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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与妖魔

    当欧阳燕儿看清对方的脸庞时,跟自己想像的不谋而合,是男人!「年轻的男人」欧阳燕儿只能这样想。因为在他的脸上流露着成熟、稳重、自信的表情,却又不失纯真、活泼……甚至从他那深邃的眼神中,还隐约可以看出,他有着智慧与野蛮两种极端冲突的内心世界。

    或许,是欧阳燕儿先入为主的观念,才让她仅仅在一瞥中就有这麽多感受,要不然他那种像貌,简直平常得让人过目即忘。除非你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看,或许会因而有所感触;但是,有谁会这麽看人呢!?

    「……你……你……」欧阳燕儿心里挣扎着是否要问?也飞快寻思着要怎麽问、问甚麽?但却身不由己地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八楼,H栋,王人良!」他,先开口了!乾净俐落的词句,帮欧阳燕儿解决了难以启齿的尴尬,更充分地表现出他的自信与智慧。

    欧阳燕儿只觉得自己的心思被看透,虽然讶异对方的善於察言观色,也觉得自己就像赤裸裸般地不自在。但是对方已打破僵局,自己也像吃了定心丸,微微一笑,学着他的语气说:「十二楼,H栋,欧阳燕儿!」

    「我知道……」

    王人良的话让欧阳燕儿愣了一下,正想再问,电梯门却开了,停在八楼。欧阳燕儿只觉得突然一阵莫名其妙的心酸、迷茫、寂寞……

    「来吧!」王人良踏出电梯间,头也不回,只丢下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他似乎

    欧阳燕儿对於王人良这种不礼貌的命令词句,似乎不在意,甚至不做多想,因为,他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可是,她的脚步却开始移动了。欧阳燕儿甚至觉得自己的意识绝对清楚,不像是被催眠、或动了手脚而失去自主能力,可是她就是跟了上去!

    欧阳燕儿觉得内心有一股冲动、或催促,就像要去赶赴一场重要的约会,甚至要去朝圣一般。那种难以压抑的情绪,强烈得让欧阳燕儿觉得他此生的目的,就是为了现在所要去做的事情而活的。

    从离开电梯、走过川堂,一直到进入客听坐定,让欧阳燕儿总觉得有股令人窒息的凛然气氛,甚至当她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时,才猛然惊觉室内并没有开灯,而且在一处既陌生又昏暗的环境中,自己不但毫无察觉不适,甚至也没绊到任何东西,很顺利地坐在定位。讶异、疑问……占据了欧阳燕儿的脑海。

    欧阳燕儿觉得身边沙发一沉,耳边便传来王人良轻细的语声:「你现在还闻得到我身上的味道吗?」

    欧阳燕儿彷佛逐渐习惯王人良这种未卜先知的问话,也不在去问为甚麽,甚麽是他都知道,只回答:「是!」

    「好!」王人良把一只水杯递在欧阳燕儿手中,继续说:「喝了它,你就会知道这一切!」

    要是以前的欧阳燕儿,对陌生人送来不明内容的东西,要她入口简直比登天还难,现在她不但没有戒心,更因为急於想知道一切真象,便毫不犹豫地把水杯里的东西一饮而尽。

    「咕噜!」欧阳燕儿只觉得喝进去的液体,是nongnong的、腥腥的,还有一种不知名的馨香,跟王人良身上散发的味道极为相似。而且,入口时是微温的,吞入腹内时却突然窜起一股热潮,还逐渐延伸扩散至四肢百骸。

    「春药!?」欧阳燕儿猜测着自己吞下的东西,跟曾经听人说过的yin药很类似。她的内心不禁一阵羞涩的怦然:「……何必呢……就算不用这种东西……我也会答应……也许不是呢……我怎麽会有这种yin秽的想法……真是羞死人……」

    欧阳燕儿喝进肚里的东西,虽然产生一股四窜的热流,却也让她彷佛灵台逐渐清净,思绪明朗得就像置身於一处充满光亮的空间,然後源源不断飞逝过一种既熟悉又难以捉摸的景象,就像是深藏内心、或早已被遗忘了的回忆,而现在又一一呈现眼前一般。

    这时王人良说:「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谁?」欧阳燕儿点点头。

    「也许……」王人良顿了一下:「应该说,我们是谁……或是」甚麽「比较适当!」

    欧阳燕儿这回真的吃了一惊。之前,她在幻想着王人良时,就不止一次把他想像成可怕的怪物、或野兽,现在王人良却说「我们」,这不是表明她跟他也是同一类的。欧阳燕儿不禁紧张地摸着自己的脸,彷佛她已经变成她自己想像里的怪模样。

    「别紧张,你依然跟以前一样漂亮……」王人良在嘲笑中语带安慰:「我们只不过是」切里阿多斯「人而已!」

    王人良的话让欧阳燕儿的心情忽高忽低,他竟然温柔地称赞她美,让欧阳燕儿心中甜甜的、暖暖的;可是,接下来说的语气彷佛只是在说「我们只是外国人而已」那麽单纯,可是欧阳燕儿却不这麽想。

    「……切里……切里……阿多……多斯」人……是……「绕嘴的名词让欧阳燕儿嚅嗫老半天:」……是地方……还是……「她寻思着,似乎从未听过这个地名。

    「现在先别想它……」王人良突然把手放在欧阳燕儿的肩上,把欧阳燕儿抱往身上一靠:「等我们要进行的仪式完成了……你自然会明白……」

    欧阳燕儿在沉思中,受了王人良这一亲热的动作,先是微微一震,表示一下矜持的挣扎,但内心那股因在寻思答案而被暂时遗忘的欲望,却在这一抱中全被勾起来了。

    欧阳燕儿很明白,这不是属於意乱情迷的爱情,甚至也没感觉有闪过爱的火花,而纯粹是内心强烈的欲望与渴求,让她不得不依顺内心的那股冲动,去做想要做的事??zuoai!而且,不计一切後果;或许说,她根本就没想过後果。

    「……嗯……」欧阳燕儿根本不知道应该怎麽开始,只觉得全身软弱无力,把红得发烫的脸深埋在王人良的胸前,静静地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声。

    王人良慢慢地托起欧阳燕儿的下颔,一低头便把热唇轻轻地触印在她的脸颊上,一面碰触;一面移动,几乎亲遍了欧阳燕儿的脸,最後才停在她的樱唇上,四唇相接地轻啜起来。

    有人说「睁着眼接吻,就跟闭着眼看电影一样乏味」!虽然身边一片黑暗,就算睁着眼睛也看不清楚,但欧阳燕儿仍然闭着眼睛,但她一点也不感到羞涩,彷佛一切都是那麽理所当然地享受着那种肤触的温馨与快感。

    「……嗯……啧……啧……」欧阳燕儿配合着王人良,微微扭颈转项让四唇更贴紧,也让缠斗的柔舌更激烈。她有点讶异自己竟然如此聪慧,一点即通;或者根本是无师自通。

    王人良的手正摸索着在解开欧阳燕儿上衣的钮扣,欧阳燕儿却扭动上身,让她的丰乳不停地磨擦着他的胸膛。这并不是欧阳燕儿在做拒绝的挣扎,而是心痒难忍地让她不知如何是好,似乎藉着这样的磨擦,可以稍解无处奔泄的欲望。

    随着上衣滑落,王人良在把头一低,一面在欧阳燕儿的粉颈上亲吻,一面在用唇舌、甚至牙齿,缓缓地剥开胸罩的肩带、罩杯。

    欧阳燕儿就像置身冰窖中,难挡寒意般地颤抖着;而体内却像漫烧着熊熊烈火,让她无法抗拒那种煎熬,而发出垂死、无力的呻吟。

    「……嗯……亲它……嗯……用力……嗯嗯……」就像梦呓般地不由自主,欧阳燕儿呻吟出她的欲望,她的渴求。她觉得她的rufang在趐痒、在膨胀,也许用手捏一捏、揉一揉就会稍解;也许凑唇吸一吸就会好过一点。

    王人良又像有未卜先知的超能力一般,总是知道欧阳燕儿须要受抚慰或「治疗」的地方,而适时又适地的做着有效的「工作」。王人良的双手、唇舌虽然忙碌,却毫不紊乱与急燥。

    「……其实……啧啧……全部的……人类……都叫」切里阿……多斯「……啧嘘……人……」王人良一面逗含着欧阳燕儿的rufang,一面说:「……只是……他们都……感xiele……病毒……所以都……变化成……人类……」

    欧阳燕儿突然觉得王人良的话,虽似无头无尾,又难懂,可是她一听却马上能理解,就像醍醐灌顶般豁然开朗。但此时此刻她似乎要将脑海里的思绪抛空,全心全意地享受一次激情、愉悦的性爱。

    「……刚刚……你喝下的……是我的血……」王人良的手依旧是忙碌着,把欧阳燕儿及自己身上妨碍的衣物慢慢褪去:「……那是」认同「……与」回归「的……必要手续……你喝了……将会帮助……你唤起……你」遗传基因「的记忆……」

    这时两人的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了。欧阳燕儿知道顶在她小腹上的硬物是甚麽,但她不但不会感到羞涩,反而觉得有一种极需解脱或满足的欲望。就如王人良所说的,她「遗传基因」里的记忆模式被启动了,她突然知道她是「甚麽」了!

    甚麽「道德」、甚麽「羞耻」、甚麽「该」与「不该」……欧阳燕儿全部束之高阁,她一反常态,有如yin秽无比的荡妇,一蹲身便张嘴含住王人良的硬棒,一会儿吸吮;一会儿舔拭,表现得是那麽地熟练与自然。

    「……喔……是……是……」王人良使劲地以手扣住欧阳燕儿的後脑,还不断地挺耸着腰臀,让硬胀的roubang不停地在她嘴里抽动着,有时甚至还深深地抵顶到她的喉咙深处:「……是……你都……想起来了……你知道……该怎麽做了……」

    「……嗯……啧啧……是……我喜欢……我爱……」欧阳燕儿一面用手taonong着,没能纳入嘴巴里的部份roubang,还空出一只手压揉着自己的阴蒂,或捏揉着自己的丰乳:「……我爱这种……感觉……这才是我……生命的……全部……」

    随着亢奋越来越明显,欧阳燕儿忘情地使用全身的肌肤,在王人良身上磨蹭着,就像灵蛇缠绕着一般黏密,让汗渍、唇印甚至毛发,遍留在两人的身上。

    「来吧!」欧阳燕儿看着硬胀得有些狰狞可怕的棒,便很自然地背对着王人良趴伏在地上,并且高耸着臀部,让她那因充血而成为鲜红色的yinchun,毫无遮蔽地呈现在他眼前,扭头说:「……人良……让我们完成它……来……」

    王人良也不犹豫地,先低头用力地吸嗅着xue的味道,再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舐着它的滋味。彷佛兴奋剂般地令人振作,使得王人良不由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长啸:「喔呜……喔呜……」然後双手掰开yinchun,一挺腰就把roubang刺入xue里。

    「喔呜……喔呜……」当王人良插入roubang的一刹那,他的体形外貌突然开始起了变化。先是全身如雨後春笋地冒出金色的绒毛,前额凸出,两腮就像被挤压似地缩入,双唇外翻并露出尖锐的利牙,如铜铃的大眼更闪着野性凶残的目光。

    「……嗯……嚎……啊呜……」欧阳燕儿只感觉有异,扭头一看,把王人良那狰狞、恐怖的形貌看得一清二楚,但她似乎并不觉惊吓或厌恶,反而由衷地觉得有点熟悉或喜欢。

    「……想吧……」王人良把roubang全部插入欧阳燕儿的xue里,并没有抽送的动作,只是roubang的guitou部位一直在胀大,直到胀成一个球状,把她的xue里撑涨的紧密贴实,甚至让欧阳燕儿的小腹下也胀鼓鼓的:「……想吧……全神贯注地想……你是」切里阿多斯「人……想吧……」

    王人良的声音严肃得就像催眠的语气,让欧阳燕儿不禁想凝神思考,只是阴户里那种充实、撑涨的感觉,让她在痛苦不适中还有极强烈的快感,使得她跟本无法全神贯注的去想王人良的话。

    欧阳燕儿彷佛挣扎在内心两道冲突的争战中,让她虽然像王人良身上也冒出金绒毛,但都一闪而逝;美丽的脸庞不知是变形不成或痛苦,虽然有点扭曲,但也不减姿色。

    「没关系,慢慢来……」王人良看着欧阳燕儿无法如愿,温柔地安慰着,也慢慢地恢复原来的人形像貌:「再一两回,你一定可以的!」当王人良的roubang也恢复了,他便缓缓地抽动起来。

    「喔呜……」欧阳燕儿觉得yindao里有如一团火,又有如即将爆开的火山,让她不由得也张着嘴喘息着,性的细吟声。那种意犹未尽的欲望,也让她直把臀部向後凑,企图让roubang插得更深、撞得更重。

    「啊呜……」没有性交时的yin声秽语助兴,却可以从两人疯狂的动作,及野兽般的呼吼声,看出他俩是多麽地投入、忘我。

    「啊呜……」在激烈动作的间歇中,他俩紧贴的身体前冲後踞毫不相冲突,而显露出一种难以一见的协调美。

    「嗯……啊……呜……」欧阳燕儿的rufang随着冲刺的动作,彷如果冻般颤摆着,她的乳尖敏感得连括过空气都会有快感。激烈的运动加上亢奋的情绪,让她呻吟得口乾舌燥,而频频伸出舌尖舔拭着她的嘴唇。

    王人良所有的知觉彷佛都集

    王人良感觉到脊髓里与roubang根部有一阵熟悉的紧绷,又如针刺电麻般的悸动,让他知道就要来了。他随即挺直上身,双手紧扣着欧阳燕儿的细腰,更加急抽送roubang的速度与力道,彷佛要用roubang将她穿肠破肚一般。

    欧阳燕儿只觉得xue里在这种强劲的冲撞下,让自己的身体、灵魂彷佛又被撞进另一个时空。接着,她觉得王人良的roubang就在xue里急速地膨涨,不但yindao感到被撑胀得在扩大,甚至还挤满她的体内,而让她有一种愉悦的窒息感。

    「哗……」王人良的roubang就像焰火般,在欧阳燕儿的xue里般爆开来,四处飞散着尚未熄灭的火花,点、线、面地扩展着它的光与热。热精的馀温、劲头甚至从zigong里漫延到阳燕儿的喉咙,让她再次地吼叫,然後晕眩於高潮的幻境中。

    王人良觉得他的jingye有如地热喷泉一般,不停的窜入欧阳燕儿的xue里,而引起yindao壁上一连串的反应,或缩收、或如动,甚至还强力地吸吮着,使得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彷佛随着jingye而潜入她的体内,跟她融合在一起。

    ⊥在这个时候,他俩的身形容貌开始又起了变化,而且一切都来得那麽地迅速,似乎只在几秒中的时间内,或许更短,他俩就变成狼头人身的外表,在昏暗中更显露着怪异、恐怖的气氛。

    「……呜……呜……我的……身体……呜……」从欧阳燕儿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浓浊的低吼声,完全抹杀掉她那原本悦耳的语声:「……呜……扩张……痒……痛苦……舒畅……呜呜……我的身……身体在……呜……变……变……呜……」

    欧阳燕儿彷佛在晕眩中却清晰地看见自己身体的变化,也清楚地感受到换化时的所有知觉。她觉得肌肤上冒出的毛发让她发痒;她觉得身体被撕裂、骨骼被扭曲;她觉得头骨在突出、拉长……

    「呜……啊……」欧阳燕儿在尖叫着!那种骨骼在伸展、身体受挤压的感觉,让她在惊愕、痛苦中发出愉悦的尖叫。

    「……或许……」欧阳燕儿似乎听见全身骨骼在嘎喀作响,血液在澎湃翻滚,她想:「只有受虐狂,才会这样……才会喜欢这种折磨……痛苦……但我真的喜欢……他也喜欢……喔……这是一种……解脱……」

    ***    ***    ***    ***

    不知过了多久,欧阳燕儿逐渐恢复意识,这才感觉到她自己趴俯在地上,而王人良仍然伏压在她背上,他的roubang虽稍萎缩,但guitou部份仍然被含在xue里,而两人的身形也早已回复了。

    欧阳燕儿不觉得王人良的伏压让她难受;而且她也不想因为稍做移动,而破坏了这份难得的恬静气氛。

    王人良感觉到欧阳燕儿情绪已渐缓和,一面温柔地抚着她的秀发,一面说:「现在,你已经完全是」切里阿多斯「人,感觉是不是很棒?……以後只要多练习,你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变形了……」

    欧阳燕儿突然打断王人良的话,问:「」切里阿多斯「人,是不是就是……」

    「狼人!」王人良笑着说:「一般人都是这麽叫的!怎样,不喜欢吗?」

    「不!我喜欢……只是……」欧阳燕儿嚅嚅地说:「我比较喜欢用人的形体做……zuoai……」

    「那是你还不习惯,以後你会觉得以狼人的形体结合,会更令人兴奋、愉快千万倍!」

    「嗯……也许……」欧阳燕儿企图翻转身子:「不过……我想再来一次……以人的形体何方式。」

    「嗯……嗯……喔……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