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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什么事?”没想到,她这话一出口,殷谌许就把她揽上大腿,“搬回来。”腰间的力度隐隐施重,他的眼神也没了平日的随意,微抿的嘴角透露出不满。黎珈微勾着唇,然后倾身亲了口他的唇。退出后,见他的薄唇仍没松懈。黎珈才开口:“搬搬搬,说搬就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还能骗你嘛!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那你再亲亲我...”????“你的信任是建立在亲亲上嘛?”黎珈调笑,虽然见识了不少他时不时的sao气,但从他嘴里听到“亲亲”这两字,黎珈仍是觉得新奇。殷谌许不由自主点头:“只建立在你的亲亲上。”不怪黎珈色令智昏,这句话再配上他的脸实在无法让人拒绝,她再次亲了上去。不再适可而止,只是遂于本心地勾缠。他又和昨晚一样,当个木头人。但没关系,黎珈很享受征服他的那份快意。到了地下车库,殷谌许没再给自己找任何借口,理所当然的地上了她的车。临下车时,他幽幽说了句:“唇角都被你咬破了,十一国庆也没多远,你着什么急啊?”????黎珈瞥了他一眼,就破了一点皮,不凑近看谁看得出来?还好意思说她娇气?不过,她都听迷糊了。“十一国庆?是什么意思?”殷谌许刚解了安全带,偏头看她:“忘了?上次在红树林,你也上嘴咬我了。”说着,他伸手揉了揉她脑袋:“小狗小猫,咬我舔我都行,我都喜欢...”靠!黎珈如梦初醒。之前咬了下他的舌头,他忒不要脸地说了句:“真想咬破?等下个长假,任你咬,别让我顶着破嘴唇出门就成。”如今,她真咬破了。虽然只破了一点儿...黎珈出去采访了一下午,回杂志社整理好采访记录,才发现天黑了。到家时客厅里亮着灯,但没见到殷谌许。她刚放下包就往主卧走,正好见他刚洗完澡出来,额前的湿发往下滴水,但一点没有要搭理的意思。“回来了?”见她盯着自己看,殷谌许以为被她发现了,所以说了句不冷不热,没什么技术含量的话。黎珈嗯了声,便拉着他回卫浴:“我帮你吹头发吧。”等她进去,发现洗手台又变挤了。原来之前她搬走了的东西全部归于原位,黎珈往门外探头,桌面饮水机、瓶瓶罐罐的化妆品全都复旧如初。“你帮我收的嘛?”殷谌许摸了摸鼻子:“说好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辛苦你了。”黎珈深知整理东西、搬进搬出有多累。但是他似乎不领情,神色也没刚才可爱。她又补一句:“谢谢你噢。”殷谌许:......黎珈读高一那会,身高蹭蹭往上长。现在虽然齐到他下巴,但举手给他吹了一会也累人,脖子都仰酸了。殷谌许见她动作越来越敷衍,才把她抱到洗手台,“这样不是没这么累?”黎珈点头,吹拂的热风裹挟着香气,让她昏昏欲睡。并不是一场多美好的吹发体验,黎珈热出汗了,给他吹完就去洗了澡。出来的时候,殷谌许正在沙发上看电视。黎珈走过去抱他,喃喃说一句:“你为什么又不开心了?”“说一句辛苦、谢谢还不如亲我一口。”殷谌许嘴硬,就是不喜欢她对自己客气疏离,一点儿也不辛苦,也不需要说谢谢。听完,黎珈就“啵”了他一口。但下一秒,殷谌许就把她搂紧,伸进去缠她。——最近,杂志社想做一个关于留守儿童的专栏报道,四人分批组队去不同的山区采访。怕引起不必要的纷争,大家都没有选择权,组长抽签决定,抽到哪个山区就去哪。黎珈、沈喻葶和两位资质比较深的前辈组了队,最后他们组抽到了庙尚村。临走前一晚,黎珈正在房间收拾行李,想着即将要去的地方,心里不免惆怅。“要去哪儿?”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她差点弹起身。殷谌许走路几乎没声,她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压根没注意到他的靠近。“你吓死我了,冷不丁冒出来,走路还没声,真是差点被你吓死!”黎珈被气得无语。“胆子怎么这么小?”殷谌许揉她的头,问:“收拾行李去哪?”“庙尚。”听到这地儿,殷谌许有点惊讶,重复了一遍:“庙尚?去那干嘛?”黎珈:“做一个专题报道。”“要去多久?”黎珈生无可恋:“大概几天吧。”殷谌许:“和谁一块?”“沈喻葶和两个前辈。”黎珈从没在他面前提起过两位前辈,也没有必要说明清楚。“他们联系方式发我一份?”黎珈觉得他小题大做:“干嘛?怕我在深山老林里被老虎吃了啊?”“昂,你要是被老虎吃了我没法儿交待。”黎珈兴致不高,收拾好行李箱就躺上床了。殷谌许当然能察觉到她的情绪。很久以前听他奶奶说过一嘴,时间久远到他都记不清了,只知道她小时候在庙尚住过,至于他奶奶后面那句:“这孩子真不容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出这种感慨。他们科室过两天下乡的地点也有庙尚,之前派遣下乡的名单没他。他在想,是不是该去申请一下。他躺下后,侧身看着她的背影,纤细单薄,怎么哄也不肯多吃点,殷谌许挫败地将人搂进怀里。这几晚俩人都紧紧抱着入睡,但她今晚离他很远,收拾行李的时候也是,能被她呛死。山上气候冷,让她多带两件厚衣服都不愿意,最后还是他使劲塞了进去。只能趁她熟睡后,殷谌许才敢好好抱一抱,可不能轻易触碰她的逆鳞。她身上很香,殷谌许忍不住亲她的发顶。手从腰间上移,想捏捏她的脸,却摸到了一片湿润。殷谌许轻轻将她翻过身来,见她和上次一样,哭得头发都糊脸上了。不过这回她没醒,眼泪直直往下淌,呼吸有些急促,但除此之外没发出任何声音。殷谌许看着,心被揪得生疼。究竟是怎样的噩梦,会让她哭得这么难过?初次见她,是在他六岁那年。那会儿的小女孩自然又快乐,跟她待在一起总有听不完的趣事。后来每每和她重逢,殷谌许都觉得她和之前相比,不一样了很多。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懂,也没敢问。就像上次她做噩梦,问她怎么了,结果什么也问不出来。“老婆,醒醒?”殷谌许轻轻唤她,他不想看她流泪,即使是做梦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