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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首领是除了我以外,和业关系最好的家伙。”坂口安吾:“哈……你是哪里来的争宠的小鬼。”“嗯。”织田作之助的应对则相当平静,“业小姐提起太宰的次数确实比提起首领多。”准确来说,提起首领的时候,大多伴随着‘我想要和爱丽丝她一起玩啦’‘为什么不让爱丽丝和我一起上学’诸如此类的抱怨。织田作之助从来不发表意见。毕竟他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底层人员嘛。对首领的抱怨什么的,他听就算了,可没有能插嘴的份量。而听见织田作之助这么说的太宰治,rou眼可见的美滋滋起来,端起旁边的橙汁一饮而尽。“没救了。”坂口安吾无语的做出评价。下午织田作之助去学校接糖业回港口黑手党的时候,女孩头发上的蝴蝶发夹,已经被摘下来,当做装饰品般别在校服的领巾上面。“去书店。”少女上车之后,吩咐织田作之助,“上个星期我让书店老板特调的书应该已经到了。”“是。”她所说的书店,在距离学校有些距离的商业街里面。织田作之助把车停在书店外,少女下车进到里面,十几分钟后再出来时,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子。“……还是历史书吗?”这里再回港口黑手党,就稍微有点远。虽然并不觉得车内的氛围会显得沉闷,不过织田作之助还是努力的想要找个话题,想让糖业在足足半个小时的车程里放松一点。大小姐喜欢研究历史,其实并不算是秘密。中原干部不久前从国外出差回来时,还给她带过几件样式精巧的古玩件。不过因为除了首领和干部以外,港口黑手党里几乎没有多少人和糖业接触过,所以这也算是个很少人知道的秘密。而织田作之助会知道这件事,是因为他帮糖业过来取过好几次预定的书籍。“嗯。”糖业低低的应着,“是最新刊登的论文。”在外人看来,她最喜欢的,莫过于传说中的那位号称“不落帝王”的历史。很多史学家也都在专门研究这段历史,这也算是冷门的历史学里破为热门的一段,这让糖业的感兴趣,显得不算突兀。——然而。只有糖业自己知道,她隐藏在所谓喜爱下面的,其实还有另外一个更加重要的目的。那是连太宰治和森先生也不能告知的,真正的目的。目光轻轻的从怀中的纸袋转向车窗外,糖业安静的注视着车窗上倒映的自己模糊的身影,不知不觉又有些恍惚。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还是说曾经的那个世界,才是虚假的?关于真实与虚假的哲学思考,一直维持到糖业见到森鸥外,才堪堪停止住。她的视线在宽大的办公室里转一圈,没能看见自己想看见的人,顿时就不满起来。“明明大家都说爱丽丝和森先生寸步不离。”她朝着男人抱怨,“可是我每次过来的时候,都没在这里看见爱丽丝。”“因为爱丽丝有别的事情需要处理嘛。”男人好脾气的解释,他今天穿着类似医生的白大褂,看起来像是刚从外面回来。正因为这样,所以爱丽丝不在这里,才显得这更加不可思议了。因为在糖业的意识里,爱丽丝就是森鸥外的保镖,这样的存在。“森先生是屑!”少女不满的嘀咕着,这在别人看起来,大概又要有一阵恃宠而骄的流言了。不过尽管有些不高兴,但在暗红色眼睛的男人笑着朝自己张开手的时候,她还是乖乖的走过去,微微弯下腰,接受这个带着十足亲昵意味的拥抱。“……嗯?”森鸥外的尾音微微拉长,上挑发出疑问似的声音。他突然伸手解开少女脖颈上系着的领巾,取下上面的蝴蝶发夹。看着掌心振翅欲飞的金属蝴蝶,语气平静的问道,“为什么不戴在头上?”“因为太显眼啦。”少女理所当然的回答道,“戴在头上的话,会被别人一直盯着看,但是当成领针来戴的话,反而会被夸奖品味真好。”她保持着微微弯腰的姿势,侧过头去看近在咫尺的、森鸥外那张文雅的侧脸。“森先生。”少女相当坦率的问道,语气甚至有些纳闷,“你生气了吗?”森鸥外微微侧过脸。这下他那双暗红色的眼睛,便不可避免的、直直的对上了女孩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面清晰的倒映出男人因为没什么表情、所以看起来稍微有点点吓人的面孔。里面的情绪相当坦诚,就算他们此时面对面,已经到达了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的微妙距离,也仍然没有半分多余的情绪会浮现。“……不。”指尖不可抑制的颤动了一下,森鸥外沉默片刻,还是这么回答道,温和的语气和平时没有太大的区别。“你去见过太宰君了吗?”“没有呀。”一边随意的回答着,少女正准备直起身,森鸥外却将解开的领巾重新绕过翻折腾领子,似乎想要帮她重新系上去。呃呜。腰好酸。她只能继续保持着这个姿势,回答对方的问题:“我从书店那到书回来以后,就来找森先生了。”——其实是来找爱丽丝的。这句话就算不说出来,森鸥外也能意会到。他意义不明的笑了笑,完成了最后一个步骤,松开手,示意糖业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太宰君的任务现在应该已经完成了。”他从容的说道,“你去见见他吧。”“了解!”无论如何,能不用再弯腰真是太好了,糖业直起身,脚步轻快的跑了出去。现在见不见太宰,其实没有太大的关系。反正晚上他们回到住处的时候,还是要见面的嘛。——前提是今天太宰治真的有乖乖的,没有喝酒。制服鞋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糖业刚从电梯里出来,就看见等在外面的太宰治——他大概是准备去找森先生汇报任务情况吧。“——嗯?”他们对上目光,糖业刚准备朝他笑笑,穿着黑色大衣的少年,便发出了和森先生如出一辙的,有些疑惑的声音。“这个领巾是怎么回事?你在学校里自己解开了吗?”鸢色的眸中闪过暗沉的不悦,太宰治语气平静的询问道,“这好像不是我早晨给你系好的吧。”“这个是森先生系的啦,因为把他送的发夹戴在领巾上面了。”随口解释了一句,糖业单手托着下巴,又若有所思的补充道,“不过说到这个……”“森先生给我系领巾的时候,总觉得像是父亲在帮我戴发冠一样。真是令人怀念。”精准捕捉到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