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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融情(rou少爱多的一章)

    花,蓝天,彩虹,邓昀觉得眼熟。

    在她到了情潮最高的浪头时求证,看到那个名字只有表情的标签,里面就一个他。

    猜想得到映证的感觉很棒,特别是正在射的时候。

    她那些仅他可见的朋友圈,不同口味的清凉小照片,专门拍给他撸的。

    盘发一侧是两朵粉芍药,粉红湖泊,落霞和湖光映在她脸庞,半透轻纱如同浅粉的薄雾,吹不散,偶尔吹聚变浓,大朵大朵的花夹在她胸口、开在她腿间,细腻肌肤娇嫩欲滴,嫣然诱着蜜桃奶糖的甜。

    薰衣草庄园,粉紫色柔软外衫敞着,银色泳装,银白发圈,耳朵和手腕上点缀着透亮的紫水晶,帆布包上挂着银色耳机紫色衣服的kitty,她的耳边又会放着什么音乐呢,只可惜不能穿过屏幕去接过她分享的耳机,思念是牛奶葡萄味。

    淡黄小雏菊名为奶油玛格丽特,嫩黄和裸色指甲盖戳戳胸口下面的毛绒大脸猫,除了奶黄小吊带,雏菊小草帽打成蝴蝶结的系绳两端也挂着小猫头,牛仔小短裤上也别了个猫猫头,她扎着两个辫子笑靥如花,清爽怡人得像夏日汽水,盐柠檬甜柠檬的香。

    总之每年都有娇娇软软香香甜甜的一张,不同于此时镜头中的都市时尚。

    他要说,他挺随和的,她扮成鬼他幻想下都能撸出来,不要她临时裹上开朗的欲求。

    南欧的提拉米苏和gelato吃够了再回西欧,她问他想不想过个更冷的冬,他想了想或许越冷越浪漫,在她最开心的时候才能获得他的新壁纸。

    如何描述,如何捉摸,幸福或许不可言说,他只确定她信心充盈有期望时最迷人。

    乘着十月的尾巴,他送她的口红听起来都很秋天:枫茶棕、枫叶砖红、栗子红茶、焦糖摩卡烤奶。

    邓昀觉得现在的口红取名还挺直观像是红曲粉和仙人掌果粉的颜色不一样,

    像是豆沙色、枣泥色、珊瑚苹果红、辣椒明红、烂番茄是有点橘色的大红。

    大概粉的灰的颜色看腻了,趁年轻要装老成,二十五岁的大人气场,夜宵姐大女人。

    挺易于理解,只是他还在猜她咋不搞非主流造型了,还是亚文化元素已成为流行?

    当时也有裸色土色糖果色南瓜色,也有大红深红,也有用色很夸张的。

    有时她眼睛嘴巴涂成棕的黑的紫的甚至蓝的绿的苍白的,像小魔仙甚至中毒小魔仙。

    这么一想她当时除了素颜好像总打扮得娇艳甜美找他打炮,很符合大众审美那种。

    不知道是该开怀还是郁闷,到现在呢,她有没有把他当自己人,自己的人。

    周叶晓无语凝噎,讲不通的时候就zuoai,邓昀有时候是挺轴的,一停下就钻牛角尖。

    似乎就只能一直哄他,一直zuoai,除了听讲就是被舔被cao,这就是soulmates吗,

    好难哦,小邓老师,课间休息求放过。

    按华国农历说,立冬后,懒洋洋的,窝在一起又过很快,许多计划都放缓。

    宗臻臻和阿钰都还在E国,过来给周叶晓庆生,镜头晃过邓昀,等周叶晓和他靠一起就乐意拍照了,亲亲抱抱贴贴,旁若无人很嚣张。

    秋天来到冬天,去北欧,于是一路光热愈少,长夜漫漫。

    驯鹿,黑天鹅白天鹅,白昼鸟,发光水母,虎鲸,北极熊,还有北极狐。

    峡湾,黑沙滩,蓝冰洞,绿色极光,珍珠贝母云,还有早晨整片粉紫的天。

    懒得化妆,有时也抹个唇膏,这天好歹涂了个唇彩,配合高领紧身毛衣裙鲜艳的红。

    裙子比厚厚的绒毛大外套还长,她捧着脸,缩在毛绒绒里。

    邓昀的笑从眼睛里跑到嘴角,他说有天梦见她远远地走在雪地里,

    他不敢认,因为她不穿皮草。明智如他,应该是人造皮草。

    然后他就开始分析环境皮草并不很环保,还答了影响和治理措施,

    似乎一下子又回到高中时候的地理题,只不过是口答的。

    啊,破情商被腰斩对半打五折啦,她问然后呢然后呢,他得到了耳光还是吻,

    他说什么也没有发生,因为太远了她听不见。太远啦,他的声音太小。

    她哦了一声,呵出气,凑更近,给他补了一个吻。

    直觉准得邪乎,犹其是对自己留心在意的事,所以她持有着他的极限感觉。

    灵敏程度最高的感知空间,共鸣与回响,关于她的态度她的心情,关于他对世界的探讨,然后是橄榄枝与代价,经验与前瞻,关于信息、数据趋势、风口。

    可是生活不是诗篇话剧,世界不是试管培养皿,如果不是手拉手,就会走丢很久。

    周叶晓问他梦的最后追上没,他说可能吧,一直到灰色阴天与白皑的地平线。

    不行,怎么梦的,她要他三天之内重新梦一个,结局要手牵手回到冰屋雪堡。

    邓昀还是很有"实干精神"的,美名其曰:白天发挥行动力,才能收集和她的素材。

    在雪山,从星空躺到日出,两个人都没睡,牵手勾腿,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对面山头的白倾泻下去,小小雪崩时的山脉飘飞着雪点成为雾花的纱边,

    她脸上清冷素净,没什么血色,只留红唇一叶火,红发已经染成墨色。

    "啊,邓昀邓昀,你快看呀——— "

    他在这时按下快门,于是手机终于有了新的锁屏。

    做是回屋做的,周叶晓看玻璃架透窗外面应该也不会有人,邓昀说墙后面上大床做,暖和也有窗。

    她戳弄他的脱下的羽绒服,浅蓝色,十七岁时给他选的,居然穿到现在看着还挺新。

    软,戳个更硬的,小邓昀大jiba,有声读物,点到哪里读哪里。

    "不要,不想盖被子,"着急地,"邓昀你再不行我就坐冰棱子上了!"

    想象力很丰富是很可恶的,他下面更硬了:"粘上了就动不了了,宝宝。"

    折中各妥协下,去大床,不盖被子。

    不准她用冰棱子,吃下龟棱子是可以的,xue口、xue道、宫口,直接撞开女宫,

    宫胞吞咽,小小空间被大guitou填满,周叶晓揪他奶头,让他射完快点退出去。

    邓昀设想,如果没有避孕套,塞到最里面射完该是会满得发胀吧?

    他埋在她颈肩上,喘个不停,嗅着她发间淡淡的香。

    她怀疑自己爽出幻觉了,刚不是射了吗,整根湿漉的jiba怎么还是硬胀至极的?

    嘤咛情动,眼前飘雪模糊了,有人从背后相拥,她转身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