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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毕竟他出门前还千叮咛万嘱咐,“出门撑伞、不要淋雨。”但此刻,人不理她。生活不易,黎珈不禁叹气。钟姨特意给他俩留了菜,殷谌许坐在她对面,仍一脸不虞。等吃完饭,楼下也没人了。黎珈自觉无趣,就回了房间。一进房,黎珈就脱了毛绒睡衣。现在才九月,远不是穿冬季睡衣的日子,她刚才在楼下吃饭都觉得自己快被热出汗了。她爬上床,见殷谌许背对着她,正坐着捣鼓手机。黎珈知道他生气,但这回人有点不好哄了。“殷谌许。”她戳了戳他的背,明知故问:“你怎么了啊?”结果人转身瞥了她一眼,就把手机随意扔到床上。下一秒,就抱她钻进被窝。“生病了也不穿好点。”殷谌许声音闷闷地,上手把她裹得严实。终于开口说话了!黎珈觉得脱衣服这招真好使,见他还坐在多多床上没进来,她问:“你把被子全卷我身上了,你不盖了嘛?”黎珈问完,他又不理,冷冷地看着她。“你是要跟我分房睡?”黎珈逗他,“那是回家也这样喽?那这次你搬去客房好了,我不会偷偷溜进去看你睡觉的...”“你想得美!”殷谌许急了,掀开被子往里钻,然后抓着他的领地,来回在她脖间蹭。“你就跟我横,你敢分房,我就把墙打通了。”黎珈受不了嘤咛,轻制住他的手,抬头亲他。“别乱来,我生着病呢。”“你也知道?”殷谌许发了狠地回吻,等把人亲地火急火燎,才松手撤下,一脸纯洁把唇覆上额头。“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淋雨,为什么也不告诉我?”“怕你担心...”黎珈缓了一会,说话还喘着气。殷谌许伏起身子,盯着她眼睛,语气又放软:“你不说,我只会更担心。”听完,黎珈往下挪了挪身子,环抱着他,闷闷地贴在他胸前。“那我跟你说噢,今天我们找了很久的那个小女孩,还有她的哥哥,其实都很可怜的。没有父母的陪伴和关爱,爷爷奶奶身体却一天比一天差,但是又无能为力,这种状态真的好糟糕......”黎珈说着,突然不由自主地流泪。不过,只要她不吸鼻子,再把眼泪憋回去,就不会被发现了吧。说完,黎珈佯装自己困了,上手要揉眼睛,却被殷谌许举着腰提溜起来。他的脸近在咫尺,因为清热的呼吸正轻轻喷在她的手上。此刻,她很敏感,所以也没敢把手放下,怕被发现。但下一秒,她的手就轻柔地被另一双手握住,十指相扣。然后,温软的唇轻轻吻上她的眼睛,像对一件稀有的宝物那样,珍视而爱护。他沿着眼周亲了很久很久,好像怎么也不够似的。而黎珈只感觉唇贴在上边,轻微的痒意连绵不绝,挠得她心都颤了。殷谌许停下的时候,黎珈睁开眼,又从他的深眸里看见了自己。他说:“我会陪着你。”第40章橘络你未免太着急了点儿那一刻,她压抑了半天的情绪,一触即溃。她不奢求爱,只渴求陪伴。但他的眼神里,却不止于此。这场婚姻的初衷并不光鲜,裹着她的私欲和数不清的杂念,除了有一颗希望白头谐老的心,便不剩下什么,尤其是没有爱。但没想到,她会沉溺于他的温柔乡。她强烈想制住一个念头,但那棵小绿芽早已春满心田,万花都为他盛放。管他是不是心血来潮,等她究竟何时才值得。别管了,也不等了。此刻她只想抱紧他,曾经缄默的渴望终于拨云见日。“殷谌许,我们在一起吧。”他愣了愣,她的眼睛太亮,里边全是水雾,但有个答案亟待确定。殷谌许不眨一眼地看她:“喜欢我?”黎珈点点头,却哭得梨花带雨。殷谌许擦掉她的泪,“你哭成这样,让我很挫败。”挫败个毛线?黎珈翻到他身上,噙住他的唇,不许他再说。眼泪流至嘴角,味道依旧咸涩,俩人谁也没有停下,疯狂地渴求彼此的温软。刚才叫他别乱来、要顾及病者的人,却怎么也不肯撒手。殷谌许的舌被她卷疼了,喑哑着喘息,硬生生停下,再次确定:“真是喜欢?”“你怎么这么磨唧?不要就算了。”到了后面,他又化身木头桩子,黎珈气得翻身而下,仰躺着平复呼吸。见她又炸毛了,殷谌许轻笑,逗猫似的摸她头发,“给我等着,病好了可别装死。”黎珈毫不掩饰地挑衅他,循着腰间的力量滑过。不出意外,听见他闷哼了一声。殷谌许见她视线瞧着自己,伏在她耳边呢喃了句:“帮我?”说着,他抓住黎珈的手,牵回原处。“不要!自给自足,丰衣足食。”黎珈调笑地亲了他一口,“说实话,我想看。”殷谌许被勾急了,重新卷着她的舌跳舞。黎珈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猝不及防,呜咽了一声,手顺势被牵走,过了很久才出来。她想起那天早上,殷谌许进了卫浴,他喑哑地喊着自己的名字,就跟刚才一样。手被他仔细擦着,黎珈猛地想起这人不简单,直白地问:“还有人帮你弄过吗?”“没有,除了你。”殷谌许轻声笑着,神色依然慵懒。“我去冲一下,去嘛?”黎珈看了眼摊开的手,有点嫌弃:“嗯,黏糊糊的。”殷谌许抱她进了卫浴,见她在洗手台前轮番用了洗手液、沐浴露,冲了半天水还不走。“......”他不害臊,大咧咧地站在花洒下,也不怕被人看光。黎珈偷瞥了他一眼,注意到他的目光也落在自己身上时,快速冲了水,躲进了被窝。翌日,殷谌许醒得早,悄溜溜下了一楼。院子里,钟姨正把被风吹倒的花摆正,昨晚台风肆虐,这会天色迷蒙,还飘着小雨。殷谌许帮着收拾好后,也没走,俩人就坐在檐前,看着雨落下。“你是不是想问什么?”钟姨笑问,珈珈这丈夫虽然不咋说话,但人沉稳从容,对珈珈的心意明眼人都瞧得见。殷谌许点头。别的不敢说,但他知道黎珈性格慢热,一向很难跟别人真正相熟,但才来两天,就能和钟姨相处得这么自然,于是猜测她俩之前便认识。“第一次见到珈珈,是二十一年前了吧,正好在我结婚那天......”黎仲森家里虽然穷,但为了迎娶城里媳妇,还是花了大功夫摆酒,请了全村人。当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