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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微垂眼睫下眼眸里闪烁的光。洛桑终于明白了。他也听到了洛南卿的话。“那说的是猫儿,不是你。”即使现在不怎么想和眼前人说话,他好看的模样似乎也变得黯淡了,洛桑仍要为猫儿正名。“你刚还说我是猫儿。”殷怀霜不依不饶,带着懒气的辩驳。“听不出来那是嘲讽么?”殷怀霜张了张唇。洛桑心里的火又开始冒出头,凶狠地瞪着眼前人,眼眸蒙上氤氲的光。安静片刻,眼前人倏忽一声轻笑。殷怀霜手指撑着线条凌厉的下颔,无意识磨挲着,惫懒地像是在水里滚过一圈,懒洋洋晒太阳舔毛毛的猫咪。他颔首,声音温吞,“行,嘲讽。”洛桑恍惚有种,其实是他在包容她闹脾气的感觉。洛桑深吸口气,将这个无厘头的想法拍出脑袋,指责道:“你无理取闹。”殷怀霜又是心平气和的一声,“行,我无理取闹。”“……你还说错了话。”殷怀霜从喉间发出气音,示意她说。“你哪是猫儿,我分明是快把你当儿子养了。”殷怀霜撑着下颔的手往旁侧一滑,有片刻凝滞,方重新按上下颔,好脾气的假象被撕碎。殷怀霜微微眯眼,慢声,“你说什么?”这句话,就类似于,你若是再说一次,就会有极其严重的后果。殷怀霜阴沉的面上明晃晃写着威胁。洛桑眨了一下眼,可是她心里憋着一股气,不发出去不行的那种。“我说,我明明是在把你当儿子养。你瞧,我关心你身体,遣大夫为你看病,要注意你有没有饿着自己,还要在你跑出去淋雨后把你找回来。不仅如此,我还要教训你让你不敢再有下次!”洛桑一口气说完,在殷怀霜的愣怔里,抬手打上他搭在膝上的手。随着清脆的、响亮的啪的一声,洛桑不气了。冷白的手背浮上清晰的红印子,过于细瘦,其上脉络明晰的青筋凸起甚至像是肿起。殷怀霜垂首看了许久,直至痛感消去,他终于反应过来。他被人打了。他真的!被人打了。真的竟然有人敢打他。她完了。殷怀霜面沉如水,再抬首,眼前哪里还有少女的身影。“砰——”天青色烟罗茶具到底没能逃过碎裂的命运。8.入赘进行时7(修)你都不问问我,从……屋内,男子盘膝而坐,白裳支离,满身阴郁。屋门大敞,夏日雷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乌云渐退,白日明晃晃的光照进来,殷怀霜微微眯眼,狭长慵懒的睡凤眼愈显薄冷。久等不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像是终于明了那个打了他便跑的人不会再回来,殷怀霜捡起脚边一块尖利的三角状瓷片,颇为意兴阑珊。他砸了茶具,她也未回来。他不能拿她如何。他现在是个寄人篱下的病人。他以后要把她吊起来打。要……以后。用了许久接受这个事实,殷怀霜两排长长的眼睫都没了抬起的精神,藏住那双阴郁的眸,反显出脆弱苍白。殷怀霜放下腿,从坐榻上起身,懒腾腾拖着步子走进内室,修长的手指解开腰封,再是一排纽扣。阳光从侧面照射进来,屏风上倒映出修长的人影,冷白双足之下也踩着一团阴影。殷怀霜动作停住,眼神陡然变得可怕。浅褐色环形门后,粉色衣衫露出一角,目光紧随着在那张姝色无双的面容,缓缓下移,白色衣裳倏然挡住视线。环英偏首,苍白瘦削的男子缓步行至她面前,神色不明。殷怀霜将最上端的衣扣也扣上,领口严丝合缝贴着喉骨,两根修长手指随意勾住领口,向外松扯。那只手没有再放下。“好看么?”温柔嗓音自发顶响起,仿佛只是单纯发问,十分容易给人柔软关切的错觉。于是环英便也顺着这个蛊惑的嗓音回答,待点完头后方反应过来自己答了什么。环英慌忙垂目,面色发红,片刻后没有被责罚便又忍不住偷偷抬眼。那双掩在轻烟薄雾之后的墨色眼眸似笑非笑望着她,仿若纵容之意,环英便也壮着胆子,将手中的托盘向上举了举。“公子,您该喝药了。”“哦?”殷怀霜瞥了眼那碗浓黑药汁,发出声无意义的气音,“这就是你出现在这儿的原因。”环英手心出了汗。她被卖进洛府前,在一大户人家伺候那家的嫡出小姐。常言道大户小姐身边的丫鬟更胜普通人家的小姐,当被洛桑指派照顾一个病蔫蔫不知来路的公子时,环英极为不愿。但她没想到,那个病蔫蔫的公子竟生的这般好看,比她曾经见过的那大户人家的少爷还要好看许多许多。今日早晨,她在床榻旁守着昏睡的人,不由便看得入神。天光微亮时,男人睁开眼,她便也随他醒来生出惊喜之心,给他递上她一整晚温着的药。然当男人眼中茫然退去,却毫不犹豫打落她递过去的一勺药,漂亮的薄唇对她说出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字,滚。随后男人不顾大雨与虚弱的身体离开房屋,一眼也不曾看她,那般漠视,那般高高在上。美丽也可恶。他也不是主子,也不过是小姐救回来的一个普通人人,凭什么看不见她。殷怀霜目光堪堪掠过环英的面庞,便因其上浅埋的、起于贪婪的不忿而难以忍受的移开眼。这时,环英开口了。“小姐命我一定要看着您喝完药,若您不愿喝,我想方设法也得让您喝下去。”她笑意真切,自以为将恶意藏得极好,“所以公子,您要好好配合我。”殷怀霜手指按上温热的药碗,手腕翻转,一碗药汁便全泼在面前人的脸上。他扔开药碗,缓缓颔首,“果然,这样要顺眼许多。”药汁虽不是刚刚出炉,但也仍微烫,刺痛娇嫩的面皮,环英捂住脸尖叫出声。“嘘。”环英看见,苍白柔软的男人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