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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两个久别重逢的人贴得极近,又维持着一丝难堪的距离。 秦臻琂滴墨的双眼冷冰冰地倒映着她的脸庞,他从未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 舒乔突然有些想哭,鼻子一酸,眼眶很快就红了。 她太久没哭过,这些年她什么难过的事儿没遇到过?所有的一切都没有这一刻痛。 尖锐得要命,锥心刺骨。 这种眼神,即使只是在梦里见到,她也难过。 秦臻琂一怔,看着她的眼泪暗暗压下气息,独有的低嗓,“你曾说你的眼泪是武器,或许是吧,当年我很吃你这一套,可是舒乔,现在这一套对我没用了,我不会心软。” 他的心分明在舒乔落泪时颤了一下,可他偏偏要嘴硬。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这么容易就在她面前败下阵来。 舒乔的眼泪在他面前用过一百次,不管是装的还是真的哭,次次有如灵丹妙药,治好他的醋意、不爽和所有坏脾气。 或许命运使然,他终归要和舒乔纠缠不清。 往事一幕幕涌现,他痛恨她一走了之,他要泄恨。 毫无征兆的吻犹如疾风骤雨般落下来,她被死死掐住下巴,被迫仰头承受着秦臻琂粗暴的吻。 好凶,像要生吞了她。 从秦臻琂把舒乔拽进自己怀里那一刻,他已理智全失,做出这一切,全凭本能。 偏偏她还要用老一套来哄骗他心软。 他偏不如她的愿。 他要对她很坏很坏,直到心里的恨全都宣泄个彻底。 他咬她的唇,舒乔吃痛弓腰欲逃,却害自己吃苦,秦臻琂更加用力,将她搂得更紧,有力的手臂,稍微用点力就足够桎梏。 她现在挺瘦,长期营养不良,比以前刻意减肥时还要瘦上一些,那腰一掌就能掐住,薄得要命,似乎轻轻就能折断,她颤抖,在秦臻琂狠狠掐住她腰肢的一瞬间,恍惚觉得自己快被他握坏了。 可她身子又软绵绵,酒精的作用太大了,她根本无力去制止他的手,她只好流眼泪,在秦臻琂凶狠的吻里寻得短暂的新鲜空气。 她像濒死的鱼,此刻任他宰割。 脑袋好晕,身上好痛,被他用力掐过揉过的地方,没有一处是好的,他推揉着她的胸,狠狠地握,舒乔甚至能感觉自己的乳rou在他指缝中溢出,可他仍觉得不够。 他暂时放过了她的唇,转而攻向她胸前红豆,牙齿尖利,他放肆地咬,放肆地裹住吮吸。 舒乔晕乎乎,刺激得身体有些颤,她捧着秦臻琂的双颊,仰头露出长长的脖颈。 她喘息渐渐急促,带着哭腔,“阿琂,轻……呜呜。” 这种攻势下,她话都说不完整。 她的求饶是秦臻琂的兴奋剂,但很显然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秦臻琂轻而易举扒掉了她身上的衣物,她被压到床上,男人衣着整齐,穿着西装很是衣冠禽兽地欺近,抬起她的腿,对准了沟壑处挺胯撞上去。 舒乔一颤,他没脱裤子,直直地撞上来,但能感觉到那东西的硬挺,很可怖的形状。 秦臻琂的实力,她曾体会过一次。 在出国前,她说要和他约会,玩乐一天,她把他带进酒店,那时候两个人都才刚成年,在酒店开房时两个人脸红透了,舒乔飞快地拉着他往房门口走。 打开门的瞬间,秦臻琂理智战胜冲动,在门口将她拉进怀里,“乔乔,我没那么着急的,我们可以再等等,等你再长大一些。” 那时年轻气盛的秦臻琂,根本不敢保证进了那道门,迈出了那道坎,他会怎样地一发不可收拾,把她欺负得很可怜。 舒乔摇头,说她就想和他睡觉,不由分说拉着他进去,那时候是舒乔主动搂住他的脖子亲上去。 刚开始进入得很艰难,秦臻琂足够有耐心,对她温柔得生怕弄疼她,动作生疏又小心。 可他很大,又很持久,舒乔受不了就哭,一哭就惹他心疼,要退出来却被舒乔制止。 她告诉他爱就是会让人痛的。 他们在那个酒店待了整整一夜,舒乔哭了整整一夜。 两个青春懵懂的男孩女孩,第一次尝到情欲的味道,很美妙,刺激得无与伦比。 可第二天,舒乔就跑了,消失了整整六年,了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