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0
相思指了指自己。施婉琴无语:“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吹牛?”她才更无语:“我配不上他吗?”施婉琴说:“这不是配不配的问题,你和他……你俩看上去,不太搭。你适合那种暖男,就像你哥哥那样的温柔大帅逼,而不是这种心狠手辣的斯文败类。”这个描述词实在是一针见血。心狠手辣。以及斯文败类。陆相思看着她:“他真是我男朋友。”施婉琴朝她挥挥手,“我到部门了,明天一起吃饭。”还是。不相信啊……午休有一个半小时,其他员工有在睡觉,有在位置上玩手机打游戏,也有在外面吃饭逛街。她百无聊赖,拿出手机。手机里躺着他在电梯里发来的消息,「新公司如何?」她如实作答:「都很好,除了一样。」梁裕白:「哪样?」陆相思说:「总经理太高冷。」她食指轻扣桌面,而后,收到他的回复:「上来。」她装作不知道:「?」梁裕白:「五分钟。」她很想装作高冷不回他,也不管他。但念头刚起,随之站起来的动作就出卖了她。那句话说的真对,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很。不是第一次去他办公室。她轻车熟路地按下电梯数字,出了电梯,他的助理站在外面,语气毕恭毕敬:“陆小姐,梁总在办公室等你。”仿佛刚才电梯里的陌生言语,都不是他发出的。走道空寂,冷气开得很足,冷的渗进骨子里。严肃正经的办公室里,却是热火朝天的。梁裕白把她放在办公桌上,唇舌间有轻微的唾液吞咽声。他的视线在她身上游移,手亦然。她眼神迷离,真正来临时,彻底放空,眼前有一层浅薄的水雾。而他穿着斯文正经,只身前领带有稍许凌乱。仿佛这场情.事,他并未参与其中。他凑近她耳边,“满意吗?”陆相思小口喘息:“什、什么?”梁裕白声线平滑,不带一丝情绪:“都很好,除了总经理。”是她发给他的短信内容。理解他的意图,她失笑:“你怎么……”梁裕白问:“满意吗?”“满意,”她在他怀里喘息,笑意款款,“他们说,我和你看着不搭,你觉得他们说的是对,还是错?”他微皱眉:“什么人和你搭?”她简要提取出施婉琴话里内容:“温柔大帅逼,暖男。”梁裕白思考几秒,“做了不就暖了。”西装革履,面容寡淡的,称得上上品的男人。却说着这种低俗的话。而且是用这般正经语气。陆相思忍不住,笑出声来。第45章.难忍草莓印落地窗外是城市鳞次栉比的高楼。不远处护城河波光粼粼。陆相思看向窗外,问:“你知道我在梁氏上班吗?”他打开文件,漠然应道:“嗯。”陆相思顿了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梁裕白略一思索,“大概,一个月前。”“是不是你……”“不是。”他否定道。陆相思扯过他的手,坐在他腿上,“不许骗我。”梁裕白认真地说:“你为什么会以为总经理会管部门的招新?”她被噎了下。梁裕白说:“如果我知道,我会让你换个岗位。”陆相思:“哪个岗位?”梁裕白:“秘书。”陆相思沉默几秒:“秘书好像很忙,要做很多事。”梁裕白静静地盯着她,“你来当秘书,不用做很多事,只要陪着我就行。”冷白色的日光落在她的脸上,她睫毛挑动的弧度分外明显,“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潜规则吗,梁总?”他问:“你愿意吗?”“不要。”她从他怀里跳了下来,“上班时间到了,拜拜。”往前走了几步,就被他拉住手,“下班一起。”陆相思茫然地问:“你不用加班吗?”梁裕白:“今天不加班。”她苦恼地皱眉:“但我今天好像要加班。”“我等你。”他说。脑海里陡然冒出个想法,她脱口而出,“这个时候你不应该说,‘女人你竟然要我等你,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而我会大声地拒绝你,告诉你我是个工作至上的女强人。”她总是有出其不意的想法。但有些话语,令他头疼。梁裕白松开手,“你去上班吧。”陆相思笑:“你还是不够霸道。”他深深闭上眼,突然把她压在沙发上,双膝顶着她,“我还有半小时的时间,够了。”某处异样令她脸红。她愣了下,“你怎么……”他重重地呼吸:“你为什么会觉得,我那么容易就软下去?”房间里响起“滴”——的一声。窗帘缓缓合上,将外界璀璨天光一并隔离。模糊中,她听到他说了一句话。“还有一个套。”没等她反应过来,冰凉冷气就被他身上的热取代。冰火两重天,黑暗令她神志昏迷,她压抑着尖叫。他在她耳边蛊惑般:“没人听得到。”动作越发大力。她尖叫着。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她才回到办公室。好在办公室里的人并没注意到她的异常,只以为她去上了个厕所。她揉了揉腰,低声骂了句“万恶的资.本家”。真是恨不得把她榨干。“你快点把工作做完,争取今晚早点下班。”边上的人提醒她。陆相思连忙打开电脑,“好。”为了一个招标,广告部这周都要加班。原本不加班的梁裕白,临时有事,也加班了。陆相思收到他一起吃饭的消息,刚准备起身上楼,却听到了一个万分熟悉的名字。——房悦。“华恒广告的房悦你们知道吧?”她收起动作,拿出手机给梁裕白回消息:「等我一下。」然后装作玩手机,漫不经心地听。行业内部的丑闻基本都瞒不了多久,房悦企图飞上枝头变凤凰,和某位股东的儿子在一起。她动了真心,对方却只是玩玩而已。一脚把房悦踹了,她又不死心地纠缠。到最后,房悦连工作都没了。有人唏嘘,有人感慨,也有人冷嘲热讽。陆相思对此不予置评。只不过她和梁裕白说起这事时,他并无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