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无所顾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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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伯托摇晃着高脚杯里醇红的酒液,心说味道还算香醇浓郁,只可惜在现今的场合下,他注定没法好好品尝这瓶酒了。 “真的不尝尝吗?”他再次对刃发出邀请,正在闭目养神的刃睁眼看向诺伯托,倒是没像刚才那样直接拒绝他,而是向他走过来。 诺伯托将手中的酒杯递向刃,那只手腕却猝不及防被抓住举过头顶。诺伯托踉跄着后退了半步,后背抵上墙面,紧接着被迫仰起脸叫人吻住。 因为吻的太急牙齿磕破了嘴唇,口中的酒香混杂进淡淡的血腥味。近在咫尺的赤红血瞳带着些许恶劣的笑意,双唇被吮吸的力道更重,包括上面的伤口。 真是长进不少啊,诺伯托心想,竟然学会了这种调情手段,明明当初还让他离他远点。 诺伯托不抗拒被稍微粗暴些的对待,只不过刃似乎忘记了他们之间的身高差,他不得不踮着脚才能防止手腕被扯脱臼。被紧扣着的手腕逐渐变得酸麻,手中的酒杯也举不稳了,杯中摇摇晃晃的酒液最终还是倾泄而下,倒在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头上。诺伯托看着紫红的液体从刃头上躺下来,在他的脸上爬出几道歪歪扭扭的痕迹,莫名其妙想笑。 刃本来不打算管是什么东西倒了自己一头,但是他从诺伯托的表情判断出自己可能看起来有些……滑稽。他马上阴沉着脸,用手将脸上的液体蹭掉,说:“很好笑吗?” 看着刃手上缠着的绷带被红酒晕染的颜色,诺伯托觉得更好笑了。 “你还是赶快去洗一下吧。”诺伯托强忍着笑意说,“虽然我不介意酒味,但以防待会儿我一闻到这个味道就想起来刚才的事……” 刃带着屠人全家的表情洗澡去了,诺伯托清理了滴落到地上的红酒,然后遗憾地将剩下的酒放回了酒柜,他想刃今晚不会再想看到这个了,不过锅里炖的牛rou……算了,反正最后的成品跟红酒相差甚远。 诺伯托根本没有刃能穿的下的衣服,就算是最宽松的睡裙在对方身上都像紧身衣。幸好浴室里有不知道是房东还是前任租客留下来的浴袍,刃勉强穿的下。没吹干的发尾湿漉漉的贴在他脸颊两侧,让刃惯常冰冷而沉默的模样软化了几分,本来就不怕他的诺伯托还品出几分可爱的意味来,不过这话可不能说出口。 刃从不主动对食物多做评价,诺伯托也早就习惯他沉默进食的样子,甚至相处多了之后,诺伯托能看出刃对今天的晚饭很满意。 不过,诺伯托想,刃大概对晚饭后的活动更加期待。 没什么可急躁的,他们还有许多时间,足够悠闲地享用完美食,一同收拾餐桌,然后将碗筷放进洗碗机中。 饭后马上剧烈运动对身体不好?诺伯托不介意多调情一会儿,不过刃似乎是更直接一些。 诺伯托会品尝鸡尾酒委婉多变的口味,但他也可以喜爱火辣辣的烈酒,表里如一的刺激口味,喉咙如同吞刀子一样的痛感也是令人上瘾的一部分。 仰起的脖颈被手掌扣住,带来微微窒息感,青年下意识张开的嘴被叼住吮吸。他似乎很被动,一手拽住浴袍的衣领来稳住身形,但另一只手却向里伸去。他先抓到了满手紧缠的绷带,诺伯托颇有些不满的啧了一声,轻轻推了一下刃。 刃随手把浴袍脱下来,任由它滑落在地上,但没顺诺伯托心意地把绷带解开。诺伯托只好自己动手,他有些艰难地环住刃,两手在他背上摸索。这个动作让他几乎紧贴在刃身上,好像在拥抱一般。刃勾住青年的腿弯,一直身直接把诺伯托从沙发上抱起来。诺伯托下意识地“啊”了一声,赶紧两腿盘在刃的腰上夹紧。 在跟绷带搏斗的时候,诺伯托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拽下来,露出来的臀rou被手掌包住用力揉捏了几下,然后手指探进缝隙深处。 青年急喘了几下,手脚有些发抖发软,他往下滑了一小截,赶紧捶了下刃的肩膀,让对方别真把他扔到地上。 刃敷衍地用空闲的那只手托了托青年的屁股,诺伯托不满地在他肩膀上啃了一口。这种程度的疼痛对刃而言更像是调情,他忍不住低声笑出来,诺伯托趴在他身上能感受到对方胸膛的震动。他气恼地磨了磨牙,早知道应该先找把剪子把刃的绷带全剪了! 刃的手指很长,深处的嫩rou被指茧按着摩挲的感觉有些过分舒服了,诺伯托感觉他快要被烧化了……他干脆破罐破摔地放松了力气,果然刃马上扶住他,没让他摔在地上。 诺伯托将绷带胡乱扒拉下一截,两手托着刃被挤出来的乳rou乱揉。他犹不解恨,偏头含住刃的喉结啃咬。刃眉毛一抽,把诺伯托按在墙上,单手托着他的屁股,另一手扶着昂扬的yinjing进入。 被侵入的饱胀感让诺伯托情不自禁地战栗起来,他抓着刃的肩膀乱挠,头和背顶着墙磨蹭,冰凉的墙面也没法缓解他身上的燥热。 墙面太光滑,诺伯托根本倚不住,悬空的两脚在空中小幅度地晃。他的着力点现在被两手掐住的腰和钉进腿心的…… “呼呜……刃……”他用小腿蹭着刃的腰侧,轻轻地喘息。刃掐着青年的腰往上托了托,伏身将诺伯托压在墙上亲吻。 完全没有反抗挣扎的余地……诺伯托整个人都被压住了,动弹不得,盘在刃腰间的腿都只能交叠着颤颤。嘴唇被叼住亲吻,以至于连头都转不动,呼吸交错也全是对方的气息。 下面呑得好深,xue口都被撑得有些痛,yinjing在肚子里好像在跳,时不时小幅度地抽插,让人更受不了。诺伯托感觉好像被人捆在椅子上强喂美食佳肴一样,痛并快乐着。最后还是他忍不住先求了饶,尽管这并没有什么用,双唇还是被一遍遍采撷直到对方餍足。 诺伯托两手交握,吊在刃的脖子上,身体随着顶弄上下颠动。他没有更多力气去维持平衡了,刃也只是扶一扶他的腰,任由青年在欲望的漩涡中沉浮。 不过在诺伯托连挂在他身上的力气也没了之后,刃还是抱着他去了卧室,让这场剧本外的狂欢持续到他尽兴为止。 ————————————————————— 诺伯托抬手揉了揉后颈,大片的吻痕印在白皙的皮肤上,他现在还觉得这些被叼着亲吻吮吸的地方在发烫。仅仅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他又有些疲怠,跟刃zuoai就是这样,一旦开始,他就没了喊停的权力。不过就这样放纵到过度的感觉,也不错。 他伸手捻住一缕发尾泛红的黑发,发的主人懒懒散散地给了他一个“别惹”的眼神。诺伯托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蹭过去,把脸埋在刃的颈窝里,才闭上眼,呼吸逐渐变得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