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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盖肯定会把他狠狠揍一顿,不过那家伙也是活该。最后……滞留在不属于他的世界的承太郎要怎么办呢?刚刚跨过缝隙之后,我想到这里,心就揪了起来。他会不会随着极光回去?万一没回去呢?他难道就要留在那个没有亲人朋友的,陌生的横滨,作为一个从漫画中走出来的人,看着别人嬉笑着把“空条承太郎”当做一个故事吗?看着眼前注视着我的男人,我的心就像是得到了一只毛绒绒熊爪的抚慰,慢慢地、安稳地沉到了胸腔,然后一下、一下,响亮到让这间屋子里的每个人都能听到它的声音。“你……你也在找回家的路吗?”我问。他轻轻点了点头:“嗯。”“你是怎么……”我想问他是不是跟在我身后穿过的缝隙,但是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承太郎还不知道我知道他是承太郎。……咦,怎么又是套娃?目前这个无敌的替身使者还以为自己的马甲捂得很好,要是别人问起,他肯定会酷酷地说:横滨的白熊博士和他空条承太郎有什么关系!但他不知道,他养大的熊猫崽子(安吾:?)亲手把他的马甲扯了下来。我可疑地犹豫了几秒,然后做了一个很缺德的决定。就当是回报这家伙当初对我的隐瞒……那我也假装不知道他就是博士吧!“天啊,我喜欢的纸片人怎么会也在这个世界出现呢?”我很做作地捂住嘴表示震惊,“难道荒木老师给你写了一个番外?”承太郎:?“唔……不是。”他说,“我是被极光带来的。”果然是极光。其实到现在我还没法把承太郎和博士联系在一起。承太郎在我心里是只生活在二次元的男神,平板的,高高在上的,一言不合就能把敌人欧拉三页,酷炫狂霸拽,对着我只可能说:“呀卡吗洗!吵死了,女人给我闭嘴!”但博士是会在晚上用熊爪拍着睡不着觉的我,低声数海星的大白熊。我还记得,在我得到些微记忆碎片、然后哭得昏厥过去的那个晚上,他把我拥入毛绒温暖的怀抱,一夜无眠地照看着我,轻轻地、慢慢地抚着我的后背,就像是安抚另一只无法冬眠的小熊。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微笑起来。“真好。”我说,“有你在的话,真好。”“那么,承太郎先生。”我假模假式地咳嗽了一声,然后向他伸出手:“你是否愿意和我一起找到回家的方法呢?”承太郎低下头,慢慢把我的手握入他的掌中。“好。”……“所以你现在是多少岁的承太郎?”我好奇地反手拉住他的大爪子椅起来,“是17岁的无敌男子高中生?29岁的无敌海洋学博士?还是41岁的——”“我今年22岁。”承太郎任由我椅他的手,就像之前大白熊放任我捏他的爪子一样,“而且……我并没有得到博士学位,我刚刚成为研究生,正在攻读硕士。”啊,不是doctor空条,是master空条!【那和你一样,你也是master。】“我也是Master!”我高兴起来,“可惜我没把玩下去,不然我就能做Doctor啦。”承太郎:?还没等我解释什么是罗德岛和刀客塔,房间的纸拉门就被一脚踹开“水之呼吸·壹之型!”富冈义勇携着几乎可以具现化的波涛从屋外破门而入,水之柱紧紧绷着脸,双眸含着几乎可以刺穿承太langxin脏的杀意,日轮刀笔直地劈向目前看来毫无防备的青年武士而后,再一次的,时间停止了。当我重新睁开眼时,义勇将日轮刀劈下,而原处已经没有了承太郎。那个无敌的替身使者就站在我身侧,双手拢在袖子里,平静地看着义勇:“我不是你的敌人,我也没有伤害立香。”我下意识地纠正:“我在花街的艺名是‘葛军’。”承太郎:……你真的要叫这个名字吗?义勇不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他警惕地迅速转身,刀刃仍然对准了承太郎:“你是谁?”“一介浪人,空条承太郎。”他说,“目前算是立香的同行者。”义勇看向我,我点头:“是的,承太郎是好人,之前我和他就……就见过一次!”很显然,富冈义勇又陷入了困惑。“太君别开枪,是友军,是友军。”我乐颠颠地去置物架上把承太郎的刀取来,而义勇盯着承太郎,问:“既然认识,你为什么要戴着帷帽?”“……”承太郎陷入了可疑的沉默。我和义勇直勾勾地盯着他,然后,我试探性地问:“难道是因为,你太帅了,走在花街总会被女孩子拦下来想往店里拽……?”承太郎:……草,竟然是真的!这就是帅哥的烦恼吗?!承太郎:一直喊“呀卡吗洗*”挺累的。(*注:“呀卡吗洗”是日语“烦死人了”的空耳)义勇在短暂的困惑过后,也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我们三个围坐在花街的房间里,一本正经地开始讨论怎么找回失踪的宇髄天元。当然,首先,我还是给义勇剧透了一波。“京极屋的花魁蕨姬就是隐藏在花街的鬼,她和她的哥哥是上弦之六。”我无情地开始掀鳄鱼老师的底裤,“不过在我已知的未来,你并没有来花街,宇髄天元也并没有失踪——他和你的师弟炭治郎他们一起合力把上六兄妹除掉了。”听到炭治郎他们杀死了上弦鬼,义勇的眼睛就像是被点亮的灯塔所映照的海面,闪闪地望着我:“真的吗,他们……能够战胜上弦?”“是的。”看到他快乐的表情,我也不由自主地高兴起来,“之后你们会一个接一个地干掉所有上弦鬼,现在只是一个开头——总会有一天,你们能把鬼都清除掉的!”“嗯。”义勇轻轻吁出一口气,“会有那一天。”承太郎侧过头看我:“所以,你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我迟疑了一瞬:“我总觉得,音柱的失踪和蕨姬应该是有关联的。”“那么就先去调查蕨姬吧。”义勇道。我:……义勇懵懵地回望:“……怎么?”他刚才又说了什么让人觉得很奇怪的话了吗?我:不,并没有,只是……说、说姬不说吧,文明靠大家。第二天,盖着棉被并排睡了一夜的“花街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