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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孟星悦才想起来了,有一次在温宁老师那边上完课,离开的时候碰到过闻时礼。闻时礼笑说:“没错,我那天刚好要去找温老师取一幅画。”“所以说,你们两个的缘分,真是有趣。”温宁挨着贺之洲坐在沙发上,温温柔柔地笑说。孟星悦笑,“嗨,搞了半天,都是自己人啊。”熟络了一圈,游艇也正式启动了。乘着夜色,往更广阔的海洋驶去。服务生在旁边添酒水,加饮料,时不时送个果盘甜品。周正拿了两副扑克牌,呼朋引伴地招手说:“走,上甲板打牌去。”几个女生都不喜欢打牌,也就他们几个男人起身响应了号召。梁景行搭着闻时礼的肩,边往外走,边小声打趣,“闻总胆儿肥啊,竟然把语儿也叫来?她对你那点心思你不是不知道吧?不怕你老婆挠你?”闻时礼有苦难言,“不是我叫来的。”“难不成还是你老婆允许的?”“还真是她。”“那可有好戏看咯。”闻时礼:“……”男人们一走,偌大的主厅就只剩下她们几个女人。江语儿还是挺识趣的,知道这是孟星悦的地盘,得拍拍马屁,以免出了海遭人毒.手,“先前就听说jiejie成了孟氏最大的股东,看来传言不假呀,jiejie现在一出手就能买游艇了。”“诶,这你就太高估我了。”孟星悦伸手从桌子上捞了一杯香槟,“,股份又不是现金,再说,我回孟家才多久,手里没几个钱的。”“这什么车啊游艇啊。”孟星悦抿一口香槟,抬眼看她,“花的,都是你时礼哥哥的钱。”江语儿的脸色微妙的变化了一下,不过那隐秘的情绪稍纵即逝,她很快又扯出一张大大的笑脸来。简初眼观鼻鼻观心,笑着喝口红酒,“闻总对咱们悦悦那是没得说的,要星星要月亮都给,什么豪车游艇当然都是不在话下。”她跟江语儿谈不上是什么朋友,只是因为梁景行的关系认识她,她喊她一声简初jiejie,她也就称她一声语儿meimei,相比之下,她跟孟星悦关系瓷实得多,尤其江语儿有意图当小三的嫌疑,这是她所不齿的。陈果的立场就就更加明确了,放下刚刚啃完的哈密瓜,一把抱住孟星悦的手臂,“是呀,先前听说他们是娃娃亲,我还担心我们悦悦嫁给他受委屈呢,没想到他那么疼我们悦悦,我就放心了。”江语儿一言不发,反复端起杯子喝果汁,默默听他们讲。一杯果汁很快就喝完,她放下杯子,哎呀一声,撩了下头发站起身,“感觉这里边有点闷呢?我也到外面吹吹风,跟哥哥们打会儿牌。”她试图将暂时没有加入战局的温宁拉入她的阵营,笑问:“温宁jiejie,一起去吗?”温宁气质恬静,温柔地笑了笑,“我就不去了,外面风大,我怕冷。”“那、那好吧。”一下就变成被孤立的那一个,江语儿悻悻然,转身快步离去。待她一走,已经察觉出问题所在的简初,就开门见山地笑问:“怎么?她开的那台法拉利,跟你老公有关系啊?”“说是她十八岁生日时送给她的。”孟星悦嗤笑了一声,“那天在闻氏遇到她,她还特意告诉我了呢。”“不就是想强调她对闻时礼来说有多特别吗?不就是想膈应我吗?呵!”孟星悦端起手里的香槟,仰头一饮而尽。“所以你今天特意把她也叫过来,就是为了再膈应回去?”陈果睁大着好奇的眼睛问。“一台车而已,我就是要让她看看。”孟星悦重重地将酒杯放到桌上,朝着通往甲板的那个出口高声道,“我老公不止给我买车,还给我买游艇了!”外面风大,海浪声将她的声音打碎,其实听不到。但厅里的其他三人,都被她这直来直往的作风逗笑。“笑什么笑?”她嗔她们一句。温宁忍了忍笑说:“她这脾气有她这脾气的好处,我就羡慕不来。”“可不是。”简初觑她一眼,“你就一闷葫芦,什么委屈都自己装肚子里。”孟星悦左看右看打量着二人,“怎么回事?听你这话,你们之前就认识?”“认识啊。”简初抬手揽上温宁的肩,“我们以前一个学校的,老朋友了。”孟星悦:“……”得,真就都是自己人。大家关系越聊越近,越聊越嗨。游艇已经开出一定距离,时间也不早了,窗外漆黑一片,服务生过来提醒孟星悦,该请客人们用餐了。孟星悦拿起手机确认了眼时间,站起身来,说:“好,我去请他们。”说完,她往通往甲板的出口去。主厅上甲板需要往上走几级楼梯,孟星悦刚拎着裙摆走上去,探出颗脑袋,就听到江语儿一声接着一声的“时礼哥哥、时礼哥哥”顺着风浪吹进她耳朵里。孟星悦只觉得头疼,皱了皱眉,又转身扶着扶手下去。闻时礼不经意地一眼,恰好瞧见她脑袋沉下去,跟打地鼠似的。他望着那出入口,眼眸微微眯起,若有所思。“时礼哥哥。”江语儿又摇他手,“时礼哥哥,到你了。”“你玩吧。”说完,闻时礼将手里的牌交给她,然后起身走开。从楼梯上下来,孟星悦气呼呼地穿过主厅,来到洗手间。经过主厅时,陈果瞧见她脸色不对,紧跟了过来,进来便抱住她的手,关心道:“亲爱的,怎么了?”孟星悦本来就是直率的性子,在好朋友面前更不会藏着掖着,掐着腰,气呼呼道:“每次见面都时礼哥哥,时礼哥哥,哥她妹啊!”话音落,镜子里突然浮现闻时礼的脸。他倚在门上,抱着两条手臂,轻轻挑了下眉,似没听清,又似听清了故意逗她,含笑跟她确认,“哥什么妹?”作者有话要说: 悦悦:你说谁是地鼠?闻总:“……”闻总,您现在连呼吸都是错的,您还敢笑呢?第61章孟星悦转过身,背靠洗手台,抱着两条手臂,冷笑了声,“呀,是时礼哥哥呀。”她拿腔拿调地学着江语儿的语气,闻时礼微微挑了下眉,“你叫我什么?”“哦,只有她可以这么叫,我不行,她的专属是吧?”孟星悦越说越气,嗓音不自觉提高,再度转回身去,背对着他,“那真不好意思,是我不识趣了。”“瞧你这话说的。”闻时礼提步走进来,揽上她的肩,“那不是因为我是你老公吗?”毕竟是夫妻两的事,陈果识趣地默默走开,出去时还贴心地给他们关上了门。门一关上,紧闭的空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闻时礼的言行举止也就更加肆无忌惮。“相比哥哥……”他顿了顿,抬手捏住孟星悦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