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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拉,瞬间裹入犹带鲜血味道的怀抱中。她怔了下,头顶便传来闷声闷气的问候声,“这样呢,有没有好些?”“嗯,谢谢。”现在身体的温度,对宁宁来说仍旧是极致的诱惑。厚脸皮丝毫不觉得不妥当的审神者不由得贴得更紧,感觉到抱着她的刃在瞬间的僵硬后放松了下来。宁宁勾了勾唇角,稍微变换了下姿势,侧着身子拔出刀来。长曾弥虎彻坐在地上,宁宁被他包裹在怀里,抱着他的本体刀,握着刀柄输入灵力。无法再像修复堀川国广和陆奥守吉行那样强行注入大量的灵力瞬间修复,断断续续的,宁宁不得不放缓了节奏,一点一点的修复打刀上的伤痕。片刻之后,有些暗哑的声音打断宁宁的动作,“主人,已经可以了。”宁宁低头看看还在中伤状态的刃,有些困惑不解,“很痛吗?”她从来没问过刀剑男士被手入时是什么感觉,但看他们的样子,应该不难受才对啊。难道用灵力直接灌入本体刀会引发剧烈的疼痛?不然以长曾弥虎彻的性格大概也不会开口阻止她。可是,刚刚在战场上手入的时候所有刀剑看起来似乎也都没什么不适啊,难道是灵力输入的问题?宁宁百思不得其解,而说话做事向来相当干脆的长曾弥虎彻,迟疑了些才回答自家审神者的问题,“……不痛。”宁宁莫名的抬头,就见明亮的月色下,长曾弥虎彻偏过头去不看她,连露出发际的耳朵尖都泛上嫣红。这个奇怪的反应是……火光电石之间,宁宁突然想起一个传闻。虽然这个传闻从未得到过时之政府的承认,但政府遮遮掩掩的态度似乎又在说明传闻的属实。据说,对刀剑男士的本体刀进行保养,除了他们自己可以抹丁子油擦拭什么的,审神者也可以直接用灵力缓慢的注入本体刀中,这样如同抚慰般的动作,会让刃感觉非常舒服。所以这个梗在宁宁从黑田奈奈那里得到的那套十二本的珍藏版中出现了不下十次。宁宁一直以为,传闻不过就只是传闻罢了,都能写进这种香艳了,想也不是真的,没见平时她给那么多刃修过刀,也没哪一个有特别反应来着。当然每个本丸里的刀剑都不少,审神者也不可能都用这种耗费灵力和时间的方式进行保养,毕竟还要维持本丸的正常运作和给受伤的刀剑手入。而且这种行为感觉挺亲密的,所以宁宁也从未试过。现在看长曾弥虎彻的样子,似乎,空xue不来风,平地不起浪,传言不虚?宁宁本来打算随便说点什么打破尴尬的氛围,只是已经冻得有点厉害的脑袋反应略为迟钝,在她还没想出说什么的时候,金色的大字已经替她想好了,“觉得舒服的话,就叫出来吧。”唔,其实金句系统有时候还挺有用的,现在抱着她的怀抱越发温暖了啊。作者有话要说:心情大起大落,做过山车一样的虎哥,233333第50章虽然没有抬头去看,但宁宁也完全能够想象长曾弥虎彻这个时候的表情,大概没有烧起来也快和烧起来差不多了吧。作为随时带着金句系统的审神者,宁宁早就是久经沧海了,说这种话不但是心情毫无波动,而且想到长曾弥虎彻可能会有的反应,更是有种忍不住想要笑出来的感觉。不过,她真的笑出来的话,大概长曾弥虎彻会把头埋到地里去吧,她还是不要太欺负这把才经过战场搏杀,生死一线的刀剑比较好。这么想着,宁宁轻咳两声掩了笑意,她发现本丸有些刀剑真的欺负起来蛮有趣的,比如像长曾弥虎彻这样很耿直的,还有比如说像山姥切国广那样埋在被子里的。宁宁是没有直接笑出来,但她的掩饰的声音也有些掩不了的笑音,长曾弥虎彻除了无奈,还是只有无奈,片刻之后他叹了口气,“不要随便说这种啊,主人。”在才到幕末的时候顾及着自家审神者的身份,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的刃,终于有了畅所欲言的动力。只是在说出口之后,长曾弥虎彻又莫名的想起刚才战斗中听到的那句声音完全算不上好听,甚至因为太过于激动,而有些嘶哑破音的话。他从来不曾想到,平日里怎么看都不太正经的主人,在生死关头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知道她是认真的,她绝对不会自己一个人逃命的。于是长曾弥虎彻再开口的话,就莫名多了些纵容,“算了,还是按照您自己的喜好来吧。”那不是之前因为无奈才有的莫可奈何,也不是因为身份的差距带来的欲言又止,而是发自心底的想要对自家主人更好一些。她是那样的主人,就算喜欢乱说话了一点又如何,大不了多看顾一些罢了!有什么东西,终于在不经意之间悄然改变了。长曾弥虎彻正直的底线,在不知不觉中被宁宁拉到了很低的地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自家刀剑说这样无底线纵容自己的话,宁宁听到的时候也觉得有些新奇。再然后,就是无知无觉间便扬起嘴角,是因为,真正的认同了吧。不是因为她是本丸之主,是他们的审神者,而是因为真正视她可以全心信赖的主人。“只能这样了。”抽干净最后一丝灵力,宁宁也没有把打刀修复到完全的状态,好在只是轻伤的话,应该能自己恢复了。长曾弥虎彻完全不在意的样子,他伸手从宁宁手里取回自己的本体刀放到一边,“这根本算不上伤,您怎么样?”宁宁晕乎乎的开口,“没事,有点累。”强行抽取过多灵力的后遗症已经完全爆发出来,除了冷,就是累,头还有些晕。但只要能熬过最难受这一阵,虽然灵力的恢复只怕还需要些时间,那种冷到发抖的状态过去就会好很多,“过一会儿就会恢复的。”长曾弥虎彻的微微调整了下动作,试图让宁宁能更舒服些,“还觉得冷吗?”他抱着的主人的身体仍旧是冰一样的冷,完全没有因为他身体的温暖而暖和起来。“冷。”宁宁虽然已经整个人都缩在长曾弥虎彻怀中,但那种冷是从身体内部泛出来的,外部的温暖只能治标不能治本。闻言,本来双手护着宁宁的长曾弥虎彻腾出一只手,扯开自己的衣服,将自家审神者尽可能的包进去,“那就闭上眼睛稍微休息一会儿吧。”“嗯。”宁宁闭上眼睛之后,困意袭来完全挡不住,她几乎是立刻昏睡了过去,但冷意又在即将进入深沉睡眠的时候将人拉出来。反反复复,半梦半醒之间,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直到冰冷的感觉逐渐褪去,温暖的感觉又重新回到身体中,几乎在瞬间,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