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献身失败的赤背蜘蛛(公爵洛可可)5(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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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献身失败的赤背蜘蛛(公爵·洛可可)5(H)
咔嚓—— 月季花被剪落枝头,精巧的小剪刀在指尖闪闪发光,美妇微掀眼帘,自顾修剪不自量力争夺鲜花养分的多余枝蔓。 一阵风刮过,鬓边斜斜插入垂落的艳丽月季。 桔红火焰的半长鬈发不羁散落肩头,模样却乖巧极了,做完这个动作就守礼地候在一旁,熟稔地捧着修剪需要的道具,安静递给她。对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登上撒冷的库洛一行连余光都懒得搭理,眼里只有月季香的公爵,反正少年是撒冷正规选上来的。 你的任务就是使自己更可口。少年想起来到撒冷接受的教导,余光觑着公爵的裙角,默念,成功的秘诀就在于你得挑选合适的时机,雌性赤背蜘蛛并不是饿死鬼,当她们不饿的时候,她们就不会吃你们。 可是,少年的眼神略微迷惘,什么是合适的时机呢? 少年犹记得第一次对公爵说“把我的身体拿去吃了吧”,怯弱的同时又有不知名的勇气怂恿自己主动送到公爵嘴里,颤抖着期待公爵的“临幸”。但她却把少年吐了出来,并且让少年滚蛋,她为什么对少年的献身无动于衷呢? 燃烧的火红鬈发耷拉眉间,遮住郁郁的神情,是因为自己身上劣质的机械吗?可是,少年觑一眼修剪完花枝的公爵,自从到撒冷就已经换上了最高端的先进设备。难道……少年惴惴不安,却不敢将那个难以承受的想法在脑中盘旋超过一秒,哪怕是苗头都不敢留。 公爵仔细端详眼前的月季,发现完美无瑕后露出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净手后不再搭理手足无措的库洛,转身回到自己的宫殿。 高贵的身份自有高傲的底气,公爵在撒冷算是平易近人的了,若是其他痛恨机械蜘蛛的顽固派,恐怕都不会理会库洛的搭话。无视是顶级的蔑视,那群赤背蜘蛛把这点发扬得淋漓尽致。 扬着橘红火焰鬈发的少年仪态端庄,步伐又稳又快,很快就把远处的新来者抛到脑后。 在这个科技高度发达的时代,喜爱巴洛克和洛可可风格的公爵宛如异类。遍地都是极简风格的大地突兀建起一座巴洛克风格的宫殿,虽说材质大部分是最新研制出的高性能材料,但在如今随意一个机械室都能随你心意幻化出以假乱真场景的撒冷,根本无需如此大兴土木。 “假的终究是假的。”公爵如是说。 撒冷只有公爵这里才有真正存活的植物,和宏伟壮观的宫殿,以及,穿着洛可可宫装的公爵。 穿着洛可可服饰的公爵住在巴洛克风格的宫殿,端着瓷器杯,静坐桌旁远眺窗外,宛如一朵静谧的花儿,一只孤寂的鸟儿,随时化作浅薄的雾气,精致又优雅地消散世间,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每当想到这,少年总不由自主的难过起来,心口酸涩难忍,却徒然无力。 半长鬈发的少年痴迷地望着美艳动人的公爵,少年不理解公爵为什么喜欢繁复琐碎的复古宫装,难道是因为现在的服装色调简单,多数以暗色系为主?喜欢绚丽色彩,鲜花一样的雌性的确不适合那种无趣的衣饰。 无可否认,现在的服饰方便快捷多了。 撒冷底下的衣服除了舒适保暖之外,还有多口袋,可拆卸,防水、耐磨等功能,因为这类服装要给人一种“随时进入战斗”的感觉。 而撒冷虽然没有激烈的冲突,但可能是之前战争留下的阴影太大,撒冷的赤背蜘蛛疯狂迷恋高科技研究,恨不得把撒冷铸成铜墙铁壁,就连小小的服饰也不例外。撒冷穿的衣服在外形上和底下一样都是炫酷的,但这种炫酷有种内敛的奢华,材质多数为现代化合成材料,比方能导电的布料,或者像硅胶一样柔软伸缩性强的面料等。 少年很喜欢这种熟悉的面料,但是为了离公爵更近一点,少年不介意换上累赘的服饰。 为了讨好公爵,这次少年特意换上和公爵类似的男装——大袖子蕾丝、带马刺的靴子、羽毛大帽子和佩剑。少年踩着艳红色的方头高跟鞋,鞋跟很高,走起路来姿势怪异,别别扭扭走到公爵面前,眼睛盯着鞋上装饰的花朵,脸色涨红。 公爵虽诧异,却不置可否,甚至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少年高兴地把背挺得更直了。 如果说巴洛克时期是雄性的世界,那么洛可可时期则是女人的世界。从没有历史的地方选上来的少年分不清巴洛克和洛可可,不知道自己穿的是历史上最华丽最妩媚的巴洛克男装,与公爵的洛可可风格不是同一个时代的。 但是没关系,至少公爵喜欢。 嗯……呃哈…… 燃烧的火红鬈发连同脸都烧红,少年咬着水光潋滟的唇,任由心血来潮的公爵隔着灯笼裤揉搓他的须脚。对比舒适的合成面料,古旧的灯笼裤面料带来涩涩的痛感,但他一动不敢动,生怕得之不易的青睐下一刻如泡沫消散。 公爵看着长外套上的大领,从上到下温柔抚摸密密麻麻装饰华丽的排扣,甚至亲自动手帮他脱下来,在露出里面100多米长的缎带装饰的被大量丝带重重捆扎的华丽内衣时,馥郁的月季浓香扑面而来。 少年对上带笑的妩媚的眼,乖乖吐出舌头,被从下面轻轻舔了一口,再像尝布丁似的被抿了抿,热意随着舌尖窜上脸,心扑通扑通跳不停,响如擂鼓。 “你真像件一层层包裹严实的礼物,”公爵吐出少年的舌,眼波迷离,声线缠绵,“我最喜欢拆礼物了。” 公爵的话仿佛一片羽毛挠在少年心头,痒痒的。 他头一次觉得脱衣服是件折磨的事,就在他撑着一口气把所有乱七八糟的复古男装一层层套上时,脑海已经预料到之后脱下的艰巨了。 然而此时的折磨和彼时的截然不同。 公爵似乎格外喜欢挑逗纯情少年。每当他受不了想一把撕开该死的内衣时总会被察觉,轻飘飘一个眼神就震慑住不听话的宠物;当少年萎颓服从时,公爵又开始诱惑他,灯笼裤下的触肢被有技巧地抚弄,不一会儿就红着脸湿了裤 ,湿漉漉的眼神迷离恍惚,咬着下唇愈发委屈了。 如果少年了解艺术,就会知道,在巴洛克时代,宗教艺术就是要震慑你,令你归顺;而洛可可就是想吸引你、拉拢你、诱惑你,是宗教的糖衣陷阱。 对于少年来说,公爵就是他的宗教艺术。 他被公爵震撼,心甘情愿归顺她,连生命都可以献上;他被吸引、被拉拢、被诱惑,在糖衣陷阱里甘之如饴。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少年只知道洛可可时期没有内裤,也是刚刚才知晓的——就在公爵将他僵硬垂在两侧的手伸进她镶嵌各种绸带、花边、褶折的颜色淡雅柔和的裙撑里,满手滑腻。 少年寻着冒出来的嫩豆按了按,中指找到那在吐水的小口,慢慢没了进去。 公爵微微睁大了眼,轻轻的啊了一声:“胀……” “才一根……”纯情的少年红着脸想,心虚地觑一眼自己过于膨大的触肢,公爵应该是喜欢的吧?不然,也不会碰它,还让它们吐水了。 少年眼皮掩饰性地颤了颤,束住桔火鬈发的发带有些松散,凌乱的发丝贴在汗湿的颈侧,有种野性的青涩诱惑。他头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时手指已经被他戳到底了,一戳进去,就感觉到里面温热,周围的软rou全都挤了上来,压着少年的指。 少年喘了喘,有些不知所措。公爵似乎看出他的不安,微微倾身搂住少年。少年的头靠在公爵坦露的胸口,余光可以瞥见青色的血管,眼前极具性感和诱惑力的一幕,让他不由吞咽了下口水,企图缓解致命的干渴。 少年两颊醉如艳霞,眼神可怜巴巴又无措地望着公爵,仿佛她是少年唯一的信仰与救赎。 公爵很满意他的眼神,被取悦到的公爵十分大方,不介意给自己的小信徒一点恩惠。知道少年对中世纪的服饰笨手笨脚,公爵主动解开束缚的胸衣,仿佛一位高高在上的冷艳女王,又像馥郁成熟的圣洁母亲,捧着丰盈凑到少年嘴边,浓郁的月季香几乎快要溺毙颤抖的少年。 随着一声轻柔诱哄的“吃吧”,桔红鬈发快要熊熊燃烧的少年,狠狠地吞着她的乳rou,手指在公爵暗示性的挑逗下,在紧热的甬道里抠弄了起来。少年轻轻一挖,就是一滩水,水声啧啧,过了一会儿,少年又添了一根手指,食指还按在她敏感的豆豆上。 “啊……啊……那里,不行……”公爵微微仰头,秾艳小嘴吐出酥软情调,室内各色大理石、宝石、青铜、金等华丽壮观的装饰映入浮光点点的媚长的眼,连同浓翘的睫毛,染上一层光怪陆离的珐琅,妖娆曼妙,娇媚yin艳。 公爵的眼平时笼着一层雾气,看向你时仿佛多情的露水月季,眼波迷离,暗含挑衅的艳媚,高傲得令你火大,诱惑得令你臣服。 待你真正把这朵被称为“花中皇后”的月季花从高高的荆棘丛中摘下,掀开她的花瓣,捣入花心时,才发现她眼里的雾气化作承载星河的冰泉,水波荡漾,熠熠生辉,璀璨夺目得刺入柔软的心房。 少年意识到,公爵被cao时,眼神过于清醒了。 终于舍得掀开雾气的公爵,将少年看了进去。 冷静的目光审视般打量,好像此刻她的生殖腔没有被插进触肢,乳rou也未曾被吸得发红,rutou更没有颤巍巍暴露在庄严肃穆的宫殿。繁琐堆砌的拱顶绘有各色神明,她在上帝和天使的俯视下被肆意jianyin,在祂们或慈悲或怜悯或冷然的目光注视下,吐出一波波潮湿暗魅的蜜水。 公爵身子半倒在堆砌的质地柔软的丝绸宫裙里,裙上装饰的绸带、花边、褶折愈加凌乱不堪,大量自然花卉主题的印花图案衬得公爵仿佛从花苞诞生的yin魅血妖,欢畅地吸食少年身上的精血。 “为什么……不进来……?”艳熟过头的两个生殖腔,一个容纳少年生机勃勃的膨大,一个仍被指细心抚弄。 少年望着自己另一头油光滑亮的金属触肢,心脏瑟缩一下,散在肩头的火红鬈发蔫头巴脑耷拉着,精致的眉眼被碎发遮掩,原本有些不羁的棱角也被磨平,嗫喏道:“机械的……怕不喜欢……” 撒冷一贯厌恶机械蜘蛛,甚至是痛恨。若非那场疯狂的大战,家园被尽数毁去,连植物都一并消亡,他们也不至于蜷缩在这方角落,井底之蛙般觊觎天边一角浮动的云,做着触摸遥不可及的明月的梦。 公爵没有安抚颤抖的少年,反而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知道我为何喜欢洛可可?” 少年此刻显现出直男的一面,望着恣意赤裸身子的公爵陷入绸带做的重重花瓣,眼神清寒地刺人,偏偏冷媚迷人,一时有些被迷住,期期艾艾:“因、因为……好看?” 公爵抚摸少年光滑的机械触肢,抵着它缓缓吞没,甚至能听到摩擦时发出的水声。 听着这粘腻的水声,色情得令少年心跳加速,眼睫乱颤,脸也忍不住跟着发热,敏感地察觉公爵深处涌出的蜜液多得堵不住,顺着撑开的紧窄缝隙溢出,刚蜿蜒出一寸,下一刻又被迅速吞吃,仿佛饿狠了的小孩儿,凶巴巴狼吞虎咽。 公爵面上倒是一派从容,冷静得仿佛身体不是她的一样,灵rou分离般审视意乱情迷的他,让少年有种自己是撒冷底下最下贱最yin乱的妓子的混乱错觉,禁不住羞耻地浑身颤抖,眼神乱颤,低垂着琥珀般漂亮的眼睫听公爵继续之前的话题,语气飘忽如天上的云,溪涧的风。 “在洛可可时代之前……”迎上少年疑惑的眼光,公爵只是笑笑,封住他的唇,熟稔地厮磨舔吮,撬开乖乖打开的牙关,探了进去。 眼神逐渐迷离的少年没有注意到,自己一直被乜眼的公爵细细观察,而那些未尽的话也一并随着彼此交换的唾液咽了下去——“有一半小孩子都过不了五岁,童年代表你终于熬过去了,越早过童年就越好。” 被勾起童年晦暗回忆的公爵,一手勾着少年的脑袋,死死压着他的唇,野兽般撕咬着,宣泄着,用力到唇齿尝出铁锈味,不依不饶。 公爵那时候还不是公爵,只是一个被囚禁的omega产下的小omega。 从记事起,小omega就蜷缩在木板隔出的窄小空间,阴暗和窒息伴随她长大,后来又多了yin乱的rou体与呻吟。 omega母亲和小omega一样,终日被囚于破败的木屋,每日每夜都在重复一件事,唯一不同的是做这件事的对象。 小omega不知道逃跑,她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对珍贵的omega有多么呵护备至,如果她在外面,一定可以活成备受宠爱的小公主。 可她不知道什么是公主,世上也没有如果。 小omega的母亲是知道的,但是她逃不掉。这个罪恶为王的地狱,天生柔弱的体质,被注射的药水,坏掉的身子,无时无刻的发情期,连挣脱锁链的力气都没有。 底下肮脏的赤背蜘蛛,永远没有爬上去的一天,对于这个大家集体享用的从黑市买来的omega,看管极严,甚至,对那个年幼的小omega动了心思。 omega母亲最害怕的事终于还是降临,她已经竭尽所能将女儿藏得严严实实,甚至为了不暴露都没有跟女儿说过除了呵斥她“躲起来”的话。 母亲咽气的那天,在小omega记忆中是极度混乱的一天。 那一日,她身前腐烂的木板终于得以挪开——那些上一秒还在omega身上宣泄欲望的狰狞恶兽的恩赐。然而才移开了一点点,昏暗的光线刚舔舐上眼角右侧的皮肤——从未见过光的肌肤,恶兽惊恐万状的凄惨嚎叫响彻云霄,那些终日厮混于母亲身边的怪物永远地倒了下去。眼前的木板终于被完完整整推倒一块,与此处格格不入的系着条纹领带的矜贵雄性蹲下来,视线与她持平,笑得矜贵优雅:“我是你爸爸。” 被突如其来的父亲领到阳光下时,从未见过太阳的小omega,被刺激得8只美丽的小眼睛都流出泪来,泪眼朦胧中,望向高大健壮的雄性,她想:原来不止领带,他穿的衣服也是有条纹的呀。 那时她还不知道这叫西装外套,由顶级的材料制成,阳光下若隐若现浮动的暗纹彰显了雄性背后的权势。也许,就算知道了,也不在意。 小omega还在木板里目睹母亲被日日夜夜强暴的日子,曾经想把腺体挖出来,不愿沦为不远处任由宰割的鱼rou。后来,她放弃了——在听到西装革履的雄性说他是自己父亲的时候。 为什么不把这作为武器呢——窥见父亲眼底诡谲的光的小omega这般想到。 算计如同呼吸一样自然,也许来自父辈刻入基因的狡诈与狠戾。 所以当她再次被压在这个中年雄性身下时,不过是验证了自己的想法,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有条不紊地推进。 这次不像之前很轻易就放过,耐着性子捕猎的猎手甚至找了药涂满小omega稚嫩的生殖腔,等到发热湿润后塞进yin靡的道具,玩得浑身瘫软吐汁才真枪实干。 虽早有预料,但小omega仍感不适。 那天的记忆是混乱的,只记得是个阴天,乌云压顶,整个世界都被灰暗笼罩,不亚于囚于木板后的阴暗。闷雷响个不停,甘霖迟迟不肯落下,呻吟也被闷在厚软的枕头里,只有瘫软的触肢如花影残烛,虚虚摇曳。 “一直到洛可可年代,童年才被视为一段珍贵的时光,需要好好地保护和享受,一段短暂而美好的年轻岁月,自由的日子。”被接回家族后学习了大量知识的小omega,不知何时开始对洛可可感兴趣,四处翻阅相关书籍,搜刮那个时代的物品,寻觅洛可可的痕迹…… 小omega被囚禁在木板的日子里,刚掀起的改造热潮,影响不到她。但她的父亲——后来经过检测,的确具有血缘关系的父亲,对此十分厌恶,即便他没有表现出来,小omega还是察觉到了——她的直觉一向敏锐。 当然,此时的公爵仍不是公爵,即使父亲家世煊赫。 成为公爵后,她挑选的都是年轻气盛的少年。不知是延续了父亲的癖好,还是对这段时光的掩埋。 小omega的父亲是撒冷的创建者之一,出了巨额财力物资,自然而然也拥有了最高权力。 登上撒冷的前一天,他们在奢华的大卧房zuoai,父亲边奋力顶撞身下越发娇艳的女儿,边用世上最恶毒的词语咒骂那群机械蜘蛛,宛如低贱不堪的市井泼赖。彼时战争已经白热化,谁也不知道那群失去理智的改造蜘蛛是否会连同日月山河一同毁灭。而一群未进行改造的赤背蜘蛛,造了一座末日前的诺亚方舟,寻求上帝最后的怜悯与庇护。 显然,上帝庇护的子民不包括失了智的父亲。 小omega拖着满身yin靡下了父亲的床,被自己的情人拥住,淌着精水的生殖腔被对方隔着粗硬的布料磨蹭,情人在她耳边厮磨,指着墙上他送的弗拉贡纳尔的《秋千》调笑:“是不是很像我们。”指指小omega、自己,和身后躺着的生死不明的父亲。 这幅画作是洛可可时期的代表之一,画中描绘在幽静的林间,一位少女荡秋千时不慎飞落一只高跟鞋。 小omega的情人色情得摩擦画中少女因掉落高跟鞋而露出的白袜包裹的脚:“躲着偷看的一位公子为献殷勤而急着接落下的鞋,”吻着小omega的耳朵,触肢破开粗糙的裤子 ,紧贴花瓣研磨,“那个雄性就是我,你的情郎。” 指尖又沿着画作少女的裙摆落在理应被层层包裹的隐秘处:“知道吗?洛可可时期可没有内裤,”抬起小omega的一条腿,露出糊满yin液的生殖腔,“也就是说,当秋千荡起,裙裾飞扬,藏在花丛下的情郎一眼就能看见表面清纯内里yin荡的少女露出的花xue,也许正湿漉漉地渴求情人的cao干。” 呃……哈啊…… 被触肢重新填满的生殖腔,令才经历高潮迭起的小omega软了身子,眼神却清明无比,冷静地听着身后同谋的yin词浪语。 情人一下撞入最深处,甜蜜艳丽的蜜rou紧紧吸附埋入体内的触肢,甚至因为上一位的cao弄愈加烂熟,软媚得不可思议。他喘了喘,才低哑着继续道:“但少女的丈夫却对两人的暗送秋波毫不知情。这幅画中暗含的三角关系也被后人津津乐道。” 成功用慢性毒药谋杀父亲的小omega,按照继承法,加上家族对撒冷的巨大贡献,顺理成章成为了公爵。而她的父亲——仍躺在那张他最爱的大床上动弹不得的中年雄性,喉间发出嘶哑难听的哀鸣,眼珠爆裂,眼睁睁望着公爵扬长而去的背影,清醒地感受生命一点点流逝。 至于那个消失不见的情人,无关紧要。反正后来公爵从未断过,也从未缺过源源不断的鲜美少年。只记得,公爵登上撒冷时,怀里抱着一副色彩艳丽的画,她说这是她最爱的画,没有之一,也许是画中荡秋千的天真烂漫的少女与彼时的公爵有些相似吧。 谁也不知道,这是一副象征她自由,开启她野心的画。 假装分割线 洛可可是公爵对童年的祭奠,是她的耿耿于怀。公爵幻想她的童年能被好好保护,如普通孩童无忧无虑,可现实是终日被囚,饱受磋磨。 《秋千》也是洛可可风格,那副象征偷情的画作,里面的主人公与那时公爵的处境一一对应(有种解读是背后推秋千的老男人是少女的父亲,另一说法是丈夫,这里取后者)。最主要的正如文末所说,那一刻,挣脱了囚禁的束缚,重获真正意义上的自由(之前是rou体的囚禁,后来是精神的束缚,杀死父亲挣脱家族囚笼前从未得到过真正的自由),踏上实现理想的道路,开启了公爵诡谲的政治生涯。 心中所愿,终会得偿。