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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县长:“……”老师?你说是就是吧,反正我不相信,刚才还喊乔一泊叔叔呢!卢局长:“……”切!一个老师还敢对我大呼小叫,快走你的吧!倒是曹县长,像是堪破一切似的,看着池骋的背影夸赞:“哎,这年轻人长得真好!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哎呀,我们一中不错嘛,不但引进了外来人才,还培养出了小夏这样的专家呢,不错不错!”这么一打岔,刚才的事就这么过去了。乔一泊心里无比遗憾。他看似面无表情,目光却一直留意着夏至。夏至的脸,还是刚才那样,一点表情都没有,但她搁在桌上的手,也紧紧的捏着,似乎也很紧张。眼看着曹县长竟然不再提了,乔一泊心思百转之间,主动又提了起来:“多谢几位领导对夏至的抬爱。我比较忙,以后如果我不在这边,也希望几位多多关心夏至啊!”嗯?!曹县长和卢局长相互看一眼。什么情况?曹县长立马又看向丰县长。丰县长目光流转之间,大胆的做了个决定:“乔总看您,不客气不客气,小夏以后有什么事,只管找我们,我们可还仰仗你们父女给我们张县脱贫致富呢!”父女!基调就这么定了!这下,曹县长立马就明了了:“啊,是是,乔总放心,小夏现在是我们县里的宝贝啊!我一定好好保护她的,怎么也不会让人欺负她。”卢局长更加简单粗暴:“对对,乔总,你女儿的事,以后就是我们的事!夏至啊,咱们都是女的,以后有什么事,你只管跟阿姨说!对了!乔总,我儿子还和夏至是同学,要是以后开家长会你没时间,你跟我说!”夏至:“……!”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还没表态,你们就这么给我决定了?然而,根本轮不到她表态,乔一泊站了起来,给几位拱手:“好好好,谢谢大家,你们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不少。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忽略了孩子,人到中年才发现,什么都是空的,只有孩子,是我的……牵挂!拜托大家了!”乔一泊给大家鞠躬。但是,夏至还坐在他对面。丰县长等人措手不及,连连弯腰还礼。夏至却明了,乔一泊刚才第一眼,是看向她的。夏至的心是震撼的。他这是干什么?向她道歉?唉!她都没怪他了!从看见那张诊断书,她就不怪了。还是他怕她不认他?这个……其实认不认,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但如果乔一泊要认,就认吧。夏至抿着嘴,站了起来,也弯腰鞠躬:“那我也谢谢几位伯伯和阿姨了。”虽然她声音很低,但是却震响在乔一泊心头。她这是答应了?她承认了?她认了?哦!乔一泊第二次感受到了喜极而泣这个词!一次是拿到亲子鉴定书的结果,第二次,就是现在!他握拳抵在唇边,把喉间喷涌而出的酸涩咽下去,再抬手招呼众人:“对对,至至啊,给爸爸谢谢大家,一会儿等陈陌来安排一下,晚上我请大家吃饭!”丰县长比较敏感,一下子捕捉到了乔一泊的称呼变化,也明白,这次投资的事,是八九不离十了。他身影巧妙的一晃,把夏至拉过来:“来来,小夏,跟你爸爸站一起,咱们合个影,希望以后能一起为张县的扶贫工作出份力。”曹县长有点懵,还不知道自己见证了一场认亲大戏。卢局长则简直兴奋莫名。她心里跳跃得比自己初恋那会儿还要激动。要死了要死了!资产百亿的大集团啊!大富翁的女儿啊!你说我咋那么没眼光呢!当初儿子喜欢的时候,我干嘛要去拆散呢!要是真的谈上了,那是多大的馅饼砸在头上啊!现在让文炫抓住她,还来得及吗?卢局长激动得脸都红了,开心的帮着跑前跑后的拍照、收拾桌子,倒茶,找着各种机会夸夏至:“……你们知道不?我和夏至认识,还是因为一件事,一件大事!当初我meimei啊,突然说要去看病……”卢局长绘声绘色的讲着夏至让卢老师去医院看病的事,好像她看见那一幕似的。虽然夏至听得尴尬癌都要犯了,但是乔一泊爱听啊!这位新晋父亲简直想吃错了药一样的,全然没有了高冷总裁的样子,就会傻笑着问卢局长,“是吗?是吗?”像个说啥都信的傻瓜。陈陌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自家老板笑得无比开心。虽然陈陌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啥,但是看着老板这么开心,他当即决定把派出所那边的工作汇报一下:“乔总,报案完成,派出所受理了。法务部专门办纠纷案件的欧阳律师和仇律师已经在赶过来。这个是案件受理书,请过目。”乔一泊拿着陈陌递过来的纸看了看,侧头问夏至:“至至,你看,葛晓文擅闯私宅、诽谤侮辱,她母亲苏小玉涉及讹诈、寻衅滋事、诽谤辱骂这些事情,还有什么没有?”夏至:“没有了。她倒是想打我的,不过没打到。”乔一泊:“哼!那就这么便宜她了!陈陌,那就这样,让两个律师抓紧时间起诉。”乔一泊很随意的把纸还给了特助,继续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卢局长:“后来呢?我家至至说的准吗?你meimei真的是脑垂体瘤?”“对对对……”卢局长一边忙不迭的应着,一边暗自心惊:妈呀!葛晓文要被人告了?苏小玉也被告了?还那么多条罪状!哎哟,有钱人还真是得罪不起啊!还好还好,我今天及时收手啊!妈蛋的葛晓文,你活该!谁让你胡说八道的!第433章要被坑死了骂葛晓文活该的,不止卢局长一个。夏至那边欢欢喜喜的,县委宣传部葛主任,正在医院里,手抖抖索索的指向葛晓文:“……你活该!打你就是活该!你一个高中生,脑子里装的都是啥?平白的就跑到人家里去去骂人家包养的,你怎么骂得出口!你这么骂人家,挨打不是活该的吗?”“还有,我始终想不明白,既然夏至不要参加表演,你倒是为什么,非要她参加?还找到人家里去求?你给我说说,为啥?”“你是不是存心想要害死我?你现在搞得我没有一样工作是做成功的,你开心了是不是?啊?”葛晓文用被子塞住自己的嘴,呜呜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