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高台跪趴臀缝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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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欢冷不丁听见姑姑开口,以为要开始罚了,难以遏制地浑身一颤。但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却见公公一把扯住好不容易翻下了高台的姑娘,上半身往台上一按,抄起板子开始狠揍那两团已经艳红肿起的软rou。 她这才反应过来不是指自己。 大概是恼她翻来覆去地耽误事,这十下看起来怒气冲冲,打得太急太快。同一块皮rou上叠板子,疼痛何止翻了倍,那姑娘饱受摧残的双丘哪忍得了这样的疼,疯狂上下颠动着,妄图躲开赐予它疼痛的根源。 可这怎么能如愿。猎物的挣扎只能激起施虐者的狠厉罢了。 “停。”姑姑往下压了压手。板声应声而止。漫长的静默,周围只有细风还在流动。荷欢光着身体,此刻也不知是冷是怕,身体抖得根本停不下来,一时间只能听见身边姑娘的喘息声。 她突然意识到大事不妙。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想法,下一秒就听到木拍又一响,吓得她本能一颤。但这并不是拍打皮rou的声音,管事姑姑侧过木拍,拿边缘敲击在验身台上,一下又一下,节奏轻轻巧巧。荷欢听得皮rou发紧,不安地等待她发话。 “躲了几次?” 没人答话。台上的姑娘瑟瑟抖动着,像秋风里可怜的枝头叶。 “啪!” “躲了几次?” 这下够狠,荷欢光是看都跟着臀rou一紧。姑姑手里的木拍子看着就分量不轻,将艳红的rou团迅速压扁,又颤颤巍巍地弹起。 “两……两次……” “啪!”“不会回话?” “回,回姑姑——” “啪!”“重新说!” 那姑娘眼泪根本止不住往下淌,三板子抽得她一开口全是哭腔:“回姑姑!回姑姑……躲了两次……啊!!” 本来静置在她臀rou上的拍子被用力扇了下来,管事姑姑赏了她几板,将红臀扯得左右摇晃,又像是不屑于动手,堪堪发话道: “屡教不改,掰开她的腿,责臀缝二十。” 声音轻飘飘的,荷欢却听得心里一沉。那姑娘没有开口,更没有求饶,公公甚至好心搬了块垫脚的石砖让她踩上,然后再让她爬上台去。 不知道是因为心里明白这样做没用,还是因为不明白这是多重的惩罚。 荷欢默默心想。她知道。 在来到这儿以前,她曾见过这样的罚。 合欢楼不是什么生意红火的地方,因此规矩跟其他大地方比起来也不算多,但那人就是倒霉。当时挨打的是个小倌,估计是哪个细节没侍候好,又赶上个鸡蛋里挑骨头的客人,于是被点名要受这个。 mama肯定也知道,但没办法,客人身份尊贵。当一个上位者想戏弄下位者的尊严——如果这东西还存在的话——而又给足了钱时,事情就会这么简单。 小倌被按在楼层正中的空地上,那些人连张矮榻都不肯给他,就让他跪在地上,自己用手扒开红肿不堪的臀瓣挨刑。 荷欢抬起头,姑娘跪在高台上,双手紧抓住台沿,臀部献祭般高高送起。 哪里都是一样的。 第一鞭挥下。 那是条牛皮编成的细鞭,并不算沉。鞭梢是一片完整而修长的条状物,大概缝合了几层,颇有些厚度,但挥下来时几乎没有任何声音,只在接触到那片柔软隐秘的缝隙时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如果不是因为荷欢站得太近,近到能看清受刑者过度用力,颤抖发白的十指,简直要用温柔去形容这场责打了。 细鞭在掌刑人手中像条飞舞的灵蛇,恶毒的尖牙狠狠咬进最不堪触及的皮rou上,狂乱地注射着痛苦的毒液。 三鞭下去,那姑娘就跪不住了,双腿筛糠一样剧烈颤抖,止不住地想要歪倒一边。从荷欢的角度看,正好能瞥见那道绯红的窄缝,像火烧过一遍的颜色,她猜测感觉大概也是类似的。 被火焰点燃,烧灼般鲜明而剧烈的疼痛。 但完全还没到肿起来的地步,执行的公公手上功夫也算是练到家了,那姑娘疼得跪都跪不稳,臀缝里看上去却像是还能再挨上个几十鞭。 “跪不住就按好了打!加五下,下头站着的都给我看好了,眼睛胡乱飘不老实看,拉上来一块儿打!” 荷欢心中一凛,赶忙站正了看。说实话,她三两把扯掉衣服时,只是想着管事姑姑能看在她脱得懂事的份上,抵消由于晚一步上来的打骂。但事到如今,下面的眼睛全往这方向望,这已经算是对她惩罚的一部分了,她强迫自己盯着台上的姑娘,佯装出一派风平浪静,实际上心里叫苦不迭。 私刑隐秘,她早就看湿了。 但没人会在意她的。台上还在继续,早有侍女上前分别按了腰腿,而细鞭也像是得到了默许的指令,抽打的动作越发凶狠。鞭梢从下往上掀过臀缝的嫩rou,颜色被压得发白,鞭子一起又迅速恢复成更熟透的艳红。肛口受痛不断翕合,却总会在最放松的那刻再度迎来剧痛,一点一点饱满地肿胀起来。 足够放松的软rou责打上去能让疼痛更甚,显然执刑的都知道这点,将时机把握得分毫不差。 数目过半,那姑娘哭声不断,眼泪却早就熬干了。十五下。荷欢记得当初的小倌可能挨了三十都不止,罚到那公子满意时,整个臀缝肿得几乎与两边齐高,那张小嘴被打得红透烂熟,圆圆地鼓成一朵guntang的rou花。掰开臀瓣,内里两侧也被充分照顾到位,近看还能找见密密的鞭痕。 眼前的则明显火候未够。 最后五下,公公几乎是连着同时抽下来的。荷欢离得近看得清楚,那姑娘本来颤抖不止,抽那五鞭时却一下僵住了,身体紧绷,然后以近乎疯狂的力度挣扎起来,红臀左摇右晃,被它的主人痛苦地颠动着,抖出层层波浪。两侧的侍女都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按着,既要控制着她的动作,又要防止她直接摔下高台,直把腰和腿都深深掐出了印子。 等到她最终耗尽力气,哀嚎声减弱,终于不再挣动后,管事姑姑冷漠地开口: “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