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娩出胎盘,旧事前缘,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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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君辞五指小心地在胎头上找着着力点,一面按着他被牵扯着的xue口放松。 “哈啊!嗯——呼….嗯——”好不容易娩出整颗小脑袋,宁山清却被剩下的胎身堵得严严实实,几乎要接不上气。 “太大了….太大了…..呃啊….好痛!嗯….真的好痛….” 程君辞粗略地给胎儿抹掉胎衣,“你可以的,大是因为肩膀卡在下面呢。痛的时候再来两遍。” 似乎是因为这句鼓励,宁山清吸了一口气,xue口紧绷着收缩又张开,复又向下用力推着着那烫手山芋。 “哈啊——!!”突然一声长吟,胎儿缩着的rou乎乎的肩膀露了出来,程君辞伸手去托。 “好大….啊……啊!痛…痛….出来了,接住,接住,呃嗯….” 过了肩膀就简单许多,又是噗嗤的水声,一只尚泛着紫红的胖娃娃就这么被程君辞接在怀里,清理了口鼻,便开始发出间断的哭声。 程君辞在铜盆里找了棉线,系在脐带处打了个死结。 这边宁山清骤然脱力,躺倒床榻上,程君辞一手抱着孩子一手还要去接他。 那人的后背衣裳早已汗涔涔,侧躺在一边,双腿因方才的剧痛还在抽动。 “看看,是女儿。”程君辞要递给他看,才发现脐带的另外半截还在他体内,动一动都扯得那人xue口生疼。 “呃….为何…还那么痛….”宁山清勉强看了一眼,又将头埋在枕间,伸手捂着肚子。 “还有胎盘呐。”程君辞把孩子简单裹了裹,放在榻上,伸手搭在宁山清的腹顶感受里面的宫缩。 娩胎盘其实比生孩子要血腥,扯着脐带,还要清宫一般在那人xue口扣挖,剥离胎盘后把那同样很大的血rou扯出来。 “呃嗯….好痛…..好痛…..不要扯了….痛….啊….”宁山清喃喃。 程君辞扯脐带的手顿了顿,还是继续着,很快那xue口又隐隐露出一块深红的rou团,引得宁山清动腰挣扎。 胎盘倒是比胎儿柔软许多,只是下来得痛,以及会撑胀刚经历分娩的脆弱xue口。 “嗯唔….唔…..哈啊——” 一块完整的胎盘滑溜溜娩出体外。 - 经过这一番分娩,程君辞也累的满头大汗,一身红裙也皱得不成样子。 她出门唤来候着的陈瞭,一名府医和几个打下手的小太监也鱼贯而入,诊治处理着刚经历一场生产的掌印大人和新生的胎儿。 陈瞭的感激溢于言表,同她说了很多,程君辞也只是挥挥手,心下想的是这人居然真的信守承诺,没有过河拆桥想给她一抹脖子了事。 她抬头望了望天,深黑的天边隐隐泛着淡蓝,原来过了这么久啊。 医生和小太监都撤了,陈瞭入内看望过宁山清,程君辞脱了红裙,想着也去看一眼。 原本疲惫至极、安生睡着的人似是察觉她来了,又或是一直等着她。程君辞站在床边,宁山清费力睁眼看着她:“你究竟是谁?” 不是没有察觉的。程君辞平日虽然规矩,但与同僚间说话随性,总自创一些他们不大懂的词汇。写着这些情报的折子递到他案边,他却一一认出这全是昭珏曾说过的话。 从前他不大懂,但也当作这是他们之间朝夕相伴的暗语。除了昭珏,天底下又有谁会这样说话呢? 还有今日,只有他与昭珏知道那些东西存放的位置…… 程君辞道:“您希望我是谁?” 宁山清明明疲累极了,还是伸出素白的手去牵她。这一年来,绕是不信怪力乱神的他,也无数次寄希望于还魂之说。 程君辞接住那颤巍巍的手,轻轻捏了捏。 “留下来陪我吧。”宁山清不继续追问,只轻轻道。想了想,又完善了这句话的意思,“留在我身边。我活一日,就供奉你一日。” 嗯,明明是个让她依附他的关系,她继续以自己独一份的容貌性格替他续着命,他给她坦途的官路,说得却像奉了座神仙似的。 这个条件确实很诱人。但是翰林文官如果投奔阉党,不知是不是会崩掉人设,又是否导致书里的走向产生更大的蝴蝶效应。 程君辞作思索状,翻身上榻,揽着宁山清稍消下去的肚子。 “行,我就呆这,你睡吧。” 转眼宁山清便垂着眼睫睡深了,毫不设防,这还是他如履薄冰这么多年来的头一回。 走,是迟早要走的。书中多久光景,于真正的现实中不过大醉一场的时间,程君辞如果是感情用事的性格,也不至于干这职业好几年。 夜里不走,大不了明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