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踪(25)未亡人 H
原本以为那天回去之后,会被陈庆南发现,结果陈庆南到中午十二点才回来,那时宋敏已经将身体清洗干净,吃完了避孕药,在心冷与羞惭中慢慢躺回丈夫身边。宋敏时常回忆起那夜的轮jian,她可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凿开了一个洞,空虚无聊与饥渴难耐像冰与火一样轮番灼烧折磨着她残留的理智与道德。走在路上,她总觉得有人对她指指点点,他们似乎在小声议论,议论什么?他们难道知道我被人轮jian了吗?他们在说我身子脏吗?我真的是一个荡妇么?不是的不是的,我是被强迫的……你们不要再看我啦!都给我滚啊!滚开滚开!她手忙脚乱地买了一只口罩,上下班时总是小心翼翼地戴着。一开始,她会觉得羞愧、耻辱,但是时间长了,那种升天一样的死亡之感好似已经深入骨髓。日落时分,夜晚降临的时候尤甚。每天,夕阳从西窗照进来时,那些光线就像那些人粗热的手掌,色情而霸道地揉捏着身体每一寸,甚至穿透衣裙,探入私处,恍惚中她还能回忆起那日被许多形状不一的性器撑开蜜xue时的饱胀酸麻之感,还有那些浇入她宫腔的肮脏炙热的精水,像是把她的心都浇化了。为何最近的身体总是泛滥着奇怪的空虚,她觉得自己的生命好像也随着西下的太阳消陨了,她的心坠入了深潭,放眼望去只有空空荡荡的潭水,它们忧伤寂寞地包围了她。她时常在下午四点多入睡,到五点多苏醒,静谧的房里只有儿子在他自己房间摆弄玩具的声音。“一嗒嗒,二嗒嗒,三嗒嗒,四嗒嗒……”她在夕阳下跳着凌乱的舞步,跳着跳着,她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粗重起来,大颗大颗的虚汗如玉珠一般滚落。“好难受……又犯了……”她狰狞而虚弱地笑了,认输般地拿出工具开始吸毒。完事后,这个哀怨寂寞的女人竟不知不觉地躺在床上自慰起来。涂着鲜红色蔻丹的葱指哆嗦着挤压抠挖那湿热泥泞的小口,不禁挑拨的花核更是yin糜地鼓起。女人的手指温柔地入侵着自己的私密地带,随着指头抽插速度的加快,汁水竟越喷越多,伴随着乍现的白光,她用力下压臀跨牢牢抵住指根,在一声绝美的娇吟中,她自慰到了高潮。她想,自己也许真是一个贱人。mama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脚脖子那儿挂着一条蕾丝小内,裙子堪堪遮掩住她的翘臀与大腿,徒留白生生的小腿暴露在外。陈沐阳很奇怪,因为他听到母亲房里传出微弱的呜鸣。难道,mama又哭了吗?他得过来瞧瞧。mama在睡觉,为什么睡觉要脱内裤?他不知道。可他突然想起一桩事,他又嘟起小嘴,顿时感到闷闷不乐。上次mama说好了会给他带糖糖回来吃的,结果不仅空手而归,还冷漠地无视了她。mama快变得和爸爸一样对他爱理不理的了……不行,mama不能无视他。“mama……”小男孩推了推母亲的小腿,低声下气地请求,“mama,糖……我想吃糖……”宋敏冷冷地踢开腿边的儿子,淡淡地斥了一句:“吃糖蛀牙的,别浪费钱。你去看动画片吧,让mama再睡一会儿,mama太累了。”小男孩没有办法,只好悻悻然走了,嘴里还在小声叨咕:“不守信……哼!”还是去玩他的奥特曼吧,还好还好,他找到了奥特曼的断头与残肢,又用胶带粘上去了,就算是残疾了的奥特曼,那也是他的好朋友。***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欲望又增强了,宋敏总有意无意地勾引陈庆南,浑圆的雪臀不时轻抵在丈夫大腿处,清纯而不失魅惑的韵味依旧让他很适用。他认为这是妻子对上次的争吵表示无声的致歉,因而看着她美丽曼妙的曲线与衣领处诱人的沟壑,陈庆南忘记了她先前的歇斯底里与矫情,粗掌熟门熟路地揉捏起妻子的圆臀与奶乳,被摸没几下,她就觉得身子骨酥酥的,难耐地摇晃起小屁股。“sao货,等等,哟,是自己把小逼逼的毛给剪了?”陈庆南摩挲着光滑的阴户,调笑道。宋敏水眸迷蒙,微微弓腰迎合丈夫的热掌,低声娇吟着:“嗯、是,是啊……”“你这身子骨,可变得越来越yin荡咯!”他用手指撑开妻子湿润嫣红的小逼,释放出坚硬如铁的yinjing,“噗叽”一声直接深深捣入。陈沐阳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于半梦半醒间听到了奇怪声响。又是那种声音,好似痛苦可又听着愉悦的呜鸣声。他幽幽醒来,发现那沉闷的拍击声愈发清晰起来,其中还夹杂着女人细细的娇哼和男人低哑的嘶吼。他迷惘地睁开双眼,揉了揉眼睛,冰凉的两只小脚丫互相搓搓热,想找mama过来帮他捂一捂脚。坐起来时发现卧室的门尚未关好,还有一道昏黄灯光从半开的门缝里调皮地射进来,有两个交叠的黑影就像剪刀一样划破了这昏黄灯光。rourou的小脚丫无声地踩在浅棕色木地板上,他走到门边,刚想叫mama进来陪他,却看到mama撅着屁股,双手撑在茶几上。爸爸单脚踩在沙发上,两手掰着mama的屁股,自己也挺着结实的胯部不停地顶撞mama的身体。mama发出奇怪的声音,明明听着有些痛苦,但是他真切地听到mama刻意压低声音,对爸爸说:“舒服……”爸爸的大rou棍像是电视节目里播放的魔术表演一样,一会儿那rou棍不见了,没入了mama的身体里,一会儿又抽出来,好似还沾了水。奇怪,怎么会有水呢?难道mama尿尿了吗?陈沐阳正疑惑着,却又看到爸爸一下子把沾了水的大roubang塞进了mama的嘴里,下方还耷拉着两颗圆圆的rou球。陈沐阳觉得自己应该和父亲是一样的身体构造,他悄悄扯开裤子,发现自己那里也有一根类似的玩意儿,不过现在还小,奄奄地垂在他两腿中间。又见爸爸的鸡鸡比他大了好几倍,他心想,以后一定也得长得和爸爸的鸡鸡一样大才行。不过,尿尿的小鸡鸡怎么能塞进嘴里吃呢?爸爸好凶啊,mama好可怜。爸爸和mama在做他们的事,他不能去打扰他们吶,不然会被爸爸骂的。陈沐阳自顾自看了一会儿,便打算回床上睡觉了。此时正好听到爸爸隐隐约约在骂人,不时伴有类似打屁股的啪啪声音。好奇心驱使着他把耳朵贴在门上,不知为何,听得竟然比方才清楚了许多。“南哥,再用力一点啊~~~~”“老公cao得你舒服吗?”“舒服啊~~快,快被老公的大jiba,给,给搞烂了~~”“老婆的sao逼可真紧……噢~~年纪小的姑娘玩起来就是爽啊~~”“南哥,你说什么浑话呢~~嗯,嗯啊,啊啊~~要到了啊~~慢点……”“嗯……很快,哦~宝贝儿,老公把jingye全都射给你~~嘶……敏敏,下次我给你带点更好的东西,怎么样?”“是,是什么呀?”“海洛烟~~~小舌头给老公,唔嗯~~老婆的口水真好吃~~下次别跟我犟嘴了~~不然,打得你屁股蛋儿开红花~~”陈沐阳听得云里雾里,有好多词,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算啦,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呢?mama会因此表扬他并给他买糖吃吗?会再给他买玩具吗?不会的呀。陈沐阳盯着门缝里透进来的黑影,在灰暗的小房间里突然想起全身长满了瘤包的怪兽嘴里伸出又粗又长的舌头缠绕住奥特曼脖子的场景,现在那条舌头好似勒住了他的脖子。他有点害怕,可是不敢打扰父母,焦虑地咬着藏有黑垢的指甲,扁扁嘴,逃似的躲回被子里,捂上小耳朵,不停地安慰自己:奥特曼会保护我的,怪兽不会来的,不会来的!===========这两天的我真是爆肝达人啊~~~~~萍踪(26)丑怪兽从冰毒到海洛烟,再到海洛因,再到注射,也就短短个把月的时间。陈庆南和宋敏经常搂抱在一起,在家里光明正大地吸毒。儿子在看电视,他们毫不避讳地掀开衣袖,找到血管,互相给对方注射海洛因。注射比烫吸更加省钱,因为直接进入血液,所以只需要平常数量的几分之一就能到达美妙绝伦的“天堂”。等掉落回凡尘之后,天地旋转,就像世界末日来临一般,这个时候开始zuoai便可以减少这种寂寞无聊的沉思。陈庆南慢慢发现,儿子经常会躲在门缝后面偷窥。这让他感到十分不爽。他觉得很久以前自己的顾虑几乎快实现了,他的儿子可能也会变成像他一样的瘪三、流氓。“你他妈总偷看什么呢?滚回去!”陈庆南吼了一句,陈沐阳立刻关了门。门外爸爸还在骂着:“小小年纪就知道看你爹cao你妈,怎么着,以后长大了要当强jian犯不成?”“你对你儿子说什么呢!”“你给老子安静点。”说罢,又是mama软弱无力的呻吟声。陈沐阳的偷窥似乎是一把火炬,点燃了陈庆南体内的暴力情绪。没什么文化的他只知道“孩子要打才会乖乖的”,于是儿子一有什么令他看不顺眼的举动,他的手就不受控制地挥了上去。有一次,陈沐阳兴致勃勃地站在电视机前模仿着奥特曼帅气的动作,陈庆南一看到这种弱智并且幼稚的行为,还有电视画面里长得恶心奇特的怪兽,心中忽的升起一股无名怒火。陈沐阳突然猛地脑袋一晕,他被父亲一把推开,尚未反应过来时,脸上又被呼了一巴掌。他看着父亲青筋暴起的额头,发现自己竟哭也哭不出来了,捂着小脸怔怔出神,随后一声不吭地越过父亲跑回房间,又被父亲用皮带抽着打屁股,他还是哭不出来,就觉得屁股好疼呀,脸也好疼呀,全身都好疼呀。宋敏跑过来制止丈夫,随后对陈沐阳冷声说道:“别看什么乱七八糟的电视了,别惹爸爸生气,乖啊。”生活的不如意、不顺心通通化为诡谲的暴戾。小小的陈沐阳经常缩在冰冷的墙角,瑟瑟缩缩的样子令陈庆南生厌,看到他看乱七八糟的动画片更是生气了,常常没理由地抡起胳膊甩他一巴掌。日复一日的挨打让陈沐阳心生麻木,但是为什么呢?他看到父亲发怒的样子就想起了丑陋的怪兽,而且他觉得自己心里貌似也住进了一只黑乎乎的大怪兽。陈沐阳总是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老是打他?为什么总给自己打针?那些白色的粉末对他来说似乎很重要?傻坐在竹席上的陈沐阳正好看到一只死苍蝇正好夹在竹条中。他无所事事地趴下,开始往夹缝里抠挖死苍蝇,薄而透的翅翼像羽毛一样轻飘飘地被风吹了出来。羽毛,羽毛!白色,白色!粉末,粉末!陈沐阳赤着脚,翻箱倒柜,最后在床头柜翻到了陈庆南珍藏的一小包海洛因。他面无表情地拆开,随后跑到厕所,就把这白乎乎的“面粉”倒进了马桶。怪兽又出来啦,它在笑,它挥舞着长瘤的触手不停地大笑,笑得快哭出浓黑的脏泪了。没有考虑后果的陈沐阳最终还是被陈庆南拎起来给毒打了一顿,这是他第一次被打出鼻血来。小小的男孩察觉到人中附近湿润的铁锈味,用脏脏的手摸了摸人中,温热的血液涌得整根手指都是。他看到怒不可遏的父亲的两只眼睛像对着人乱吠的野狗,瞬间被吓坏了,登时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哭嚎,好似回到了什么都不懂的婴儿时期。男孩眼里渐渐闪烁起愤恨的光芒,喉咙里翻滚着模糊不清的咒骂。当儿子的rou拳头打到他胳膊上时,陈庆南毫不犹豫地又挥了他一巴掌:“你他妈打谁呢?你敢打你老子?”不知道是讨厌儿子,还是讨厌这个流着自己血液的儿子,每一次打儿子的时候,他的心里总会想:像你这种没用的人还生什么孩子,生下来的还是一个一肚子坏水的小瘪三,以后也变成你这样没用的人,讲不定还会啃老,没用的狗种,生下来干吗呢?打死算了。你看,这个臭小子还会犟脾气。打死他,打死他!cao他妈个逼,还跟我唱反调,往死里打!宋敏试图制止他,却被丈夫狼狈地推开,她迷茫而胆怯地靠着沙发,目睹流着鼻血的儿子歇斯底里的哭泣模样,最后心虚地撇过头,脑海中却漂浮着儿子不甘的可怜眼神。渐渐地,她发现儿子看她的眼神变了,有时候像是看一只蟑螂,眼里满是不屑;有时候又像一只求人怜爱的小狗,在她身上逡巡着母爱的痕迹。后来陈庆南打儿子打得多了,宋敏也就懒得管了。她觉得儿子大概是长大了,跟她不亲了。跟我不亲的话,那就算啦,你就被你爸打吧,打一打说不定确实能镇住你。萍踪(27)玻璃彩宋敏每日正常上下班,发廊里时不时有小混混来洗头,这让她总是像担惊受怕的小兔子一样忧虑,这种忧虑终于在某个秋日化为现实。周鹰跨进这家发廊,第一眼就认出了宋敏,就是他把这个年轻少妇送到老大面前的,没想到如今竟再次相逢。他两眼发直地盯着少妇屁股向上翘起的美丽弧线,还有她时而轻晃的胸乳,看到她巧笑着招呼他洗头的样子,一股热流从下腹处狂妄地上窜。真是,他见她就像是没了命,魂都被这小破鞋给勾走了。宋敏没有认出他,尽职地为他洗头、擦头,只是她对这个男人直勾勾的眼神略感害怕,在镜子里同他视线碰撞时,更是心慌羞涩地躲开,连手上的动作也颤了颤。回家的路上,今天的宋敏走得异常地快,她的鞋跟“踏踏踏”地回荡在落满了金辉的深巷里。拐过某个巷口时,她突然被人捂住了嘴,腰上卡了一把小刀,惊慌失措的她只听见男人命令道:“不许叫,不然捅烂你的腰!”废弃的彩色玻璃厂堆积了小山一般的碎玻璃,散发着清冷孤艳的光芒。在后门空置的岗亭里,宋敏又被这个混混给强行jian污了。这个年轻混混如饿狼扑食一般直接掀起她的裙子,扒开她的内裤,看到少妇柔嫩光滑的挺翘臀部,满意地揉了好久。那对玉兔一般的奶子也在小女人无用功的挣扎里白晃晃地蹦跳出来,看得他饥渴万分,立刻俯身凑上去叼住奶头吮吸起来。“乖嫂嫂,你放心,你单独给我插一插就好了!弟弟上次搞你搞得好美,回去天天就惦念着你那又湿又紧的小逼逼呢~~~”“你,你放开啊~~我,我要去找警察……”“报警了的话,你被我们哥几个轮jian的事儿可就兜不住了,所有人都知道你已经是被十几个人轮jian过的破鞋了~~~你抽那玩意儿的事情也会被知道呢!”“你要怎么样才,才罢休……嗯啊啊啊~~~”“哎哟shuangsi弟弟了~~~嫂子,你就给老子caocao逼,我想吃独食嘛,你这么美,逼又这么,这么湿~~~吼……噢还夹得这么紧……上次我才cao了两三次,不畅快~~~”男人的jiba一插进湿漉瘙痒的娇xue,宋敏就自然而然地提臀taonong了几下,被撑得满满当当的私处就像含了一根guntang的大铁棍,碾平了花径的一寸寸,压得xuerou敏感地裹紧了体内的异物,使小混混进出异常艰难。宋敏在半推半就的混乱中被插出了美妙的滋味,偷情的刺激背德感让她体内的yin欲渐渐浮现出来。闷热的岗亭加上混混身上浓郁的男性体味,被cao舒服了的她整个人攀在混混身上,双眼微眯,眼波流转含情,一双小手不时摩挲着他的肩膀蹭来蹭去,嘴里漏出不成句的娇吟:“嗯~~啊……哦、轻一些啊……嗯啊……小弟,你,你快cao死我了呀~~”“噢!嫂子好美~~~唔唔,奶儿香香的,软软的,真好吃呐~~~啊呜,啾啾~~~”周鹰挺着大jiba恣意jian污这个风sao又清纯的美妇,说久了“嫂子”二字,他觉得这个女人好像真的是他嫂子,他好像真的背着大哥在暗地里蹂躏jianyin大哥的老婆。给“大哥”戴绿帽的胜利感与征服嫂子的成就感叫他如脱缰野马一般左右胡乱捣弄,用蛮力插得身底下的“嫂子”欲仙欲死,xiaoxue“咕叽咕叽”直喷水。最后,周鹰埋在她两团雪乳中,抓着她的肥奶儿,一鼓作气,狠狠顶到至深处碾着那饥渴的小口,在狂抽猛送中将自己的阳精满满地喂进了少妇的小zigong。这还在射精呢,这个男人就忍不住地用鼻头暧昧地拱着嫂子粉嫩凸起的奶头“砸吧砸吧”地贪婪舔舐,像是要把整个奶儿都给吞进去似的。一抬头,只见这个被cao得柔若无骨的女人双目含春、波光粼粼地泛着情欲的流光,混混又兴冲冲地jian污起她来了,足足灌了四次精,才趴在柔软的女体上,呵着热气同她亲嘴,这场在废置工厂的强jian才慢慢结束。周鹰好整以暇地用刀柄挑开宋敏贪吃敏感的阴口,满意地看到自己的jingye在白沫中哗啦啦一泄如注的yin荡样,贱嗖嗖地笑道:“嫂嫂,下次还来给我cao逼逼,弟弟肯定给你喂得饱饱的~~不然我就去你那发廊,光天化日之下扒光你的衣服强jian你!”“别,别啊……我给你,给你就是了啊~~~”于是,宋敏就时常被这个混混偷偷摸摸地拖到废弃玻璃厂jian污,每次都要cao干上好久才放过她。她虽然心里不愿意又害怕,但是一被男人摸了身子就控制不住地发软发颤,男人手掌轻轻摩挲几下阴户,没一会儿那贪吃的小口就湿哒哒地朝外面吐水淌汁,早早地做好了接纳陌生男人插入jian污的准备。周鹰也是个嗑药的,还是个刚刚上道的小年轻,按着她干完一炮后再吸几口大麻,即使是在这破败的玻璃厂,竟然也生出了几分缠绵痴意、逍遥快活的氛围。他发现躺在“嫂嫂”的奶乳上欣赏黑色大烟囱背后徐徐掉落的太阳是那么的诗意,金晖铺洒在她香汗淋漓的玉体上,就像一副引人遐思的美画,叫他不由地哼唱起应景的小曲儿来。“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罩大地。想问阵阵炊烟,你要去哪里。?夕阳有诗情,黄昏有画意。诗情画意虽然美丽,我心中只有你。”被cao干地精疲力尽的宋敏感受着此刻胸口的颤动,眼波流转,跟着唱和:“夕阳有诗情,黄昏有画意。诗情画意虽然美丽,我心中只有你……”周鹰满意地翘着二郎腿,在这四下无人之地竟心生安定之感。这女人虽然年长他几岁,但是生得显小,没搞几下,那双大眼睛就会雾气氤氲,整个小脸都是粉扑扑的,身子敏感地不得了,着实与这破败玻璃厂格格不入。夕阳时分,他总觉得这个女人的性欲十分旺盛,即便被他这般那般地蹂躏jian污,最后总是会软绵绵地哆嗦喷汁,滑腻的媚rou不住地抽搐,似乎十分渴望被他充满填饱。而宋敏则游离在与混混偷情和家庭的边缘上,一边担惊受怕地被周鹰强jian,一边又沉沦在堕落不堪的rou欲里,身体里交织着冰与火、天使与恶魔、贞洁与yin乱等名为复杂的东西。她在想,如果自己跟了这个男人,生活会不会好一些?“你喜欢我吗?”周鹰揉捏着女人的奶乳,哼哼笑道:“我喜欢嫂子你。”她挂在这个男人身上,不知怎的,她的心底油然而生出一丝甜蜜与希望。她问:“你值得我托付吗?”“当然!”他狂妄自大地嚎了一声,“我才二十出头,这会儿经济形势好,哪哪都是机会,以后我还要去深圳下海经商!跟了我怎么会吃亏呢?”于是回到家之后,出于对陈庆南的歉意,她只好更加主动地求欢,求丈夫插烂她的小水xue,心里才会好受一些。她其实害怕极了,可是那股逃离的欲望愈发强烈,以至于她更加卖力地讨好起陈庆南。越是欲盖弥彰,真相反而会被揭露得越快。陈庆南犀利的双眼洞察到妻子回来时那副柔情蜜意的甜美模样,还有zuoai时那吸得愈发紧的xiaoxue。他心里的疑虑唆使着他在某天傍晚偷偷地躲藏在她工作的发廊附近,最后发现她躲躲闪闪地小跑进一处湿冷深巷,更加坐实了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快了快了!还有两三章,沐阳老弟就能被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