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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你还挺硬气?”奎仔:“……”“不肯说?才一个问题就不肯回答,你对你的大哥倒是忠心耿耿。”温迪嘲讽地笑了笑,一脚放在奎仔的肋骨上,这回不是踢了,她又问了几句都没得到奎仔的回答,于是腿一用力,踩了下去。空气中响起骨头折断的声音,奎仔双眼迸发热泪,却仍旧一言不发,令温迪几乎要给他竖起大拇指夸他一声铁血男儿,虽然是反派但……但麻痹状态能说话吗?温迪把脚收回来:“奎仔?”奎仔依旧闭着嘴,但头微微朝一侧歪斜,眼含热泪,青筋迸出,红了眼眶,湿了面颊……他疼哭了。而且一脸的欲言又止。原来他不是不想说,是压根说不出。“啊……哈……真是不好意思。”温迪讪笑着收回了腿,但要她花费葫芦酒去救这个恶人那是不可能的。她准备等到奎仔身上的麻痹状态结束后再继续审问他,在此之前,她得先去附近找几根绳子把他绑起来。这不难,这群恶人将那些女人控制住时,免不了使用各种手段,温迪找到了被改造的仓库,进入恶人团的宿舍,找出了几根粗绳,然后和温玄一起配合将奎仔给绑起来。就在她们刚刚将奎仔绑好,温迪突然听到了响声。有外人进入了超市。温迪迅速拿起枪,与温玄对视一眼后,由她先悄悄走了出去。“哒、哒、哒……”来人根本没有掩饰自己的脚步声,每一次鞋底跺在地板上的反馈都无比清脆。温迪微微眯起了眼睛:——好嚣张啊!第495章温迪给枪上膛,准备直接将这个大胆的入侵者解决,在干掉恶人团后她已经将这家超市视为了自己的所有物,在她搜索完毕前,谁敢来都会遭到温迪的超强打击。可是她没想到,等自己刚一冒头,却发现这个大胆的“入侵者”竟然是去而复返的汪赛苓。她就是温迪解放监室时,四个穿着衣服女人之一,也是她主动提醒恶人团有车而且去找了车钥匙。她怀疑汪赛苓的特殊待遇是因为她是那个卢哥的女人之一。现在汪赛苓回来了,那些脚步声就有了解释,估计她是故意踩得那么大声,就是为了提醒温迪她回来了,并非潜入。而不是为了挑衅。为了完全撤去温迪的防备,她甚至将枪挂在了入口的显眼处,随后高举双手朝温迪走来,就为了告诉她自己没有带武器。“我跟她谈。”温迪对架子后隐蔽的温玄做了个手势,让他安心,“你先去看着那个奎仔。”“嗯。”温玄也注意到汪赛苓空空的双手,而温迪有枪,因此放心地走开。温迪朝汪赛苓走去,二人在奶粉区的架子边汇合。“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有东西没拿?”温迪只是随便找了个理由,事实上这群女人离去时都带了不少食物,她们来的时候基本都只有一件衣服或简单的防身武器,没有带什么个人物品,因此不存在“有东西没拿”。超市里的东西已经全部都是温迪的东西了,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温迪觉得。汪赛苓指了指自己的衣服,说:“我想拿个东西。”她必须主动这样说,以免让温迪产生误会,以为她要偷偷拿武器。温迪仍然抱着已上膛的枪,随时都能举起来来一发。她点点头:“你拿吧。”于是汪赛苓将手伸进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然后她朝温迪走来,在距离温迪还有三步远时,将照片插在了她旁边的货架上,然后退回远处。汪赛苓很懂规矩,她并没有接近温迪,做出令她觉得危险的举动,交出这张照片后,她像完成了使命一样松了口气,彻底安心。温迪拿起照片看。这是一张双人合照,背景在一处海滩,一个穿着长裙戴太阳帽的女人抱着身边男人的胳膊,两人非常亲密。这张照片收相的重点在于人,所以将两个人的脸都拍得很清晰,这张照片的拍摄时间绝对不是在丧尸化后的末世,两人脸上的笑容都无比甜蜜且轻松。温迪拿着照片愣住,这时,汪赛苓在不远处说:“照片里的男人叫作卢贡,就是这些人口中的‘卢哥’,他们的大哥。你要记住这张脸,他很危险,很残忍,要小心他。”温迪翻转照片,让它朝向汪赛苓,然后她指着照片的女人脸问道:“这是你吗?”简直长得一模一样!她心中已经想到汪赛苓会摇头,也许这又是一个双胞胎meimei为姐报仇的故事。没想到汪赛苓却说:“对,是我。”“……你跟卢贡以前就认识?”温迪无法理解。“我们不仅是认识,我们从大学起就开始交往,曾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汪赛苓说。“啊?”温迪听完不仅没理解反而更无法理解了。按照汪赛苓的说法,卢贡难道不是这个恶人团的老大吗?既然如此,为什么汪赛苓也会被关进那个监室里?“哈……其实我也没有必要隐瞒,我选择把这张照片交出来,本来就打算将所有秘密都说出口,反正……我没人能信任,一直都憋着秘密,没人可以诉说,但你不一样,我们素不相识,你又救了我,如果你不觉得我啰嗦,我可以将所有事情从头到尾全部告诉你。”汪赛苓问,“你想听吗?”“……”太想了啊!温迪立刻上前走去,拉起汪赛苓的手带她通过旁边的收银台,来到外面摆的一排长椅上落座。“请说。”她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打算听听这个狗血的故事。“大概就在两个月前,当时丧尸化只是零星发生的事件,我和卢贡都觉得这些事情与我们没有关系,当时我们已经定好婚期,开始准备,他负责去定婚车还有找司仪这些人,而我则在看场地还有试婚纱,我是各自找自己的朋友帮忙,分开行动,结果,就在我们分开这期间丧尸事件突然爆发,大批人感染病毒,或是死亡或是变成外面那种丧尸,而我当时没有办法联络到他,只能自己逃走,就在我单独寻找庇护所的时候……我遇到了和这里的人一样的人。”汪赛苓的眼底闪过一丝怨恨。她说,就在她与卢贡分开这期间,她遇到了几个结伴的男性,他们对她施暴,随后将她扔进了旁边的垃圾堆里,卢贡带着他逃亡路上新认识的朋友路过,救了她。她以为自己获得了拯救,却没想到她是一个地狱来到了另一个地狱。“他将我从垃圾堆里抱起来的时候,非常愤怒……当时我以为他是心疼我……现在我才明白,他当时其实恨不得我会因为受辱而自尽,那样我就能成为他心中的白月光。可白月光染上了污垢,成为了他瞧不起的人,他嫌弃我曾经被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