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自持的贵公子(赤司征十郎浴室play、洗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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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征十郎其实昨天就想过来了。 只是晚上拜访实在是不合乎礼节,所以他才隐忍到了今天清晨。 然后,凤千晴就让他坐在这里活活等了一个小时——饶是赤司这样的性格也多少有些不耐烦了。 最终,在分针即将开始第二圈转动时,带着一身晨露的凤千晴才打着哈欠走进了研究所的大门。 刚看到他,赤司就忍不住皱起眉头——满脸倦色不说,连衣服也带着些微皱褶,要说他昨天有老老实实在家里睡觉,怕是哲也二号都不信。 不过还好,最起码走过来时带动的风没什么特殊的气味。毕竟耽误了那么久才到,若不是昨夜不在东京都,就是今早起来又被人缠上了。 至于故意把他晾在这里好给他个下马威之类的,赤司倒是很自信地没有纳入考虑范围。 跟他随手打了个招呼后,凤千晴就径直略过了赤司跑去另一边的休息室里换衣服,随后带着被白大褂衬得更明显的倦怠神色,拖拖沓沓地坐到了他的对面。 “呼啊——所以呢,赤司君一大早就跑到我这儿来,是有何贵干?” “不到一周的时间,数据崩溃两次。”赤司征十郎指尖敲着沙发的扶手,发出慢悠悠的“笃、笃”声,嘴角翘起一个微不可查却危险的弧度,目光冷冷的看着凤千晴,“你确定要问我过来做什么吗?” 被质疑的天才少年同样眯起眼睛,将懒洋洋的姿态收回,整个人虽然还没个正形地坐在沙发上,眼神却实打实地锐利起来:“既然我没有通知你进度出问题,那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应该看做是没有问题。还是说,你不信任我的专业素养?” 不等赤司开口,他发出一声轻微短促的鼻音,挂上和赤司往日谈判时一般无二的假笑:“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大可以换个乙方……啊,不好意思,我忘记了——在日本,除了我的研究所,没有人能够承接得了运算量这么大、这么复杂的模型吧?或者说你要去找技术更成熟的欧美工作室?可是港口建设或多或少也和国防沾得上边,如果可以,掌握在自己国家手里的信息当然是越多越好吧。” 赤司征十郎眉头微皱:“既然你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就应该更上心一些。”而不是直到刚刚都还胡天胡地的在外面乱搞。 “嗯嗯嗯嗯。”随口应答着,凤千晴又恢复成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伸手端起桌子上待客用的热茶,借着喝茶的动作小声道,“但是,我可是听说,不是这个项目对赤司财阀很重要,而是对你很重要哦。” 他隐藏在茶杯后面的黑眸闪着狡黠的光,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愉悦:“对吗,第一次完全自己负责整个项目的赤司征十郎君?” 两人隔着茶杯蒸腾起的热气对视,像是某种无声的角力,五六秒后又各自移开了目光。凤千晴小口小口喝着热茶,而赤司则将自己面前已经由热变温的茶水优雅地一饮而尽。 “希望一切都会像你说的一样顺利。”不承认也不否认,岔开话题的赤司征十郎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将因坐下而解开的西装外套扣回原样,一副稍后再谈的样子,“今天晚上,我会把后续的资金和合约准备好,到时候,请凤君也带好我需要的东西。” “好的好的~请慢走哦~”迎宾玩偶般敷衍着挥了挥手,一直到赤司征十郎彻底走出研究所,凤千晴都没喝完那杯guntang的茶。 汽车平稳地向着公司的方向驶去,坐在后座的赤司征十郎摸了摸自己的喉部,复盘着刚刚的谈话,神色有些飘忽。如果说在今天之前,他们之间一直有着某种下意识约定俗成的、不会越界的隐晦默契,那么现在,这份平衡已经颠覆了。 从见面的瞬间,赤司就敏锐地感觉到,凤千晴对他的态度、或者说对他的分类变了。从某种“被邀请的话也不是不能答应”的无所谓,变成了“想要品尝我的话就快来吧”的无所谓。 他不知道这种态度的变化源自什么,但很清楚为什么之前会是那种样子——凤千晴是个标准的颜控。 而且,这个人颜控不止体现在对脸的要求,还包括了身高和体态等各方面的综合。 毫无疑问,对方一直喜欢的都是英俊精致的高挑男性,而自己…… 赤司征十郎坐在汽车的后座椅上,不自觉地捏捏膝盖,陷入某种微妙的疑惑。 他最近应该…没长高啊…… 另一边的凤千晴则没他那么多顾虑,送走了“老板”的美少年哼哼着伸了个懒腰,逛了逛研究所,确定自从昨天把那个人踢了后各处运行都正常得不得了,便安心地跑到自己的办公室里直接补眠到了午饭之后。草草补充过空落落的胃袋,睡饱了的凤千晴手脚麻利地整理起晚上要给赤司过目检查的进度资料。 虽然早上他说得咄咄逼人,但基本的契约精神还是要有的,就算甲方一大早杀上门让他不爽地直接怼了对面几句,也不能真不给人家中期检查的工程数据。 巧的是,就在他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的同时,赤司的邀约短信也发到了他的工作信箱里。 对方定下的见面地点是东京都稍微偏僻地区的一处会所,凤千晴隐约记得自己听说过那里,但更确定的是自己从来没去过。 带着说不定可以解锁新店的期盼,他被司机按照地址拖到了一个让人满头问号的地方。 要不是车程确实不长,站在这所名为“琉璃”的会所之中,凤千晴真的会怀疑自己又不在东京都内—— “琉璃”的每一位工作人员皆是身穿和服、cao着一口地道的京都腔,穿行在独居韵味的建筑物间,配上空气中刻意调整过的淡淡熏香,让人难以相信自己现在仍然处于关东的地界上。 但这里又确确实实是在东京都。 “哇……”刺激太过,凤千晴惊讶的声音宛若棒读。 “你倒也不必勉强自己捧场。”从另一辆车上下来的赤司有点无奈。 他原本是回想起早上被人放置的不快,想要故意迟到一会儿让对方也尝尝等人的苦头。可惜不管怎么想,这种手段对于他来说也实在是太过幼稚,这便是习惯礼节性早到的他几乎与凤千晴同时到达的原因。 再说了,想要报复放置,又不止原版奉还这一种方法。 这么想着,赤司伸手做出引导的姿势,身形略微在前,与凤千晴一同在服务人员的问候中踏入预定好的包厢。 会所的服务很不错,几乎是刚落座完毕,就有动作轻得听不到声音的服务生开始传菜。 一看到这上菜的架势,哪怕心里多少有了点预期,凤千晴还是不适地挪了挪屁股。 他看着对面泰然自若的赤司征十郎,努力维持表面的平静,内心却早就骂起来——打从跪坐开始他就有了不好的预感,结果居然真的要吃传统和食吗?! 不论是跪坐还是和食,哪一样都是拒绝啊! 木着脸吃了先付、八寸和向付,然后再上了些什么,凤千晴已经没有情绪和心思去分辨了。 似乎是他的表现过于稳定,等到不知是盖物还是什么的菜品上桌之后,从进餐开始就没有说话的赤司淡淡的开口:“尝尝吧,这里的汤豆腐味道还算是不错。” “……”别以为你现在端起碗喝汤,器皿就能掩饰你幸灾乐祸的嘴角! 凤千晴故作镇定地喝了这数道冷食之后难得的热食,感受热意顺着食道流进胃里,然后和冷食交杂在一起的古怪感觉,嘴里真是吃什么都不香了。 他开始天马行空的胡说八道:“说起来,在东京建成这样的会所真是难得的想法啊。” “嗯,还好吧。”放下汤碗,赤司应声,“不过是从东京来回往返京都,实在是太麻烦了。” 就因为这种程度上的麻烦,所以干脆在东京活生生造出了这样的地方吗? 虽然自己也很有钱,但是对于建娱乐场所没什么兴趣的凤千晴有些无语。 不过也不是难以理解。 目前日本渐渐兴起的新三大财阀大致可以这么划分——主体在关东的铃木、起源于关西的赤司,以及业务依托海外但大体活动场所集中在东京都的迹部。 而对于以赤司家为首的关西集团来说,在东京建立起这样的会所,除了为自己人提供一个安心商谈与小聚的地方外,更多的是在向经营势力更靠近首都圈的另外两家示威。 毕竟,想要在极度饱和的都市圈将京都的一隅完全搬过来,这其中所需要耗费的人力物力以及财力确实是相当不菲。 短暂的沉默让赤司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回了餐中,此时,新的一轮冷食又开始了,红发少年露出一个营业满分的浅笑:“美食当前,还是专注于料理吧。” 凤千晴低头,果然上了道冷钵。 ‘这混球故意的吧!’凤千晴恨恨地咬着筷尖儿,盯着装凉拌蟹rou和装饰干冰的小碗,仿佛是要用眼神里的火苗把它们加热到冒出另一种温度的白汽,‘我长得就不像是爱搞和风的人好吗?不仅给我吃冷食,还要跪坐在这里等着慢慢上菜……’ 万千情绪总结成一句话:“我恨怀石料理!” “嗯?是这道菜品不合口味吗?”面前的冷钵已经被撤下去的赤司正在等下一道中猪口上桌,他与环境相称的面上表情平和、甚至略带快意,一幅品尝怀石料理最应有的标准净心模样。 “……不,没有这回事。”是全部的料理都不合口味啊! 但是这种话,当着一旁已经开始紧张的乖巧服务生的面,怎么可能说得出来?! “既然如此,那很好。”持起筷子,赤司征十郎觉得自己这一餐当真是无比顺心。 漫长的晚餐结束,饭后消食的两人相坐对弈。 两个脑袋好使的人一边下棋,一边就着本次会面最重要的工程问题聊起来,竟然也有几分相谈甚欢的表象。 待到月亮完全从云层中浮出来,服务生默默拉开木门,为客人奉上泡汤用的浴衣与木屐。 凤千晴看着赤司挑眉,无声发问:还要泡澡? 他以为吃完饭就结束了啊! 赤司征十郎有样学样地挑起自己另一边的眉毛,用眼神反问:在这种环境中,你居然会对怀石料理后有温泉浴这件事感到疑问吗? 结局是,二十分钟后的私人汤池里泡着一个黑发少年,而一旁的淋浴处则坐着另一个还在冲身体的红发少年。 靠在暖洋洋的池水中,凤千晴默默想着,他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这么平和的一起泡澡了。 说到底,会跟他进浴室的,都不会只想做泡澡这么单纯的事情。 所以当赤司征十郎终于冲到满意的程度,安静地走过来坐进温泉中,与他隔着池水相顾无言时,他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居然在没有任何性欲的催动下看了一名同性的裸体。 这种单纯只是看着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得了,凤千晴饶有兴趣地在水中调整了一下坐姿,像是欣赏雕像般打量起赤司的身体。 这是个健美却又不强壮的少年,他肌rou的线条是明显的,体脂率也是rou眼可见的低,只有一层薄薄的脂肪覆盖在光滑的皮肤下,彰显着十几岁身体特有的丰富胶原蛋白。 饱满但不过分发达的肌rou让赤司整体的轮廓看上去相当流畅,虽说因为常年专注于一种运动的原因,让他身体的肌rou群锻炼程度并不完全一致,但这种所谓的不完美恰恰是自然美的体现。 这些不均匀的分布体现在他结实的大腿和弧度优美的小腿上,同时也让他在投篮中备受磨砺的肩背肌rou有着令人赞叹的漂亮起伏。决定核心力量的腰腹十分紧凑,清晰的腰线一路向下没进雪白的围胯毛巾中,那些绒绒的边缘微微勒出了一点红痕,衬在细嫩的皮肤上,让赤司征十郎的腰肢愈发好看。 凤千晴就这么毫不掩饰地全程盯了赤司征十郎一整个泡汤的过程,他自觉眼神非常纯洁,而且也足以让对方为如此恼人的视线后悔今晚的餐饮安排,可谓是非常无声的压力给予。 直到在他们从汤池回到淋浴间,他被赤司一把按在墙壁上为止,凤千晴都觉得自己今天全程除了看笑话,没有给对方一点性暗示。 可惜赤司征十郎不这么想,或者他也不想顺着凤千晴的意愿去想。 红发的赤司家继承人被汤池泡得火热,又被眼神灼了许久,联想着对面态度不自觉的变化,加上不断向下三路汇集的血液,他不带任何犹豫地在此处直接出手。 这间会所的浴室中准备的东西意外地全,赤司征十郎只是打开抽屉稍微往里摸索了一会儿,就直接翻出了一个穿满各种安全套和润滑剂的小盒。他取出两只满是细小凸点的指套径自带上,沾了些润滑就直接揉向被按住后也完全没有反抗的凤千晴的后xue。 其实千晴今天的性致并不太浓烈。 此时毫不挣扎的原因只是他在反思自己究竟是哪一步算错才导致赤司突然暴起,而且,虽说是性趣不高,倒也不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做。 不过他才被中原中也从半夜搞到天明,满打满算从结束到现在连十五个小时都不到,xue内昨天被无套摩擦了一晚的rou壁还没完全消肿,xue口也不如往常紧致,确实不是什么适合再赴云雨的状态。 可赤司不这么觉得,相反,他倒是感觉今天的凤千晴热情极了。自己只是稍微揉了几下,那个小小的xue口就乖巧地张开含住了他的指尖,微微用力便直直进入了两根手指。而且,自己甫一进入,xiaoxue的主人就微颤着一瞬软了腰。 赤司征十郎略一挑眉,极快地摸索到了他的前列腺,两根戴着满是凸起的指套的手指夹住那一小块凸起捏揉着,时不时还向前摁一摁,迫使千晴哼哼唧唧地发出些在浴室的雾气中愈加含糊朦胧的呻吟。 被拿捏住了敏感点的凤千晴整个屁股都软了,他尚处于恢复期的内壁将接收到的刺激成倍放大,强烈中带着些许疼痛的快感让他的臀尖都在哆嗦。岔开站立的双腿时不时从一般放松的状态绷出漂亮的肌rou线条,似乎是想要一脚踹开给予自己这种奇怪感觉的人,但又犹豫着放弃了攻击。 凤千晴的后方正在被一寸寸探索,前方也随之悄然站立起来。他尺寸不差却因笔直白净而显得无害的玉茎被热气蒸得越发红粉,不断吐出前列腺的样子就像是在流泪,看着既可爱又可怜,异常适合被人握在手中抚慰把玩。 待到凤千晴被揉得呼吸中都带上了些许湿漉又急促的喘声,赤司便慢条斯理地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扔掉那两个沾上肠液后每一个凸点都在反光的指套,解开自己的围胯毛巾,将被盖住的roubang显露出来。 他早就在刚刚为凤千晴做扩张的过程中完全勃起了,甚至因着指尖传来的热意而硬地比往常都要快些,要不是毛巾早已在温泉中泡湿,盖着guitou的那部分恐怕早就是一片深色。 赤司一手一边握住凤千晴的臀瓣向两边掰开,不需要手扶便足够稳定的roubang轻轻凑近股缝,顶端蹭着已经被玩弄了一会儿的小口,引着它吸吮马眼,努力将这个硬邦邦的大家伙往自己里面招呼,却次次刚刚含入一点儿又无情地抽离。 往复了几次,压着凤千晴炸毛的警戒线,红发少年终于停下了挑逗,他松开揉弄臀瓣的双手,转而重新翻起那个满是避孕套的小盒子。 不知是因为浴室里的热意还是别的什么,赤司征十郎的额头上浮着浅浅的薄汗,他充满和式风情的赤色细眉微微猝起,略过一系列“激凸”、“螺旋”类的套子,选了最基础的最薄的一款撕开戴上。然后,他一手抬起凤千晴的右腿,一手牢牢握住对方的腰肢,将人固定在墙面上宣告:“我要进去了。” 语气冷淡稳重,丝毫感受不到情欲对他的影响,这副淡然的态度,与他下身逐渐迫近xue口、并毫不犹豫挺进来的火热rou刃相对比,形成某种诡妙的违和感。 凤千晴翘着腿小声哼哼起来,赤司这种不徐不缓的节奏让体内被他侵入的感受显得无比清晰。无论是guitou一路碾过敏感点的力道,还是柱体上不规则的经络,全都像3D建模一样在千晴的脑中搭起来,最终形成一个完全的整体,从尾椎向上渲染出极有存在感的酥麻。 赤司征十郎的开局与他本人平日里的作风相符,有力却不粗暴,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特有的“温柔”。 可惜他胯下的承受方也是一名发号施令者,赤司的动作不仅没让他感到被关爱和照顾,反而被理解成了某种试图将他从平起平坐中拉下的挑衅。 然而只能看到凤千晴背部的赤司征十郎对他的反应浑然未觉,他轻轻摩挲着掌下的腰肢,在完全进入后克制地停下动作,低声发问:“感觉如何?” 话虽平稳,红发少年的表情并不如他的声音般淡定。原本欲望勃发到胀痛的性器因终于得到抚慰而慢慢转化成了舒爽,xue内层层叠叠的媚rou自发吸吮着入侵物,这种即使不抽送身体也能获得的快感让他眉头舒展,玫红色的眼睛也享受地眯起,就这么过了十几秒才开始在凤千晴催促性地扭动腰肢后稍有动作。 在最初几下试探性的缓慢抽送后,有别于一般人的习惯,赤司征十郎腰肢摆动的频率骤然变得粗暴起来,竟是从开场就将彼此的身体节奏推得飞快。他用某种快到突兀的速度毫不留情地干进深处,rou壁还未来得及随着抽出的动作合拢就又被毫无怜惜地破开,只能努力分泌出更多的肠液来避免受伤。 而这些滑腻的液体并未来得及发挥多少自身的作用就被隔着安全套的guitou从内里刮出,在rou体拍打的过程中于二人股间抹开,连腿根处都滴滴答答地流着晶亮的水痕。 在凤千晴体内初步驰骋,细细感受下半身传来快感的赤司默默想着:好像也没有多舒服。 还以为会是那种爽到会把魂吸出来一样的程度。 只不过是xue里比别人更热了一点,身体更软一点,皮肤更嫩一点,水更多一点,呻吟更甜一点…… 而已…… ‘啧,’赤司征十郎内心有些尴尬地咋舌,‘怎么这么好cao!’ 勾得人根本抑制不住想要从他身上得到更多的念头。 “赤司!怎么、了…啊——唔!”凤千晴原本只是好奇节奏突变的原因而想要回头问问始作俑者,结果却被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因舒爽而失态的表情的赤司一掌扣住脑袋,结结实实地按回了墙上。 虽说因为移动的距离不短,且赤司也不是为了攻击他而这么做,所以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疼痛感,但当他的头和贴着瓷砖的墙壁相撞时,仍然发出了一声(在凤千晴看来)不小的“咚”声。 而且,不光他的发问没有得到回答,在重新固定住他的行动之后,赤司甚至变本加厉地加大了冲撞的力度。强烈的rou体欢愉从结合处晕染到全身,却不能安抚美少年的怒火。 他一改呻吟时软绵绵的样子,大力挥开赤司征十郎放在他头上的手臂,一巴掌就糊上了那个带着潮气的红色后脑勺,发出更大的“啪!”声。 “你做什么!”赤司征十郎停下动作,被无故打头的愤怒让他散发出足以令大多数人脚软的危险气息。他眯起眼睛盯着凤千晴,红色的眼睛翻涌着怒火,像个等待一击毙命机会的猎手。 “是你先打我的!”凤千晴瞪圆眼睛,湿漉漉的眼角因为这个动作上翘着,配上他在暖色的灯光下泛着蜜粽色的虹膜,怎么看都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奶豹。 “……”赤司征十郎沉默了。 他并不是一个蛮横不讲理的人,相反,他太讲道理了。因此,在他面对凤千晴言之凿凿的指控时,这种性格令他难以反驳对方的话语。即便他依然认为自己的本意不是攻击,但奈何他确实把人家的脑袋没有理由的按到了墙上。 他该怎么解释那不是在打他呢…… 或者说在自己被回了一巴掌之后,还有必要解释这件事吗? 既然如此,那就放弃解释。 做决定一向快速的赤司伸手握住了凤千晴的roubang,不急不缓地揉了两把,试图将僵硬的气氛转换回来。这一举动的效果意外地好,只是稍微弄了几下,掌下那副因发动攻击而绷紧的躯体便在欢愉中逐渐放松切战栗起来。 感受到被凤千晴rou体上明显的快乐,赤司征十郎像是受到某种鼓舞般,用手掌更好地将那段白净的茎体包裹住,开始试着变换着力度和角度来回taonong。 赤司很少手yin,到了他这种社会身份,就算产生了这方面的需求也轮不到自己来处理。从他还没获得性能力开始,就已经有大把大把的人试图通过爬上他的床来获得些什么,而这些人里,更是没有任何一个会值得他亲自动手“服务”。 女人没有,男人更不会有。 可是他现在又在做什么呢?他那双应该握着权力,握着财富,或是握着篮球的手,此刻却变着花儿在抚慰同性的生殖器。甚至于他还为了这个人正因享受着自己为他带来的快感而颤抖这一事,感到由衷的欢欣与满足。 想要看他更舒服,舒服到那副身体都在怀中化掉,却又在自己的征伐下凝结成新的模样,从平日里从容的样子变成染满情欲的粉红。 手下的动作不断加快,前后的快感累积着,终于达到了峰值。 凤千晴主动把自己热气腾腾的脸蛋贴上冰凉的墙面,目光在高潮中变得迷离。他身前的roubang跳动着,jingye从不住收缩的yinnang中上涌,马眼张合,在赤司的手中喷涌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细流。 “唔——” 射精的快感让他发出绵长的呜咽,整个甬道都在喷发的瞬间收缩绞紧,深处的肠液被挤地向外奔涌,却被赤司征十郎的yinjing尽数堵住,隔着安全套将整个roubang泡在其中,烫得他也差点精关失守。 危机感骤起的赤司果断拔出了自己的rou刃,抓过一旁的花洒,打开水龙头冲向凤千晴的股间。 高于体温的水流冲刷着满溢而出的肠液,甚至有些溅进了微张的xue口,激地凤千晴不停张合着后xue,大腿根都在微微颤抖。 赤司征十郎粗暴地清洗那些滑腻的液体,等到流得差不多了,他便再度抵上那个小小的入口,又深又重地挺入刚刚高潮过的美少年。 “哈啊——你、在搞什么奇怪的玩法……” 处于余韵中的身体本就比往常更敏感,再加上又被热水毫无准备地冲刷了一顿,骤然又迎来冲撞的凤千晴腿都在哆嗦着打软。偏偏他的一条大腿被赤司强行架着用不上力,而他主要承力的左腿一旦脱离,就相当于是把整个人往下坠、上赶着往赤司征十郎由下至上戳刺的yinjing上送。 令人为难的快感不断冲上脑海,凤千晴被赤司掐着腰身不好动弹,只能咬牙夹紧后方,让本该在不应期中变得慵懒的xiaoxue比之前还要缠绵,无论是收缩还是蠕动,都明确地引诱着体内的roubang射精。 面对这样努力的攻势,赤司征十郎的喘息也渐渐从一丝不乱变得混乱粗重起来,腰肢摆动的幅度重新变得又重又快,清晰的眼神也覆上了某种微不可查的着迷。 猝不及防又被赤司连续深顶,凤千晴的语调不受控制地拉长,rouxue也夹紧了其中的roubang,吸附着柱身让xue内每一寸嫩rou都被磨出细密的快感,呻吟声也更加甜哑,喉间舒适的咕噜声让他从方才凶巴巴的豹子变成了黏人的猫。 赤司征十郎隐晦地轻嘶了一声,被他夹得马眼酸涩。 最要命的是,他再度插入后才这么抽动了一会儿,被水流冲洗过一轮的甬道里就又淌出了滑溜溜的肠液。这些透明的液体从交合处像是落泪般流下,又被性交时的动作甩动到些别的地方,连带着愉悦感一起,从四面八方包裹住相连的二人。 在这种气氛下,赤司征十郎的呼吸都快要不受自己控制了,他的神志似乎随着蒸汽一同飘在空中,无法纾解的极致快感压迫着他的精囊,让他再也无法忍耐,只能在这让人头脑发昏的感官刺激下,用残存的意识约束自己不要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不知分寸,随后在又一次大力的深入下到达了最高处。 凤千晴的xue口本就没恢复好的xue口彻底肿起来了,通红的媚rou一下下收缩着,将yinjing牢牢含住。赤司也被紧紧包裹着他的rouxue榨出了jingye,他的小腹抖动着,和怀中的黑发少年同时高潮。 混乱的喘息声交杂在一起,在空荡又温暖的浴室中不断放大,赤司征十郎闭了闭眼,忽然意识到,凤千晴的致命之处,在于他能够引出任何他想要的人的欲望,然后让那人对他渴求且疯狂。 这才是他当初那警告队友们不要靠近凤千晴的直觉背后,所隐藏的真正原因——他太容易让人沉迷其中。 可同时他也发现了,如果没有经历今天的一切,没有切身体会过和对方水rujiao融的快意,自己永远也不会彻底勘破个中缘由。 思考着,结束欢好的赤司征十郎慢条斯理地重新套上浴衣。 那些花色素雅却昂贵的布料让和风气息浓厚的他看上去端庄又严肃,将方才性交时的失控全部拢在其中隐藏好,任谁都难以看出这名神色淡淡的红发少年究竟经历了怎样一场激烈又强势的交合。 在他身后,被狠狠做了两次的凤千晴坐在软榻上,正手脚发软地整理衣襟,然后就被站着的赤司征十郎递了一纸文件。凤千晴茫然地抬头,对上他难得笑眯眯的面孔。 “我的团队已经检查完后续的合约和凤君今天带来的数据了。”他说话的声音不疾不徐,却莫名让凤千晴感到一阵不妙,“我看到你带来的合约已经已经是签好字的了,那么我这边也已经补签上了甲方的名字,请凤君你也检查一下。” 说是检查契约签名,但当凤千晴低头,首先映入眼帘的则是一张龙飞凤舞的支票。 赤司征十郎的声音从头上飘过,说出比刀子雨还要可恶的话语:“啊,这是凤君应得的资金,”停顿了一下,那平稳的声线愈发意味深长,“毕竟,凤君的‘工作’方面的专业性着实很出色啊。” 盯着明明是正经后续资金,却被说得像是嫖资一般的支票,凤千晴气得不行。可正因心里知道这是被对方摆了一道,面上才更要维持合作应有的表面和平。 在心想着自己再也不会来这个破地方了,忍耐着不发作的千晴婉拒赤司请他在这里休息一夜,感受日式榻榻米的邀请,咬牙回了家。 躺在自己柔软的大床上,凤千晴攥着水杯和药片,默默又加了一片预防腹泻的。 没办法,他实在是不爱吃和食啊…… “小心眼的红毛矮子!”这是来自只比对方高了两公分的某人,临睡前依然无法释怀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