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安 中(恋孕产公催产强插玉势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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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根本停不下来,本来预计四千字收尾的,没想到呀,一万都差点没给我整完,啊啊啊啊啊!! 来晚了,抱歉!!下面请欣赏,惊世骇作—— 留了一节在彩蛋噢—— 嘉靖之年,新帝登基,举国同庆,大赦天下。 都城欢庆一周后,圆满落幕。 远离喧嚣的城外,两名家仆手中像是端了火盆,盆中热气腾腾只往脸上扑,熏得脑袋发晕,这暑气逼人的,却依然阻止不了他们八卦的心。 “还以为寨主的肚子会早产呢,没想到拖到大典完了之后半月才发作。”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成想对方来了兴趣,兴奋撞了下他胳膊肘,险些洒掉盆中的水。 还能说什么,女帝迟迟未来,对主子漠不关心,还听闻,女帝会抱走这孩子,不会养主子身边。 “听说今日早上还去校场监察,回来就不行了。” “你们俩,在哪聊什么呢!还不赶紧把热水端进来!!”丘子没好气骂到。 他算是顾司安身边贴身照顾的侍从,顾司安喜独来独往,通常不会叫他,是孕后期身体不适,他才得以履行这近身侍从的职责,也算精进一下主仆之仪。 他在顾司安身边半年不到,通过观察,他发现这主子大约是不讨女帝欢喜,又十分强势,但他十分敬佩顾司安独挡一面的个人魅力,试问谁敢想女尊男卑之下,他一介男子挺着十月怀胎的肚子走在城墙之上,大袖一挥,数万士兵气势高昂,高喊他姓氏的壮观之举。 他明明身姿单薄,被肚子折腾的面无血色,却在那一刻,无比伟岸。 丘子带人将水盆放下,顾司安一手撑着腰,一手着公文阅读,任由肚子坠着,在房里来回踱步,眉头皱起来时,不知是肚子疼还是遇到棘手的手。 屋内没有置冰,顾司安只穿了件素薄禅衣,女医早上摸了胎,胎位居上产程偏慢,加上头胎,慢上加慢。 女医叮嘱,多走动,冰寒,不宜贪凉。 “大人,您歇会吧!” 比起寨主,主子,这些称呼,顾司安更喜欢这个。 转眼傍晚,胎水未破,挺翘的肚子只是稍微下降了一些。 顾司安合上公文,面上带着笑,柔声说道,“阿丘,替我寻个产公来吧。” 是难得的温柔,却让人心中一颤,他坐到茶几木凳上,喝了杯放凉的茶水,又继续翻看下一本。 “大人……” 丘子欲言又止,女医明明说要喝热饮的,还有就是早上便派人去请女帝了,如今,传信的人他已经悄咪咪派了几波,无一例外,没有任何回信,哪怕一个推托的缘由,他都不至于开不了口。 顾司安不是傻子,这点小伎俩他怎么会不知,他只是在等,等那纸书信是否还算作数,直到夕阳西沉,他终于意识到,沈清远比想象中的要绝情。 “快去,我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在这件事情上……呃……”丘子未动,顾司安加重语气催促道,一激动肚子就扯得疼。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孩子只是他加深跟女帝关系的物件,不该投射太多情感的,是这些日子的悸动,跟虚幻的爱意让他险些忘了身份。 他院里本应该有一个无时无刻等待待命的产公,不巧的是这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女医似乎对顾司安也不上心,他还年轻,身体不错,胎位很顺,只需要干熬着忍受漫长的产痛就能产下这个孩子,自然不需要女医开上什么药方吊着。 可惜的是,顾司安怕疼,在外人面前他风轻云淡,十几个小时的阵痛看似对他不痛不痒,甚至还能批阅公文。 可当丘子迈出房门,独处一室的顾司安跪倒在地,抱着肚子只喘粗气,“……呃……怎么那么疼,该死!” 他明明记得那暗卫轻轻松松就生下来个孩子。 是吗?他那天可是爽翻了,美化了吧。 丘子寻得产公已是一个时辰之后,他敲敲房门,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出急促的哭喘,推开门进去,一切如常,仿佛是幻听,顾司安半拉着纱帐倚靠躺在床上,看不见他的脸,只有圆鼓鼓的肚子和张开折立的双腿,汗湿的手抓住衣服起了深深的褶子,禅衣下的肚子颤栗发抖,一定是不好受的。 “大人,这位是……” “不…不必介绍……快过来……呃……”顾司安有些急迫,他急需得知准确的时间,他还需要熬多久。 丘子带人走到跟前,这产公直接一个跨步,赶到顾司安跟前,殷勤献道:“大人…小人替您看看……”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屋外蟋蟀蛐蛐蛙声打成一片,就像肚子的孩子,踢得他心肝脾肺肾都不得安宁,越拉越长的阵痛宛如一把刺入rou中的尖刀,越推越深,顾司安疼得不想说话,招了招手让产公近些来看。 产公喜上眉梢,粗鄙不堪的手因为顾司安圆挺白皙的肚子激动到颤抖,比划着衡量迟迟不愿下手,贼溜溜的眼睛贪恋迷恋的盯着。 他有些恋孕,选这门手艺讨个生活他十分乐意,平日里遇到都是些干瘪皱巴巴,还张了些妊娠纹,虽说这事不可避免,但看着总没有那么赏心悦目。 他一路来仔细观察着,这院子门槛不高,没想到住这里的主子倒是不可多得的仪态万千,倚帐幔纱,灯火不够明亮,躲在暗处唏嘘低喘,娇挺的肚子不愿放过他,疼得他蜷缩了脚趾。 院子不小,一般来说,这样的身份不至于要生了才去请一个不知底细的产公,房内又只独留他一人,这一看他就联想到了不得宠又怕正室扰的外室,偷偷摸摸的生孩子。 他内心偷笑,这都城虽无数达官贵人,却同样有无数朵娇艳欲滴的花,可惜花分季节开放,人却可以择季赏花。 “你在干什么!?快点……嘶、呃……” 头顶黑暗深处传出的声音威严冷冽,哪怕是带着丝丝喘息,产公仍然觉得自己脖子像被勒住似的,无法呼吸。 “啊这个大人,您这肚子真是保养的极好,小人接生这么久,从来没有……”他贼眉鼠眼呵呵一笑,趋奉道,话未完却被打断。 “要想活着出去……就给我少说废话…呃,嗬……”顾司安闷哼一声,再度释放危险信号,也不知丘子在哪里找来这么一个人,看起来不太靠谱也就算了,行为举止还叫人恶心得紧。 产公收敛了去,抚上了顾司安肌如凝脂的皮肤上,掌心揉压腰部两侧,孩子向是受到什么刺激,肚子突然就痉挛抽搐不止,顾司安倒吸一口凉气,忍着怒火挺起了胯,手掌在腹底打圈安抚。 “…你……你想死吗!?…呃……” “大人……小人不是…不是小人……这是孕夫正常的痉挛,并未小人刻意为之,只是这孩子下来的实在慢,小人替您检查检查宫口吧!”产公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哆哆嗦嗦抖着身子,卑躬屈膝的面孔下,狡邪一笑。 “……呃……怎么检查?”顾司安把肚子盖住,询问道。 “大人,先把亵裤退了,生孩子不需要这么体面,张开双腿露出产口,用手指慢慢抵进去,若是如拳头大小,能进出自由,便是快了。”他边说边大着胆子站起身,上手就要扒顾司安的裤子。 “……你干什么!…呃……”顾司安一惊只觉得血气上涌,真想将此人砍了拖去喂狗。 “大人……小人这是帮您检查宫口呀!”产公伸过来手被丘子擒住,猛地甩开,跪倒在地。 “咳…我要怎么生是我的事……你只需告诉我怎么做即可……阿丘…把他带出去……”顾司安缓了口气,说道。 “好的,大人,请把这位!!” 产公并不想错过盛景,哪怕是在旁站在观赏,“这!?这??” 可丘子言正厉词,已经十分谦卑有礼了。 顾司安在无人的时候早就探过了,产口粘腻虽然正在为分娩做准备,但是仅容纳他一指,他褪去裤子拉倒膝弯处,巨大的肚子卡在腿之间,他摸不到也看不到腹底。 他站起身来,跪在床榻上,手扶着木栏,慢慢垂腰吞进手指,一根,两根,第三根就有些吃力了,距离他上次探宫,已经过了六个时辰,进程只有一根手指头,可笑。 “……呃…阿丘…呼……” 丘子在门外干着急,听到顾司安唤他,立马回道:“大人,您没事吧?” “两指……有什么办法加快……问他!……呃……”床帘全都拉起来了,顾司安完全裸着下身,又试着把三根手指头伸进去,果然,还是不行。 丘子的目光聚集在产公脸上盯的他发虚,他转动着珠子,推脱道,“这,这又不是我看的,万一有个差漏,你们可不能怪我随意催产呀!” “你少在这撇清关系,大人安产你自能平安离开,否则,你就去死人堆里喊你的冤吧!” 顾司安冷哼,嘴角上扬,这丘子唬人的功夫倒是学的有模有样,他不过是他众多仆从里面的一个,说不定下一次就会被沈清换掉,倒还真护起主来了。 “……呃…让他进来……” 产公一进门就往床上瞟,只有漆黑的一角跟密不透风的帘子,略显失落。 “大人,催产的法子也不是没有,只是催产之术本就万分凶险,小人若是说了,您又推小人出去,这出了事……”他见不到顾司安令他动容的肚子,十分不情愿,上过一次得当,他不上第二次,越说越小声,最后转身嘀咕道,“我还想活命呢。” “说吧…不会赶你出去…呃……”顾司安揉着后腰,悠悠回道。 产公一听,急忙打开药箱,拿出一个算得上精致的包袱,“大人,您这产道开的实在太慢,又没有妻主在侧……” 丘子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才意识到自己亢奋之下口不择言说错了话,“…不是,小人没别的意思,扩产棒也是同样的用处,只是辛苦了些。” 粗布之下是一排大小不一,更加粗劣的木棒,封了桐油看起来光滑不少,但乌漆麻黑的,谁知道给多少人用过。 “你开什么玩笑,用这个?!”形状样貌太过丑陋,连丘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怎么?它们可是我的宝贝!” 顾司安拉开一条小缝,忍不住看了一眼,长叹吐气“道,阿丘……书房架子第二个花瓶……你转动一下…有东西你帮我取来。” 一个精致繁琐的木盒子,丝绒质地的内盒打开,一排白玉玉势,各各晶莹剔透,毫无杂质,精心雕刻过的玉头,粗鄙凸起的纹路,玉柱中央飘浮着一副黑白山水墨画,却在这样的玩物下,难添高雅。 产公看看这精美绝伦的玉势,又看看自己那黯淡无光的“玉势”,不值一提。 丘子应顾司安要求,安排人在他床榻边铺上凉席,换置新的素白屏风,点上烛火,丘子又怕硌得慌,特意多铺了几层棉絮在下。 等到顾司安跪坐在凉席之上,光照在孕育子嗣的身体,投射到屏风上,他就是皮影戏中鲜活脱跳动的皮影人。丘子布置好一切,搀扶着顾司安下床,账内热气腾腾,全都是顾司安大汗淋漓呼出的热气,他双腿打颤无力的迈出几步,是丘子没见过虚弱无助。 “大人……要不我们再等等陛下吧?”丘子露出担忧的神情,小声说道。 顾司安衣裳乱而湿,往昔打理有序的秀发变得凌乱,淡眉眼润,看上去楚楚可怜又兀自倔强,像是含了泪,咬了咬唇,一字一句道,“不来就不来……” 他拿起一个不算太大的玉势,放置于身下,眸底的光暗暗淡去,扑闪的睫毛下是挡住的落寞。 “大人,您挑的这个小了些,请换一个。” 产公隔着屏风,顾司安身体曲线透在屏风上,时不时发出几声隐忍不下去的低吟,若有似无的感觉,比他实触还要带劲。 “请拿小人替您挑选的这个。” 顾司安看着丘子送进来的玉势,只比沈清的阴痉小上一点,若是按这样的顺序,还有好几个等着塞入他的产道。 他浑身起了汗毛树立,太难熬了。 他将玉势立在身下,跪坐着支起腰,慢慢对准产道,虽玉势涂满了玉脂膏就像狡猾的泥鳅,滑腻却不会往产xue里钻。 “呃…进不去……” 屏风上,顾司安双手托于腹底,放松身体慢慢滑下去,身下的产口刚碰触到玉势,未吞半分,肚子就发颤抖动,顾司安仰着头喘了一会,又忍着往下坐,进不去。 冰冷的玉势本能刺激产口收缩,他还得保持仪态,不能在下人面前丢了面子,这下他充分理解那暗卫被观摩产子的屈辱,三皇女的眼睛都敢剜,对他只是小小的惩戒,算得上手下留情。 他现在只想,若是再往后,自己失了仪态,门外这产公要怎么个办法除掉。 “大人,请您放松,想象一下妻主温暖的怀抱,细心的呵护……” “闭嘴!!!” 顾司安和丘子异口同声道。 产公贴心的指引又一次被打断,他已经习惯了,无论他说什么,都会碰到他们的逆鳞。 顾司安咬紧牙关,忍着疼狠心往下一坐,他本来只想含进个头,再缓缓往里推进,没成想玉势头上凸起的纹路一进来压过肠rou,激得甬道内缩,酥麻感只逼宫口,再碰上宫缩,两股力量相撞,一时难分伯仲。 他松弛的背脊一下绷直,竟直直坐了下去,光滑的玉势在湿滑的产道畅通无阻,直接撞到了宫口,薄薄的腹膜包裹着羊水,就像池中丢了一颗石子,涟漪波纹越扩越大,最后拍打在宫胞内壁,显露在薄薄的肚皮上。 “呃嗬——!顶到了……嗯——好痛!!” 素白屏风上,飘忽的影子极速变化形态,时而反弓仰头,时而抱腹低头,各种扭曲。 “大人!!您没事吧!?”丘子听着惨状的喊叫,只想冲进去陪陪顾司安,哪怕他起不到安抚作用,也能替他揉揉酸腰。 “大人!没事的,忍一忍!”产公阴暗的角落得到暗爽,赶紧稳住产夫接近崩溃的情绪,他回味着翻滚汹涌的肚皮折射在屏风上的模样,士气不减,可想而知是多么难忍的宫缩。 “注意呼吸!跟着宫缩的节奏!!” 什么呼吸!!什么节奏!! 顾司安通通不想管,他只知道肚子要炸开一样的疼,宫缩的速度与玉势追击尾椎骨发出的酥麻,背道而驰,他的孩子算是延迟生产了,会不会长得太大?会不会撕裂产口? 隔了许久,顾司安才冷静下来。 “呼…呼…呃,好疼…进去了……现在要怎么办?” “大人抽插几次,把产道插软乎了,到时候孩子经过产道也会好受些,再用产道里的力道推出玉势,若是产道合适了,这小小玉势是不用废什么力气的。” 他撒谎了,用产道挤出玉势,如此耗费孕夫体力的事情,是万不可行的,且现下是扩产,并非破水,扦插极有可能捅破羊水,若是产道未开,羊水先破,那只能在躺着床上干熬着等开宫,任何扩道的办法都有可能加快羊水流失,造成产道干涩。 可他偏偏要这样,无非就是要让顾司安破水,延缓产程,等他受不了,自然会鬼哭狼嚎,管他身边站在的谁,都会求助与他,那还管什么羞耻之心,尊卑有别,再到后来,产夫会体力不支,意识恍惚,这样他总有机会能多碰碰娇羞挺翘的肚子。 推腹,压腹,顺胎,都有可能发生,他想在这肚子上尝试任何东西。 “呃…嗯、呼…哈呃……你敢骗我你就死定了……” “大人说笑了,凤凰国男子生产是先祖求来的机缘,普天之下没有那个男子生产是好受的。” 顾司安闭眼认命,动了动体内之物,玉势虽是光滑,可是抽动起来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吸着,一往外拉,肠rou咬着玉势,碾过敏感之处,他竟然能从中感受到半分乐趣。 催产,无非就是情动加深欲念,温水煮青蛙,等到了真正要娩出胎儿时,梦中惊醒,突如的断崖式痛感,才叫人如临大敌。 “呃…嗯、好疼…呃……” 顾司安声音含情,却喊着难受,分明是在找借口。 “大人,再往里推深点,不然开不了。”产公自是不愿意让他这样舒服,催促着顾司安盼着他早些将羊水捅破。 一往深处顶,这滋味就不是那么好受了,谁也不愿意自家房门一直被砸得砰砰作响,小家伙跟顾司安一样,是个气性高傲的人,一撞他就开始闹腾。 顾司安只能一边忍受安抚胎儿,一边继续cao弄xue口。 “嗯…嗯、哼……呼呼……” “孩子……呃、哈…乖一点…嗯!……哈……” “…嗯……出来…嗯啊——!!” 飘忽的影子一抖,含在xue口的玉势顺利排出,羊水未破。 顾司安虚脱无力躺在凉席,胸口起伏凸起的乳尖不断摩挲布料,在前襟濡湿印出奶渍,索性在掉粘渍的上衣,大口大口呼吸释重后的空气。 下一根玉势接踵而来,不容得他休息。 “大人,别停!!” “大人再往里送一些!!” “大人,推不出来也不需强推,现下可保留点体力,拔出来也是一样的。” “大人……” “大人……” 这大大小小的玉势一路顺下来,一弄就到了深夜,窗外聒噪的蛐蛐声都有所减少。 顾司安跪立的姿势维持太久,腿根战栗颤抖,膝盖磕得发红,高热的产道化开无数次玉势上涂满的玉脂膏,现在像灌了蜜的糖罐子,粘稠的掺着肠液,一股一股拉丝般从xue口扯到凉席上。 “大人,现在只有最后一个玉势了,您再加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