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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山吉光留在屋里给他继续奶——不是,继续检查。所以这一路上我什么人也没遇到。“不知道缘一有没有干掉无惨啊。”我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自从脑袋里有了这个系统之后,我就习惯性地总是一个人嘀嘀咕咕,“其实我觉得让缘一来做鬼灭之刃故事最后的终结者就很合适,也不用让炭治郎还有柱们开斑纹、半死半残了。”系统:【……】我拍拍脑袋:“统?”【但是缘一他不是主人公啊。】“什么?”我已经走到了马棚前,这里空无一人,马棚里黑黢黢的,也听不见往常那些马跺脚喷鼻子的声音。没来由地,我的心里慌张起来。【缘一不是主人公,所以即使他再强,也只能功亏一篑,将决战胜利的机会留给真正的主角炭治郎。】“你这是什么高次元生物眼中的宿命论啊。”我笑了,“那真要论起来,我还算是主角呢,难道无惨要留给我来收拾吗?”【说不准呢?】系统的声音即使经过电子化处理,听起来也透着古怪。我本能地一抖手腕想要振出平时被我绑在小臂上的白山吉光,但是什么也没有接住。白山吉光已经化作付丧神了。“系统。”我竭力让自己的呼吸不要乱,“发生什么了?”【滴,滴……滴……滴嘟,滴……嘎,嘎……】电流音愈发凌乱,脑子里一片乱哄哄。我掐着自己的眉心想摆脱杂音干扰,马棚内又响起了古怪的动静。“嘎吱……嘎吱……嘎嘣……”“谁!”我厉声问。“立,藤丸立香……”一只手突然从黑暗中伸出,我条件反射地挥动波纹拳一巴掌揍上去:“莫挨老娘!!!”“嗷!!!”那只手被波纹碰到之后,皮肤立刻像是新生婴儿一般娇嫩到变红、起泡。我比马棚里那家伙还惊愕:“咋的,你还对我过敏吗?别畏畏缩缩躲在里头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滚出来!”借着即将西沉的月亮,我看清了影影绰绰在马棚中躲藏的那个人的身形。是鬼舞辻无惨。马棚里的马无一幸存,残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血都流干了。而无惨下半身甚至还没长好,像是一株植物一样长在了一匹马的尸体中,屈辱而急切地吸收着马的血rou。……大哥,你真的已经走投无路成这样了吗?!“缘一是不是已经打过你一遍了?”我条件反射地咔吧咔吧捏起了拳头,“你个怂逼,竟然躲在这儿,吃我们养的马?!你知不知道退退他们每天内番养马多不容易?!你就这样吃了他们的心血?!看来我不给你揍成马你是得不到教训的是吗???”显然,无惨在丰富的吃瘪经历中已经总结出了先进经验。他深谙打架前说屁话一定会输的道理,双臂猛地伸长,变成犬牙交错的可怖触手,一下子就冲我甩了过来!“可恶!”我立刻矮身躲过一道触手,赤手空拳想用波纹对付他,“垃圾人,不对,屑鬼,今天我就要在这儿为珠世小姐复仇!”无惨一边努力长第三条胳膊,一边实在没忍住问:“你们养的马也叫珠世?”“不,我说的就是那个珠世小姐啊你这混球!!!”我喊。无惨:“珠世那臭女人不是没死吗?!”我顺手抓起草料叉:“不要顶嘴!那就为下弦们复仇!下弦之四那个小jiejie的cv是植田佳奈,你竟然杀了庄主,看我捅死你!”无惨:“你怎么又和下弦扯上关系了,零余子是你什么人?!”我把灌了满满波纹的草料叉往无惨胳膊上一捅:“当然没有关系,我只是想随便找个理由揍你而已!屑鬼,我打你就打你,还要找缜密的理由吗?去死吧!”无惨气疯了:“混账,竟敢小瞧我!今天你必须死在这里!嘎噢噢噢噢——”一瞬间,从他的胳肢窝底下又生长出了两条触手,扭曲盘旋地大力向我攻来。草料叉被触手缠住,我用力拔拔不出,眼看着无惨的另外两条手臂又要甩过来,危在旦夕的一刻,我只听见脑海里极为响亮地【叮!!!】了一声【你的外挂又上线啦!】【藤丸立香,现在你拥有一次让朱鹮女神上身代打的机会,请问你是否愿意将自己的身体控制权交给女神,让她帮你打死屑老板呢?】我气得骂ai:“你怎么干啥啥不行,早点检测出来这臭玩意儿躲在这儿吃马不就完了吗,为什么要等到我快残血了才出来卖挂?!”【嘤,人家也是没办法啦。】系统恶意卖萌,【那么,立香香,咕哒宝贝,你愿意让女神接管你的身体吗?】触手上的尖牙即将喷出毒液,马棚顶上的朱鹮对准了凉篷下的少女等待俯冲的指令,而我没有选择。“我——”【嗡!——滋——滋——滋嘎——艾——混账——不——】什么?就在我即将答应的前一秒,异变骤生。系统就像是被人拔掉电源、扭歪扩音器一般发出杂音,一道熟悉的黑色赤焰从我身上燃起,瞬间席卷鬼舞辻无惨的四条胳臂!“你果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啊!但我是不可能让你得逞的,厄俄斯!”什——不——脑袋好胀【……&%¥(*——】“艾德蒙·唐泰斯!!!”马棚顶上等待机会的朱鹮发出了可怖的尖啸,那是功亏一篑的强烈、强烈愤懑,“你这只会躲在梦里窥视小女孩的败犬备胎男,我杀了你!!!”我的脑袋痛到像是要裂开,痛到我丧失了其他感官能力,只能捂着头蜷缩着蹲在地上,嘴里为了转移注意力也不知道在下意识地喊着些什么。但是在隐隐绰绰残余的视野中,我看到熟悉的墨绿色披风挡在了我身前。“我在帮你把她残留在你精神里的灵基清除出去,可能会很痛。”一只手应该是摸了摸我的头顶,“忍一忍,她太狡猾,已经蛊惑得你非常信任她了,所以清除的过程像是拔除树上的寄生藤一样会比较艰难。”不,我不知道……系、系统……系统但是引号框再没出现。我在痛晕过去前,看到的是来自于院墙那一头,一道宛若初生朝阳般的灿光。“那是,黎明吗?”我喃喃问。【不是。】她说,而我分不清这声音究竟是系统,是朱鹮,又或是我,“我才是黎明,那是缘一。”啊,是缘一啊。旭日般的一斩越过已经痛到在地上的我,将马棚和马棚中的无惨整个劈成了两半。已经彻底失去意识的我没有看到,在太阳升起前的最黑暗的夜里,继国缘一最终归刀入鞘,俯视着鬼舞辻无惨在破碎的干草上化为灰烬。“我不会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