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2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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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多了又感觉自己在写汉尼拔。这个版本的彪子因为工作原因是那种话比较少的,不过真实性格还是那样,嘴硬,都放一个fork在自己身边自由活动了,还坚信俩人是炮友呢。 BGM:不存在的乐园 5 崇应彪还真的有做标本的道具,就是姬考搬过来的。 他把拆了一半的楼当做自己的安全屋,姬考居然也就这么住进来了,一点不怕危房倒塌。虽然他不至于在冰箱里放骷髅头…但是一些关于恐怖片里拿着电锯的医生的刻板印象还是存在的。 比方说姬考有一台显微镜,还喜欢养花喝咖啡。 崇应彪举着鸡毛掸子扫灰顺便检查姬考的药物库存的时候,姬考就坐在宽大的转椅里侍弄他的花草。 这个年代平光镜还很装逼,姬考戴着一副黑框的,修长的手指捏着兰花纤长的叶。 崇应彪胯下一紧,莫名想起朦胧的夜,姬考握着他的脚踝,拿yinjing蹭他的yinjing的样子。 在健身房还没有开满大街的年代,他们两个一身腱子rou的家伙走出去确实挺显眼。姬考的大腿rou结实,手腕也有力得很。 他想着姬考昨夜是如何摆弄他,差点把书架上用福尔马林泡着的人体器官给扫下来。 这时候路边农田也多,公路不是特别宽,南方高架还是珍稀事物。二线城市的城乡结合部秩序刚刚起来,混乱又不失野性。 诊所不忙的时候,姬考就带他出去踏青,骑着自行车。姬考的袖子捋起来,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车斗里放着很娘炮的花和餐布。 因为商业不是特别发达,所以后世那种网红店没有铺到开满油菜花的地里。崇应彪就自觉地环着姬考的腰,头也靠在他背上,哼着小曲。不用担心有窃窃私语,说他们两个同性恋居然正大光明跑出来。 ‘我是同性恋吗?’崇应彪想。 风吹过来带着土腥味。崇应彪看看崎岖的泥地,又看看姬考的裤腿,百无聊赖地噘嘴。 他们野餐的食物是这时候国人很少见的沙拉,姬考还带了一瓶酒,两个人对嘴吹。吹得晕了就和着十月中午还没降下20度的秋风睡一觉。 很平静很不符合杀手身份的一个下午,除了崇侯虎会催他做任务。 姬发是很难杀的。他常年带着三个黑衣服的保镖兼下属。也不知道人家领了几份工资。 最显眼的反而是那个不怎么说话的,应该叫吕公望,是姬发的秘书,助理,甚至要住姬发家里的那种。 叫太颠的最没有存在感,一般负责当司机。辛甲反而神出鬼没,有时候在买咖啡,有时候在发礼品,有时候在会议室外站岗。 一个月里有二十天,崇应彪在看他们四个,没把姬氏的行程摸透,倒把姬考给摸透了。 姬考其人,生活真的十分单调。 他从不给家人打电话,也没有多少朋友。日常就是看书,养花,工作忙的时候在诊所照顾病人,会给他写小纸条,在他住进来之后家务也是他办的。 他接到这个任务比认识姬考要早,原本还以为能从两人的血缘关系找到一些共通点,从而制定什么下毒之类的计划。 但是没有,姬考他,对食物没有任何偏好。他没有自己喜欢的零食,崇应彪故意在菜里多放一点盐对方也尝不出来,做饭永远是一个味道,不管多好吃的东西他都是一个表情。 一开始崇应彪觉得,妈的他莫不是得了癌症导致味觉失灵…或者是天生?吃不出东西的味道该有多可怜啊。 杀手的内心有一丝怅茫。 但现在他知道了,因为姬考是个fork。姬家是否因为他是个fork而抛弃了他?如果他真的是fork,那么他那些异于常人的地方似乎都有了解释。那么姬考又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是个cake?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关注的方向就会偏移。 他向组织打了报告,申请把这个任务移交,因为姬氏铁桶一块,得加钱。崇侯虎听了他的原因,没有斥责他,只是把这个报告搁置了。 在这座城市生活的第五个礼拜,崇应彪的目标从如何杀死姬发,变成观察姬发。 反正单靠他一个人也搞不定姬家这个庞然大物,不如摆烂。 不过那个年代还没有摆烂和躺平这种说法,崇应彪坐在咖啡厅里看杂志,余光却一直在对面办公楼的门口。 崇侯虎给他发短信,说那附近有疑似连环杀人犯出没,让他别犯蠢,一个不小心也跟着查无此人了。 崇应彪回了个哦,把收件箱清空了。没过多久姬考也给他发短信,说晚上会晚点回家,让他好好吃饭。 他第一反应就是姬考,虽然新闻和警局都没有发出声明,但是姬考回家时身上经常带着血腥味。 躺平的杀手当然没事做,直接从几个街区外的姬氏晃悠回了城中村。姬考的诊所分为两层,一层是最普通的小药店,二层会有病人滞留,一般是没钱图便宜或者图方便懒得去医院来找他的。 崇应彪怀疑这小屋子还有一层,用来给别人做手术用。 要不然没法解释姬考有一套完整的手术刀,也辜负了他从医科大毕业的证书。 这也是为什么崇应彪直接怀疑他贩卖人体器官。 他看过崇侯虎发来的资料,一个月内,死在这条街附近的被害人,足足有三个。但他们却并不住在这里。杀手的直觉告诉他,这和他有关。 看看他们的死因吧,动脉切割,重物砸伤,昏迷窒息,看不出有什么关联,但是死者的手臂上都有针孔,代表他们都被抽过血——尸检报告里并没有吸毒的痕迹。 崇应彪走进姬考的药店,又从后面的走廊里上了二楼。 这就是姬考认识他之前的栖身之所,个位数的塑料硬质座椅后面摆着两张床,或许白天病人躺完了姬考就会在上面休息。 “阿应!你怎么来了!”姬考正蹲着给一个病人量血压,白发的女人老眼昏花,拍拍姬考的手,姬考便松开了那块布,把血压指数读出来。 “偏高了。”姬考皱眉,“我说实话,降压药一旦开始吃就不要停下来,您要是嫌药贵,我这有便宜的。” 他起身迎上自己的恋人,距离发出那条短信也不过半个钟头,心心念念的人就出现在这条街上。他虽然不能闻味辨位,却也在崇应彪走进黑漆漆的走廊时闻出来了。 惊有些虚假,喜却是不自胜。 “小考医生怎么还做慈善呢。”崇应彪用手肘杵了一下他,音量放得极低。晚间的风有些凉了,姬考把病人从二楼送下去。 他目送着病人走远,自语似的说道:“这怎么能叫做慈善,我能帮到的地方肯定会帮的。” “嚯,看不出来小考医生还是个圣母呢。”姬考把药店的门关了,挂上店主出去的标志牌。 崇应彪便一个跃步坐上玻璃柜台,屁股底下都是些维生素片和痔疮膏的包装盒。 姬考微微皱了皱眉表示不赞同,挤到崇应彪两腿中间,先和他碰了碰鼻子:“只是些力所能及的小事罢了。” 湿热的气流混着爱人出去游荡了一天的市井气息,姬考舔了舔他的下巴。 崇应彪却没这么有耐心,张嘴就咬,把姬考没什么血色的下唇含进嘴里,百般蹂躏。 姬考有姬家的资源,读的是国内最好的医科大。 他曾经壮志雄雄,认为现有的医学资源能解决千百年来cake和fork的问题。他潜心钻研,日夜实验,最后只得出来个“还是趁早把所有fork关进监狱吧”的结果。 因为fork的出生同cake,没有任何预兆,和祖上是什么,没有任何关系。这又不是哈利波x,祖上有巫师后代才有可能是巫师。 姬考在黑暗中行走,选择远离了姬家。姬发追过来,把祖业安置在他落脚之地的几个街区外。 不是没有尝试过吃cake,但姬考实在无法接受“吃人”,不管对方是死刑犯,还是寿终正寝并签下遗体赠捐书的人。 他一直很努力,为什么反而没有希望?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要堕入黑暗了。 发现崇应彪的那天,他的心得到了救赎。那是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和这个庸碌平常的城中村格格不入,他好像是人群中最亮眼的那一个,有着让人舒适的味道。 而发现崇应彪是cake的那天,反而是个灾难。 他对崇应彪的喜爱不可避免地增加了一些食欲上的危机,他觉得这种喜爱是不纯粹的,他对不起自己的恋人。但是让他放弃掉崇应彪也是不可能的,虽然他知道崇应彪从未对他交心,只是出于对他人品上的信任,才对他张开大腿,或是撅起屁股,干出一些正常男人干不出的事情。 就像此时,他们在空无一人的药店里相亲,香味源源不断地传过来。虚空中总有一个声音在蛊惑他,咬下去,吃掉它,你从来没吃过cake不是吗,你都忍耐这么多年了不是吗,他就是你的奖品啊,他一定不会拒绝你,他就是你最好的最完美的奴隶。 姬考忍得牙根发酸,只好用力的嘬吻崇应彪的颈侧,留下一个个带着温度的yin靡的深色痕迹。他的肚子叫起来,时针已指向五点,正是一个fork最具攻击性的时候。街上热腾腾的食物对他毫无吸引力,只有面前这个人,是他的药,也是他的救赎。 姬考眼睛发红,被崇应彪双腿缠着腰,抱着头颅呻吟。只要他张嘴,只要一张嘴,他就可以像一匹凶恶的狼那样,咬断眼前这个cake的脖子。 “嗯嗯...姬考别咬,疼...”崇应彪呻吟着,尾调又黏又勾人,他把手伸进姬考的领子里面,摸fork渗出的汗液。 可惜fork急红了眼,完全听不进去,留下半个牙印又来寻他的嘴,两张唇完全重叠,直吻得他喘不过气来。崇应彪搡了他两下,为姬考舌尖还带着自己身上的咸味。 崇应彪自己也出汗了。 可以看出来姬考很喜欢,要不是玻璃柜又冷又硬,他就要在这里被上了。 姬考把他的衣服掀起来,在rutou上又啃了好几下才罢休。 两人喘着气,胯下已经磨了好一会,完全没搞明白事态为什么就发展成了这样。 “我让太姒大婶做点海鲜面?”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被姬考连拖带拽上了二楼,小房间里面居然还有一张小床,没开灯的时候暗得很,还有一股消毒水味,就是空旷了点——废话,姬考的东西都在他那。 崇应彪握着手机,被摆成跪趴的样子,手里还在打着字。姬考的裤子也没脱,yinjing隔着四层布抵在他的后xue上蹭,蹭得他头皮发麻为止。 姬考饿得快失去理智,头朝下完全覆在崇应彪背上。夹克被甩在椅子上,白色的T恤卷上去,露出那一片腰腹,他被姬考摸得发软。 姬考的唇舌忙于舔咬崇应彪的后颈,双手从崇应彪的腹肌摸到胸乳,在上面流连。 所以说话含糊不清也是可以被原谅的:“...海鲜面?行啊,但是要两份大的,要不然你吃了面晚上会饿,哦呼...” 崇应彪发完短信,把手机扔在地板上。运气好等酒楼老板看到然后做好标准的海鲜面套餐,他和姬考刚好可以干完这一炮。 “你不是说今天要晚点回家吗,怎么...啊...”他把拉链拉下来,姬考已然迫不及待地开始揉他的屁股,摸到他快顶破内裤的yinjing时他又忍不住开始yin叫起来。 城中村市井气息浓,饭点加上下班高峰期,外面都是叫卖声,间杂着电瓶车使劲的“滴滴”,他叫得再使劲也没人听得到。 姬考隔着内裤摸了两把他的yinjing,才把内裤给他脱下来,蓄势待发的大家伙跳出来,沾得姬考手心一片湿。姬考从根部撸到头撸了两趟,直撸得崇应彪腿根打起颤来。 他弓着腰往后顶,姬考也随他顶,另一只手去揪他的奶头,一边嘴里还说着:“要是你是女的就好了,我想喝你的奶。” 这粗俗的话竟然是姬考说出来的,崇应彪满头黑线,同时又为自己随便找的顺眼炮友是个要cake不要命的fork而感到无语。 什么运气? Fork牙痒,在崇应彪的背上磨牙,隔着T恤咬他的蝴蝶骨,把那件白T都咬得和内裤一样湿了。 崇应彪转身甩脱他烦人的嘴:“还做不做了,赶紧脱衣服!”姬考被他这么一吼好像才终于清醒过来,红着脸解自己的裤子,三两下搞定又帮崇应彪脱。 润滑都还没做呢,cake的身上已经被他搞得青一块紫一块了,星星点点的痕迹缠绕在腰腹,完美形状的胸乳上也有好几个牙印。 他真的很想说别做了,万一待会给崇应彪又咬伤了... 可是不做难道要撸出来吗,他也不敢给恋人koujiao,万一给咬废了。 姬考的脸更红了,结结巴巴地说道:“阿应,你的胸不疼吧...” 崇应彪双手举过头又放下,白T也皱巴巴地躺在床头。他低头去看自己的rutou,好像还真有一点刺痛,可是一个礼拜之前被姬考咬伤的小腿都没说什么。 他满不在乎,把姬考的脖子按下来亲吻:“做你的吧。” 姬考一手按在他的胯骨上,一手大拇指直接怼进他放松时柔软的乳rou按压,酸涩的感觉直冲天灵盖,激得他的yinjing在两人中间晃了晃。 姬考又咬着他的下唇吻他,手从腋下摸到他的肘弯。舌头进得太深,引起他不满又窒息的哽咽。于是崇应彪也回咬,把姬考淡色的唇撕咬成红色,像两头野兽在打架。 他的手放在姬考的yinjing上撸动,那大家伙在他指间滑溜溜的,已经离射不远了。 “小考医生,不会是,早泄吧,唔噗...”他又被姬考翻过来,趴在床上,手指直接捅进去,干涩,困难。 但这一点都不妨碍崇应彪软了腰,无能为力地喘息着,双手握成拳锤着床板,嘴里还在继续骂姬考:“饿死了,赶紧搞点润滑剂!” 时间不超过五秒,他的屁股里又塞进来一根手指。姬考似乎是打定主意不用不知在哪魂飞的润滑剂,用了口水就想霸王硬上弓。 扩张的过程极其艰辛,那三根手指差一点点就能按到让他快乐的点,却迟迟没有办法达到。崩溃之下,他只好伸手自己去掰着臀rou,让姬考抓紧时间搞他。 姬考喘息着,yinjing已经受不住了似的撞击着崇应彪的会阴处,涂得那里也亮晶晶的。崇应彪大腿肌rou紧绷,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又被他揉了一通,恼怒地大吼。 “姬考!你行不行!”实际上扩张的速度是非常快的,他们zuoai的频率很高,比一些备孕的家庭都高,都是没有多少不良习惯的好青年,有健身习惯,一身力气都花在了彼此身上,认识一个多月以来,不说摸得透透的...但比家人还了解对方的身体是肯定的。 何况姬考还是医生,很快那根巨大的yinjing就抵上了他的屁眼。 “啊...哦,姬考,慢点,慢点...”街区上的烤红薯味道传上来,勾得他馋虫大动。崇应彪把头低下去,脸热得可以烫鸡蛋。他自己的手功成身退之后刚要抽回来,姬考却一把抓去,先在他的指节上咬了一大口。 “啊!姬考你是狗吗!”他几乎是崩溃着喊出来的,因为与此同时guitou突破肛口,也整个撞了进来,他不知道是哪个更疼。 果不其然,他的手上出现了一个极其之深的牙印。 ‘饿了。’崇应彪想。 但这个念头只出来一半,前列腺被凶猛地蹭到,他尖叫出声,整个人被顶得差点撞到床尾。性欲和食欲大概是相连的,他觉得他可能体会了到了一点姬考和他zuoai时的感觉。那种急迫感,那种“不能”。 腰也塌了下去,只剩一个屁股在空中,被姬考大力地揉捏着,跟面团似的变成各种形状。没揉一会他又缓慢地抽出来,被挤压和温暖的感觉令他情不自禁地长叹。 “阿应,我有点,忍不住...”在床上说这样的话也会令fork害羞,他红着脸,牢牢地把住崇应彪精瘦韧性的腰,掐着就往自己身下撞。 死狗一样喘着的崇应彪明显还没适应这么大的家伙在xue内,揪着床单往前爬去,嘴里却说着:“忍不住就别忍!cao我,姬考。” 他咧嘴笑得极恶,好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雌伏承欢的不是他本人一样,不管姬考给他什么他都会接受。就好像他就是姬考变坏的源泉。 “啊!”又一次抽插,下意识爬走的cake被拎回来跪好,xue口紧紧地咬着姬考的yinjing,它吃得很艰难,被插成圆圆的O型,rou在被插入的时候全都往里凹,边缘紧张得泛白。 内壁蠕动着,姬考喘息得厉害,抽出来的时候又会把肠rou带出来。这次做得很困难,因为是突发情况。 也幸好姬考被吸得很爽,幸福得快要倒下,用把蛋都要塞进去的力道射了。 被内射的感觉十分奇怪,崇应彪用手捂住嘴,xue内终于被润滑了一点,他把屁股撅起来,闭着眼呼了一口气。 可怖的是,姬考并没有完全软下来,轻轻抽出来之后再一次无所顾忌地冲了进去。他探头咬住崇应彪的肩,用了死力气,血味很快充斥着口腔,那一点点血流进食道,流进胃里,幸福满足得让人眼眶酸涩。 xue里被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内壁再一次被碾平,被欺负,白色的浊液一时之间盛不下,从xue口溢出来。 靠啊...崇应彪被直直地压过前列腺,翻着白眼高潮了,jingye抵着床单飞得开心,完全不顾当事人的心情。 后xue缩紧了,姬考忍着额头跳动的青筋停了一会。他可爱的恋人爽得发不出声来,听气声应该是在叫他的名字。血很快不流了,姬考舔着那个伤口,思索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xue口处的浊液还在往外滴着,可怜的cake双眼涣散,只有肢体上的一点点抽搐,说明他潜意识应该是拒绝的。 但是没用。 姬考坏心眼地去摸他的尾椎,又按住他的腰窝来回滑了滑。 还在不应期的崇应彪腰弹了弹,嘴已经清醒过来了。 “太姒...太姒老板来了。”他咳了两声。 地上的手机嗡嗡地震动着,姬考烧坏的大脑逐渐冷却下来。他意识到,自己要硬着去拿母亲送过来的海鲜面了。 Fin. 写一半我妈做的烤红薯好了,但是极——其——难——吃—— 给我直接吃萎了,rou有点柴对不起(鞠躬) 怎么又写了这么多,说了这么多废话(唾弃自己) 感谢你看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