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她这样,转身招呼殷谌许出去喝茶。他起身收拾残渣,摇头婉拒:“俩人一块儿收拾更快。”“就几个碗,一个人就得了,平时黎珈回来也是她洗,用不了多长时间,而且厨房又不大,挤着洗更慢。你洗洗手就出来吃点水果啊!”王沛兰说着,边往外走。殷谌许听罢,也没停下手上的动作。他瞥了眼黎珈,见她叠着空盘,抿着唇,没什么情绪。注意到殷谌许的目光,黎珈歪了下脑袋,眨眼问:“我们几点回去啊?”“嗯?”殷谌许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见他神色有些疑惑,黎珈低头说:“你明天不是要回医院上班吗?早点回去比较好。”殷谌许觉得她应该是不想久待,便拿过她手里的盘子,说:“那我们一会儿就回家?”过了一会。黎珈倚着冰箱,看一旁的男人弯腰洗碗。刚才她站在洗水池前,正准备戴手套,就被殷谌许挤到边上。“我来吧。”他扯下那两个手套,然后穿进自己的手里,揽下了洗碗的活。黎珈愣了两秒,想起她今天早上为了码字,求他洗碗时自己闪烁其词的怂样,再看看此时某人一幅任劳任怨的样子。顿时摸清了他的套路。又是演戏,这回是什么?爱护妻子的居家老公人设?黎珈觉得压根没必要这么做,厨房里就他俩。虽说保不准谁会进来瞄一眼,但他就算啥也不干,也不会让人生疑。不过他要干活,黎珈也不会拦着他,欣然同意。殷谌许很高,流理台刚到他大腿。他没穿围裙,水溅到他腿上,沾湿了裤子。他见旁人一直没说话,顺势开口:“我裤子湿了。”黎珈回神,低头往下看,确实湿了一大片,而且位置还有点尴尬。好在他穿了黑色的裤子,不仔细看很难看出来。见他这副模样,黎珈觉得有些滑稽,没忍住笑。“自己抢下的瓷器活,就得好好干,裤子湿了也不要赖别人。”殷谌许笑说:“不赖你,但你得给我洗。”黎珈:????“想得还挺美!”客厅里,长辈正坐着喝茶。殷谌许牵着黎珈出去,抬起走廊架子腿下的一个箱子,往黎瑜房间走。敲门进去,他正靠在床头跟人玩游戏。开了麦,能听到对方厚重的声音。黎瑜抬头瞥了眼俩人,忽而,像是注意到什么。他把手机直接撂床上,快步上前,盯着殷谌许手里的盒子,眼睛像在放光,闪烁着星星眼看他姐夫:“这...变形金刚?你真给我带回来了?”殷谌许挑眉,拖长了音:“昂......”“天哪!”黎瑜激动地拍着殷谌许的肩,要不是他往后退,作出一副防御姿态,黎瑜都快抱上他了,“谢谢我的我亲亲亲!亲姐夫!”黎珈被她弟的傻样逗乐了,抬手薅了会他的炸毛:“怪不得今天这么逆来顺受呢?原来你还背着我干这勾当?”“姐,不是!是姐夫问我想要啥礼物的,是他贿赂我,我可啥也没干!”黎瑜忙着转移话题:“姐,你下回更文跟我说一声呗?让我在那大老粗面前长长威风?”“我也不确定什么时间,到时候我要是记得再说吧。”“果然还是我姐最好!”黎瑜还仗义地拍了拍他姐的肩,结果被硬得硌手,又嘴贱说了句:“姐,你多吃点,再瘦就不美了。”他抬头看了眼亲亲姐夫,本来黎瑜觉得自己的身高在南方已经很具压迫性了,但殷谌许还高了他半个头。不过在关乎他姐的事情面前,他才不会示弱:“我姐嫁你之后,怎么还比之前瘦了?你不能养好一点?”......一个两个的当她是猪呢?还养好一点?黎珈无语。殷谌许嗤笑:“那交给你养?看你这跟竹竿怎么养活你姐这根小竹竿。”靠!黎瑜最恨别人叫他竹竿!他长得高有错?吃不胖有错?就是他没练起来,等他报个班健起身,看殷谌许还敢咋说。黎瑜怒不可遏:“你等着,回头我就报个班,锤扁你。”......黎珈:“得了得了,那等你以后再锤,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走了。”黎瑜知道她在家待不了多久,但还是微微有点难过,“姐,那你有事喊我,我随时过去啊!”黎珈:“嗯。”不一会儿,殷谌许和黎珈出去道别。许青璇看了眼墙上挂的时钟,也说时间不早,该回家了。去露天停车场的那段路,许青璇手挽着黎珈走在前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俩人不时发出阵阵笑声。相比之下,跟在后面的俩父子则显得安静不少。殷圳潇问儿子:“明天回医院上班?”殷谌许点头默认。“你周伯最近身体不太舒服,听他说明天去你们医院做检查,正好你给安排一下?”“好。”殷圳潇注意到他情绪不高,问:“我看你怎么回来了,还不高兴?”殷谌许:“没有,就是想点事情。”“今晚你也看到了,你老丈人脾气不太好。虽然珈珈和她父母关系不亲近,但好歹也是人亲姑娘。你俩匆忙领了证,婚礼也没办就跑出国,一走还是大半年,搁谁心里应该都不是滋味。”殷谌许了然。他爸这是明里暗里埋汰他,觉得他事儿做的不妥当。殷圳潇见他没啥反应,补了句:“你要是敢欺负珈珈,别说你妈跟你爷爷奶奶了,我第一个打断你腿。”听罢,殷谌许终于露笑。“你还是省点力吧!”到了停车位,许青璇还勾着黎珈的手。她嘱咐:“多吃点儿啊,看你又瘦了。什么时候休假回家一趟,或者来幼儿园玩玩?上次那些小朋友跑来问我好几次,‘珈珈jiejie下次什么时候来啊?’可爱死了!”许青璇刚才学着小朋友的语气,逗笑了黎珈。“看哪天我在工作日休息,等幼儿园开学了再回去看看那些小朋友吧。”黎珈不擅长跟长辈相处,经常是你问一句我答一句,每回都还觉得别扭。但很神奇的是,每次跟殷谌许家里的长辈待在一块,就算什么话都不说,她都感觉挺放松,不用紧绷着一根弦。或许是她们身上都有魔力吧,尤其是她婆婆许青璇跟殷谌许奶奶。如果有一天,她和殷谌许离了婚,最感到抱歉和不舍的大概就是两位长辈。即使决定和殷谌许结婚,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她们的缘故。回程的路上,殷谌许问:“刚刚你俩聊什么呢,看起来还挺开心。”“就幼儿园小朋友的事,挺有趣的。”想到他妈最后说的那句,殷谌许问:“你也被拉去过?当工...”话没说完,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