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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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阁主,属下前来复命。”东钧站在阁楼外,等待柳星闻醒来。其实柳星闻早就醒了,呆呆坐在床上,身上只着一件睡袍,下身空荡荡的、一丝不挂,就是青楼中人也不会穿的这么放荡。但这是柳沧海的意思,自从柳星闻十六岁以来,他就被安排和东钧西铮两兄弟轮流上床,为的就是得到一个由他亲自生下的、属于镜天阁的未来继承人。 据说早在镜天阁建立之初,柳家曾得到一个预言,说是柳家双性后代亲自生下的孩子会挽救镜天阁。而这个预言似乎也得到验证了,柳星闻的高祖是由天祖亲自生下,他带领镜天阁在大唐的围剿中全身而退;再往前,南北朝时期曾有位祖宗在中原混战之际大发横财,同样验证了这个预言。尽管柳星闻不信预言,但是柳沧海以及柳家的族老们都对这个预言深信不疑,恨不得柳星闻一成年就为镜天阁生下十个八个继承人来。 柳星闻站起身,头发凌乱的披散着。“进来。”他对门外的东钧说。 东钧端着一碗药进来了,他先向柳星闻汇报工作,说自己完成了之前下达的刺杀任务,又说最近总有宵小之辈组队擅闯镜天阁,都被自己和西铮拦下来了。然后单膝跪地的东钧抬起头,对柳星闻说:“阁主希望您喝下药后和属下上床。” ‘这可真是,太直白了...’柳星闻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早在这次之前,西铮就端来过好几碗这种补药,说是特意找了名医开的坐胎药,不过也没见这药发挥什么效果。柳星闻端过药,觉得这药气味似乎与之前的有点差别,也没多想什么,一饮而下。 “来吧。”柳星闻坐在床边,解开睡袍的系带,露出他白净的、毫无瑕疵的身体来。东钧在一旁脱盔卸甲,然后从一旁的柜子中,取出一盒脂膏来。东钧是实干派,不像他弟弟西铮一样喜欢又亲又咬。柳星闻张开腿,等着东钧将脂膏涂抹润滑花xue。他那花xue生的太小,东钧西铮两兄弟又着实天赋异禀,每次吃进去总要费一番功夫。但不知道今天怎么的,东钧的手指刚一碰到柳星闻的花瓣,一股刺激感就传遍了柳星闻的全身,他颤抖着,花xue吐出一口yin液来。东钧将两指探进去,xue内相当丰盈,他弯弯手指,引得柳星闻溢出几声呻吟来。 看起来今天不用润滑了。东钧将脂膏放到一边,褪下里衣,粗糙的撸动几下,那骇人的性器就挺立起来。东钧握住柳星闻的大腿,迫使柳星闻将屁股抬高,只靠后背来支撑自己。然后东钧将性器在柳星闻花xue口蹭了几下,听见柳星闻发出难耐的哼声,就直直的把性器捅了进去。 “唔…!”尽管已经容纳过多次这兄弟俩的性器,但柳星闻的花xue生的太小,一捅进来还是让柳星闻有点仿佛要被撕裂的痛感。柳星闻蹙着眉,紧紧抓着床单。好在少阁主有具堪称yin荡的身体,东钧只来回反复了几下,柳星闻的浪xue就很顺畅的接纳了这异物,xue壁还会在东钧抽插时恋恋不舍的吸吮,不肯放性器出去。 东钧被吸的头皮发麻,他褪出一半性器,缓了口气。就停顿这么一小会,柳星闻就难耐的扭动屁股,将挡在眼前的手背移开,问:“怎么了?” “没事。”东钧调整了下姿势,对准目标用力一撞,柳星闻没准备,被逼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听见自己的叫声,又羞红了脸。性器交合的噗嗤噗嗤声回荡在房间里,东钧粗喘着,飞快的耸动,囊袋撞在柳星闻绵白的小屁股上,啪啪作响。 柳星闻声音带了一丝哭腔:“不行了,不行了…”,他伸出手掌按在东钧的腹肌上,试图减缓撞击的幅度。但东钧已经被这销魂的感觉弄的红了眼,怎能听到少阁主的求饶。他绷紧了身体,将柳星闻流出的yin水cao成一团团白色的泡沫,柳星闻抓住东钧的手臂,在极致的刺激中,眼前闪过白光,高潮了。前面粉嫩的性器在没有一点抚慰之下,单凭着花xue中的刺激,jingye颤颤巍巍的喷射出来,蹭到两人身上。柳星闻前后一齐喷水,东钧感觉性器像是泡在了一汪水泉中,他掐紧柳星闻的腰,狠狠的往里面又顶撞了几十下,然后将jingye播撒在少阁主的胞宫中,以待受孕。 柳星闻面色潮红,躺在凌乱的床榻上,小腹一片斑驳的痕迹。东钧将射了精的性器从花xue中拔出,晶莹的yin水混合着乳白从变得艳红的xue口流出,打湿了一片。东钧在旁边坐下,倒了些水喂少阁主喝下,以免一会儿少阁主流水过多。歇了一会儿,柳星闻有些空虚感,他也没多想,坐起身来到东钧的身侧,用双手拢住东钧那根巨物,一上一下的撸动起来。 门突然被推开,东钧和柳星闻两人齐齐被吓了一跳,往门外望去,正是东钧的双胞胎兄弟西铮。“你来干什么?”东钧皱眉望向西铮。西铮自顾自的脱下衣服,来到柳星闻身后,将柳星闻屁股抬起来蹭了几下就猛地捅进花xue中。西铮对东钧挑衅的笑:“你能满足得了少阁主吗?” 柳星闻那口yinxue只需要浅插几下就流出水来,他坐在西铮身上,手却还没有收回,随着西铮的抽插或轻或重的按压东钧的性器。对于兄弟俩的攀比他不置一词,方才他的身体确实很急需有什么东西来填满。 “滚出去。”东钧已经被弄出火来,他性器硬的胀疼,但原本属于他的那口嫩xue却被讨人厌的弟弟使用着。他瞪着西铮,倘若不是在少阁主的阁楼里他已经要抽出剑来。西铮却不管不顾的继续掐着柳星闻的腰抽插,性器将原本残留在花xue中的属于他哥哥东钧的jingye捅了出来,让西铮更兴奋了。他贴在柳星闻耳边问:“少阁主,是不是我cao得你更爽?” 柳星闻已经被cao弄的失了神,哪能听清西铮问的什么,他胡乱的应答着,跪坐着的两条腿不住的颤抖,rouxue不住的吮吸着体内的roubang,像是要绞出jingye来。他舒服的yin叫着,凌乱的头发随着西铮的动作在空中摆来摆去,像是春天柔软的柳枝。 “东钧,你看,少阁主都说了我cao得更爽。” 东钧怒极反笑,他站起来,拉住柳星闻的胳膊就要将柳星闻扯离西铮。“不管怎样,今天是我当值。” 西铮握着柳星闻的腰不肯让他动,一时之间竟僵住了。过了一会儿,柳星闻反应出来xue中的roubang已经不动了,他旷的难受,xiaoxue一收一缩吞吃性器,想要让西铮动一动。“少阁主发sao了...”西铮自知理亏,很大方的退了一步:“这样吧,我们一起。” 柳星闻踮着脚尖踩在东钧的脚背上,没经过任何润滑就吞入了东钧的性器。西铮站他身后,熟门熟路的用沾了润滑剂的手指扩张柳星闻的后xue。少阁主的后xue也是处yin窟,只需要按压住那处凸起的小点就会像花xue一样流出水来。西铮粗糙的扩张了几下,就将性器深深的嵌入了后xue中。艳红的后xue被完全撑开,连褶皱都被撑平了。柳星闻从未体会过前后两口xue都被填满的感觉,他双腿有些酸软,只能用双手攀扶在东钧的肩膀上,维持自己不瘫软下去,他脸色潮红,额头冒出汗来,仰着脖子,像只濒死的鹤。 东钧西铮较起劲来,在柳星闻的前后xue中比较谁更厉害,这可苦了少阁主,柳星闻只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水快要流尽了。他喘息着,颤抖着,呻吟着,最终在过量的快感中晕了过去,晕之前,他脑海中残留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明天该是向赵思青请战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