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h)
占有(h)
“公主,虞太医求见。” 殿外传来茯苓的声音。 卫芷神色慌张,连忙去推若风的胸膛,可他却充耳不闻,冷冷说道,“公主怕被他看见?” “不、不是......长瑛,你先放开我......” “让他进来。” 卫芷一个劲儿地咬唇摇头,脸颊被男人粗暴掐住,“让他进来,不然我现在就出去杀了他。” “不要!” 卫芷惊恐道,胡乱勾了男人的脖子仰头去细细亲吻他冰冷的嘴唇。 她只敢紧闭双眼略显生涩地去吻男人的薄唇,稚气尚未完全褪去,甜而不腻的吻带着少女的懵懂气息。 茉莉幽香钻进若风鼻腔,若风先是愣了一瞬,转而迅疾地回吻住卫芷柔唇,唇舌如猛虎下山般横冲直撞地在她口中肆意攫取,大舌紧裹着她的小舌掠夺吮舐,急风骤雨般的热吻带着翻江沸海的气势,直吻得卫芷晕乎乎的,整个人快要喘不上来气。 浓滑香津在舌尖缠绕,若风渡了些气给卫芷,两人的吻渐渐变得炽热缠绵起来。 女子眼中雾蒙蒙一片,浓密的鸦睫湿润,檀口微张,嘴唇被亲得有些红肿,娇嫩红润的舌尖泛着诱人的光泽。 若风眸色沉得不像话,眼底携着无法言喻的复杂情潮。他的吻游移到卫芷白皙的脖颈,接着是锁骨和柔软的胸脯,最后是樱红的奶尖。 他轻咬了下敏感的乳端,身下人情不自禁地颤了一颤,口中发出勾人的娇喘嘤咛。 “嗯......长瑛......别咬那处......” 若风偏不听,他含着卫芷乳rou,将那粒鲜艳的小红豆放在口中细细地咬,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也抚上了乳儿,雪白的小馒头在若风手掌中变换着勾人的形状,奶尖也被他捏得鲜红,揉在指尖时重时轻地挑弄。 卫芷周身痒得厉害,身下也瘙痒难耐,她不自在地在若风怀中扭着身子嘤咛着,口中说着些连自己听了都脸红心跳的胡话。 她觉得越来越不认识自己了,就如同若风亲手递给她一瓶致命的毒药,明知那毒会将五脏六腑都侵蚀殆尽,直至深入骨髓体无完肤却无悔饮下,只为了得到短暂片刻的极度欢愉。 “长瑛......好痒......” 若风下腹的那根物件早已在吻她时就涨得不像话,此刻短短几句话就让他丢兵卸甲。看着捏边云纹地毯上柔情媚态的卫芷,他霸蛮地将她按在地上,开始猛烈地抽插交贯。 卫芷湿润的甬道又开始往外渗出蜜水来,腿心湿漉漉的,身下一小片地毯也都浸湿了。 她怅然若失,小脸涨得通红,只敢痛苦地小声呻吟,身体里还未完全停歇的快感陡然间如涌而至,卷土重来。 门外敲门声再次响起,“公主,虞太医求见。” 慌乱中卫芷脑子清醒了些,她咬破了若风的唇,挣扎着试图离开他,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口中散开。 “长瑛你快放开我!” “公主再叫大声些,看你的虞太医会不会来救你。” 若风将卫芷牢牢地圈在怀里,哪儿都不许她去,恶狠狠地威胁道。 虞子期听见屋内传来硬物碰撞的声音,连声关切道,“公主,您没事吧?” “没、没事!不要进来!” 卫芷压低了声音,苦苦恳求道,“长瑛,求求你,不要杀了他......” 若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粗鲁地抱着卫芷的腰开始迅速地抽插。 他一次又一次地直捣卫芷柔软的花心,似是知晓她哪处最脆弱,粗硕的阴头就一个劲儿地往那处猛顶。 卫芷紧紧地夹住若风guntang的roubang,内心的深深羞耻与无尽快意并行蹂躏着她,娇嫩的花xue被折磨摧残得不像样。 她内心煎熬万分,痒意将她层层包裹,于是存了让长瑛快些结束的心思,期期艾艾地央求道,“长瑛,快给我......” “给你什么?” 若风轻捏了把卫芷乳rou,冷冷问道,嘶哑的声音却有几分颤。 卫芷低低咬唇啼哭着,泪珠盈睫,心下因难为情还是有些说不出口,不料若风猛地往她宫口软rou一顶,“说啊!” “你......要你......” 卫芷的呻吟逐渐绵长,花xue紧紧绞着若风的roubang,鼻尖也起了细密的汗珠。 男子心满意足,蛮狠地抽插了数下,终于将欲望泄得一干二净。 “公主,微臣进来了。” 虞子期急切的关心在殿外传来,紧接着卫芷听见一声轻微的推门声。 若风抬眸间眼中寒光一闪,眼底溢出冷冽的杀意,起身便要去找虞子期。 卫芷连忙去拉若风的胳膊,抑制住颤抖的身躯慌忙朝门口喊道,“你走!本公主不想看见你!” 片刻沉默后关门声响起,脚步声渐远,卫芷松了一口气,柔柔地拉着若风,低声下气道,“长瑛,不要......” “公主对虞太医好狠的心啊。” 若风冷冷看着卫芷说。 男人衣衫几近完整,只胸襟处微微凌乱,地毯上的女子却全身赤裸,绵软地躺在他怀里拽着他衣袂,犹在快感的余韵里浮沉。 若风将roubang重新插入,随着卫芷的颤抖又往里抽送了一寸,卫芷吓得不自觉地夹紧了xuerou,没想到这一夹反倒催发了若风心底的洪水猛兽。 他将卫芷两条颤巍巍的腿搭在肩膀处,托着她的臀rou猛烈地cao弄,似乎要将她整个人、整颗心都揉碎进身体里。 卫芷雪白的乳儿连带着红彤彤的乳尖在男人的抽插下剧烈地摇晃着,若风眼底的杀意逐渐退散,取之而来的是癫狂到不能自控的情欲。 那无休止的欲望就像是生在河里的香蒲草,一旦沾上了水便生根繁衍,发荣滋长,任火烧任刀割都杀不绝,灭不尽。 “长瑛......嗯……” 逐渐的,卫芷的抗拒化为了柔软的迎合,她抬起臀将胯往男人下腹送,若风见状疯狂地掐着她的腰耸动着愈发炙热坚硬的roubang,每一次都插得更深更狠。 交合处水声阵阵,yin液四溅,清亮的水在捏边云纹地毯上形成了一处处小水坑。 若风抱着卫芷坐起来,口中含着她颠晃的乳儿,下腹用了些力,往上猛地顶撞冲刺百十来下后,注入一大股浓精到她蜜道深处。 卫芷被cao弄得意志恍惚,腾腾兀兀,骤然缩紧花xue,指甲深深掐进了若风肩头,在他怀里不停地颤栗发抖,口中呜咽声不止。 她趴在男子肩头细细地喘着气,星星点点的泪眸中含嗔,有气无力地说:“我真的没力气了......” 委屈的语气中带着柔弱的哀求,见男子不依不饶,欲压着她的腿再来一次,卫芷连忙说:“今晚、今晚我在此处等你,好吗?” 若风用roubang轻搅着蜜水横流的花xue又磨了数下,由着她将青涩稚嫩的吻落在自己唇上。 少女几缕湿透的乌发绕在了男人脖子上,若风将卫芷头发拢到耳后,抱着她到床上,重重地咬了下女子鲜艳欲滴的红唇,遂即戴上面具,看着她红肿的嘴唇漠然道,“公主莫要食言。”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跳窗离去。 卫芷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归于平静,她急匆匆地套上外裳,打开门,发现门口散落一地的杏脯,虞子期早已不见踪影。 她弯下腰将地上的杏脯捡起放在油纸里包好,深呼吸了一口气,望着院子里的桂花树久久驻足,愁肠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