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金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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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后背贴上他的胸膛,被子四平八稳的覆在他们身上,可他们身上的睡衣却都不见了,一件件被丢出来和外衫一起压在了床边的椅子上。被子下是几乎未着寸缕的身体,肌肤相贴很快湿热成一片,隐秘处很快有了反应。 笛飞声想起了什么,让赵新晴从他外衫口袋里拿一个盒子。 “你!你怎么随身带着这个!想什么呢!”赵新晴伸手就够到了他的外衫,摸到是一小盒脂膏之后本就泛红的面色更加大窘,赶紧把烫手的盒子丢给了身后的人。 “上次的都用掉了啊…买了又没时间回去放,就一直在口袋里……”笛飞声侧着身,从后面把她抱住,咬开她后颈上肚兜的红绳,手掌轻揉拢抚着丰盈春色。炽热在她腿心摩擦了片刻,等到暖液流出开始把炽热包裹,他和着润滑的脂膏,才缓缓顶入。 不同于上一次经历过十年分别后的发泄与索取,一昧追求占有对方,这一次他们选择轻车熟路地解馋,尝一尝有段时间未吃到的美味,充分享受着对方身体的力量温度,和亲密而温柔的律动。 这里不是私人住所,隔壁还有笛飞声的暗卫。赵新晴不想发出太大声音让其他人听到,只能尽力克制着些。但笛飞声的技巧愈发熟练老成,只先进了些许,在她的敏g处反复来回磨着,弄得她又酥又麻,蜜涌如泉。她实在忍不住喉间的声音,偶尔流出半声嘤咛。 背着他的暗卫,背着那个一直追求他的女人,把几乎所有人都蒙在鼓里,跑过来和他一起看一场婚礼后,就与他同床共枕,与他鱼水合欢。赵新晴想到此处,心里出了一种别样的乐趣,在颠簸中轻轻喘着:“嗯…我们这样,好像在偷情啊……” 习武之人,不但耐力更好,还更会控制身上的肌rou。她侧着身子,落下这句戏言后,微微收紧,又稍稍松开,重复了数次,像微张的唇瓣,一下下翕动。她有些恶劣地好奇,自己这样做,身后的人会是何等反应,会不会和他们第一次做时一样,让他情欲成狂? 她立刻感觉到他锁在她胸前的手用力顿了一顿,随后他用牙齿轻咬着她的侧颈。他的身体已经不满足于在花瓣内侧的轻磨,于是将手臂从她腿间穿过抬起,腰上加了分力,让自己与她完全融合,直抵花芯。 他很荒唐的想,如果自己不是插在她的蜜xue里,而是在她的……她俯下身,开合着嫣红的唇瓣给自己吸吮,用她灵活薄软的舌给自己舔舐……如果自己的唇舌一路向下,埋在她的腿间含住一片娇嫩,吞咽起无穷无尽的花蜜,那又是何等销魂滋味! 光是想,都觉得是在发疯! 冲破了紧致的阻碍,他加大幅度抽插,小腹轻轻撞着她的臀,在低喘声中,发出了一声一声仅彼此可闻的拍打声响。 她陷在身下的柔软里,只顾着用手抓住床檐,被顶得快要说不出话来。 “阿晴,我好喜欢……” “你喜欢,我就给你要,只给你。”她坦诚地,被他细细扫荡个干净,“嗯……哥哥好棒……不要停,再快点撞我……” 莺声婉转,如一道电流从脊背贯穿至尾椎,笛飞声身置云端,呼吸声变得更重。 “嗯?你叫我什么?……”他挤压着,碰撞着,动作逐渐加快,不要她离开自己半分,要把她吃得一干二净。他有些疯狂地想,他不应该让她背对着自己,而是要正对着,好让自己用吻把她的声音都吞进肚里去,好看见她丢了白日里的一张冷脸,换成杏脸桃腮,汗意涔涔的模样,还能看见她被颠至高处时仰起诱人的脖颈索取,泪珠涟涟。 一腔爱意尽情喷洒,全数留在了她的体内,心跳渐渐平复,他才依依不舍地抽离。一大股湿液很快从她腿心涌出,滴落在床上的绸缎,晕深了一片。 “你刚才怎么叫我的?”笛飞声把她转了个身,和她坦诚相对。 “什么怎么叫?当然是叫笛盟主啊。”赵新晴无辜地说道。 “别装傻。”笛飞声忍了。 “嗯……让我在上面,我就那么叫你。” 在上面?她舒服了,他用起力就没有这么痛快了。尽管笛飞声实际上更喜欢这样,但是出于面子,赵新晴直接要求在上位,笛飞声嘴上当然还是说不许的:“让你在上面啊,能打赢我再说。” 赵新晴伸手量了一下他的手臂,果然他肌rou绷紧的时候,她要两只手才能圈住他的上臂。她觉得要满足他的条件有些费劲,便换了个要求道:“你在后面也行,可以深些,我也好喜欢的,能考虑勉为其难那样叫一下。” “我还是想看见你要到时的表情……” “你怎么可以这么坏!哎,碰到姑娘手就脸红的笛盟主一去不复返了。” “怎么办,这些都是阿晴教我的……” “那就放个镜子在前面,这样我也能看见你在我身上挥汗如雨,我们下次可以试试。” “还是阿晴会。”笛飞声又蹭了一会她后问道,“还能走吗?” 她哼哼了两下:“腿软,抱我去洗。” 她功夫好得很,哪里做这么一次就会腿软。不过她难得撒娇,笛飞声便由着她,把她抱下了床。 笛飞声这会儿倒是从善如流。他们明天还要起来办其他事,所以不能像之前那样折腾得太久太累。笛飞声对赵新晴向来财大气粗,客栈都是订的最好的,房间里各种设备一应俱全。也就停下后的一小段时间内,他会和圣人一样无欲无求,趁这段时间里,他很快地帮她收拾干净,抱着她入睡了。 “这儿的床质量不错……”赵新晴打了个呵欠,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着。 知道要做什么事,当然要找好一些的。“可惜少一个池子,洗起来麻烦。” “我的房子都是带池子的,真是好眼光。” “嗯,我下次要找人在盟里多挖几个……” …… 两天后,等笛飞声回到金鸳盟,角丽谯亲手给笛飞声做了一桌子好菜,备了一壶好酒,以讨笛飞声欢心。 “尊上自小青峰回来,一直忙于盟中事务,都未曾好好坐下来吃过一顿饭。这是阿谯特意为你准备的,我怕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才能让你如此费心。” 深知女人需要关心的笛飞声为了熙陵木匣的秘密,不得不耐着性子和角丽谯虚与委蛇,淡淡地讲道:“你受伤了?” 角丽谯苦等十年,终于等到笛飞声的一句关切,以为自己的一片热忱终于有了些许回应,喜不自胜,又满是委屈:“阿谯近日出门办事,不慎招惹到一位身穿玄衣戴黑色面具的女子,武功极高,还居然会用扬州慢内功。阿谯侥幸从她手中逃脱,难免受了伤,不过尊上放心,只是一些小伤,服了药就没有事了……” 角丽谯去搅乔婉娩婚宴一事并未和笛飞声说过,脑海中电念飞转,正要编织措辞瞒过笛飞声,便听笛飞声喜怒莫测地讲道:“你做得很好,给乔婉娩下毒,实在帮了我大忙。” 笑容立刻消失,背后冷汗滑落,角丽谯连忙跪于地上,俯首认错:“属下擅作主张,未得尊上允许。” “说你做得好,你紧张什么。”笛飞声在心里冷笑,抬起她的下巴,利用她对自己的感情,好让自己坐收渔翁之利,“论计谋策略,我不如你,有你在我身边弥补疏漏,我很放心。 只是委屈了阿晴。 事到如今,笛飞声担心赵新晴被盯上,只能在角丽谯面前将她撇清,自然而然地丢下了句话:“扬州慢……李相夷可真会给我惊喜,可惜是个女人,我不想和女人比武。” 角丽谯自知熟悉笛飞声的脾性,本来还在担心他会不会找这个女人比武,现在听他这般说,他又一向不会掩饰,加上这个女人像四顾门的旧人,和笛飞声道不同,稍微放宽了些心。 几盏酒下肚,角丽谯双手搭上笛飞声的手腕,再一次向笛飞声诉衷肠。 “娶亲自然要娶,但我不会娶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你是南胤皇亲之后,可未曾提过。”笛飞声极力忍耐,拿起酒杯喝酒,以此不动声色摆脱角丽谯攀附着的手,“听好了,我的身边不会是你的归宿,而我的刀,是叛主之人的归宿。” 这一个月,赵新晴跟着阎王寻命找到了炎帝白王的埋身之处,按照约定方式与笛飞声见面时,笛飞声却久等不来。无颜去最近一直在打听忘川花的下落,不在笛飞声身边。如今赵新晴只能先找李莲花了,说不定他知道笛飞声跑哪里去了。 李莲花最近在附近查案,莲花楼目标大,倒是好找。可当赵新晴看到笛飞声的时候,又心疼又好笑。 李莲花的确知道笛飞声在哪里,因为笛飞声现在就躺在莲花楼里,但是笛飞声中了无心槐后失忆了,毒素进入了百会xue,现在还没有醒。 失忆……笛飞声啊,你清理个门户怎么把自己都清理了,还被捡来配阴婚……赵新晴有些没忍住,想笑。 莲花楼里没有适合笛飞声穿的干净衣服,赵新晴只能赶在夜市打烊之前买了两身,她回来的时候笛飞声终于醒了。 便在外面听李莲花忽悠笛飞声道:“你是百川院的刑探,叫阿飞……我花了一万两银子把你从刘瞎子那买回来,你要继续替我查案,一个案件算你一千两……” 什么也不记得的笛飞声茫然地问道:“你为什么会中毒?我为什么会暗算?金鸳盟又是什么样的对手?” “没有为什么,哪里有这么多为什么……” 无心槐也太厉害,赵新晴开始笑不出来了。笛大盟主,你这……你连金鸳盟都不记得,也不记得李莲花,那我呢?你记不记得我,如果不记得,会不会一辈子都记不起来了? 心中一阵钝痛,却完全无法责备于他。赵新晴冲了进去,等笛飞声把自己收拾干净之后着急地问道:“你还记得我吗?” 笛飞声睁大了眼睛,认真想了一想,十分抱歉地说道:“不记得。” “他能想起来的吧?”赵新晴声音微颤,抬头问李莲花。 不等李莲花回答,笛飞声拉住了赵新晴的衣袖。赵新晴低下头看他,只见他茫然的目光开始变得清澈热烈:“但是我知道……”他的脸上溢出了真诚动人的笑,继续说道:“你是我的妻子。” 赵新晴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狠狠击了一下:“我没有和你拜过堂,怎么会是你妻子?” 他用温热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脸颊,随之向后游走,停留在她的后颈,一切都是熟悉的触感:“我只有一个妻子,就是你。” 赵新晴栽了个彻底。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笛盟主!李莲花哪里知道失忆的笛飞声会来这么一下,回避都来不及,一句“我还是别呆在这个莲花楼里好了”差点写在脸上。 好在方多病很合时宜地回来了,说道:“哟,醒啦!那能吃饭了吗?” 笛飞声一脸不耐:“这是什么人哪?” 李莲花忽悠道:“你的同僚。” 笛飞声显然不信:“同僚?百川院的人武功都这么差的吗?” 方多病大怒:“你说什么?若不是本少爷,你还在和那个长了蛆的一寸红在一个棺材里卿卿我我呢!” 赵新晴咬着牙憋着笑,朝方多病甩出一记眼刀。 李莲花赶紧把方多病拉出去:“哎,我今天做了一个新菜,带你去尝尝。” 对于试李莲花的新菜这种事,方多病找到了新的对象荼毒,让笛飞声先吃。 方多病目光投向赵新晴的时候,早就见识过李莲花厨艺并在街上吃饱了的赵新晴连忙说道:“我吃过了。” “太难吃了……”笛飞声一脸痛苦,把李莲花做的烤鸽子吐了。 方多病笑得比赵新晴还高兴:“就连尝不出味道的人,都觉得你做饭难吃啊!” “诶?等等,你有味觉?” “你俩没味觉啊?” 全场唯一的知情人士赵新晴,笑到站不住,找了棵树靠着,听笛飞声和方多病为了一个鸡腿抢来抢去,背过身过去继续笑。 失忆的笛飞声和屋内的两人都不算太熟,吃了一碗白米饭和一只鸡腿后,就出来和赵新晴散步。 笛飞声总算知道了赵新晴的名字,赵新晴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偷藏许久的鸡腿给他。 “什么时候买的?” “知道李莲花做饭难吃,去给你买衣服的时候带的。” “你和李莲花认识?” “认识十几年了,你也认识。” “方多病呢?” “他没李莲花聪明,武功偶尔比不上李莲花,也是能信的。” “李莲花做饭难吃,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看到他买了个鸡腿,你去抢呗,反正也抢到了……” 年少不经事的方多病见笛飞声不在,抓着李莲花就问:“不是说笛飞声不近女色嘛,那他怎么会有相好?” 方小宝呀,你太年轻了。你刚才是在外面浇菜地,不知道他俩在房间里面说了些什么。我不但十多年前就知道笛飞声近女色,知道当年赵姑娘重伤他亲自和我谈条件救人,还知道他们加起来互相等了对方十多年。看样子他们早就定了终身,笛飞声都把她当内人。李莲花摸了摸鼻尖,干咳了两下后说道:“有相好了所以对外不近女色呀,很好理解啊!” 听到惊天八卦的方多病尽力压低了声音:“这也藏太严实了吧?怎么江湖上没人知道呢?金鸳盟里也没有传言说有盟主夫人啊?” 李莲花感叹一句祸福相依,若不是十年前赵新晴在闭关不为人知,恐怕东海一战后也会凶多吉少。李莲花揉着太阳xue说道:“方小宝,每个人的选择不一样,他们愿意就好……所以笛飞声和赵姑娘的关系千万不要说出去,不然会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