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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不顾一切,跟着你漂洋过海陪同你一同留学,拼了命照顾你,呵护你,记住你所有的爱好,所有的厌恶,而这个姑娘正好模样生的还过得去,也算得上是个窈窕少女,家世也不错,娶了她,说不定还能控制她家的产业,关键她的身,她的心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这样的傻姑娘,满足了你一时的男人虚荣心,让你一时间觉得很满足,可日子久了,哈哈,你就会厌弃。”“毕竟对于你们男人而言,自动送上门的哪有征服得来的快感?”她嘴角露出冷笑,看着他脸色一点一点的变化。“你就是这般想我的?”“我何止是这般想你的,我还要告诉你,我啊,其实很久之前就不喜欢你了,我余娴雅怎么会那么放低姿态死死去追寻一个不爱自己的男子?一直坚持对你好,不过是想报复你,是报复支持我装下去。”“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你终于上钩了。”余娴雅嘴角一笑。“现在让你尝尝你喜欢上的人不喜欢你,甚至厌恶你嫌弃你是什么滋味?”余娴雅说完转身,不再理他,她正准备反锁住房门,不想容明晖身手快,他挤进房门,双手背在身后反锁住房门,盯着她。“你在说什么?报复我?”她刚刚不是嫌弃吗?那她嫌弃好了,这个女人疯了吗?“你还记得那年我们一同参加院校酒会吗?”他盯着有些惊讶的她。两年前他们一同参加了学校酒会,她喝了不红酒,娇红着脸抓着他,和他诉说对他的爱意,他也喝了不少酒,见她这副模样,有些可爱,他把她背起,走出酒会大厅,往两人住的小家走。小家不大,欧式别墅,他们各住一间房,有个管家有个女佣。从学校到家里不算远,那晚正好是那个边的重大节假日,路上行人不少,下起了小雪,她被他背在身后,她把自己脖子上的大围巾取下来往他脖子上绕,边绕边低声道,“别冻到你了……”等到两人回了小家,他把人送进房中时,她却……那日,那时,他想,这个傻姑娘真的是傻,不过傻的可爱。那时候的她,应当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他啊,不然为何会把自己全盘交付,还无怨无悔。容明晖从回忆中神来,望着那个同样陷入回忆的女人,趁着她还没有回过神来,抬起步子走向她。长夜漫漫,夜色已浓,灯光忽灭。离伤-(十七)时日飞快,很快到了后半夜,容家宴会总算结束,余家老家从宴会出来,余母坐上小汽车,望了一眼容府大门,望着这栋别墅,看着门口华灯,美轮美奂。从花灯下容府大门口进进出出人群,个个衣着精致,坐在后面的慧笙望见自己婆婆看着容府大门的模样,她也多望了几眼。容府华美大别墅,有些浪漫与庄严结合气韵,进口大门,圆形拱窗,精美转角石砌,清新不俗,两边摆满珍贵盆栽,赏心悦目。慧笙想起宴会上无意间瞥见那容夫人手腕上带着的精美玉镯,心生羡慕。她回过头来,望了一眼自己丈夫,想到家中小姑子过不久就要嫁入富贵繁华的容家了,心里羡慕起来。载着余家老少的小汽车得了夫人命令,开着往余家走,慧笙背靠在柔软靠垫上,静静想着事情。有个小姑子能够嫁入比自家更加富贵的容家好处大于弊。往后,若是余家出什么事情,容家怎么说也得帮帮忙。大树底下好乘凉。小汽车平平稳稳开回了余家,一家人下了小汽车,被佣人连忙迎了进去。有几个佣人见家中这几位主子回来了,欲言又止。余母见状心中疑惑,等回了自己房间,才唤了那欲言又止的佣人来问话。进来一个女佣,她垂着头,心里有些紧张。余母吩咐她有什么事情直说,她才垂着头开了口道,“回夫人,今日…今日容大少爷来府上了……”“明晖晚上来咱们府中?”余母心中疑惑,容夫人不是说他喝醉了,上去歇息了?“是,来了咱们府中…而且……”女佣咬咬牙,这事情得和主子说啊,即便再难开口。“而且他进了小姐院子,现在还没出来。”“什么?”余母大惊失色。“你把话说清楚?”“回夫人,是那…容大少爷来了咱们府上,不久还来了医生好像是给容大少爷看病……医生走了后,容大少爷进了小姐的闺房……还……”女佣已经说不下去了,她和子珍先是听见了小姐的怒骂,她们以为怎么了,急急忙忙走过去,却听见了惹人脸红耳赤的声音。她们不傻,自然知道那声音是什么意思。房中自家小姐和未婚夫在……她们怎么好打扰?她们也不好开口,可府中佣人众多,可能不止她们听见了,这事若不是及时请了夫人做主,想办法把消息压下去,明日一早小姐的名声全坏了。一个商贾之家大小姐、未嫁女在自己的闺房被自己的未婚夫碰了,不管原因如何,黎江城的人大部分只会说是那家小姐不自爱、不矜持。余母看着女佣这番模样还有什么不懂的。她望着女佣,开口道,“你先下去,这事闭紧嘴巴。”“是。”女佣退下。余母唤了侍奉自己多年的曲妈进来,仔仔细细交代她怎么做,曲妈点头,立马下去了。这样的事情,无论用什么法子也不能外传出去。余家大院,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府中佣人全部集中在余家祠堂前,余家管家的夫人坐在一张绣凳上,一向温婉的她突然严厉起来,扔出几句骇人的话,惹得胆子小的佣人忍不住发起抖来。一排排女佣中,子珍垂着头,听着夫人说的话,心里却是高兴的,如果夫人不犯出狠话,小姐的名声就彻底毁了。等余夫人说完,她站起身子,扫了一眼府中这些佣人,带着曲妈一起走了。留下管家吩咐他们回去歇着。许多佣人都是从睡梦中叫醒的,本来迷迷糊糊,如今算是彻底清醒了,甚至有人背后还冒出了冷汗。人群分散,余家后院,佣人睡的房中,一个女佣推了推睡在自己身侧的同伴,压低声音道,“我来了余家这么多年还从未见夫人说出这般狠话,露出这样恶毒的想法。”她同伴一听,想起夫人说的话,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往后咱们不要再说起今晚,也不要记得今晚发生了什么。”“夫人再好,可她也是个母亲,现在是小姐的事情,她能不狠心吗?若是真有那贼人把府中发生的事情说了出去,小姐怎么办?你看夫人平日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