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鑫:这是他们的爸妈吗?孟旭什么都没有做,却勾得两个长辈对他和颜悦色,年若若心中隐约觉得奇怪,他看着也不像有长辈缘的人啊。一顿饭吃的年若若以为变天了,为什么本来对孟旭不假辞色的爸妈,忽然对孟旭这么好?默默地吃完了饭,孟旭也不打扰他们了,年成功迎的他进来,也就起来送他回去了。人一走,年若若就拉着她妈,“妈,你从来没有给我挑个鱼刺!”季喜兰难得看她这么稚气,点了点她的脑袋,“傻了,你小时候还是我一口口喂大的!”年泽鑫凑过来,“妈,你和爸爸今天为什么对孟旭这么好?”季喜兰没好气地说,“他看不见,难道不该照顾他多一点吗?”“是吗?”年若若不是很相信地看她。她解释道,“我和你爸是为了你,他好好地送樱桃是为什么,还不是想对你好,那我和你爸对他好,不就扯平了!”论算账这件事,季喜兰女士永远不会输。年若若恍然大悟,感动地看着她,“妈……”“不过他要是眼睛好了,那倒可以试试看,毕竟你妈我还没见过长得这么帅的男人,哈哈哈。”年若若的感动只维持了三秒,安静地把感动吞回肚子里,她都不知道原来她妈和她一样是颜狗。年泽鑫甘拜下风,“还是妈这招高,实在高。”“星期天我们去吃饭,你们说,我们带些什么去好?”季喜兰问两个孩子。年泽鑫挥挥手,“妈,他们有钱呢,啥都不缺。”“不缺你就空手去啊!”年泽鑫挨骂了,也没话可说了,年若若开口,“妈,你做一些滋润的汤水带过去吧,再做一些你拿手的点心,到时候我网上下单一些好看的包装盒,装一装带过去。”诚如年泽鑫所说,他们什么都不缺,既然如此,就做他们能做到的事吧。“行!”季喜兰应下。“我们开店的日子定在下个星期三……”年若若开始说起了店里的事。他们煲汤店的店名叫喜兰记,招牌汤便是状元汤,还有各种养生汤等等,人手之前也招好了,年若若提到了开店大吉,前三天一律八折,还要找人宣传一下等等。年泽鑫在一旁说,“我到时候带着我同学来。”季喜兰说,“这不好吧,你同学来还收你们钱。”年若若点头,“是啊,你别喊同学,等之后让妈给你和你同学送汤喝。”年泽鑫听到这话,脸色微红,“也没多少同学,就两三个玩的好的。”年若若自从弟弟上高中之后,只关注他的月考成绩,倒是没注意他平时的交际情况,“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没!”年泽鑫摇摇头,“就是有些人合不来。”年若若面无表情,年泽鑫急了,“你还没朋友呢!我有两三个就很好了。”“……”年若若被扎心了。年泽鑫看她说不出话了,开心地咧嘴了,随即就被揍了一拳,幸灾乐祸的太早了。年若若说完了正事,就拉着年泽鑫好好打一架了,年泽鑫凄惨地被压在沙发上,呜哇呜哇的,季喜兰看的摇摇头,“傻子,你姐你还不知道,只有你姐怼人的份,你还怼她。”听到这话,年若若停手了,理直气壮,“我没有朋友怎么了?没有朋友,我还不是能省钱,不用和他们逛街吃饭!”年泽鑫:你拳头硬,你说什么都对。不一会儿,年成功推门而入,喜滋滋地说,“我回来了,哎呀,孟旭硬是给我塞了一罐茶叶。”三人:……——星期天晚上吃饭,年若若一家是下午三点过去的,季喜兰做了糖水和糕点,带过去正好可以当下午茶,林芸开心不已,喝着亲生女儿做的糖水,不停点头,“好喝,真好喝。”季喜兰其实还是不习惯和他们相处,毕竟太陌生了,那声爸妈也是喊得很含糊,她都这么大年纪了,突然冒出两个人说是她亲生父母,她只觉得不好意思,可他们看她的眼神很和蔼,令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不少。“这红豆糕也做的好吃。”季德厂说,捏着红豆糕吃了好几块。林芸找女儿找了这么多年,找到她都已经快放弃了,终于找到了,此刻一家团聚,没有比这一刻更好的了,不仅糖水甜,她的心也甜,拉着季喜兰温柔地说话。年泽鑫坐不住,季德厂就让他和年若若去周围走一走,转头和年成功说话了,问起了他们店开张准备得怎么样了。年若若拉着年泽鑫逛起宅子,年泽鑫小声地问,“姐,那些不是真的古董吧?”她顺着年泽鑫的手一看,他指的是大厅的摆设,她低低地说,“不知道,但总不至于放一些赝品在这里。”“哇,有钱人的生活真的是想象不到。”年泽鑫说,“这环境也太好了,还有小泉水,小花园,放在古代,这是大户人家。”年若若笑着说,“放在现代,更是大户人家了。”毕竟以现代目光来看,越是古老越是值钱。年泽鑫啧啧不已,“有钱真好。”“你多赚钱就好了。”年泽鑫想了想,“姐,做一个有钱的闲人挺好的。”他这话她一听就明白了,例如季家的华夏旗风集团,季家人有股份,那么作为季家的亲生女儿季喜兰说不定也能拿到少许,就是这么少许,就够他们一辈子无忧了,这便是富贵闲人。她正要说,这等富贵可不是他们想要就要,特别是在假千金一家虎视眈眈的情况。“呵。”一声嘲弄的笑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两人同时转过头,就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站在不愿,他一身的西装革履,头发一丝不苟,面色冰冷,一副不好惹的样子,看他们的眼神透着不屑。年泽鑫血气方刚,被人这么看着,就不爽地开口,“你什么人!这么没礼貌,偷听讲话。”中年男人冷冷地开口,“你们又是什么人,站在人家的屋子里,窥伺着别人的财产。”这大概就是他们的便宜舅舅吧,年若若明白了,不过是听了他们几句话,甚至都不了解他们是什么样人,就用这种敌视的眼神看着他们,她就想,杨明澜说的没错,他脑子确实不太好。年泽鑫面红耳赤,明白了中年男人是谁,他没想到他随便和他姐说的话被听了过去,又被人给嘲讽了回来,尴尬地不知所措。年若若一手拍在他不自知地弯曲的腰板上,让他挺直了腰板,她故作不知道,礼貌地问,“这位先生是……”“季峰。”他说,却是连舅舅两个字都不愿说。年若若确定了,这人不愿做他们的舅舅,也行,因为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