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夭(h/吃醋)
你捻起桌子上的桃花糕,对上正坐在你对面的霍锦舟的眼神。他还是一如往常正襟危坐,冷冷淡淡的神色,你偏从中看出一点期待来。 于是你放在唇边咬了一小口,细细品味了一下,入口是清浅的桃花香,糕点软糯的口感在咀嚼中漫出甜味,实话说是不输店铺的好吃。霍锦舟以为你不知道,其实你刚进屋便闻到他身上异常浓厚的桃花味儿,这糕点不消猜便该是他做的。 所以你故意皱着眉,摆出一副难言的表情。他立刻疑惑地看你, “怎么了?不好吃吗?” “嗯…太甜了。” 他也拿起一块尝了一口,似乎没尝出有什么问题,抬头要问你的时候,发现你正托着腮,一脸得逞的笑容,将手中的桃花糕一整个吃下肚去。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他自然明白你这幅神情代表了什么,羞恼地嗔道, “你就知道逗我,下次别想吃了。” 你看他耳根泛红,心思顿生,移至他身侧,不等他又要说什么训斥的话,抬头吻上去。猝不及防的吻缠绵悱恻,你单手扣着他的后脑,感受到他被你吻得节节败退,扶在你肩膀的手掌一点点收紧。 你放开他,见他眼尾都变红,像院子里绯丽的锦鲤,压着嗓子喊他的字,却还觉得不够亲近似的,想起阁中那对热恋情侣将名字叠读,你知他定会羞得训你,还是如此喊到, “卿卿。” 他却先是愣了下,装模作样地用手指摸摸鼻尖,好像在纠结似的,最后下定决心在你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你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以为你是要他亲你。 他却撩人不自知,正用手背抵着唇,垂目不知在想什么。你情欲附骨攀升,压住他的肩一下把他摁倒在地上,他吓了一跳抬首,你眸色深深,欲念涌动,低头在他颈侧咬了一口。 你咬得不算重,他却轻嘶了声,握住你的手臂喘息着拒绝, “你怎么又这样,去房间里。” 他腰臀都窄,情事时受不住地挺腰格外勾人。他浑身上下都早被你处理干净,墨色头发披落在床铺,衬得他皮肤更白,淡色乳尖犹如水墨画里一点鲜亮梅红。 你用手指给他扩张,偶尔触碰到敏感的地方他便大腿根骤然收紧。早在你压他吻倒在床上时,他的性器便硬挺地勃起了,你想笑他这么快就情动,又见他面色晕红,怜他脸皮薄,便闭了嘴。他敞着腿任你动作,明明是不知道第多少次床事,还是拽着锦被掩住脑袋。 你又进去一根手指抽动,听他后xue黏腻的油膏融化,和泌出的水一起隐隐作响。你觉得差不多,将玉势用手捂暖了些,正要沉腰进入他的身体,看他猫儿一般埋着头,将玉势在他殷红的xue口蹭了蹭,玩笑般地说, “话说我今天碰到了鹿裕,你还记得吗,之前浮云楼的小倌。” 霍锦舟先是难耐地哼了两声,听你这么一说将被子拉下来,警惕地盯着你。他当然记得,是你以前喜爱的小倌。他开口,嗓音是被情欲染湿的哑, “然后呢?” 你将解下的长发撩至耳后,脸颊上薄红微浮,言笑晏晏, “他邀请我去浮云阁小叙,说要请我吃酒,我看他可怜就跟着他去了。” “你怎……唔!” 你不等他说话,便一下插进他开合的xue中。他被猛然入侵,直直撞在xue心,些微的痛楚伴随着潮水般的快感将他淹没。你不等他适应便抽出又飞快撞入,他喘息着从唇齿间泄露些破碎的声音,手指攥紧床被试图抵御,还是溃不成军地沁出点泪水。 你如愿以偿看着他精致的容貌不复平日冷清,双目迷离,犹如醉了酒般,别有一番艳色。你扶着他的腰,cao得又急又深,他被折腾得忍不住后撤,却被你困住。 你太过了解他的身体,用玉势往他最敏感的地方顶,每每你碾过那里,他便若脱水的鱼儿,精瘦的身躯后折出漂亮的弧度。你压着他细颤的腿根,俯身衔住他的乳,贝齿微合轻轻摩挲,再用舌头情色地卷动,那处便立着呈现出艳红。 在混沌中他还记着你说的话,挣扎着拉住你的手臂, “你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 你用拇指抹过他无意识的泪,垂头咬他耳朵, “骗你的,我才不会去。” 他用了一会儿才理解你说的话,话语被连续不断的顶弄剪得支离,今天你兴致盎然,cao得格外狠,他咽着哽咽控诉, “今天…第二次了,我真的要生气了。” 你知道他这种警告绝大部分只停留于口头,还是放缓了速度,轻轻抚动他的性器,手法娴熟地自顶端揉搓直底部,一边哄他,无非是翻来覆去的对不起下次不会了这种话。他轻声哼着,在你手上很快射出来,你抽动玉势在他收紧的xue里慢慢移动,将他的高潮被迫拉长。在似乎无休无止的快感里,他终于发出些泣音,你听不清凑近了分辨,只听见他唤你的字。 好像是在心里念过很多遍的熟练,毕竟常日里他总连名带姓地喊你,显得几分不近人情。所以他暗恋你这么久你都没发现,也不全是你的原因,你如此想着,一点点离开他的体内,暂时闭不上的xue口向外流出些水来。 你躺在他身旁,等他的神识从空中落到你怀里,温存着低头吻他,唇瓣厮磨,低声喃喃, “好香。” 他不解地侧头看你,“什么?” “好香的桃花味,”你勾起唇角,觉得不够般又在他脸颊轻咬了一下,评价道, “你比那桃花糕好吃多了。” 他抿唇移开目光,才平稳下来的心跳又快了半拍,沉默一会淡淡地说, “你最好是真的没去。” 你眨眨眼,反应过来他是说刚才你骗他的事,拉过他的手逐一十指相扣,在人指端印下一吻, “我发誓,有了你我就不会去那种地方了。” 他没再说话,转过来面对你阖目,将额头贴在你锁骨处。你被他罕见的亲近动作弄得心软,也把脸靠在他头上,听着他呼吸逐渐缓慢,沉入融融梦乡。 次日霍锦舟是抱着枕头醒来的,他睁眼不见你,磕磕绊绊忍着身后些微的不适下床,皱眉走到前厅。 你正吃着桃花糕当早餐,抬头看他衣衫不整,头发也未打理,只披了薄毯便来寻你,未遮住的皮肤泄露出昨夜春色。你走到他身前将毯子理好,迎着他尚有些迷糊,却还是认真的目光, “你要出门?去哪里?” 毕竟你同他共枕以来,多半是他比你起得早,多年在军营中养成的习惯,公鸡未司晨便醒来。后来你每每搂过他,哄他再睡会,他才慢慢改了。 你拍拍他的肩,要他回去再睡会, “我的小将军都亲自给我下厨了,那我不得报答一下?我去赶早市,给你做顿午饭。” 说完还不忘调侃一番, “一睡醒就来寻我,这么想见我?” 他闻言轻易耳根发热,好像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举动有多亲昵,可还是坦诚地点了点头。你轻笑着抱住他, “等着品尝我的手艺吧。” 正是盛春,晓梦不醒,院内的桃花树开得挤挤挨挨。为君醉春风,可抵过往尘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