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打工的公安精英(安室透/降谷零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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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使用权最终由铃木财阀中标。 在宣布结果的那一刻,或真心或假意,全场的宾客都站起身来,为惊喜不已的铃木史郎赠以掌声。 胖乎乎、戴着圆润眼镜的铃木史郎谦虚地对四周鞠躬,迈着小碎步跑到千晴的桌子附近,迫不及待地低声和他确认后续的签约问题。 凤千晴同样挂着和善的微笑,一边同他交谈着,一边向着电梯处移动,在迈进空无一人的电梯间前,恰到好处地约好了下次详谈的时间。 借着电梯甩掉那些眼巴巴还想再试图捡一些残羹剩饭的人们,凤千晴快速回到房间,关上门后便蹬掉皮鞋,脱下外套、西裤和领带,准备换回常服后赶紧溜走,免得被缠上再接受烦人的sao扰。正解着手表,进门时随意扔在床铺上的手机震动着发出铃声。 “切,这个时候打电话,该说是真能忍,还是真不能忍?” 嗤笑着,他停下解手表的动作,只穿着一件衬衣和一双薄袜,赤裸着双腿走向床边接起电话:“喂…” 不等他打完招呼,话筒另一边传来玻璃制品被摔碎的声音和仆人惊恐的吸气声。紧接着,一把破风箱般枯燥的苍老嗓音低喘着开口:“凤千晴,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把新能源技术交给铃木家,当着全日本上流社会的脸,下你本家的面子……” 凤千晴用肩膀夹着电话,听着老者气急败坏的声音,冷漠又无聊地看着自己的指甲:“发完疯了?能听得进去人话就安静点。” “你这是什么语气!”感谢发达的科技,哪怕是电流形成的声音,也依旧如实反映出了老者被气到发抖的状态,“你把新技术给了别人,还敢这么说话!我早就跟你交代过,这次的招标会必须给凤家!为此你叔叔作为家主,还专门抽空去了远……” “呵,早就交代过要给你们?你凭什么和我开这个口?”再也不想容忍老者的废话,凤千晴嘲讽地打断他。 “我是你爷爷!是你现在法律上的监护人!你爸妈死了之后一直都是我收养的你,你叔叔接替你爸做了家主之后也都关照着你!那么多年来,你吃……” “是啊,没错,你们可不是一直都死死扒着我?从我完成第一个研究项目以来,这么多年了,凤家靠着我的技术和成果,从一个小小的医药公司,成长为‘治愈的凤集团’——吸了那么多血,你现在还有脸和我口口声声讨些什么?!那新能源技术你吃得下、消化得了吗?!” 刚开始翻旧账就被揭了老底,老者愤怒地大吼:“你以为你现在的生活是哪来的!要不是有凤家当你的保护伞,你早就在刚开始崭露头角的时候就被控制起来带走了!你管凤家的产业用不用得到那些技术,这是你胳膊肘往外拐的理由吗?!你现在能自由自在地研究自己喜欢的东西,还混成家喻户晓的天才,靠得可全都是你凤家本家人的身份!” “哈!我靠凤家本家,没有我你哪来的机会能自称‘凤家’,还能分出‘分家’和‘本家’?!没在十年前就破产那是你们脸皮够厚,连小孩子的东西都能抢夺,你还真是有副能和现在财富配得上的黑心!” 拒绝倾听接下来可以预见的咆哮,凤千晴挂掉电话,直接将手机关机扔回床上,转身就想继续换掉身上的衣服:“啊啊,真是不爽!回到市区后赶紧约个人转移下注意力吧……” 然而,才刚刚挪动脚步,他的第六感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危机感—— 爆炸的火光比声音先一步绽开,只一瞬,凤千晴的大脑就判断出了最佳的逃生路线。他扯过床脚薄被遮住头部,足下发力,果断从内部向外撞开了房间内巨大的落地窗。 被从爆炸源处袭来的灼热气浪推动着,为了防止被碎玻璃割伤而刻意裹上的被子在冲出建筑后便被无情抛弃,热浪掀着雪白的布制品,仿若漫天火光中的折翼白蝶。 凤千晴感受着后背传来的灼热感,咬牙在空中强行变换了一下身体的姿势,左手狠狠拍向右腕上的表盘。 还未来得及解下的手表在启动隐藏的功能后,迅速察觉到了主人脉搏数不正常的骤升。在千晴开始自由落体的过程中以极高的频率闪着蓝光,吸引着同样被爆炸冲出三十层的手提箱紧随其后。 材质不明的黑色手提箱在半空中展开变形,加速贴上他的身体,数秒间覆盖全身,堪堪在他落地前形成了重要的缓冲装甲,让从百米高空坠落的美少年除了些许因最初冲击而产生的灼伤和震荡外,没有受到其他任何伤害。 “啧!一帮混蛋!”居然敢在远月度假村就直接动手,他们都不怕伤到其他上层人士吗?还是说,组织者有足够准确的情报,能够确定这次宾客的离开情况? 被碎石擦过,只留下了些许薄灰的机械装甲从体表慢慢剥离,重新组合成其貌不扬的手提箱。 “还得把你赶紧藏起来,万一被别人发现我居然还握着这种技术就糟了……”机械外骨骼和其他相关物品都是他悄悄隐瞒的保命手段,同时也是为了不让国家军事力量增添筹码以防改变现有和平而故意隐瞒的划时代发明。 毕竟光是从指缝里漏出点这些装备的基础技术,就足够他被捧到如今的高度,所以更不能发布任何远超现有世界平均水平的武器信息。 挥挥手让箱子自行躲到人烟罕至的远处角落去,千晴试图走到更安全的地方躲避可能到来的爆炸余波,却被四散的坚硬石块刺得只着袜子的双脚生疼,只能边思考究竟是谁会采用制造大规模爆炸的方法置他于死地,边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等待救援。 好在针对他专门而来的救援很快就到了。只是站了几分钟,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高挑身影就急匆匆出现在了他的视野范围内。 安室透本来是被黑衣组织安排来潜入这次活动,命他在现场以最快速度得知究竟谁得到了新能源技术,并即刻传回情报,方便组织后续能够迅速制定相关抢夺计划。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政府人员在知道他将要被组织派来执行任务后,又交代了个暗中保护政要人士的指令,让原本只用在最后一天潜入会场的安室透变成了这三天都要作为服务生在远月度假村潜伏。 似乎是因为他过长的潜伏时间引起了组织的怀疑,又或是组织本身就足够谨慎。在这次的行动中,不光是他,连元老级成员“皮斯克”也来到了现场。 即便如此,他还是按照要求即时通报了技术最终花落谁家,并在汇报后被允许结束任务。终于解放的安室透迅速套上早就准备好的风衣,连服务生的衣服都懒得换下,紧急离开了远月度假村——他已经连续端了三天盘子了!每天都只能看不能吃,还得保持微笑!这也是人该干的工作?! 愤怒离开的公安卧底刚溜出度假村的大门,背后就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他怔在原地,落下冷汗,想起方才琴酒通知他迅速离开现场,将后续任务交给皮斯克时的冷笑——“得不到就毁掉”,这一向是组织的行事标准。而这一次,虽然早就清楚被各方紧盯的新能源技术不可能在明面上被组织夺下,但是既然落到了他人手里,那么杀掉不为组织所用的凤千晴完全符合组织的作风。 “皮斯克…琴酒……”是你们放的炸弹吗?! 心头的怒火还未涌起,便被裤子口袋中传出的来电震动声打断。安室透伸手去掏手机,情急之下连口袋中的安全套也被一并带出。 即使四周无人注意,安室透也尴尬地脚趾抠鞋:‘所以我才根本不想来酒会做服务生啊!’回忆起被色眯眯的大叔充满暗示性地往口袋里塞了安全套,临走时还被摸了屁股,但自己只能营业性微笑的经历,他内心燃起了截然不同的全新怒火。 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看清来电号码是政府的高层,安室透接起电话:“您好,这里是降谷零,随时待命!” 跳过常规的问候,电话那头的长官语气急迫:“降谷!我不论你处于什么情况,就算卧底任务失败也无所谓,现在!立刻!放下你手边的一切事物,给我想尽一切办法,快去搜救凤千晴!” “可是……!!”望着身后建筑物浓烈的火光,安室透有些震惊。 进行搜救?这种程度的大爆炸,真的有人能活下来吗? “没有可是!”电话中上级的声音冰冷到近乎残酷的地步,“听好了,降谷,那臭小子手里恐怕握着足以掀起第四次工业革命的技术,而且藏在哪里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他死在这场无聊的爆炸里,你知道会给国家带来多大的损失吗?!” 无聊的爆炸?死了那么多宾客和员工,在他们眼中却只是无聊的爆炸吗? “总之一句话——对于凤千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他被炸成rou块,你也要全部给我捡回来!哪怕只有一根手指,说不定就是开启他那个机密数据库的钥匙!” “……” “听明白了吗?!公安警察降谷零!” “……是。” 挂断电话,压低鸭舌帽的帽檐,竖起风衣领口尽量遮住面容的安室透拔足飞奔。没曾想他刚冲回主要爆炸点的大楼边,就意外地被人叫住。 “喂!那边的公安小哥~”挥舞着双臂,不想再被碎石硌到脚的千晴站在原地大喊着。 听到凤千晴的呼喊,原本狂奔而来的安室透僵硬了。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迅速观察四周,防备着可能存在的暴露风险。 看到安室透没有回应自己,千晴困惑地歪了歪头,加大音量继续喊:“别看了,就是你哦!裹着风衣戴着鸭舌帽,里面是服务员衣服的帅气公安小哥降谷先生~” 安室透再也忍不了了,他快速跑了过去,死死抓住千晴的胳膊,无视对方“唉唉?”的疑惑声和痛呼,把人拽进了一旁未被爆炸波及的绿化林里:“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这个搜救对象也太奇怪了吧! 踩着相对松软的泥地,千晴皱着脸活动双脚,让它们相互揉搓按摩着,疼得头也不抬:“为什么不知道呢?又不是第一次见你了,年初在米花大饭店的那个晚宴上,你不是也混在人群里一直负责安保工作吗?” 经常被两边使唤的打工战士安室透傻了:“你从那时候就发现我了?” “不是那时候哦,你到处潜伏各种大场合也有五六年了吧?哪有人会在各种宴会一直当服务生啊,而且就算有那种人,上一次还是服务生,这次就变成宴会嘉宾也太奇怪了。啊,不对,你是不是还装过保安和清洁工来着?”稍微缓解了脚底的疼痛,凤千晴自然地发问,丝毫不管自己的话给安室透带来了多大的冲击,“而且早些年你的那种行动方式,像是观察环境的习惯啊,看官员们的眼神啊…不管怎么看都是公安嘛!” “可是,名字……”安室透试图进行最后的挣扎。 “我查的啊!”凤千晴理直气壮,“你老是出现我当然得注意一下啊,公安的档案保密度对我来说又没有太高。虽然你是被送去当卧底,但是也只是多加密了几层而已,超算跑几分钟就都出来啦!” 已经没有心思就纠结少年这么做到底有没有犯法了,连续受到众多打击的安室透颤颤巍巍地捂住心口,由衷地感谢组织一直没能吸收到电脑方面的人才。 但是凤千晴显然不想给他足够的时间来缓和内心受到的冲击,他安静地站在那里,面容平静到令人胆寒:“说起来,你来的那么快,是接到了上面布置的搜救我的任务吗?那边提出的搜救目标是什么样的?要活的我,还是……” 被冰冷的语气唤回神志,安室透开口想要向这个似乎只是被政府当做科研工具、且戒备心重重的少年解释,却在把视线重新落回他身上时突然发现,他居然只穿着薄薄的衬衫和一双西装袜。而且那衬衫的下摆才堪堪能够遮住屁股,只要他稍微动作,就会毫无保留地露出内裤。 ……糟糕,刚刚太过震惊,根本没注意到他的穿着。 扫过少年沾满尘土的袜子,想到自己居然就这么拉着他跑进树林,靠谱的成年人安室透对面前的未成年人产生了nongnong的罪恶感:“你还好吗?有、有哪里不舒服吗?” 这些问题明明刚见面就该问啊!这孩子可是刚刚经历了爆炸,我居然完全忘了这回事! 终于被关心的凤千晴不爽地鼓起脸颊,抬腿向对方展示自己脏兮兮的足底:“当然不好!我的脚疼死了!你拉着我一路跑到这里来,我都不知道踩到了多少石块,那里肯定都青了!” 安室透更愧疚了,他慌张地问:“那怎么办?你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要不要我给你先看看脚底?” 说着就想去捧起少年的双脚,但是才刚蹲下,视角变成下方的他就无意中看到了少年衬衫下根本挡不住的三角内裤。 “白色的…”而且还是透气性好的那种贴身款式…… 眨眨眼,看着安室透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后,尴尬中也难掩俊美的脸和耳尖漫上的红晕,千晴被爆炸耽误的约人计划重新在心底活络起来:“呐,你要是摸摸我那里的话,快乐就能把痛苦掩盖住哦~” “摸、什么?” 欣赏着对方愣住的样子,凤千晴勾起玩味的笑容,慢条斯理地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他的动作不疾不徐,落在呆愣的安室透眼里,透着股说不出的引诱。 眼前的美少年半隐在月色中,火光映着他的半边身躯,就像是被缓缓揭开包装纸的礼物,雪白的肌肤一点点暴露在他的视野里。 饱含少年感的身体还未褪去那份青涩,却每一根线条都带着色情的味道。终于半褪的衬衫就像是解开了安室透性欲的封印,无需多做撩拨,就让他胯下久未经历战场的roubang迅速勃起,将修身的西裤撑起鼓囊囊的凸起。 老房子失火的代价,就是还未等千晴彻底脱完,安室透就把他按在了树干上。公安的精英舍弃了矜持,大手从后面钻进内裤,粗暴地揉捏着两团雪白的丰满,下身挺动着,隔着布料撞上千晴胯间与他相同的男性象征。 凤千晴微微抬头瞟了安室透一眼,溢满甜蜜的眼角越发勾起成年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和占有欲:“要做吗?你那里都变得好硬了哦~” 明明不应该的,他只是奉上级的命令来救人而已,在确认了目标的存活后就该迅速撤离,以免暴露身份,而不是…… 背后景观树的树皮很粗糙,即使隔着衬衫的布料也磨得皮肤生疼,但这点难受并不足以让凤千晴在意。 他看着面容中褪去挣扎,逐步染上情欲的安室透,观察到那深色皮肤下逐渐透出的晕红,升起强烈的成就感。精神上的兴奋让他下身的玉茎越发昂扬,顶开衬衫松垮的下摆,从内裤边缘伸出不断吐露晶莹蜜液的浅色头部,身后的xiaoxue也开始变得湿漉起来。 亲密地环住安室透的脖颈,千晴低声道:“啊,我现在超想要的~刚刚的爆炸好吓人,需要降谷先生紧紧抱我才能得到安全感。我的后面可都湿了呢,不信你摸摸看~” 被语言引诱着,安室透揉弄着rou臀的双手忍不住向缝隙中的小口探去,还未等触到皱褶,指尖便感受到了粘腻的水渍。 安室透的呼吸骤然粗重,看得千晴嗤嗤笑起来:“对吧~没骗你吧?我的里面很舒服哦,快来抱抱我吧,只要快乐够多就什么都不痛了哦~” 回应他的是安室透突然从内裤中抽离的一只手。 啊嘞?怎么回事? 这发展和我预想的不一样啊! 看着憋得满头大汗,却抽回手去掏口袋的混血成年人,凤千晴眯了眯眼睛,决定先下手为强。他迅速解开了安室透的风衣,将早就硬挺的roubang从裤子中解放出来。 还没等他伸手在那尺寸惊人的yinjing上taonong几下,一个塑料包装的熟悉薄片就递到了他的嘴边。 千晴抬眸,与眼神火热、理智消退的安室透对视,抬腿脱下自己的内裤,甜蜜地笑了。 他顺从地咬住安全套的包装袋,让对方能够在他的帮助下单手撕开包装,取出其中的橡胶制品,吹开后套上前端不停溢出先走液的巨大roubang。 只是套子自带的润滑,加上千晴早已濡湿的后xue分泌出的肠液,安室透甚至单是草草地用手指扩张了几下,借着这些液体,稍微用了点力气便让顶端轻松进入了紧致又温暖的甬道。 “嗯~最大的头部进来了唔……”千晴黑色的眼睛覆盖着一层因情欲而起的薄薄水雾,随着安室透试探性顶弄的动作流转轻晃,在冷调的银色月光下透着宝石般的深绿偏光。 “好色…”安室透低喃着,忍不住扣上他圆润的后脑勺,将人按在自己的肩窝处,手指揉弄着那头柔顺细软的黑发,挺动下身,努力让自己能够更深地与他融为一体。 成年人资本的雄厚是少年人所不能比的,而凤千晴本就一直偏爱和年龄相近的对象zuoai,极少与年上者发生关系。此时,他那适应同龄人性器形状的xiaoxue,哪怕极力吞咽着安室透的roubang,也仍然有一部分露在外面。 感受着头上传来的安抚与鼓励性质的触感,千晴努力放松弹性极佳的xue口,一点点主动吃下那粗长的柱身。富有层次感的甬道从四面八方包裹着roubang,收缩着按摩那些绷起的狰狞经络,滑腻的肠液从间隙中流过,快感强烈到超出安室透的理智极限。 混血的年轻公安克制不住抽插起来,急迫又毫无章法地将剩余的部分全部顶入又尽数抽出。浓密的阴毛磨着被撑得不见一丝皱褶的xue口,涂抹开那些被挤压出的透明液体,将两人的结合处变得一片泥泞。 被极少接受的超规格巨物征伐着,凤千晴呜咽起来:“降谷桑,哈啊…太深了…好大……哈!慢一点,慢一点唔唔……”与可怜兮兮的声音相反,他体内的肠rou谄媚地含弄着,诱惑着roubang更加深入那处密地。 安室透读懂了这份口是心非的暗示,挺动腰肢满足身下人的欲求。他用硕大的顶端磨着结肠口,察觉到那处的一丝松懈和软化,便一下cao到了底。 “啊啊…哈嗯嗯!”结肠被破开的快感刺激地千晴哑声急喘,他挠着安室透结实的后背,隔着风衣的布料留下清晰的抓痕。 他被安室透抱在怀里,随着顶弄的动作上下颠簸着,就像一艘欲海中飘摇的小船,只能努力通过摇摆腰肢保持身体的平衡。 察觉到千晴的境况,安室透松开按着他脑袋的大手和托着腿弯的手臂,转而搂上饱满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肢。他看着那双从颈窝中抬起,重新与他对视的水润双眼,开口嘱咐着,发出自己也未想到的、沾满情欲的低哑声音:“好好抱紧我……” “哎?咿唔唔——!!” 安室透猛地将下身全部抽出,又在xue口闭合前整根插了回去。粗大灼热的rou刃干进结肠,让千晴发出愉悦的欢吟,小腹一阵酸麻,秀气的roubang一抖一抖,似乎只需再来一点刺激就会立刻攀上顶点。 混血儿特有的傲人尺寸让安室透根本不必要玩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他只需要抱着那对翘臀一顿蛮干,就能让凤千晴产生持续不断的绵延快感。 幽暗的树林中,rou体碰撞的啪啪声不断响起,混着树林外房屋燃烧的噼啪声,背靠树木的两人痴缠着,背后不远处便是爆炸引燃的熊熊火焰。橙红的光线映在安室透汗湿的后颈,给深色的皮肤渡上一层诱人的蜜色,与汁水四溢的下半身相互辉映着,就连飞溅到草地上的体液也闪着亮晶晶的光。 他们相交的股间已经是一片狼藉,安室透那被各种液体浸湿的浓密阴毛一缕缕黏在一起,插入时偶尔还会湿漉漉地黏上千晴的臀瓣,在上面画出一条条抽象的粘腻水痕。 rouxue被做得汁水横飞,少年在成人的身下短促又急切地哼鸣着,呻吟声被撞得时断时续,却让身上英俊的公安越发兴奋。 安室透俊美的脸庞上因着千晴的反应而露出愉悦又舒缓的神情,他抽出被肠液润得光亮的性器,放下怀中抱着的人儿,让对方背朝自己撅起屁股扶住树木。换好姿势后,他一边重新插入,一边掀起千晴蹭上污渍而不复洁净的衬衫,低下头舔舐少年背后被树干隔着衣服磨破的新的红痕,同时难得放缓了下身凶猛的进攻。 感受到突然舒缓的节奏和背后传来的温柔舔舐,千晴泪眼朦胧地回头,以为安室透就快要射精。正当他打算收紧后xue赶快榨出来时,却不曾想到体内那根快要“偃旗息鼓”的roubang重新疯狂地cao干起来。暴风骤雨一般的撞击与背上被温柔安抚的感受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一下将他推上了感官的顶峰。 凤千晴低喘着射了出来,他鲜少在双方同时到达顶点前提前释放,但饶是以他的经验和耐力,依然不足以忍住此番汹涌的快感。 洁白的jingye在空中飞溅,落在面前的树干和四周的草地上,射精的愉悦让千晴重新蓄起欢泪,视野变得一片模糊。他用手揉弄着小腹,下意识地想要去判断停留在体内的性器的状态。即使在这样微微失神的状态下,那被磨得充血、从深粉变成艳红色的rouxue依然吞吃着青筋虬结的rou刃,吸得安室透额角突突直跳。 大火产生的流动热意逐渐侵入树林,虚浮在身体的表面,刺激出更多的汗水。而夜间的风则带来远处燃烧的焦臭,与周围花草的香味和性爱的腥臊混合在一起,盘旋在这方寸间,让骨血间的情欲更加高涨。 被热浪吹拂着,安室透的动作反而真的不急不缓起来。他舒缓地抽动着,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再缓慢地抽出来,让层层叠叠的xuerou吸吮着构出roubang的形状,又残忍拒绝恋恋不舍的媚rou们,抽离到xue口后重新进行下一次填满。 千晴的衬衫在被舔舐后背时便全部都被推到了脖颈处,露出完整的漂亮背部。清晰的蝴蝶骨颤动着,圆润小巧的腰窝蓄了一点儿不知是谁的汗水,顺着不自觉摇摆腰部寻求快感的动作流动着,给身后人带来极大的视觉享受。 他继续维持着缓慢的抽插,并且故意不再去抚慰千晴的敏感点,guitou撞击着别处,又无规律地偶尔碾过前列腺,磨得千晴浑身发颤,忍不住回头瞪着他:“别乱玩了!呼…我的不应期,可没有那么长,你、哈啊!你想做就、快点动,别装得一副…唔啊,别装得一副心疼我的样子,在那里逗弄我……要干就、快点!哼嗯嗯嗯——!!” 凤千晴故作凶狠的声音里带着催促的颤音,后xue一股股分泌着肠液,扭动着浑圆的小屁股,追逐体内似有似无的快感。他被情欲染红的眼角因为瞪视的动作变得锋利起来,不复开始时的甜蜜,却同样勾人。安室透被他看得“啧”了一声,再也维持不了状似云淡风轻的节奏,掐着那柔韧的腰肢,再度狠狠cao了起来。 终于又被顶到了敏感点,凤千晴满足地舒气,刚想呻吟出声,林边传来的一阵脚步声让他将手指塞进口中,死死堵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不等安室透因为得不到反馈而不满地将手指从他口中抽出,杂乱的脚步声就由远及近。一队队身影从林边掠过,大声嚷着搜救和灭火的工作布置。 ‘是消防的人来了!’ 两人凭借谈话内容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却谁也顾不上更深的考虑。 凤千晴能够感受到体内那根灼热roubang的跳动和犹豫,警校出身的正义感不允许安室透在外界人员都在救灾时,自己却躲在树林里寻欢,可身下诱人的躯体同样让他无法割舍。 在安室透的内心天人交战时,千晴悄悄地平复了几下呼吸,听着不远处水枪架设的动静,缩了缩后xue,无规律地绞起那根停下动作的roubang。 安室透最终还是没有敌过快感的挽留,他仅剩的理智只能约束着他小幅度地在xue内磨蹭着,囊袋磨着被拍得发红的臀尖,热乎乎又湿漉漉地贴着,动作不再如一开始般大开大合。 然而,随着林外救援工作的顺利进行,终于意识到现在是在室外公共场合裸露性交的背德快感一齐涌出,带着随时都可能被救援人员发现的紧张,引爆了先前堆积的快感,随着千晴富有技巧的收缩,让安室透在忍不住做了几个深顶后,一时不防,就这么到达了高潮。 一股股热液隔着安全套射在体内,千晴被最后那几下强行碾过敏感点的快感,和体内人射精时roubang一下下冲击rou壁的弹跳激地同样射出。他吐出指节,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甜蜜地叫起来:“哈啊…好舒服,哼嗯嗯,我、我也去了……” 性爱后的餍足感回荡在两人中间,安室透抱着千晴满足地喘了几口气,支起身子抽出自己的性器,褪下射满jingye的安全套打了个结,捡起方才在性爱中被千晴随意扔在地上的内裤,用沾上些许泥土的白色布料包裹住收进口袋里,打算等会找个安全的地方再彻底处理掉。 安室透看着少年背后被树干磨出的红痕和腿间充血的后xue,虽自知理亏,但依然干巴巴地问道:“……有哪里不舒服吗?”这伤不是比没做之前还要多嘛?! “没有哦,我很满足呢,所以哪里都不痛哦~”接过成年人脱下后递过来的风衣,千晴裹住自己几乎全裸的身子,笑眯眯地回答,“我说过的嘛,只要够快乐什么痛都会没有的~” “呵,小骗子~”不远处的搜救队已经逐渐掉头向树林边扩大搜索范围,看样子也是受命来搜寻凤千晴的后援。安室透的眼色暗了暗,伸手帮千晴更多地用风衣拢住身体,低声告别:“来找你的人越来越多了,我也得走了…在最后,你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你做吗?” “唉?为什么要这么说?搞得跟再也不会见面了一样,反正下次再有什么重大场合,你还是得混进来保护我吧?哇啊啊!好痛!!” 听见千晴得意洋洋又不以为意的回答,安室透皱了一下眉头,发现自己居然完全无法反驳,便伸手在千晴的屁股上快速地狠狠拧了一把。 猝不及防遭遇偷袭的凤千晴羞愤地捂住屁股,对着站在那里偷笑的安室透怒目而视:“可恶啊!既然长的那么帅,就不要做这种像是怪大叔一样的事情啊!” 呜呜,这个臭男人还真是下得去手,屁股痛死了! “嗯?你认为我长的很帅吗?”说起来,刚见面时候好像也被喊了帅哥? 察觉到安室透的犹豫,千晴气呼呼地拽过他,猛地拉过他的脑袋,挪开鸭舌帽,在那头浅浅的金发上狠狠吸了一口:“毕竟降谷先生的皮肤就像巧克力一样,头发也像是奶油一样,看上去真的很美味啊~” 安室透的身体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他努力稳住声音,问出的话语饱含着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干涩:“你认为我的肤色和发色很漂亮吗?” “嗯?当然啊,我才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会夸人的类型嘞!降谷桑就是很好看嘛,这样的色彩就像是奇迹一样,能见到这么漂亮的人真是太好了呢~”似乎是真的掩盖不住自己的喜爱,凤千晴说到一半,就将雪白的脸颊紧紧贴在了安室透的脸上,用力蹭着他深色的皮肤和颜色浅淡的头发,像是终于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般满足。 “是吗?”抚着少年光滑的后颈,安室透语气中带着些许哽咽,“谢谢你喜欢我的颜色。” “啊,对了,先别急着走,还得盖个安全章呢~” 可爱的小脑袋下移到脖颈处,软软的唇瓣贴上皮肤,认真地亲了漫长的一口:“好啦~这下彻底安全嘞~” 还真是小孩子,这算是给我写上自己的名字吗? 尚未明白此举含义的安室透哭笑不得,他恋恋不舍地松开怀中的少年,重新压低帽檐,低声告别后迅速消失在树林深处。 数小时后,身份重新从“降谷零”切换为“波本”的安室透来到黑衣组织常聚的酒吧,刚一进门就遭到琴酒的盘问:“波本,我早就通知你撤离了吧?怎么用了那么久?” “咔”,手枪的子弹上膛,琴酒眼神阴霾,似乎只要听到有疑虑的答案就会毫不留情地射杀他。 背后冒着冷汗,安室透故作轻松地摘下帽子,在衣帽架前脱掉仍未换下的服务生制服的马甲:“嘛,发生了各种各样复杂的事情……” 含糊的回答果不其然换来琴酒更加晦暗的神情,但还未等他发难,从吧台后转身出来的贝尔摩德就讶异地看了安室透一眼。接着,貌美的千面魔女俯下身,神色暧昧地拍了拍琴酒的肩,一边低头在他耳边细语,一边用眼神示意琴酒看向安室透的脖颈。 这下,连琴酒的表情也在扭曲中恍然大悟起来,转而用一种更加复杂却没有杀意的眼神盯着他,弄得安室透满脑袋问号。 “波本,”琴酒艰涩地开口,“下次玩女人,记得先回组织交完差。”这种肤色都留得下痕迹,看样子做得很激烈啊,端盘子这活儿那么憋人的吗? 未等安室透回答,贝尔摩德一巴掌糊上琴酒的后脑勺,接着二人为“玩女人”这个字眼爆开激烈的争吵。 安室透这才反应过来千晴所谓的“安全章”是什么意思,他摸着那块艰难地被吸出鲜明吻痕的深色皮肤,在组织人员看不见的角落,露出轻松的笑意。 下一次见面吗? 绝对会更好地保护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