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她在身下叫他皇兄
想听她在身下叫他皇兄
卫然收回了零碎涣散的思绪。 他对卫芷,似乎不仅限于满足兄妹之情。 想与她共赏皎皎月色,想在夜深人静时同她耳鬓厮磨,甚至想听她在身下叫他皇兄。 新入府的丫鬟给卫然一杯杯倒着烈酒,酒壶很快便见了底。 卫然有了些许醉意,丫鬟本就怀春,一直想攀上卫然这棵高枝,见着卫然英俊的脸,心想当不上三皇妃侍妾也是极好的,不经意间生了些心思出来,软着身子去扶他,“一不小心”跌落在卫然身上。 “三皇子,奴婢不是故意的。”说罢含羞望着卫然,眼中秋波盈盈。 秋兰见卫然并未阻拦,心中欢喜,弯下腰去拉他的手腕。 男子岿然不动,掐着丫鬟的脸,眯眼看她。 “叫什么名字。” “三皇子,奴婢叫秋兰,奴婢扶您去里屋歇息。” 那丫鬟发育得好,有意无意地将沉甸甸的乳儿放在卫然手臂上。 “猗猗秋兰色,布叶何葱青。名字倒是起得好。” “谢三皇子殿下......啊......” 秋兰的乳儿被卫然捏在手中,眼神中已然带了几分迷醉的情欲。 卫然分了神,回想起给卫芷上药那日她小衣下白嫩细腻的软rou,微微翘着的乳尖上樱红两点,喉咙有些发紧。 他眯着一双冷清的眼眸在脑中仔细勾勒卫芷的腰身。 秋兰见卫然盯着自己,自觉时机成熟,娇嗔道,“三皇子,我们要在这里吗?” 卫然眸色微沉,黑眸里燃起不明的深意,他仰头将酒壶里最后一滴烈酒倒进口中。 “你觉得呢?” “奴婢,奴婢愿意......”丫鬟娇羞地低下了头,身子却离卫然更近了,沉沉的乳儿紧紧贴着卫然。 卫然冷笑,唤了一声,“若风。” 男子收回了手,从怀中掏出绣着白芷花的素净手帕嫌弃地净手。 若风从黑暗中现了身。 “拖去柴房。” “是。” 那丫鬟本已深陷在情欲之中,正闭着眼享受着卫然的揉弄,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突然出现的黑衣男子二话不说扛起往柴房去。 秋兰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柴房里那些可怕的怪物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然身处险境,哭得伤心,在若风怀里拼命挣扎叫喊着,“三皇子,是奴婢不好,奴婢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勾引您,求三皇子放过奴婢吧!” 若风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见卫然一言不发,一个手刀打晕了聒噪的丫鬟,像提小鸡儿似的单手提起她大步流星往柴房去。 “啊!救命,救......” 一群关在柴房里饿了多日的畜生见来了食物,纷纷扑了过来。 秋兰才刚转醒就看见了此生中最骇人的场景,求饶的话语还来不及从喉咙里发出,身体就被数只凶猛的狼狗撕裂成了碎片。 一炷香后,丫鬟的身体已经被咬得不成人形。 若风吹了个短促的口哨,吃饱的畜生们乖乖坐成一排。 他拿了个深色的袋子,将丫鬟的小半截身子装了进去,给柴房大门上了锁,把袋子埋在了后山树下。 等一切处理好回来后,柴房地上的血已经干涸成了暗红色,一两只狼狗还在伸着舌头舔着快要凝固的血迹。 若风面无表情地清理完柴房,隐退进了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