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是将军 也是男妓(bg女强向微H,坐脸女上踩踏射精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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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只知道,现在他手里这把镰刀是很久远之前一位血族将军的遗物。 但他不知道的是,自从这位将军去世后他的武器就这样在兵器室里尘封了千百年。并不是因为这把镰刀已经过时,而是一直没有人能够把它拿起来。 事实上,由于这位将军在重武方面实在太过出色,以至于在后代流传中使人们都忽视了,他其实也是个四翼。唯有高魔力的四翼者才能将其拿起,但如今的四翼者中,就只有路德一个人还在使用重武。 所以,就像镰刀同时也选择了他一样,路德在重武方面竟然格外擅长,他潜心苦练了几年就愈发得心应手,勤奋与刻苦让他练就了一副无人匹敌的好身手,就算不使用魔力也能和双翼者打个旗鼓相当,更何况他现在已经学会了如何利用镰刀来控制魔力,通过选择性地将魔法附着在巨镰上,他终于可以清楚地感知到自己所释放出来的力量,最终收放自如,炉火纯青。 就当他在重武部队服役的二百多年(近5年)里,贵族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国王年迈且多病,其膝下唯二的皇女和皇子又针锋相对,贵族们纷纷参与王室下一代的夺位党争,内部冲突更加激烈。 在国王尚且没有一病不起的时候,也曾试图派兵镇压内斗,路德所在的重武部队由国王直属,其中路德又是十分显眼的四翼,自然也被选中派出作战。 由于作战英勇,表现突出,路德很快就得到了很多长官的赏识,在第三次镇压作战中,路德仅带领三百余人冲入敌阵,最后大获全胜。国王亲自授予他最高等级的骑士勋章,然后封其为血族将军。 年轻有为的四翼将军一路高歌猛进,可谓是战无不胜,成功打击了各方贵族的嚣张势力,可随后国王病倒,朝不保夕,王宫内的臣子们都惶惶不安,军队里也人心溃散,可路德依然忠于职守,仍继续按照国王的命令敲打着各方贵族,他的固执与死板惹来一众不满,但又因为忌惮他的能力而无可奈何。 就这样又勉强过去了几十年,路德家中突发变故,他的母亲和哥哥同时病倒,需要相当多的人类补剂才有可能度过难关。可是因为贵族内斗导致人类补剂越发稀缺,血的价格也飙升到骇人的程度,若是内斗再这么打下去,以后只怕是有钱都买不到。 他哥哥一直对补剂的消耗巨大,这些年路德寄回家的钱就算再怎么节省也很难余下,现在不仅哥哥没有好转,母亲又病倒了,他不得不从战场上退下来,为了家人另寻出路。 路德现在需要很多很多的钱来救家人的命。 他在军中服役多年,就算现在成了将军,也只是一心想为国效力,从不涉及拉拢帮派、结党营私之事。他因为频繁出兵镇乱而同时得罪了两派贵族,在宫内宫外人缘都极差。那些曾经赏识举荐过他的长官也都是极其清廉之人,更何况在如今这种动荡不定的世道,任凭谁也无法一口气借给他那么多钱。 路德想尽了办法,把能借到的都借了一遍,甚至连小时候救助过他的那位狱长夫人都去拜访过了,但,还是远远不够。 路德心急如焚,以他现在的条件,就算把祖宅卖掉,手头的钱也就堪堪只够救活一个人。他实在是无法在母亲和哥哥中选出一个。 萧瑟的秋风吹得他直往眼睛里进沙子,路德一个人孤独地站在宏伟壮丽的王宫门前,抬起头望向那一片灯火影绰的金碧辉煌。 老国王显然活不了多久了,同为四翼的皇子和皇女打得难舍难分,几乎所有人都在为自己的未来站队。 他又想起那个像玫瑰花一样的女孩,几百年前和她短暂相处的点点滴滴依旧清晰可见,他甚至现在还能回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她伸手摸他翅膀的感觉。 毫无疑问,如果公主需要他,他会没有任何犹豫地为她献上自己。只是,自从他被调职,他就再也没见过她。 他身份低微,家境贫寒,从小到大就没吃过几顿饱饭,幸得公主赏识领入王宫,很快就又因贫困和无能而被抛下。尽管他后来在重武部队艰苦训练,发奋图强,直至成为一名年轻的将军,可他依旧不觉得自己打了几场胜仗,就可以这样自不量力地回去乞求公主再次留下他。 她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高贵,她那瀑布一般金色的头发耀眼得就像太阳,像他这种低到尘土里的人,是根本不会被她看上一眼的。 有一次就够了,太过贪婪就会被烧伤。路德是个胆怯的人,他知道自己不配,一直不敢主动去见她。 可是,这世上对他表示过善意的就只有那么几个人,现在他走投无路,脑海里浮现出的竟然全是她的影子。 公主很快就同意了他的觐见,路德穿上自己最体面的一套军服,一步步迈进了公主的宅院。 上次见她还是在三百年(6年)前,那时的公主殿下还是个爱穿红裙子的小姑娘。 她现在已经成年了吧。她变成什么样子了呢?她还能认得出他吗?她,还记得他吗? 路德惴惴不安地往公主的内阁走,越是靠近就越是腿软。到了公主房间的房门外,一旁的侍从却突然的伸手把他拦下,让他在这里稍后。 路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得站定在门外。他正胆战心惊地等着公主召唤他,结果下一秒就听见屋内传来断断续续的暧昧声音。 女子跌宕起伏的呻吟下混着不止一个男人的性感粗喘,床头床尾被撞得咯吱乱响,男女交合处传来靡靡水音,时而还有清脆的掌掴声噼啪炸开,紧接着就是男人低声讨好地谢赏。 毫无预料地听到如此激烈的情事,单身了一千三百多年(26岁)的老处男还是控制不住地涨红了脸。旁边一个颇为年轻的侍女对他俏皮一笑,压低声音道:“我们公主就是这样啦…还请将军别介意。” 血族天生重情欲,公主现下已然成年,在屋里养几个喜欢的男奴男宠并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城内风气开放,王宫里则更甚,像通jian、luanlun等诸多yin乱之事在王室屡见不鲜,公主兴致来了临时宠幸男宠这种事,根本就不值得大惊小怪。 女子染满情欲的低喘与吟哦就像棉花一样一片一片塞进耳朵里,塞得路德满脑子都是,他站在门口,听得整个人都头晕脑胀。 更窘迫的是,就算他再怎么努力想去控制,他还是可耻地硬了。 那位小侍女也看见了路德憋红的脸和胯下支起的裤裆,她暗自奇怪像他这般英俊勇猛的将军都到这个岁数了为何还能如此纯情,不过还是好心替他解了围,把他带去隔壁冷静一下。 路德在空无一人的偏房坐立不安地等待了两个小时,仍旧没有任何要被召唤的迹象。他只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应该来。 他惭愧无比,正起身欲走,小侍女再次把他拦下。 谁让这位将军长得如此英俊,就连小侍女也想再多看一会儿。 而且,就凭她对公主的了解,这个男人必然是公主喜欢的类型。 小侍女一直看不上她家公主最近带回来的那几个男宠,她生怕路德一走就不再来了,说什么也要去敲开公主的房门。 塞蕾娜正跟两个新纳的男宠翻云覆雨,她舒爽到一半,侍女艾琳就催命似的狂敲她的门。她挥手用魔法把门打开,艾琳冲进来一脚踢开她旁边伺候的那两个男人,抓起衣服就往她身上套。 塞蕾娜没好气儿地打她的手:“干什么!” 艾琳唠叨她:“我的好殿下,您今天答应过要见一位将军的,人家在外面等您半天了。” 见什么人也不能耽误她的床事啊!塞蕾娜正要发火,艾琳边给她穿衣服边凑近了对她挤眼睛:“可帅了,您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塞蕾娜挑眉表示不信,艾琳马上补充:“又高大又结实的那种,”她停下来想了一下:“像狮子一样。” 塞蕾娜还是觉得她在犯花痴,但也有些好奇这男人到底长什么样,打了个响指,用清洁术把自己简单收拾了一下。 艾琳一边往外赶那两个男宠,一边用魔法收拾着屋子。站在屋外的路德看见小侍女给两个还赤裸着上身的俊美男子各塞了一大把银票,匆匆把人赶了出去,紧接着,她便走过来邀请他进屋。 路德再次见到了尊贵的公主殿下,他紧张得都没敢看她,就先跪下来叩首请安。 他跪得低低的,就像五体投地那样。塞蕾娜听见他报上自己的名字,稍微反应了一会儿才缓缓回应道:“嗯,路德,好久不见了。” 公主甚至都还没有看他的脸。 几百年了,公主竟然还能记起他是谁。路德在那一刻几乎要落泪。 塞蕾娜让他抬起头,男人硬朗又不失俊美的面容和当年那个鼻青脸肿的蠢家伙逐渐重合,塞蕾娜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他现在都当上将军了啊。 要说她当年为什么会选上他,塞蕾娜也说不太清楚,但路德长得帅这件事是无可争议的,当年他被打成那样,她还是看他最顺眼。艾琳这次真没有骗她。 公主还是留着长长的金发,一身鱼尾拖地的暗红长裙把她的美丽衬得近乎妖媚。如果说几百年前那个小女孩是含苞欲放的玫瑰花蕾,那么现在,这朵玫瑰花已然完全绽开了。 鲜润、热烈,幽香醉人。 直到路德自述了他这些年的经历,塞蕾娜才终于了解,原来他就是那些贵族口中所说的那位凶猛、冷酷又战无不胜的“镰刀战神”。 只可惜她这些年都在跟她的“亲弟弟”纠缠不休,实在无暇处理那些贵族间的纷争,若是知道路德如此勇猛,她就应该早早把他纳入麾下。 好在路德这次找她就是来表忠心的,塞蕾娜和皇子的夺位之战近在眼前,她自然是希望力量越多越好的。 她再次接受了他,路德红着眼眶,半跪着轻吻了她的手背,以骑士之名发誓将永远效忠于她。 接近结尾,路德行完跪礼后却站在门口踌躇不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塞蕾娜命令他:“说。”他马上就又低低地跪伏在地上了。 路德说,他最近很是需要一笔钱,想问她这边是否有什么空余的工作可以让他做。 不管怎么说,他实在张不开口向公主借钱。他刚刚才发誓说要誓死效忠她,然后马上就要提钱的事情,那样多少会显得他有些虚伪,路德不想让公主怀疑他的忠诚。 塞蕾娜知道他家境贫困,也就不再去询问原因,她一时也想不起来有什么能安排给他的工作,思考之时眼神无意飘落在那男人因窘迫和羞耻而涨成粉红色的耳朵尖上,突然觉得他很好玩。 “你看,为了见你,艾琳把我那两个从春夜楼找来的男妓都赶走了,”塞蕾娜故意逗他,“我现在缺个男妓。” 路德愣在原地,几秒之后,他几乎整个人都涨得通红。 塞蕾娜也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她看着他连脖子根都跟着爆红如血,简直笑得花枝乱颤。 “我可以给你两倍的价钱…哈哈……若是你伺候得好,我给你十倍也行。你愿不愿意做,嗯?”塞蕾娜的性格有时候真的很恶劣。 就在女子略带嘲弄的轻笑中,路德脱掉了衣服。 他至今尚未有过情事,他的身体因为生涩和紧张而变得僵硬,但公主并不介意,反而在得知这是他的初夜之后变得更加兴奋,连带着还夺走了他的初吻。 他从小就在军营里长大,几乎没见过几个女人,他太过无知,甚至当公主坐在他脸上的时候他都不知道张开嘴伸出舌头去舔。 公主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耳光,不疼,但麻麻的,还有点抓心挠肝的痒。 最后到底还是公主嫌弃他的蠢笨,自己骑在他脸上动起来。口鼻腔内全是甜腥的汁水,鼻尖嘴唇被磨得快要破皮,路德知道自己木讷,生涩的表现也肯定不会让公主满意,但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顺服与忍耐。 有好几次都在窒息的边缘,可路德从未反抗过公主一下。 后来公主跨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往下吞吐,她皱着眉不停地吸气,声音听起来有点难受,路德紧张得不停给她道歉。塞蕾娜又气又笑地骂他是蠢货,又伸手在他rutou上狠狠拧了一下。 胸口上的疼痛带动身体内的男根一起明显地弹跳了一下,塞蕾娜惊叫一声,暗骂他那东西竟然还能变得更大。 路德的第一次,塞蕾娜恶趣味地用魔法在他根部套了个环,然后强压着他做了整整一天一夜。 “狮子一样的男人”红着眼睛瘫躺在地上,被小环勒得发紫的卵蛋和yinjing贴在小腹上楚楚可怜地颤抖着。 满脸餍足的公主殿下终于肯放过他了,她赤裸的脚丫踩在他肿胀到极致的男根上,柔嫩的脚趾围着硕大深紫的guitou来回摩擦,在他到达高潮的前一刻施法解开锁环,浓稠的jingye喷泉似的,直接射了他自己满身。 和其他血族相比路德显得十分传统,他不贪情色,平日里大多数时间都在禁欲,今夜初尝情果,却一直忍耐到现在。从未体验过的强烈高潮让路德开始眩晕,一瞬间天地颠倒,白光炸现,他再也无法看清眼前的东西,身体随着jingye一股一股往外涌出而痉挛抽搐起来。 意识混沌之时,公主的笑声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看看你,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脏?” “平时都不手yin么,你这是憋了多久,都能直接射到自己脸上?” “rutou很敏感呢…到现在还硬着……” “一把岁数还是小处男……真是丢死人了……” “…………” 路德已经有点听不清楚了,高潮时飞升般的快感让他的大脑产生了长久的空白,过了很久,他才逐渐缓过神来。 塞蕾娜翘着腿,坐在床边点了一支烟。在烟雾缭绕中,她微笑着低头看向他,抬手一挥,一大把银票雪花似的飞落到路德身上。 “十倍,拿去吧。” -----分割线----- 虽然路德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好,但公主似乎对他很是满意。 后续他又伺候了几次,频繁地求宠显得他有些着急,公主似乎也看出来了,于是便问他还差多少钱,路德这才低着头报出了那个天文数字。 公主说,跟她签血契,她就以这个价格把他“买”下来。 签下血契的双方各自付出代价,契主可以强制要求契奴服从一切命令,而契奴则会在契主允许的情况下,单方面分享到契主近一半的魔力。 公主把血契的图案印在了他的脖颈上,而一般都签在图案旁边的契主名字,塞蕾娜却选在了另一处。 路德被羞耻地剃掉了下体所有毛发,塞蕾娜在他光洁如幼童的耻骨处亲手纹上了自己的名字(Selena)。 以后但凡血契产生反应,不仅脖颈会痛,连带着耻骨也都会有强烈的灼烧感。 契约完成,塞蕾娜要兑现她的承诺。 路德温顺地跪在她的面前,就像一个调教有素的奴隶。 “喏。”她对他伸出一只脚。 路德有些迷茫地看着她,塞蕾娜示意他脱下自己的鞋子。 那是一只黑皮红底的高跟鞋,透明的碎钻散落在鞋身,在月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 这只鞋上任意一颗宝石就足够救下两个人的命。王室和平民之间的差距就是这么夸张。 公主用一只鞋买下了他。 他是将军,也是男妓。 只属于公主一个人的男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