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2番 粟田口特辑7【一字排开被打屁股打爽了的粟田口们 公开处刑】【彩蛋两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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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弟弟们面前被cao得yin水直流什么的,意乱情迷的时候尚不觉得,等清醒过来,一期一振心都要碎了。 他到底是被日晕到什么地步!才会在弟弟们面前叫出那么放浪的yin话!在弟弟们面前抱着主人不放,还、还那么yin荡地求欢。 兄长大人痛定思痛,平复了一天心绪,晚上挨个把弟弟拎到了审神者面前。 金发少年抱着哥哥的腿嘤嘤啜泣,看到主人就遥遥伸出一只手,泪眼婆娑地望着自个儿指尖和几案间似乎不可逾越的距离,硬生生靠一个人演出了海誓山盟抵不过阴阳相隔的悲剧气场:“呜哇——主、主人——” 玛尔看了眼这个小的再看眼那个大的,又在后头一串低着脑袋小萝卜头似的短胁身上溜了一圈,低头在文件末尾落款,面不改色,“嗯。” 一期对审神者低垂下眉眼,含笑示意,然后冷着脸把乱撕下来,往萝卜们里面一摆,侧头瞄了药研一眼。 心态成熟的短刀少年一瞬间露出了沧桑的眼神,蹙起眉试图再给自己续一秒,被自家兄长一句温柔的“药研?愣着干什么,去给主人赔罪。”给葬送了后路。 药研:…… 药研藤四郎捏了捏眉心,深深地叹了口气。排在他后面的鲶尾捅捅他后腰,小声说:“放轻松,好不容易能和主人亲密接触呢。” 短刀少年刚想来一句‘那我们换换’,突然想起来后头这个也是跟自己一个待遇,并且乐在其中——他只好把那句话咽下去,转而用能完美体现他此时心境的措辞说: “愣着干什么,”药研客客气气地,“请关好门。带上后面的……还有乱。” 小萝卜头们排着队出去了,临走前纷纷递给药研复杂的眼神:‘加油啊!’ 很快只剩下了三个人。药研看着笑容温和真的不打算出去了的兄长,故作稳重地清了清嗓子。 审神者在旁边打量他两半天,意会到了一期的意思。他有条不紊地把最后一个卷轴卷好,五指相对搭成塔状,看向心事重重的短刀:“药研?” “……在,大将。” 然后他的主人坦然而轻松地拍拍腿:“要趴上来吗?” “哎、哎——!?” 这位一向以沉稳内敛示人的短刀少年,吸了口气,总算露出了些和外表年龄相符的窘迫和青涩,“那样太失礼了……” 然后他就趴上去了。 “因为昨天乱很高兴的样子,”玛尔说着,帮药研挪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所以我想你可能也会喜欢吧。” ……昨天,乱?难怪他那么兴奋。 药研挺不自在地扭了扭腰,被审神者一手贴上后腰往下摁。他只好安分下来,趴在大将的腿上,偷偷打量一期一振的表情。 他哥正慈爱地看着他。 玛尔手法娴熟地挑开他裤链,短裤滑落至膝弯,露出一条黑色四角内裤,棉质,臀瓣上印了一个靶子的图案,一圈圈红色的圆把短刀的臀圈得又圆又翘,心形的靶心刚好藏在臀瓣之间,欲语还休地标示出后xue的位置。 “嗯?”一根手指戳在靶心上,微微下陷,“这是暗示吗?” 短刀把脸埋进臂弯里,闷声说:“……别的衣服、刚好洗了,嗯,还没干。” 小半个指节没入靶心内,周围一圈胖次被牵扯出笔直的褶皱,“想让我打这里?” “唔——”药研闷哼一声,提起臀侧到一边,撑起上身回过头来,有些羞恼:“大将!” 一触及审神者的视线,短刀的气势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保持着趴在对方大腿上、裤子都被脱了的姿势,平日里高昂的气场也颤巍巍地缩了起来。 “……最近兄弟们给您添了很多麻烦,实在是很抱歉,”他清清嗓子,越过肩头往后看,被肩膀挡住一半的脸上隐隐泛起绯红,“我们愿意接受您的任何处罚,只希望您能给我们一个证明自己、挽回错误的机会。” “的确多了一些额外的事情,”玛尔拍拍他的臀,靶子一阵颤抖,唯有中间那颗靶心纹丝不动,“不过,那不是麻烦——怎么会是麻烦呢。” 他拉下最后的胖次,富有弹性的边缘啪嗒一声打在臀rou下方,把圆润的弧线勒出一点凹陷。 一期一振笔直地跪坐在一边,低垂下眉眼,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家弟弟羞窘的表情。药研刚开始咬着牙不肯叫唤,直到白皙的臀丘上晕开一团红晕,被自己的大将轻轻揉了揉之后,第一声短促的呻吟不经意间挤出了唇缝,然后一发不可收拾,轻声哼哼着,脑袋埋进手臂里不肯出来。 好歹也是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弟弟,真要做点什么一期还真舍不得。 所以他有个好主意。 太刀膝行过去,揉了揉药研的头发。 药研把脑袋埋得更深了,腾出一只手来推他。 被弟弟们发现了羞耻的事情,那他也就来围观一下弟弟们丢人的样子吧——毕竟他一期一振也不是什么魔鬼嘛。 一期笑着捉住那只手,又放回去,转而细致地帮弟弟理了理凌乱的短发,“疼吗?” 药研本来不想回答,但审神者略一停顿,仿佛也在等他的回应,他只好抬起半张脸来,瞪了兄长大人一眼,“不疼……咳、请您继续吧,大将。” 当然不会有多疼,一期和审神者提前商量好了,给个教训就行。 玛尔摸摸他通红的臀丘,语气温和:“最后一下吧。” 药研是昨晚少数几个被碰了后xue的刀,从未被光顾过的xue口干涩紧致,两根手指探进去,xuerou惊慌失措地往外挤,一边高潮一边低声啜泣。现在xue口还有点肿,红艳艳的一圈,藏在臀瓣里一开一合。偶尔被蹭到,药研浑身都会跟着一紧。 最后一下打完,审神者安抚地帮他揉了一会儿,嘱咐他照顾好自己。 “没关系,我们付丧神没有那么脆弱,”药研当然知道他在指什么,忍不住伸一只手到身后,捂住,“这个、嗯、过几天它自己就会消肿的,您也没有做什么……” 说到这里,短刀少年又清了清嗓子,声音越来越低,“……不需要特别在意。” 玛尔拉上他的裤子:“你想让我来帮你擦药吗?” 药研一顿。 审神者笑起来,“真想?” “……不要取笑我了,大将。”药研立刻站起来提裤子,叹了口气,“好的好的,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真是的,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请您再多信任我一些吧。” “好吧,值得信赖的药研,”玛尔从善如流,“换你的兄弟进来吧。” 乱已经扒着门偷窥半天了,然而隔着一道纸门,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隐约听见一些声音。 “啊啊、为什么人家就不能再来一次嘛。”乱藤四郎愤愤不平,“我可是主犯啊!都没有什么特殊待遇的吗?比如特殊姿势、特殊时长什么的……” 博多凉凉地说:“何必想太多呢?你是第一个哎,还不够特殊吗?” “我、我还是稀少的乱刃呢!”金发少年撩撩自己耳边的长发,努力寻找自个儿值得更多‘特殊待遇’的‘特殊之处’。 “乱刃的话……”后藤藤四郎抱着手臂靠在墙壁上,忧郁地歪歪脑袋,“……啊,我还是更想长高一点。” 秋田踮起脚尖仰望兄弟的头顶,半晌沮丧地说:“后藤已经很高啦。” “喔?”后藤低头拦过小卷毛的肩:“还不够高啦,我想长到大将那么高啊……不然的话一期尼那么高也可以,再不济,至少长到青江先生那么高……吧。嘛,总之,要是比小不点儿还要小的话,作为哥哥就太丢脸了。” “高一点的话,应该能看到不一样的世界吧……”秋田眨眨眼睛,有些向往地说,“真想看看主君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呢。” 也会有蓝蓝的天,白白的云,还有好听的鸟叫声吧? 虽然说是被惩罚……但还是难得的可以和主君共处的机会,不知道主人愿不愿意跟他聊天呢? 过了片刻,药研满面通红地出来了,刹那间一水儿的刀纷纷投以凝视。 万众瞩目的黑发少年理了理领带,一本正经地传达大将的命令:“下一个……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秋田谨慎地问:“药研哥……感觉如何?” ……你这让我怎么答? 药研沉默三秒钟,勉强回答:“还、还可以。” “还可以是指——?” “不算糟糕。”药研飞快转移话题,“我后面是鲶尾了吧。” 黑发胁差晃了晃呆毛,欢快地举起手:“是的!就是我!我想骨喰一起进去哎!兄弟——” 骨喰斜他一眼,叹了口气:“既然这样……那还不如大家一起进去。” “哎、主人会同意嘛……” 银发胁差歪歪脑袋,头顶的呆毛也跟着不动声色地一晃:“我觉得没问题。” 于是就这么说定了。 鸣狐一声不吭站了出来,鲶尾和骨喰紧随其后。 短刀们互相对视,后藤抢先表态,慢了一步的信浓只好站在下一位。博多刚想排上去,发现五虎退的小老虎已经帮小短刀抢好了位置。博多懵逼了几秒钟,前田和平野已经站好了,他连忙发挥自己的机动飞快闪到厚前面。 厚藤四郎挠了挠后脑勺:“这个,有什么好争的吗?” 包丁和毛利本来排在他后面,闻言把厚挤到了最后。 厚:…… 哪怕一期一振已经对自家兄弟的下限有了心理准备,在看到一排弟弟们一字排开若无其事地解裤链的时候,也依然目瞪口呆,差点没挂住脸上的表情。 粟田口家唯一无所事事的小狐狸蹲到了大家长旁边,摇着尾巴打量太刀青年瞠目结舌的样子,关切地问:“哎呀呀,一期殿怎么了呀?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不,我没事。”一期坚强地说,“只是有点……嗯,惊讶。” 小狐狸似懂非懂,转头去看鸣狐。 除了一期一振,没刃觉得在主君面前袒露身体有什么不对。 厚有些遗憾地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腹肌:“啊……本来还想让大将见识一下我的可靠之处呢,光是下身的话看不出来耶。” “短刀的身体就是看起来孱弱。”后藤小声应和他,羡慕道,“要是我也能有一期尼那样的……” 被点名的一期一振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思维太成人了。 一排十三把刀,挤挤攘攘转过身。清一色的内番服,整齐的上衣穿着像是涉世不深的学生,衣摆半遮半掩搭在娇小圆润的臀瓣上,紧窄的胯骨下伸出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臀丘和膝弯泛着淡淡的粉。没有明显的肌rou形状,腿延伸下来的线条几乎笔直,腿肚处微微弯起的弧线半途被薄薄的黑丝袜拢住,收拢至纤细的脚踝,踝骨那儿凸起一点悄无声息的rou色。 平常尚且不明显,如今一字排开,不同刀种的差距明明白白展示在了腿上。作为打刀的鸣狐身高甩侄子们一条街,腿也长出一截,看着更有力,臀部明显更为紧实,窄了三分,臀瓣外侧隐隐有些凹陷的肌rou痕迹。胁差的身体较为青涩,臀称不上圆,但足够挺翘,鲶尾笑嘻嘻地用屁股顶了下自个儿兄弟,毫无防备的骨喰被撞得一歪,旁边好几个小短刀的臀都跟着一斜。银发胁差站稳了,腾出手揪住鲶尾腰间的软rou,攥紧了拧。 “哎哎我错了我错了……” 骨喰小声骂他:“胡闹。” 小短刀的腿一眼看去几乎没有区别,善于夜战的他们身段轻盈,臀瓣圆润饱满,带着几分稚气,臀缝是一条rou粉色的线。 被看得久了,几个害羞的短刀悄悄回过头来,腿根并拢不安地缩。 的确是分外香艳的美色。 审神者大致扫了几眼,捕捉到偷瞄的视线,小短刀们飞快地收回眼神,掩饰性地侧过臀,假装一直都很安分。 像一排卖乖的小奶猫。 轻轻拍一下,也细声细气地叫唤。 玛尔走近他们,看起来最镇定的鸣狐咽了口唾沫,耳根红得像眼角的胭脂。被一巴掌拍在臀瓣上,一声脆响,打刀少年低下头小声吸了口气,浑身僵硬,手指不自觉蜷缩起来,在腿上抓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现在没穿裤子,不自在地转而去绞衣角。 “放松。”他的主人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 吐息轻轻萦绕在耳廓。 温热而陌生的气流拂过耳蜗,拨动一串风声,手指随之被另一只手挑开,打刀不算宽厚的手被审神者轻而易举地纳入掌心。 鸣狐手心里全是汗,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个儿有多紧张。 半边臀瓣被那只还放在屁股上的手慢慢握紧,臀rou被指缝挤出来的感觉让付丧神不自觉向前挺了挺胯。 “鸣狐?”玛尔低声唤他,“呼吸。” 打刀有些惊慌地侧头看过来。审神者挑开他握紧的拳,耐心地把自己的手指挤入他的指缝里。鸣狐呼出一口气,接着呼吸便渐渐急促,用力地扣紧主人的手。 玛尔笑了笑,揉了几下他的臀瓣,啪叽一声打下去。 不知不觉,似乎所有刃都屏住了呼吸。 臀rou被拍击的声音分外清脆。 打刀低垂下眉眼,落下的手掌并没有带给他预料中的痛感,一种奇异的酥麻透过一片通红的臀瓣细细密密地网来。他能感到自己原本紧实的臀rou变得绵软,被打得晃动的同时,自己的身体也在不自觉颤抖。 忠实地保持着紊乱的呼吸,声带却有些不受控制…… 透过面罩传出来的气音模糊不清,鸣狐看看左边又瞄瞄右边,借着面罩的掩饰,自欺欺人地、小声呻吟。 ——他现在有点明白一期一振的心情了。 哎、一想到一期还在后面看着……就感觉更奇怪了。 这次轮到小狐狸目瞪口呆:“啊呀呀——在下还真是第一次看到鸣狐这样的、唔……” 一期一振表示担忧:“只是这种程度就……” 他扶额,深深地叹了口气。 以后可怎么办鸭。 对显形不久、生性沉默、性经验不足的打刀来说,这样公开处刑还是太刺激了一些。 审神者放开他的时候,鸣狐踉跄一下,被玛尔稳稳扶住,“去和一期坐会儿吧。” 他的视线在后面一串短胁身上溜了一圈,气定神闲:“很快就会结束了。” 鲶尾呆毛都要炸了:“……很、很快——哎?” 鸣狐晕晕乎乎地坐到一期旁边,然后他两一起看着审神者镇定自若地左右开弓,平日里一个闹腾一个沉默的胁差兄弟坚持了不到半分钟就开始嗯嗯啊啊地叫唤,你叫一句我哼一声,堪称此起彼伏。 “真奇怪,”鸣狐神情恍惚:“那种感觉……为什么……” 作为过来人的太刀拍了拍他的肩。 “征兆吧。”一期平静地点评。 等两把胁差也坐到他两旁边,短刀们躁动不安起来,又期待又紧张。 信浓尤其心机,趁着腿软扒拉着审神者的手臂不放,趴在主人怀里一边哼哼一边叫大将,仗着身材娇小整个刃都挂在玛尔身上,踩不到地的腿悬空着晃来晃去。 后面的短刀纷纷有样学样。 等最后一个厚从大将怀里跳下来,信浓又扑了上去,脸红红地要抱。 审神者接住他,低下头:“裤子穿好。” 被放置在门外的乱藤四郎好不容易能进来了,一开门就看到致力于和自己争宠的信浓光着腿被主人抱在怀里,立刻爆炸: “呜哇!信浓好狡猾!趁我不在偷袭主人吗!!” 扑上去了两个,剩下的眼看有戏,也快乐地跟着往前扑。 望着顷刻间挂满弟弟的审神者,一期一振心如止水。 “一期殿,”小狐狸扭扭捏捏地说,“那个哈、那个,嗯,有人让在下问一下。” 它咳嗽一声,摇了摇尾巴。 “您打算什么时候……开个缝纫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