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领之花落泥潭(竹林捆绑mob,轮jian,蒙眼)
东盛,西郊鹤止亭 夙尽怀酉时刚过便辞宴离席,世家子弟的宴会他无甚兴趣,只是不好再让母亲担心自己的婚事,便应承下在这次诗宴上好好给自己物色妻主。 只是…… 夙尽怀抿抿唇,约是早先为了离宴匆忙喝了几杯急酒应敷,已然入秋的夜里他竟感到一阵燥热,连步子也走得散乱,不甚清明的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想起了那个女人,东盛军出征那日艳阳高悬,皇太女一杆长枪立于阵头,飒然回身时的眼里尽是破釜沉舟的决然,竟不输烈日光彩,直直撞进了夙尽怀心里。 这么想着他喘息竟不知为何急促了几分,平日白净如瓷的颊漫上了红晕。短短一刻他已经浑身酸软,只能扶靠着山间修竹才能勉强挪步。这山位处西郊,平日夜里少有人路过,可他又已走了这么远,此时再回宴会也不现实。夙尽怀有些后悔,未出阁的男子自己走夜路是极其危险的,更不该自负酒量好就喝那样多。 不……不对,就是他尝过最烈的酒,也不至三杯就醉倒,恐怕酒里是有别的东西。 他不即细想腿上便一软,猛然跌坐在地,再提不起一点力气站起来。夙尽怀努力攒起一点神志,果然听到一阵脚步声,随即他的眼睛被黑布蒙了起来。 “二姐,他眼睛这样好看,你不想看他哭起来是什么样子么,蒙他眼睛做甚!” “谨慎些,毕竟是重臣之子,来日到手我再约姐妹们玩个够。” 什么到手……玩什么……这群人要绑架他要挟母亲么……夙尽怀勉励抬头想透过黑布看清这些人,却只能看见一些模糊黑影。因视线受阻呼吸不畅微微张着嘴唇,下一瞬被一只肥硕的手捏紧下颚,两根粗大的手指夹住了他的舌根。 “你们……唔……谁……”夙尽怀想狠狠咬下去却被桎住下颚,那人更狠的搅弄着他的舌头,他想避开,可这个动作更像主动舔弄那两根手指。 “嘿嘿,他刚才喘的时候我就要忍不住了,平日一副高岭之花的冰冷样子,怎么小舌这样软,舔的我这样欢” 周遭一阵哄笑,夙尽怀就是不懂也听得出这话的暧昧,霎时拼命挣扎起来,可他浑身无力,两下便被按住拖进了竹林,有一只手留恋的抚过他的腰,随后往下抓住了两瓣柔软的臀丘。 “滚……啊——” 夙尽怀浑身一僵,扭动着身体想摆脱桎梏,却不知道他现在这副模样像极了在床上向妻主求欢的男妾,摆腰扭臀祈求妻主的疼爱,直勾得周遭几人呼吸粗重跃跃欲试。 “啧,如此不听话,那就绑起来吧”紧接着他被人抱起来搂进怀里,有人用麻绳捆紧了他的手腕。身后那人粗热的喘息喷在他耳背上,手在他身上来回摩挲着揉捏上他的胸口,未生育的男子这里只有一层薄薄的脂肪,但是乳核也更加敏感。夙尽怀发育后,平日里换衣都要小心,哪经得起这样揉按。 “嗯……”夙尽怀只感受到一阵从未有过的酥麻从胸口炸开直奔下腹,一时不防喘出声来,随即又紧咬住下唇。他从没经历过这种感觉,被揉得腰眼发酸,整个人软进了身后那人怀里,面色潮红得厉害。 “竟是这样敏感,二姐你这么揉下去他恐怕能自己高潮” “我们还没爽这sao货倒是喘上了” 夙尽怀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有几个人的手,他被人从身后抱着跪坐在那人腿上,被迫感受着身下的硬热之物隔着衣服yin靡的蹭着他的臀,有人拽开了他的衣带,但他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绝望的要紧牙封住那些喘息,努力抑制身体细微的颤抖,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 他很快被扒去了外袍,好几只手在他的身上揉捏抚摸,耳边尽是肮脏的喘息。终于,有一只手隔着亵裤,握住了他的阳物。 夙尽怀敏感的一抖,那已经是男子最私密的位置,第一次泻阳要在婚夜献给妻主。他出身高门,更是规矩森严,自开始发育便被宫里的礼教嬷嬷用银棒堵住马眼,平日小解都要由专人解下并记录在册,待婚取时承给妻主查看。这在东盛国被视为男子的尊荣,高门的男子若被妻主发现丢了初阳,母亲甚至有被牵连降职的可能…… “唔,你的初阳倒是保存的很好”身后那人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是愉悦,她把那根半挺的小巧阳物从亵裤里剥出来,那阳物敏感的很,只是受了些风就抖了两下,观其柱身色泽粉嫩,冠头红润,应是很少被触碰。 那人似乎没有碰这里的打算,夙尽怀松了口气,自己不能再给母亲添麻烦。 “啊哈!”还未想完夙尽怀便一声惊喘,那人未动他的阳物,却托起了阳物底部的双球把玩,男子的双囊因没有授精能力一向小于女子,因此夙尽怀的双囊即使十分圆润饱满也小巧玲珑,色泽白里透红,一只手便能在手心。 “储存的不错,是不是还从没流过阳液”高门男子婚前若实在受不了欲望,可由礼教部专人抽送银棒适当放阳,只是流出的滴数也会被记录在册,经验丰富的妻主更是一看便知放阳次数多少,流的太多甚至会被休夫。 夙尽怀欲望淡薄,平日小解时取下银棒他都觉得那感觉十分奇怪,因此更难以理解放阳的快感,因此双囊愈发沉甸甸的,近来走路都有些不便。 那女人用肥硕的手掌把玩他的双囊,夙尽怀几乎压不住自己的喘息,时不时漏出的呻吟在山间竹林里格外的清晰,软的不像是他的声音。 “呜……住手……你们……到底要什么” “放心,我不会让你泻在这的,今天只用你另一处”说罢有人用手掰着他的臀瓣揉捏,动作间那个嫩生生的小口也被迫开阖收缩,xuerou挤压着竟是有几分舒适。 “不……”夙尽怀蹙起眉痛苦的摇头,可是身体却诚实的配合动作微微摇摆,揉捏他臀瓣的手收了回去,夙尽怀在一片黑暗里茫然的睁大眼睛,只觉得无比空虚。 “水流成这样,玩什么欲拒还迎,真sao”有人一声哼笑,一巴掌扇在水亮的臀侧。真是极品,水多的连臀瓣都是滑腻的,握都握不住。 好难受……好想……想干什么……我想要什么……夙尽怀双腿绞紧,难受的不断磨蹭,只觉得那股燥热似乎有所疏解。 “嘿嘿别急,jiejie马上就满足你” 药性被尽数激发,自是浑身燥热难耐,他只在书上读过交合之事,却对情欲感知甚少。夙尽怀的身体再也抑制不住的开始颤抖,脑中一片混沌。 “啊!嗯……”忽的一根硬热的性器从刚刚湿软的小口顶了大半进去,夙尽怀半点防备都没有,被捅的全身绷紧,窄腰弯成了一道有力的弧线,力气之大让人差点没按住他。夙尽怀睁大眼睛半张着唇,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半晌才终于一声近乎哽咽的喘息,紧接着全身支撑不住般痉挛颤抖起来,脚下一软直直坐了下去,体内的性器瞬间擦着xuerou顶了进去,夙尽怀神经质的抖了一下,头垂了下来再没了动静。 “不会是这般不经cao,还没开始就被cao晕了吧” “高门大户养出的男子就是娇贵,细皮嫩rou处处都敏感的很,碰两下就受不了了” “还不是jiejie威武,将这般冰山美人干成这副sao样子”那人谄媚奉承,她口中的“jiejie”就是他们这次行动的老大,仗着家中势力强大肆无忌惮,美人自然也是她先享受。 那女人的性器中等大小,却因太过肥胖而显得短了一截,为了享乐在顶端做了入珠。夙尽怀被下了药,进去的时候又被珠子磨着最敏感的xuerou直直顶进去,一时受不住过激的快感才晕了过去。此时那人动了两下就累的气喘吁吁不再动作,夙尽怀意识也逐渐回笼。 “咳……我如此尺寸恐怕伤着他,就是这样让他自己吸我吸舒服了,求着我干他才爽”那胖女人欲盖弥彰的掩饰,听着四周的恭维愈发趾高气昂,一巴掌拍在夙尽怀的臀上,只觉得紧窒的过分xuerou好像长了小嘴一样吮着rou柱,乖顺的开始吐水,霎时眼前一亮: “你们打他的屁股”余下几人自然愿意,吃不到能摸摸也是好的,于是左右开弓几巴掌把两瓣雪白臀丘打的通红。 夙尽怀被初时电流般的快感刺激的眼前发白,体内的东西却一动不动,他的xue道没被开拓过,骤然被撑开依然涩疼,可是内里的空虚烧的他神志崩溃,一巴掌冷不丁打在臀上激得他不由自主夹紧臀rou,误打误撞被硬硌的珠子碾过敏感点,xuerou违背主人意志欢快的吐出点水儿来。 “嗯……嗯……啊哈!”他被打的臀rou火辣辣的疼,xue里却爽的一塌糊涂,xuerou被yin水泡的软烂,随着臀rou夹吸的动作竟是发出羞人水声,胖女人被这使劲一吸夹得出精,软溜溜的滑了出来。 余下几人再顾不得说些奉承话圆她颜面,饿狼般扑向软倒在地上的莹白躯体,那具身体除了细微的颤抖再没其他动作,不知道是不是又昏过去了。 有人粗暴掰开他的腿,抠挖了两下xue里的jingye就把自己捅了进去了。剧烈动作间夙尽怀眼前的黑布滑落在地,那双眼睛竟是一直睁着的,平日清冽的眸子蒙了一层水光,月光落进里面成了破碎的琥珀。 “啊……嗯……”又一股jingye射在了里面,性器滑出xiaoxue时xuerou还在痉挛着挽留,不过紧接着另一根性器就顶了进去,夙尽怀喉头滚动,几乎在被cao进去的一瞬间又到了高潮,xiaoxue欣喜的吐了一汪水儿。 救救我……杀了我吧…… 灵魂好像已经不再了,只剩下被情欲燃烧的躯体。 “快来试试,这sao货里面一直喷水儿,比潇湘楼的头牌还会吸” 修长的手指痉挛着扣进泥里,半晌颓然坠地,只随着身上人的动作无力晃动,甲缝里满是血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