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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放心哈”,云沫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刘跃般翻了个白眼,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唉,说起来害怕这个感觉,我忽然想起来,格利泽星球那款“晨光”,我不是带回来过一点吗?后来送去实验室检测,特定情况下,有放大人的感官的作用。”“哦?怎么放大?”云沫对这款稀奇的物种有了点兴趣。“不过应该是负面情绪这种,比如你害怕什么,或许在它的影响下,你眼前就会出现具象化的东西。”“哟……”云沫忍不住吹了个口哨:“那我是不是该让它知道,我害怕钱?”刘跃般:……呸,做你的南柯大梦去吧。两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聊了会儿,又谈了谈与肖峰对战的打算,时间倒是过得比较快。12:25,下一班哨岗来接哨,扫描瞳孔打卡,他们准备去喝营养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个下岗的同僚,都会特意在上岗人员面前撕掉营养剂的标签,然后颇有仪式感的喝掉,在接岗人员羡慕嫉妒的目光下,迈着小步回去睡觉……简直找抽的丧病行为,但却一直流传了下来。不过,下岗之后,云沫没像往常一样回去。刘跃般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你干嘛去?”云沫回头:“去见见刚刚吓唬你的人。”刘跃般:……两人顺着小路走去,路过了几个岗亭,汇报了口令,走到了家属区。家属区与回宿舍的方向在一条路线上,是有随军家属的军官居住的地方,带着军营的粗矿和简洁,唯一称得上装饰的,恐怕就是那些就地取材的假山石了。灯光不是很亮,月色下面,假山长长的影子投影在地上,有两个影子晃动了一下,与地面的影子重合在一起。乌雷斯站在假山后方,眼睛阴沉的盯着云沫:“呸”范建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乌雷斯看了看周围,这片区域是死角,监控被他处理过了,是个好机会。第533章暗算步入这条窄路,两旁树影婆娑。云沫不动声色的放缓了脚步,三枚硬币夹在指间,神色间俱是冷凝。今见刘跃般面上有灰,而他白天好好的,显见是受到了牵连。六爻占其运势,地雷复变卦地山谦,日月不宜克世爻,世爻化墓,又化回头克,动爻辰土也克,世爻极凶而无力,己亥日子时占卜,死于——子时!刘跃般挂着她给的开运玉坠,趋吉避凶,一般情况下绝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他们在基地,危机只能是来自于这里。暂时避过不是不可以,但有时候,命运的rou诡之处就在于,你明明知道危机的来源,算计好了一切并采取了规避手段,但它最终还是会发生。就如同最初见断言聂缑笙的血光之灾,他已经极力的防范,但还是未能避免。所以,刘跃般的这个灾,躲是不太行的,唯一的办法是找到根源,破除威胁。而这个过程,他最好不要离开她的视线。云沫已经将身上的防御性符箓全给了刘跃般,把他唬了一大跳,以为自己要破产,结果发现她居然没要钱。还不等刘跃般问明白,云沫已经走到视角的盲区。她右手食指和中指伸出,朝正前方的假山晃了晃以作示意,刘跃般点头表示明白。“冲着我来的,小心!”大晚上的绕路,还是明显干这么刺激的事情,刘跃般觉得肾上腺素都飙升了起来,指头缝有点痒痒,握着机枪的手也跟着紧了紧。树影摇曳,“扑扑”两声,弹药击落地面的声响。云沫和刘跃般早已往侧面前滚翻,各自躲了过去。“妈的!”一声低咒。乌雷斯没想到两人这么警觉,这样都能被他们躲过去。“扑扑扑”,又是连续的枪击声。“cao!”刘跃般痛呼一声,一颗子弹正正击中他脖子上的玉,就连手腕上的一串金刚符,也跟着全部灼烧成灰,可见形势多么危急。云沫眼睛乌黑,透着看不懂的光芒。敢在这里用枪杀人,相必是有了完备的后路。敢动她的人?呵呵!乌雷斯一击不中,两人直接从假山后方冲了出来,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们要先发致人,不能给他们呼喊和鸣枪示警的机会,否则就不好收场了。S级士兵行动力极快,他们盘算的也很好,两个士兵就算喊叫,他们出其不意闪击,解决完他们之后也有足够的时间消灭痕迹离开。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云沫和刘跃般虽然是新兵,但近战却出奇的强悍。夜色如水,小树林里灌木丛不停的左右晃动,隐隐的里头还传来了断断续续的闷哼和呼痛的声音。刘跃般的拳脚雨点般锤落在乌雷斯的身上,脸上,砰砰作响。云沫也早就将范建踩在了脚底。黄雀与螳螂的形势,瞬间发生了逆转。两人下手都很黑,乌雷斯胸口发闷,随着呼吸阵阵抽痛,明显断了肋骨的感觉。云沫的军靴踩在范健的后背,他想撑起来,却发现背后如同压了一座大山一样,甚至在他脆弱的脊骨关节件使力。他极度怀疑,再等下去,对方就会直接踩断他的脊柱。她想要他的命!这个认知让范健脸色煞白,他努力将手伸了出去,试图摸到掉落地面的枪支。只要去掉消音器,去掉消音器鸣一枪,管他什么后果,管他关几天紧闭,都不如命重要。云沫冷哼一声,右脚狠狠一跺。“呜”,范健发出一声痛呼,不知道她踩中了哪里,现在居然浑身无力,但他的手还在努力往旁边伸去。云沫溜达到他眼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就在他的手马上就要触碰到枪支的时候,一脚踩上了他的手腕。“贱人”,范健怒骂,“放开!”云沫慢慢蹲了下来,两指点中范健的右手腕,他顿时感到一阵酸麻和无力。刘跃般打够了,一屁股坐在乌雷斯背上,喘着粗气看云沫:“妈的,早就想揍他了,把我的玉打坏了。”云沫回头:“没事,过几天再给你一块。”月光下,刘跃般脸上的灰败已经散了下去,但云沫却不打算善了。今天也就是刚好她在,如果不在呢?刘跃般是不是就死了?“想杀我们?”云沫黝黑的眼睛盯着范健,他忽然感觉到阵阵后怕。“你胡说什么”。范健故意大声怒吼,乌雷斯反应过来也跟着喊叫。但是奇怪的是,远处的居民楼十分安静,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云沫摆弄着手里的一块小石子,抛去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