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药见效,叽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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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秋夜沾了些寒,却也拦不住驾马夜奔的人追赶星辰的脚步。 夜风呼呼刮过叶凭阑的脸颊,他却顾不得许多,只在颠簸的马背上暗暗懊恼,一时头脑发热,一刻都等不及回家与阔别多日的心上人温存,连夜赶路,却忘了那人向来习惯早睡,兴许第二日才能好好把相思细细诉说,不过在那之前,悄悄在熟睡的人脸上偷一个吻也是不错的。 思及此便释怀了,他向来知足。 月光洒落在山林中,透过疏密的叶片铺了一地星碎,催着他再快些。 子时快到了。 ———— 俱暮是被热醒的。 他坐起来,按了按额头以减轻些眩晕感,却无济于事。莫名其妙的燥热甚至连窗外透进来的丝丝凉风都被吞噬殆尽。 小腹以下的那处把寝衣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他十分迷茫,不知这yuhuo从何而来,却敌不过身体的本能,燥热着,喘息着。 他赤着脚走到桌案边,一口饮下早凉透了的茶,却仍压不住热意,于是便一杯接一杯,把整壶茶都给饮尽了。 源源不断从体内升起的热让他意识到这并不是轻易可以解决掉的,他微微解开衣襟,躺回床榻,试图用睡眠来抵抗。 这显然不是个好方法,回过神来,他已经绞紧了双腿不住地蹭着身下挺立的那处了。 隔靴搔痒始终不得趣,他将红透的脸埋进柔软的枕头,像是把自己与现实隔绝,做了会心理斗争,终于还是颤颤着把手探进亵裤里去。 都说俱暮道长待人冷淡,却不知他生性如此,即便单独自处,也不会有冗余的情感欲望波动。此刻就连自渎都敷衍至极,只当完成生理任务,草草滑弄一番便算了事。 可这不寻常的yuhuo存心要把他烧化,明明刚发泄过,却比方才更教人难耐。 他坐起来,看着腿间一片狼藉,却也无力收拾,本能驱使他想要更多触碰、更多抚弄。 要粘腻的情话、覆茧的手掌、窒息的亲吻、碰撞的呼吸…… “道长……?” 俱暮被惊得一颤,抬眼便看到了那方才还在脑海中模糊不清的人此刻清晰的脸。 叶凭阑风尘仆仆赶到家后发现烛火还未熄,没成想掀开床幔竟看到道长的这么一副香艳模样。震惊之余,他立刻上前去扶过好像随时要瘫软的道长。 俱暮碰到他的瞬间就想索取更多,他身上好像被月亮洒了露水,引得人不住往他身上蹭,好把那丝丝沁人的凉意都独揽一空,以此浇灭体内的火。 叶凭阑看他猫儿似的贴着自己,被蹭得心猿意马,却不忘究其原因。 “道长今夜是怎么了,想我想成这般模样?” 他本意是想弄清情况,可贴在他身上的人实在可爱,急色又克制,迷糊又可怜,忍不住想欺负他。 “不……不清楚……晚上喝了你的桂花酿……” 叶凭阑心道不妙,那罐藏得好好的酒竟被找到了。这酒可不简单,是那没个正经样的墨师弟相赠,说是喝下去会头脑发昏,与醉酒别无二样,除此之外又有催情之效,比那合欢散药性还强些。入口之味与他的桂花酿相似,清甜利口,温和香醇。 叶凭阑不屑于墨师弟的调笑,因此只当是罐普通桂花酿藏进了酒窖深处,不曾想被千杯不醉的道长轻易找到了,误打误撞还是入了他的口。可怜道长全然不知,今夜只怕是无法入眠。 叶凭阑攥住他发红的手腕,发现他连敞开的领口后的胸膛都微微发红,看来是药效正浓,此刻正烧得厉害。也亏得他能忍,如此境地,也只是贴着人企图降温,决计不在人面前露出一星半点欲求不满来。 “道长这是发、情、了。”叶凭阑坏心眼地凑到他耳边道。 “……谁……”俱暮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样的诽谤,就连反驳都无法完整说出那样的字眼。 “我来帮你。”叶凭阑二话不说就朝道长身下那被寝衣半遮半掩住的挺立摸去。 “唔……” 体温的差异让俱暮发出闷哼,毫无疑问是舒爽的,那人手上的薄茧平时拉手的时候不明显,此刻却能清晰地感受到,磨蹭着他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 叶凭阑另一手搂着他的腰,防止他瘫软下去,抚弄他下身的动作不停,虎口捏紧了从顶端滑出,腺液顺着手指再迅速被抹上柱身,湿湿黏黏的,在不断的taonong中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俱暮脸埋在他胸前,被摸得全身发软,理智早在看到阔别多日的那人时就烧得差不多了,索性顺水推舟,交给他来解决这“燃眉之急”。 不知是微凉的手指太过富于技巧,还是因为熟悉的、不断划过耳畔的气息,俱暮很快就又一次缴械了,白浊湿黏地射在那人掌心,溅出些在衣袍上。可他不仅没有感到释放,甚至更热了,身体急切地想要更多别的、更激烈的刺激,填满他,浇灌他。 叶凭阑似乎看出他所想,将就着方才掌心的体液作润滑,直直就将二指插进了早就湿润的xue口,缓慢开拓着。 没有人能在如此旖旎的情境中不动情,更何况小别胜新婚的眷侣。 叶凭阑早被他撩拨得五迷三道,沉着眸子先为他抒解,下身硬热地顶着衣袍,面上却还要云淡风轻。 在这样的状态下,叶凭阑竟发觉他在轻吻自己的喉结。 “……道长?” 俱暮被烧得厉害,下身的快感令他绷紧了身体,模糊的意识中好像遗漏了某些重要的事,于是他抬起脸,只能看到那人的下颌,嘴唇将将够到不时滑动的喉结,本能促使他贴了上去,就像一个轻轻的吻,无声地提醒着什么。 叶凭阑瞧他半眯着眼的迷茫,很快便意识到自己忘了什么。 今天还没有吻他。 可这次换叶凭阑不乐意了,自己被勾得yuhuo中烧,罪魁祸首却安稳地享受着,甚至索取,竟是把他当泄欲工具了不成? “想要我亲你?” 俱暮不置可否,尽管在这样的情况下,潜意识里也绝不妥协。想要是真,说不出口也是真。 叶凭阑深知他的脾性,索性换个问法: “叫我。” “阿阑……” “不要这个,叫名字。” 俱暮被手指顶得发颤,却还是靠着模糊的理智再次脱口而出:“……阿阑。” “叫名字,叫对了就亲你。” 俱暮拧着眉头,似是不满,却也只好抽出些时间来思考:“……叶凭阑。” 叶凭阑满意了,低头吻他,舌尖探进去搅弄,舔舐,直把人吻得喘不过气,犬齿轻咬唇瓣,咬得通红,几乎要破皮流血,才又安抚地轻吻。边吻边把人按回床榻,手指湿漉漉地从xue中抽出,把体液尽数抹在他胸前一点,随后抬起他一腿,便将身下硬热全数插了进去。 “啊……” 俱暮被顶得直接射了出来,jingye洒在小腹上,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怎么又射了?这么喜欢被顶这里?” 叶凭阑也被xue内的软rou吸得头皮一紧,在体内又胀大了一圈,紧窄的甬道因为高潮而更湿热。 “先……别动……”俱暮因为射了太多次有些体力不支,但要命的药效却还在刺激他的神经,好像索取永远都没有尽头,强烈的快感冲刷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全身都敏感至极。 “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叶凭阑说着取下自己的抹额,缠在他刚射完却又硬起来的性器上:“下次等我一起吧。” 说完不等他反应,便猛地开始抽插。每次抽出都只留了顶端在里面,随后又用力顶进去,像要把他顶穿cao透了。 俱暮被顶得腰都向上拱起,被绑住的性器可怜地颤着,方才余在柱身的体液将明黄的抹额打湿,呈出暗金色来,那银杏形状覆在铃口,堵得他又疼又爽。 “子时早已过了……”叶凭阑撑在他身上抽送着,着迷地看他潮红的脸,替他擦去眼角的泪,指腹摩挲他微张的唇,又低又轻道:“我想赶回来与你共度中秋……” “一路上月儿都在催促我,兴许他看得出来我有多想你。” 俱暮呜咽着承受绵绵不断的快感与腻人的情话,下身胀得发疼,却被束缚着无法释放,甜蜜与疼痛交织着。 “你方才是不是想着我自己射了一次?” 顶插毫无章法,疯狂而深入,就像叶凭阑每一次的情感,直来直往,倾泻而出,让人舍不得不给答复。可这次问的是个笨蛋问题。 叶凭阑自顾自继续道:“我一路上都在想你,也许到家了你已经睡了,那么我就偷偷亲你,等第二天你醒来我又亲你,说好想你,所以连夜回来了……” “然后问你,想不想我。” 俱暮被cao得有些失神,却能清晰地听到他说的那么多话。 “你想不想我?”叶凭阑满是缱绻地撒娇,好像那个限制别人射精的坏蛋不是他一样,装乖比谁都厉害。 俱暮揪着他的衣领,含着泪水点点头,好让他快点结束这场折磨的性事。 “说话,想不想?” 俱暮无可奈何,向来被这人拿捏得清清楚楚。 俱暮慢慢抬手摸摸他的头,小声说了句“想。” 迎来的是新一轮的cao弄。不过抹额倒是被取下来了,俱暮脑内瞬间白光一闪,被绑得泛红的性器一抖一抖地又出了精。 不一会身下的插弄也停了,顶在最深处射了出来。射得又多又浓,把他彻底填满了,也把那要命的yuhuo浇灭了。 俱暮浑身乏力,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感觉到那个人在亲吻自己,还不厌其烦地说着永远说不完的想念。 他慢慢昏睡过去,潜意识却还回应着。 知道了,我也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