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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了冰镇莲子羹。莲子是母亲托人送过来的,滋味可口,于身体大有裨益。相公不妨尝尝?”叶蓉琛头也不抬,只道:“东西搁在书案上就好,等会儿有空就喝。”闻言,鱼子凤咬咬牙,攥紧手中丝帕,执意道:“相公看在我的一片心意上尝一口又何妨?相公夜夜宿在子菡meimei那里,昨儿个大母还在问起这事来,叫奴家为叶家开枝散叶呢!相公,凤儿不求如同子菡meimei一般得到你的偏爱,却是稍微……待奴家好一些都不行么?”叶蓉琛暗自冷笑,这女人真以为她只手遮天了,没人知晓她干的勾当?他面无表情地抬头,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平静道:“我不想听到母亲们过问我们的房事,也不想你在她们面前提及此事。”鱼子凤心下喜悦地点点头,回道:“奴家明白,只要相公能够容忍我长伴君左右便可,其他的,凤儿不在乎。”“那你还有何事?”叶蓉琛问道。“奴家,奴家方才走得有些热了,想在这儿凉快一会子,相公恐怕是不会这般小气地拒绝吧?”叶蓉琛充耳不闻,只一心忙着准备进京的材料和熟悉到任的工作。片刻,书房的门响了起来。鱼子凤打开门一看,竟是翠缕与紫竹。她瞥了一眼门里的人,悄声问道:“如何?鱼子菡可是去了,刘朗可是中药了,大母二母可是喊了?”翠缕思及那银簪上的毒药,神色一暗,回道:“大小姐,好似张大夫给的那药有点问题,药效迟迟不发作。”鱼子凤骂了一句蠢货,始终不放心,便掩上门,对叶蓉琛道:“相公,奴家的丫鬟癫狂病发作了,下人回禀我如何处理,我这便去了。”叶蓉琛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晓。鱼子凤顾不得其他,匆匆赶到自己内室,伸长耳朵一听,没发觉动静,又微微掀开木门,左右张望情况。见此,翠缕暗暗冷笑一声,手一伸,使力将鱼子凤推进门内,不等鱼子凤反应过来,迅速拿起紫竹手中的钥匙锁了门。鱼子凤被人忽然一推,跌倒在地,下腹略一痛。她紧张地摸了摸肚子,确定尚好,心急地起身敲打木门,怒火焚烧地喊道:“翠缕、紫竹,你们竟然背主?若是我母亲知道你不会轻饶你们!你们……”不知思及何处,她冷静下来道:“若是此次出去,我必会为你们找两户好夫家,让你们过上好日子。”恩威并施的方法显然卓有成效,紫竹心一动,劝道:“翠缕jiejie,要,要不然就放了小姐吧,大夫人怪罪下来,我们可承受不起呀!”翠缕讥讽道:“你还信她的鬼话,她之前赏赐我的东西就有致人发狂的药物,若非张大夫偶然提及,我还不知道为何平日里总会失常。紫竹meimei,你那天被这毒妇烫得整个人都昏聩过去,这般狠心的人,你还敢信她么?”话毕,她又道:“要我说,杨jiejie比她靠谱得多,反正有杨jiejie作保,我们又是作为陪嫁的丫鬟,再不回去了,哪里还会受到大夫人的钳制呢?”紫竹咬咬唇,不死心地问道:“那我们听杨jiejie的话把迷幻药换成了春药,不会使大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受伤吧?”翠缕不在意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她既是要我疯癫,我要她一个孩子算什么,况且,她还要诬陷二小姐与其他男人有染,坏二小姐名节呢,这般可恶的人,你理会她作何?”阴谋诡计来袭!被反撩了怎么办第三十七章坐错花轿上错郎(h,男女配)第三十七章坐错花轿上错郎(h,男女配)第三十七章坐错花轿上错郎杨巧送来的春药名唤幻情散,药效极为霸道,初始会逐渐使人产生幻觉,其后令人情欲大盛,一夜七次轻而易举。这药本是瓦肆勾栏里老鸨对付被卖到那处的贞烈女子的,不知杨巧用了何法子,竟得到青楼的秘药。刘朗受幻情散的蛊惑已久,已是自幻觉中半醒,乍一听见鱼子凤的声音,眼眸一睁,彻底苏醒。他本想问问女子哭泣的缘故,然而,不等他发问,欲望便以地裂山崩之势瞬间袭上双眼、心头。他身下的昂扬肿胀得发痛,比之初次接触情欲之时更甚。刘朗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一双烧红的眼眸仿佛鹰眼,直直地射向女子。幻情散是从内室中的熏香中而来的。大户人家的屋舍喜好熏香,燥热发汗的夏日尤甚。丫鬟们总得在主人离开后执着香炉将整个房间熏染一遍,以以期去除汗水的酸涩味。鱼子凤同样嗅到了那股味道,眼前出现幻觉。那幻觉是上一世发生之事。上一世,深居闺中的女子面对坐错花轿之事尚未能释怀,男子于洞房花烛夜未听她的解释便硬生生地占有了她。而后便是夜夜的暴虐和yin骂。之后,她痛失孩子,男人就罚了那孽子跪了几天几夜的祠堂,非但不为她主持公道,反而劝解她事事看开点。如何看开,怀胎十月的是她;与孩子相依为命三年的也是她;她只想为她可怜的孩儿讨一个公道。可是,连这个也办不到!眼见男子赤红着一双眼,步履颠簸地靠近,与上一世发泄情欲的可憎模样无二,鱼子凤尖叫一声,哭喊道:“你滚开,滚开,你个没良心的男人,让我的孩儿死不瞑目!”男子已是为情欲蒙蔽双眼,对女子的喊叫闭耳不闻,抓住女子的一只小脚,将她的身躯拖至自己身下,就着地下开始撕扯女子的纱裙。女子沉浸于幻觉之中,逮住男子的胳膊便狠狠咬一口,一双小手又拍又打,一双小脚因着胡乱踢人绣花鞋落了个精光。男子顾不得女子的打骂,撕开女子的衣裙,见到那白嫩的肌肤便如深山中的野兽一般俯身一口,手上动作却未停歇,沿着女子曼妙的曲线,摸到干涩的花xue。男子顿时停下对乳鸽的啃咬,忙不迭地扯下裤腰带,露出粗壮深黑的大棒子,对准那销魂窟使力冲了进去。啦啦啦鱼子凤痛极,亦是恨极。她身下的蜜xue尚未出水,干涩得要命,硬生生地捅入,不合尺寸的东西只简单的rou与rou的摩擦就塞得女子宛如撕裂一样,使得她迅速从幻觉中苏醒。她抬眸往身下一看,铁杵插在她的花儿之中交合之处渗出点点殷红的血液。鱼子凤头一晕,差点昏死过去,幸得不让孩子受伤的信念支撑她放松身体,细心感受欢爱畅快。她弱弱地喊道:“刘哥,刘哥,亲点,呜呜,我还怀着你的孩子呢!”男子待在室内有一段时间了,中的药与鱼子凤相比重得多,哪里听得进女子的喊叫,只觉自己身下的东西入得更加顺利,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尽根没入,尽根抽出,毫不留情,插得女子咿咿呀呀地乱叫,玉面染上红霞。直叫着小心孩子的话。被反撩了怎么办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