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学姐手指玩xue 藤条痛打
书迷正在阅读:刺客列传之慕容离和执明的性福生活、代号鸢【飞郃】、【P5/明主】你们直男也约调啊、【辽广】苦昼短、破天冰明悟了被师父喜欢的真谛、拯救被金主虐待的挚友、赛博月亮也能代表爱情吗(刃恒同人存放处)、[绘旅人gb]圣塞西尔一日游、替身、三创柯同黑月光外卖投递四号机
藤条毫不留情地送出一卷锐利的鞭声。 “我是不是忘了说,”红衣女子闲散地晃动着手里骇人的刑具,悠悠开口道,“用餐时间禁止喧哗吵闹?” 她拎着藤条漫不经心地向着荷欢走过来,一路上话音未断,继续补充:“抱歉啊各位,我记性不好,但有些规矩我以为大家早应该知道的。” 膳厅另一头的那位哼了一声。她抬头冲搭档的方向看了一眼,嘻嘻笑道:“我是小言,那边站着的是小语,今后会好、好、指教你们。不过她脾气可不如我好,你们最好别惹事,不会有人想看见她发火的样子的。” 小言站定到荷欢面前,居高临下地注视她:“只是可能有些常识忘了说,得靠你们自己拿屁股来试。” 荷欢立刻意识到自己不幸被选中,要成为下一个立威对象了。她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认命地宽衣解带,就听小言制止道:“不用这么麻烦,过来趴空桌上。” 荷欢点头称是。难怪一进食堂,每两三张桌子边就有一张两侧不设板凳的闲桌,果然是干这个用的。她依照指令走过去,刚刚将上半身俯上去,就觉臀上一凉,裙子被完全掀起,紧接着亵裤被拽下。她心想:这不还是得脱吗。 “放松,腿分开点,听话就只打六下。”小言拍了拍已经褪成浅红的双丘,两团饱满的软rou立刻跟着动作颤了颤。荷欢记着先前验身的教训,垂下头将腿往外多挪了一点。 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立刻到来,相反,小言颇有兴致地玩弄两瓣翘生生的臀rou来。白皙的五指抚过嫩红的板花,时而挑选出满意的地方揉捏或者拍打。荷欢背着身看不见,只感受到身后动作不止,不免开始紧张。 “呀,戴钗的?” 手指游移上缝隙,小言像发现了什么新鲜玩具,立刻兴高采烈地摸上去。xue口周围被恰到好处的力度按了一圈,荷欢浑身都绷紧了,臀部轻轻抖动着。下一秒细钗便被整根拔了出来,她闷哼一声,刚准备咬住衣袖堵嘴,就感受到那张惨兮兮的小嘴儿里被侵入了什么比钗子更粗的东西。 荷欢拼命遏制住就要滚出喉头的呜咽。 “嘿嘿,喜欢吗?” 甬道里的东西轻轻动起来,在湿暖的包裹里来回摸索着。荷欢刚高潮过,身子正敏感得厉害,哪里禁得住被这样摩擦,立刻颤抖不停。小言看她忍得辛苦,顿时玩心大起,她缓慢抽送手指,一刻不落地紧盯荷欢反应,终于在几次抽插后触摸到了一小片突起的区域。 她轻轻摩挲,然后重重按下。 “唔……嗯!”荷欢收不住声,双腿反射性地抽动起来。大脑一片空白,xuerou开始绞紧,她几乎能看到前方的高潮触手可得,正在向她欢快地招手—— “别欺负太过了。”膳厅另一头的小语平淡地开口,声音不带丝毫情感起伏,只是在阐述一件再浅显不过的事。 正在动作的手指闻声停下,然后毫不留恋地整根抽出。 全然不顾xue口翕合着挽留。 荷欢深深呼吸,下一刻冰凉的细钗便被重新推了回来。小言随意地在她淡红的臀rou上擦干净指间的水渍,留下一片晶莹,满不在乎地道:“你听见了,是她见不得你快活,可别怪我。” 说完挥了挥藤条:“既然带了钗,给你讲讲价,三下不许遮挡不许闪躲,叫不叫随你,挨过了这事就翻篇。” 荷欢颤声答应,顾不上问为什么这回被允许出声。 但也确实用不着再问,藤条挥击下来的那一刻,一切答案都很明了了。 圆滚滚的臀瓣被藤条横着贯穿,把两个微红的屁股尖同时拍扁,弹起时高高鼓起一道鲜红的肿痕。那道幽谷立刻跟着剧烈地抖动起来,两张xue口不约而同地抽搐紧缩。 疼。 荷欢仿佛感到自己的屁股裂开般剧痛,被鞭打的一瞬间好像是有烈火舔过,可还没等第一下的疼痛消减,耳边又听见风声: ——呼——啪! 这一下紧咬着方才的伤痕落下,她控制不住地哭叫出声:太疼了,实在太疼了。屁股好像整个被丢到油锅里煎,所有的感官都给这密集尖锐的剧痛让路。荷欢没想到藤条能让人痛成这样,她的双臂本能地想牢牢护住身后,拒绝任何可能继续的伤害,但疼痛间隙残存的理智让她死死克制住这样的行为。 紧接着第三下:——啪! 思维暂停了。 第三下抽在前两下肿痕之上,小言的力度实在巧妙,鼓起的皮肤没有半点破损,光滑、完好、红肿、热辣。荷欢泪水淌了满脸,哀哀哭号出声:裂开了,屁股一定是裂开了,不然怎么能痛成这样。 她趴在桌上半天缓不过来,直到小言亲自动手替她拽上亵裤。布料细微的擦蹭带来些许刺痒,荷欢慢慢从桌上撑起身,咬着牙整理好衣裙。 “哭了?” 小言看着她起身,发现她满脸泪水,无奈道:“才三下就哭成这样,你怎么熬过接下来的立威板啊?”她伸手隔着衣料揉捏荷欢的臀rou,后者本能地躲避,但没有成功,“别哭了,下面这么会流水,该替你哭够了。” 荷欢答不上话,这眼泪纯粹是疼出来的。她只好用袖子抹了把脸,胡乱地应了一声,小言拍拍她屁股:“回去站着吧,别坐一会儿又自己高潮了。” 荷欢低着头回到座位上,闻言连脸颊带耳根都跟着红透了。 膳厅又恢复了宁静,只偶尔听到楼上楼下的脚步移动和拉拽凳子的声响。但这样的鸦雀无声并没持续太久,正在惩罚告一段落,四周静默,人人忍疼自危时,耳畔一声巨响:“哐啷!” 沉重的木椅倒地声和脱口而出的痛叫。 荷欢闻声向发出的响动的位置望去,大多数人也都是这么做的。一位姑娘连着板凳摔到地上,此刻正几分狼狈地挣扎着爬起来。 “哦,又是你?屁股就这么不想挨着凳子?” ……是六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