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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反正不是玄烨以为的这般。不过她也不会提醒玄烨就是了。红绡帐暖,谁言春宵苦短?待事了,玄烨搂着皇后道:“梓潼,世人皆言帝后情深,你如何看?”皇后听到这话,将玄烨的手放到腰间,示意他给自己揉,然后道:“你我之间,可不是情深二字能够概括的。”他们之间有爱情吗?两人都没有准确的答案。若说没有,两人相处时却像寻常夫妇一般。他会为她描眉,为她穿衣沐浴。她会为他下厨,为他生儿育女。在只有两人之时,他们从未把对方当成君或后。若说有爱情这东西呢,也不准确。玄烨不会独宠她一人,她也不在乎玄烨今夜歇在何处。这并不是相爱之人有的状态。帝王的爱,对她来说太过贵重,她不想被嫉妒蒙蔽双眼,乱了本心,辜负公子所托。所以,她选择不爱。正如一句话所说,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死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而他是帝王,坐拥山河的同时,身上也被套了无尽枷锁。前朝后宫,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旦动荡,这好不容易安定的天下又会硝烟四起。他有爱,却不能独爱一人。三千弱水,独取一瓢,对他这平定天下的帝王来说泰国奢侈。十多年来,他们在这深宫之中相携走过,共享万人朝拜的荣耀。百年之后,他们更是会同卧一处陵寝。非得形容的话,皇后觉得,他们更像是枪虾和虾虎鱼。枪虾会挖洞,住在洞里。可有个家伙却要同住,那就是虾虎鱼。不过虾虎鱼也不白住,它会在洞口巡视,要是有外敌靠近,就摆动尾鳍通知洞里的枪虾。它们合作无间,这叫互利共生。他在前朝为她遮风挡雨,她在后宫免他后顾之忧。皇后想,公子想要她做的,或就是如此。第102章八零美食の诱惑(1)雪纷纷扬扬,像鹅毛,渐渐铺满整个首都。时令打着一把雨伞,缩着脖子,兜里捧着什么,走得飞快。到了一处四合院前,他用力的敲了几下门,一个老妇从里面把门打开。“哎哟,令小子,你又出去给老爷买吃食了?”时令笑得牙不见眼,看起来憨厚得很,老妇却不会这么觉得,这令小子的老爸,可是跟着大帅打过鬼子的人,听说他自己也是从小玩枪长大的人。“都伺候老爷多久了,这种事情都不需要老爷交代的。王妈你快回去暖着吧,今天下这么大的雪,老爷是不见客的。”“好嘞。”时令又和王妈说了几句话,这才往四合院东边的主卧方向去。他先去旁边的侧卧烤了会儿火,顺便烧了一壶茶。他看了眼外面的大雪,又看着渐渐沸腾的茶水,心想本来这时候首都的老爷们都是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喝一壶热酒,饮两句诗的。可是他们老爷虽然是文化人,但是一来从不饮酒,二来畏寒,这种天别说见客,不到万不得已连床都不下的。他想着他家老爷的习惯,手脚一点儿也不慢的将面前的茶壶用手帕包着把手给拎起来,又将怀里还热腾腾的老首都灌汤包用盘子装起来,又让佣人送了一碗熬得稀巴烂的花生百合粥,以及一碟秘制的四川泡菜。见这些备好了,他又盯着手上的腕表看了好久,待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就用托盘端着,敲响了主卧的房门:“老爷,该吃早餐了。”里面过了一会儿有动静传来,他就给身后两个佣人使了个眼色,两个佣人推门进去,进了内室伺候老爷洗漱,而他自己将菜布好后,又检查了一遍房间里面的火盆,还将窗户打开透气。他家老爷又怕冷又怕闷,还挑食,总之一个不顺心,一天不吃饭都可能。时令自两年前被他捡回来后,就一直照顾他,可以说是最了解他的人。内室里辰廉闭着眼睛,任由佣人给他穿好衣服。他面色苍白如玉,看上去病恹恹的,衬得双唇的红有些妖冶,明明是冬天,他的额头上却有一层细密的汗水,身形亦格外的纤瘦,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时辰廉就是一个药罐子身体。先天不足,后天被时大帅的对家下毒,又在几年前为了救他那位元勋父亲中了一颗子弹。等到辰廉两年前接手这副身体的时候,它已经千疮百孔了。若非他一直慢慢的用灵力调理,原身早就如同原本轨迹一样,死在这个冬天了。佣人给他净面净手后,他就走出了内室。时令看到他,笑得憨厚:“老爷,早餐还热乎着呢。”辰廉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坐下咬了一口老首都灌汤包,蹙了蹙眉。“怎么,不好吃吗?”时令紧张的问。辰廉放下筷子,将花生百合粥就着泡菜喝完后,擦着嘴唇道:“rou不新鲜。”时令没有怀疑辰廉,面露戾气:“那些jian商,居然敢糊弄我!我等会儿就带人去砸了他的店。”辰廉没有制止,只淡淡道:“别伤到人就好。”时令点头,“我晓得。”辰廉走到床边,面目没有什么表情,苍白的面容让他看上去仿佛琉璃一般易碎,但是那面上的漠然却时常令人不敢靠近。仿佛这病弱的身体里,隐藏着什么巨大的能量。“这个冬天结束,我们就离开首都,到处走走吧。”时令听到这话,发了会儿愣,才点头:“那好,老爷到时候早早跟我说,我好安排人。”辰廉揉了揉额头,“就我们两人吧,不用占用国家资源。那些拿枪杆子的汉子,总不能一直跟在我这么个人身边。”时令却面容严肃,“老爷别这么说,大帅对国家的贡献不可估量,你作为他唯一的血脉,理应受到如此对待。”辰廉看了他一眼,“有你跟着谁还伤得了我?”时令摇头:“时令不敢托大。”辰廉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多纠结,“让他们暗中跟着就行。”“是。”辰廉去了书房看书去了,时令这边收拾好碗筷,就带着人直奔包子铺。辰廉知道时令出去,就拿了本菜谱去了厨房。厨房的佣人看到他,面色顿时有些僵。掌勺的王富贵上前:“老爷,你有什么想吃的直接吩咐,怎的还亲自来厨房了?”辰廉撸起自己的袖子,露出苍白得血管清晰可见的半截如玉手臂,“烧火,我今天要做咕噜rou。”王富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