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发疯
芙懿强硬地把手指塞进他嘴里,搅动。 嘴里弥漫着一股子腥苦味,他本想吐出来,看着眼前人似笑非笑的面色以及刚才的话,还是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干净,吞咽入腹。 “嗯,真是乖孩子。” 清晰地听见这个羞耻的称呼,央续的脸渐渐红起来,把头垂下以掩饰自己的异样。 做着这种羞耻的事,却被当成孩子称赞,还偏偏用这种暧昧的语气。 好奇怪,好羞耻。 他被这场性事折磨得身心俱疲,况且还经历了一场绑架,情绪剧烈波动,他闭上眼想休息。 只是高抬的头一低下去就触碰到了地毯,身体被束缚,别扭的姿势下他几乎没办法合眼。 何况头上还有一个危险的芙懿在注视着他。 不能睡,他想,于是强撑着又抬起头。 芙懿眼尖地看见了他的动作,温暖的手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带着一股安抚的意味。 央续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乖乖承受她的抚摸,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她从身边拿了一把剪刀,铁制品磨擦的声音让央续有些惊恐。 他猜测芙懿可能要剪掉他的头发,他一如既往的没有挣扎,短短几个小时,他学会了接受。 接受恶意的绑架,接受突如其来的无妄之灾,接受羞耻的性事,接受面前的女人给予的一切。 她是他的主人,他是她的“乖孩子”。 芙懿没有看见他一闪而过的惶恐,也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她走到他身边,“咔嚓”剪掉了捆绑他手的绳子。 绳子是她精心挑选过的,能最大限度地保证他的舒适度和捆住他,但起初央续挣扎地太激烈,还是有一些红痕。 红痕交织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漂亮。 至少芙懿觉得,很漂亮。 绳子就这么轻易地解开了,央续有点怔愣,直到连着脚上束缚的绳子也被解开,他活动了一下手腕,缓解了一些不适感。 “谢谢主人。” 他迅速地学会了芙懿的主奴语言系统,并把它学以致用。 芙懿听见了,心情难得不错,拿了条毛巾丢给他让他擦拭自己的身体。 听着她的威胁,央续点了点头,一点点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他的性器和后面泛红的xiaoxue。 xue口水灵灵的,全是他刚才喷出来的。 这下,他是真的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芙懿就这样静静看着他擦。 目光如有实质,在央续身上扫射,直白又露骨。 央续觉得芙懿奇怪,她好像完全没有男女边界感,看见自己的身体就像是看见一个普普通通的值得欣赏的艺术品。 她根本不知道羞耻为何物。 他被审视,一览无余。 他好不容易在芙懿直白的眼神中把自己清理干净,一管药膏被丢在他跟前。 “上药。” 上在哪里,不言而喻。 他更羞耻了,但还是把药膏拧开,挤出来一点到食指上。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只是…… 芙懿含笑看着他不短的指甲,心想,可怜的xiaoxue。 央续把食指伸到xue口,对着微张的小洞一点点揉着。 乳白色的药膏在艳红的xue口上被人揉开,看上去像是被人狠狠cao过。 “里面也要哦。”芙懿温馨提示。 他只好又挤了一坨,把它细细抹匀在食指皮肤上,然后伸到洞口。 一点,一点,扩张着,但指甲很快刮到了rou壁,他痛呼出声。 但食指还是坚持拓展着领土,只是状况百出,可怜的xiaoxue,被一路刮刮蹭蹭凌虐得惨不忍睹。 但还是上完了药,虽然过程不这么顺利。 芙懿检查上了药的xue,发现情况更差了,不由得叹气。 好吧,结果也不太好。 “怎么上个药反倒把这里弄成了这样,哎,好吧好吧,只能这样了。”她边说边在刚才拿出跳蛋的柜子里翻找,拿出一个半截铅笔大小的玉柱。 她把玉竹打开,里面是空心的,又把药膏挤进去。 央续面色有些白,踌躇地开口:“能不能……能不能不用这个。” 芙懿不答,显然是拒绝了,只是拿着东西走到他xue口处,对准慢慢推进去。 xue口软乎,塞进去一个细小的玉柱轻而易举。 刚塞进去,玉柱便开始发热去一点点融化管内的药膏。 央续感受着体内的异物感,颇有点坐立难安。 芙懿又丢给他一套睡衣,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几乎是裸着。 上衣湿透了,欲盖弥彰,欲语还休,裤子刚才灌肠的时候被扒了。 芙懿看着眼前羞愤欲死的男人,难得生出一些恻隐之心,主动转过身去。 虽然觉得着得没什么需要回避的,但新得到的小宠物今天经历了太多,她愿意给他松松链子。 小宠物嘛,给他一点宠爱完全没关系呢。 芙懿深谙软硬兼施给一个巴掌再赏一个甜枣的套路,反正时间还长。 她可以慢慢打磨他,直到变成她最喜欢的样子。 “我好了,主人” “嗯,睡觉。” 看着地上漂亮的男人,芙懿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是对的,按照她的计划,她已经得到了他的人。 她是很好的猎人,她有足够的耐心对待她想要的猎物。 芙懿沉浸到自己的完美计划中,一遍一遍地肯定自己,央续在地上不知所措,没有动作。 直到一旁的电话响起,被迫脱离自己的世界,她回过神,看着地上的央续,笑着让人把他带到卧室里去。 “好了,乖孩子,该睡觉了。” 余光没有留一点给不停震动的电话,只是目视着男人离开。 直到他消失不见,才拿起已经挂断的电话。 等待,不到一分钟,重新响起。 接通,是熟悉的女音,“怎么突然想去彼斯湾的小岛?” 这话听得芙懿想笑,也笑了出来。 “您不是早就调查过了?怎么还明知故问。” 电话那头的女人还是一如既往平静的语气,带着一点无奈,“去了就安分在那呆着,你知道的,mama最近.....” “知道,不会影响您升部长的。” “好,钱我让秘书打给你了,好好玩。”说罢电话就挂了,只剩下忙音。 手机弹出一条转账信息,数不清几个零的金额被汇入她的银行卡。 芙懿嗤笑一声,把手机一丢。 只是手机刚被摔倒地板上,又想起来,她余光瞟见熟悉的号码,有片刻的僵硬,从口袋里拿了药吞下,才去捡手机。 刚捡起来,电话挂了,她条件反射想要丢出去,又响起铃声。 如此反反复复几次,芙懿不知吞了几颗药,一条短信弹出来。 “把手机放好,知道吗?” 芙懿僵硬地把手机放在一开始的位置,调整了几遍直到分毫不差,轻呼一口气。 随后发疯般把手边除了手机以外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大声咒骂起来。 精致的小甜品在地上砸得稀巴烂,盘子碎了一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犹嫌不够,狠狠踹了几脚沙发。 “滚。” “我草你妈,傻逼。” 消息提示音再次响起,她条件反射连滚带爬拿起手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