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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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景原本也只是精虫上脑,想逗逗连北兮说点类似“你好厉害”之类的情话,没指望她真能答出来,哪里料得到她一开口就是王炸,直接炸得他理智全无,犹如打砖机附身般只知道疯狂地插拔抽弄。 连北兮被cao得花枝乱颤,艳若桃李的脸上满是情欲,娇喘吁吁的同时也没忘了求他: “哥哥……阿南……你不是说会……放过我的吗?呜呜……我不行了……哥哥……求求你……别插了……停……停下来” 傅南景简直爱死了她这副sao浪而不自知的模样,伏在她耳边说:“嘴里喊着停下来,小逼却把我咬得死死的,兮兮,你这算不算口嫌体正直?” 连北兮被快感刺激得脑子早就不转了,光听见“咬得死死”四个字,还当是傅南景在给她下指令,立即收缩花径,绞得后者差点射出来。 傅南景气得在她胸上狠狠咬了一口,也不再跟她多废话,双手掐住她圆润的臀瓣,把性器微微拔出来,再重重插进去,guitou还不忘在花心抵死研磨。 如此反复了百来下,连北兮彻底撑不住了,酣畅淋漓的快慰夹带着些许痛意瞬间席卷全身,她大脑一片空白,连叫都叫不出来,xue里一抽一抽的,缠得yinjing半分都动弹不得。 傅南景咬牙忍着腰椎上强烈的酥麻,一边享受着性器被嫩rou死死包裹吮吸的快感,一边揉着她的乳尖和阴蒂,帮她延长高潮。 连北兮敏感多汁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般手法?没两下一大团蜜液就径直从花心浇在了他的guitou上,爽得傅南景哼出声来。 “兮兮,你水怎么这么多?我jiba都要泡烂在你逼里了……” 趁着连北兮神志不清,他肆无忌惮地在她耳边说着荤话,前者果然毫无反应,正闭着眼睛不停地喘气,呼吸间隐约能瞧见粉嫩的舌尖。 傅南景看得眼热,低头撬开她的嘴,霸道地把舌尖拖到自己嘴里细细品尝。 连北兮渐渐在他温柔的吻里找回自己的意识,身体还在不自觉地微微颤抖,模糊听见他问: “兮兮还好吗?” 她嘤咛了一声,正欲抱怨自己还是觉得很胀,腿间就被突兀地撞了一下。 连北兮的眼睛骤然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傅南景,气得都要结巴了,“你……你怎么……怎么还在里面?” 傅南景一脸无辜地回答道:“还没做完当然在里面了。” “可我……”连北兮想说她已经爽到了,但话到嘴边又有点说不出口,于是改成,“不行了呀……” “没关系,我来动就好……”傅南景见她一副“想拒绝又碍于面子说不出”的样子,心里暗暗发笑,装作不知道她的小九九,继续说道:“免得你跟上次一样觉得我活不行,三两下就到头了。” 连北兮瞳孔巨震,脸上就差明明白白写着“这都被你发现了”几个字。傅南景看了又好气又好笑,得亏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设,换个人被她这种摆在明面上的嫌弃一刺激,十有八九要软下来。 他多少算是摸清楚自己这个胆大妄为的小青梅的脑回路了,才不管你是不是怜惜她心疼她,但凡不把她cao得下不了床,她就只当你是个银样蜡枪头。 傅南景说话的同时手也没闲着,三下五除二就把面色尴尬的连北兮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 连北兮本来有些抗拒这个体位,但一想到她的小心思都被傅南景摸得透透的,难免生出些许愧疚。 算了,就当是自己吐槽他“器大活不好”的补偿吧。 因为刚高潮过,她的下体还很湿,傅南景从后面没费太大劲就插进去了。结合的瞬间,俩人都忍不住叫了一声。 一个是爽的,一个是疼的。 “好疼啊……阿南……我们不做了,你出来好不好?”连北兮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红着眼睛可怜兮兮地问傅南景。 傅南景也不好受,这个姿势让他的yinjing进得更深,本来就紧致的xiaoxue越发疯狂地咬着性器,生生把它逼得又胀大了一圈,这下更是把花xue堵得满满当当。 他没说话,用行动来回答——伏下身,嘴巴贴在她白皙光滑的美背上来回舔吻,一只手伸到前面抚摸两团丰盈,另一只手则往下揉着阴蒂,力求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她放松下来。 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的,他能清晰地感受到xiaoxue里有越来越多黏腻的爱液在往外流,甬道还是很紧,但嫩rou已经开始自发地收缩吸吮茎身。 傅南景都有些惊讶连北兮的敏感程度了,这么浪荡的尤物,男人不用真的提枪上阵都能把她玩死。 他甩掉内心深处一闪而过的阴暗念头,缓缓地拔出性器再插进去,给她适应的时间。 不多会儿,连北兮喊疼叫停的声音就被哼哼唧唧的娇吟所取代。她的头埋在枕头里,双手揪着床单,白嫩圆润的小屁股却高高翘起,任由后面的少年抓握揉捏。 见她进入状态了,傅南景不再压抑自己,抓着她的臀部往两边分开,roubang一下又一下用力地cao进yindao里。 cao干间他不知碰到了哪里,连北兮的呻吟明显高了八度,yin水也越流越多,花径更是一收一缩地主动缠绕yinjing。 傅南景注意到这点,又试了几次,终于确认了那块软rou的位置,把控着guitou每每往那上面撞。 连北兮的娇喘里渐渐带上了哭腔,她手向后抓住他的手臂,软软地哀求他放过自己。 干得正上头的傅南景哪里会依她?把她的手连带着奶子一起搂住,俯身压在她背上,借着体重加大抽插的力度,很快就把花心cao熟了。 连北兮的下体已经开始有规律的收缩,傅南景知道她马上要到了,一边亲吻她的脖子,一边快速插拔了两下,然后将guitou抵在软rou上死死研磨。 xiaoxue立马迎来一阵痉挛,同时还有大团大团温热的蜜液从花心喷出来,包裹住茎身,绝大部分都堵在了yindao里,剩余的淅淅沥沥顺着股沟流到床上。 在如此高强度的绞吸下,傅南景也绷不住了,尾椎传来令人全身发麻的酥爽,他一股脑儿全射了出来。 饶是隔着安全套,粘稠的jingye依旧烫得连北兮不住颤抖。 她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只在傅南景把yinjing拔出来的时候又低低叫了一声。yindao宛如被抽掉塞子的水管,yin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淋得她腿间和床单一片狼藉。 整只安全套外面以及他的腹股沟处全是连北兮的水,有些已经被捣成了白沫,有些还是透明的……多得傅南景都怕她要脱水了。 把安全套打好结丢掉后,傅南景顾不得清理俩人的身体,先给连北兮倒了一杯水。见她娇软无力,他干脆抱着她,一口一口含着水喂给她喝。 倒不是她连张嘴喝水的力气都没有了,纯粹是他私心作祟,借着喂水的名义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