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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娇软无力的人儿,轻声絮语地问:“怎么了?要喝水吗?”说着,便要去那早早放于床头柜上的温开水。不料,女人却是不渴,眯着眼,双手搂着男人的颈项,惫懒地撒娇道:“不嘛,我要你帮我穿衣服~”。那声音半是沙哑,半是软糯,听起来舒服得很。闻言,男人失笑,好脾气地应声道:“好,那我先去拿衣服。”随后又问道:“要穿哪一件?是那件大红色水袖裙子,还是黑色薄纱连衣裙,我记得你很喜欢那两件的。”这下苏烟犯了难,她是个选择综合症的晚期患者,在衣着打扮上总是挑挑拣拣,往往得试穿好几个小时才下决定,男人显然了解这一点,将范围缩小至两件衣服之间,没想到,两件衣服她还是做不了决定。女人也懒得再想,半眯着眼,寻见男人的唇重重地啵了一口以示奖励道:“江弟弟喜欢什么我就穿什么,我要江弟弟帮我选~”“又叫我‘江弟弟’?嗯?”江景揽住女人纤细的腰肢,落下一吻道。折腾了一天一夜的某人瞬间从话语中听出了别有意味的口气,立刻讨好地喊道:“你听错了,我叫的是老公。”话毕,还竖起五指,一副将要立誓的架势。江景哪里能不懂她,知晓这人肯定是做戏给自己看,她断不会发出什么毒誓来证明自己适才喊的是“老公”,便心软道:“看来最近是五感不勤了呀,那再亲一个让我试试触感有没有出错?”苏烟倒是被教乖了,从善如流地在男人的左右两颊各亲了一口,才道:“快去,我还急着穿呢!”话落,便如森林中的兔子一样,捞过被子遮挡住自己的身体。江景看得发笑,温柔地提醒一句“别捂到自己,呼不了气了”才至衣橱去拿衣服。衣橱中摆放着各式衣服,男的女的皆有,不过,女人的衣服占了四分之三。江景并没有拿之前说的那两件衣服,而是取出挂在最边上的一件白色蕾丝小礼裙。小礼裙正面缀有暗红色的中世纪玫瑰花纹,腰间一根同色绸带,裙摆镶嵌细小的水钻,想必在灯光下定会发出璀璨夺目的光彩。这裙子的来历说来话长,但归结于一句便是江景早早为苏烟准备好的求婚礼服。即使他当初并不知道苏苏能够接受自己,即使他并不知道有一天能够与她缠绵悱恻,耳磨斯鬓。他本打算带心上人回家见了家长再求婚的,然而,这一个月来,面对她突如其来的的病,差一点的生死别离,他仿佛是逆水行舟,胆战心惊,不安至极。他不敢想,若是苏苏真……,自己该怎么办?所以,他乞求老天,原谅他私心一次,将苏烟早早划归于自己的领地……江景真是怕了!这使我不禁想到那首美国的“whereeveryougo”,里面的歌手也是女朋友生病。小可爱们,可以给我留几句言吗?这个故事明天大概就能结束了,兴奋!缺爱的浪荡女VS邻家小弟弟三十第三十章接天连枝千万绿,一花两色深浅红。风流各自燕支格,雨露何私造化功。珠帘飞卷梅花印,脉脉含愁呢喃语。问尔何须尽艳秾,玉郎藏得春好意,十里相连,满眼红绿,那朵朵玫瑰花开得甚好,或含苞待放,或灿烂绽放,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露珠晶莹的光芒,似浓若淡的香气在空中氤氲,不醉人而人自醉。见到这一幕,苏烟兴奋地甩开手中的太阳帽,双手大张扑入花的怀里,一面嗅着最爱的玫瑰花香,一面手痒地摘下一朵朵红花,徜徉于天地之间,连身后的江景也不曾理会。走着,走着,突然出现了一个稻草人。这稻草人好笑极了,扎得歪歪扭扭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活像个四不像,脸上还挂着一张白纸。苏烟将纸翻过来一看,顿时酸了鼻子。原来这纸上画的是七八岁时的苏烟:留有两个羊角辫,眉心一朵小红花,一张俏脸胖乎乎的,笑得像个小傻瓜。她还记得当时自己在班上搞卫生搞得好,隔天得了老师奖励的一朵小红花,丑不拉几的一朵花却是让自己高兴了好久。继续往前走,第二个稻草人身上的纸画的是十四五岁的她:豆蔻年纪,春心萌动,不怕死地到处调戏帅哥美女,戏弄江景时也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又酷又拽,总感觉“老子天下第一”。再往前走,还是十四五岁的她:染着一头深棕色的头发,穿着背心短裙,嘴里叼着一根香烟,抽也不抽,专用来耍帅。第四张是课间睡觉的她。第五张是罚站的她。……几十张之后,便不是素描画像,而是一张张印有风景的明信片。香格里拉的梅里雪山、俄罗斯的贝加尔湖、黎巴嫩的阿尔玛卡麦尔山、马尔代夫的群岛、以色列的死海、意大利的卢塞迪奥领、希腊爱琴海、丹麦的哥本哈根……最后,是余杭镇——苏烟和江景小时候认识的地方。泪水盘旋在眼眶,要落不落,似乎很快便会挣脱主人的束缚跳下来坠入片片嫣红之上。苏烟的嘴唇嚅动了两下,可喉咙却像是被鱼刺卡住,说不出话来,只能转身回望江景。只见男人手捧一大束玫瑰花,虔诚地在她面前跪下,执起那只莹白如玉的手,落了一个吻在其上,温声道:“苏苏,我陪着你走过以前,也贪心地想要跟你走过以后。你说以后结婚要来一场旅行婚礼,我便为你精心策划了一条独属于我们的旅行计划;你说羡慕我的父母恩爱如初,我便为你打造一个家,让他们成为你的父母;你说,‘你若是不离,我便不放弃’,我便打算用我手中的戒指套牢我和你,让我永远也无法离开你。苏苏,我……爱你,你……愿意为我戴上戒指,披上嫁衣吗?”话毕,男人将手中的戒指双手呈上,等待心爱之人的回答。得夫如此,余生再无所求,苏烟心道。泪沾羽睫,女人难得羞得红霞半染,怕男人笑自己,便骄横问道:“我要你每天吻我一千遍、一万遍,你答应吗?”别说是一千遍、一万遍,便是日日夜夜四唇相对又如何,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江景心道。“十万遍都行!”见男人应答,女人忍不住发笑,哽咽道:“你说话不算数,今天还没亲我一千遍、一万遍呢!”说着,便闭上眼凑上去讨吻。求婚过后的唇齿相接,相濡以沫越发甜得发鼾,这一勾一缠,一来一往,大小两舌,激烈碰撞,火花四溅。滋滋的口水声在空气中暧昧地蔓延,勾搂的手随着热吻贴得更紧,甚至塞到彼此的衣服里面触碰赤裸的肌肤。仿佛得了佳人的首肯,男人越加放肆,像个发情的雄狮,趁某人不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