惩罚我了吗?” 叶修未置可否,只是撂下了皮拍——这东西助个兴还凑合,拿来作为动真格的惩罚工具就太轻了点,还不如酒店里最常见的床刷好用,尤其是高级酒店定制的长柄实木床刷。 他从柜子里取出床刷的工夫,周泽楷那边已经挪出了床边凳,把该受罚的地方剥干净、乖乖摆好了。叶修不禁扬了下嘴角,看来也没全都白教。 “先自己说说吧,错哪了?” “不该说谎,不该……‘玩消失’。” “嗯,还有呢?” “还有……”周泽楷垂头注视着精雕细琢的凳腿,不太确定地说:“不该开车超速?” “虽然确实也该算在里边,但这种事还用我教你?”叶修在路上的时候真挺来气的,是忍了又忍才没当场发作。他也等不起迟钝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